仙子记得慕容龙一边奸淫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还在试图劝降,想要让她真心归顺。
在遭到严词拒绝后,就不再废话,用他那如怪物般的肉棒直接把自己插得尿都失禁了出来,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下体的肿痛与腹部丹田的虚浮感,让水无伤知道自己的内力又流失了不少。
仙子忍着身体不适,与从自己清醒后又开始升腾的欲火,勉强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虽然无法运功行气,但遵循道家心法静坐养气,多少还能恢复一些被采补的内力。
只是没坐一会儿,石室外就传来脚步声,灵虚仙子虽功力被制但耳力尚在,仅凭这脚步声便知来人也是内力深厚之辈。
想到自己现在这身陷囹圄,实际上已经沦为星月湖淫奴的情势,不由得悲从中来,此刻也只能咬牙敛起窘迫,冷着一张脸闭目静坐。
很快,石室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
只是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来者只是默默站立,半晌不见任何动静。
她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站在床前正凝望着自己的,竟是几十年前在自己手下侥幸逃过一劫后,又在不久前被自己心软放掉的那个绿袍老者。
「前辈别来无恙?」沐声传将手中所提之物放在床边,开口说道。
「哼,赤身露体,屡遭玷污,怎言无恙?」水无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红肿的下体上那些沾着的干竭精斑,讥笑着回答道。
她见到此人居然提着个木桶进来,猜测也定然是折磨自己的道具。
让灵虚仙子没想到的是,沐声传只是定定看着她,然后轻叹一声,走上前抱起她,来到水桶边。
用里面的温水麻布,为她擦洗起身体,动作虽然生涩僵硬,但却有着可以感知到的温柔。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想到对方身为男人,却毫不避忌的就这样给自己清洗身体,同样也是一种亵渎侮辱,而身体被缚无从反抗的她也只能羞恼的转过脸,任由对方施为。
直到做事异常认真的沐声传开始仔细的用手指扒开灵虚仙子肥厚阴唇,开始不停摸索着将她阴道里的残精给抠出来时,敏感万分名器的骚穴早就淫痒难耐,又大量分泌出花蜜的灵虚仙子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别,别弄那里……好,好痒……」「嗯,虽然里外面都被肏红了,可还夹的很紧,水也没有流干……」说着,沐声传停下手中动作,又把水无伤抱回到床上。
然后便提起木桶走了出去,没多久,这举止怪异的老人就又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打开里面是几个精致小菜与一壶美酒。
水无伤颦起眉头,开口问道:「你要做什么?」沐声传僵着他那张早已被水无伤昔年用内力震坏的脸,搬过矮桌放在床边,将酒菜摆好,声音平淡的答道:「那日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在下想略尽绵力,以为报答」仙子冷哼一声道:「我早已辟谷多年,用不着这些,你若真心报答,放我离开便可」「前辈这奶大臀圆的身子如此风骚,正是天生的淫奴婊子,若就此放你离去,沐某必定抱憾终生」沐声传自顾自说着,斟满一杯酒,也不管水无伤俏脸含怒的抗拒之色,硬是掰开她的小嘴给直接灌了下去。
然后又斟满一杯,就着刚才杯口沾过对方嘴唇的地方自己也饮了一杯。
接着沐声传竟然搂过水无伤被拘束着的赤裸身子,加起饭菜一口一口给她喂起饭来。
水无伤挣扎不得,只能被对方以这种强迫方式像喂孩子般吃完了所有饭菜,耻辱感涌上心头的她忍不住红了眼圈愤恨的盯着面前这个毫不理会自己态度,又默默将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的老者。
「你到底要做什么?」见到沐声传再次进来,坐到了床边,水无伤冷冷问道。
「前辈你已经开始下奶了,如果不吃东西,怕是会影响产奶,刚才饭菜都是加了补药的,能让你的奶子不至于变得太软」沐声传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但直勾勾盯着仙子酥胸的眼睛里终还是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火热。
水无伤扫了一眼这个已经露出欲色的老者,不屑道:「不必惺惺作态,我现已被擒,你那主子把我奸都奸过好几次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吧」沐声传呼吸逐渐粗重,也不再客气,弯腰埋首在水无伤高耸的豪乳间,不停用手揉捏把玩,甚至在看到从她乳孔里迸流出白色奶水时,兴奋的张嘴含了上去,咬住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弄得灵虚仙子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被这个老男人给吸奶刺激得叫出声来。
「前辈奶水腥甜,还膻味浓烈……」许久后,喝了不少人奶的沐声传舔着舌头,木无表情的品鉴道。
又将水无伤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修长美腿,附身开始用舌头舔弄起了她的下体。
「这又黑又肥的骚屄真是臭气熏天,淫水浑浊黏稠,看来哪怕脸蛋身材看着再年轻,但这老婊子身上才有的雌臭气味却骗不了人」沐声传抹了抹脸上水无伤被舔得忍不住喷出来的分泌物,皱眉嫌弃道。
他没想到这样貌身材都堪称人间绝色的妖娆女子下面那诱人无比的名器肥蚌竟是一个臭屄,若不是曾经被男人使用过度,绝不会是这种颜色与味道。
听到自己身为女子最羞耻的部位居然被这样评价,气得灵虚仙子俏脸通红,若不是双手被紧缚在背后,恨不得立时就要一招将沐声传毙于掌下。
但尽管受此耻大辱,可她这不争气的身体却在被人用这种下流话语辱骂时,居然从那里还兴奋得再次喷出了一小股淫液。
「啧啧,被骂都能流水,还敢说自己不是婊子?」尽管话里都是些嫌弃,但沐声传还是赶忙将水无伤喷出来的分泌物顺着臀缝一点点舔舐干净,然后用力拍着她肥硕的臀瓣沉声质问道。
灵虚仙子一时无言以对,想要夹紧双腿摆脱这种窘境,但因为这个男人不停舔弄着自己的骚穴与屁眼儿,刺激慰藉着她这身中淫毒的肉体,让她又不舍得停止。
犹豫间却不由自主的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挺动腰肢,任由对方进一步亵玩侵犯自己身上这最怕被触碰,同时也最想被触碰的部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