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脱下我的内外裤以后,我永远都记得她们当时的脸孔,与平日的温婉慈祥不同,彷彿带着一种艳色,我想那是雌性对雄性的打量。
阿姨将我的眼睛戴上眼罩,让我深呼吸,开始抚摸我的阳具。
我很害怕,妈妈从背后抱着我说:[不要怕,弟弟,姨只是要帮你检查一下。
]阿姨冰冷的手指尝试要将我的包皮褪下,然而我细小的阳具被包皮紧紧地包复,只留下如同针孔的开口。
徒劳无功的姨,不肯放弃,开始前后搓揉我的下体,我勃起的时候,阴茎的尺寸几乎跟没充血时一样细小;天生秉赋衰弱的我,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双脚发抖,几乎无法站直身体;极力想要脱逃,奈何身体被妈妈抱着。
我一把扯掉眼罩,见到了姨显得惊惶的美丽脸蛋,心裡忽然有种醒悟,这就是长大以后才能做的事吗?这个意念使我感到一种优越感,来自我身体的雄性基因,随即我一个哆嗦,紧紧抱住了姨,完成了生命第一次射精。
精液在我彷彿针孔的包皮孔中汨汨流出。
---------------------------在我记事之初,姨就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后来我们发生了很多次这样的关係,都是我缠着姨,而她总是包容着我。
由于我的包皮无法承受太大的拉扯,姨始终带着一种温柔抚摸着我,我当时以为性爱就是这样子.总感觉姨跟我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一种承认,是雌性人类认同一位雄性的象征.我总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缠着姨,而姨总是逼不得已得,想着办法满足我,很多次我想要进行实质的性交,总是被姨三两下就降伏.现在回想起来,姨其实一直是很需要性爱滋润的女人,奈何我天生禀赋衰弱.我曾经在姨的臀部看过黑桃图案,她说,我妈妈也有,这是她们过去留学时留下的;我很吃味,现在也是.这代表一个女人曾经拥有过最完美的男人,做过最快乐的母兽.后来母亲再嫁,我的继父是一位非常俊朗的男人,他与母亲与姨两姊妹似乎十分熟识,对我也十分照顾,久而久之我也开始喊他为父亲.而我与姨的小祕密一直在持续着.国三那年,即将联考的时候,庞大的课业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开始掉发,失眠.在一个难以成眠的夜裡,我走出房外想要喝点水,却在母亲卧室门外,见到了继父跨骑在母亲身上,熟艳的美母在继父的冲撞之下婉转娇啼,在心驰往之下,我却惊见了继父隆起的雄性象征,使我感到万分的恐惧.母亲双眼紧闭,脸颊透着红晕,紧紧抱着继父肌肉纠结的身躯,撑开母亲的是继父胯下垂吊的肉茎,他们的动作非常激烈,雄性的肉囊激烈的摆动,拍打着母亲潮湿的下身丛林,发出秽乱浆水腻响,继父压着母亲的双腿,使她躺着却蜷曲,由上而下的插入母亲的阴户,粗大的肉棒跟母亲的私隐处完全不成比例,我几乎感觉母亲正在承受酷刑.彷彿是被严刑拷打,使我几乎惊惧于一位成熟男性所能够对女人做的事情,竟如此可怕.我几乎准备要阻止继父[凌虐]我的母亲.却被姨从背后一把抱住,儘管许多男人在国中时就已经足以抗衡成年女性的力量,而我的气力微弱,甚至无法形成僵持.姨的身躯湿热,传来浓烈的女人香,是雌性散发的费洛蒙,她刚淋浴过的身躯,只随意披复着单薄的睡袍,姨胸膛的娇嫩抵在我的肩膀,使我呼吸紧促.彷彿知道我心中所想,姨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爸爸在做你妈妈喜欢的事情,你不要吵他们......]姨熟练得在我的底裤寻找我短小的阴茎,用指头戳揉着,紧盯着我父母的淫行,当继父凌虐母亲的节奏激烈时,姨便会发出娇美的惊呼与叹息.我恐惧地说:[妈妈不会痛吗?]姨面色酡红的说道:[傻瓜,你妈妈很喜欢~]姨呼吸急促得说.她深呼吸了片刻,幽幽得说:[你妈妈喜欢大的.]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冷不防的我的手指伸入了姨的胯间,触碰到了姨最隐私的秘密,这不是第一次,却与平常的柔腻不同.我第一次摸到姨动情的蜜汁,湿滑的液体沾湿了无数阴毛,姨忙乱却无法阻止我的淫辱.无知的我自以为得到了一场胜利,却没想到姨的情动来自于那一根折磨我母亲的肉棒.我快速地抽动我的手掌,抚弄姨平日被包复着的敏感,我平日早已透过阅读,得知女人性感的泉源,来自阴户上方的阴蒂.人说笨鸟先飞,而鸟小自然也需要勤快好学一点,当时的我受到性教育的误导,以为大小对女性的性感并不重要,殊不多年以后,科学家提出阴道穹隆的见解,这个部分留待后话.姨彷彿被我点燃了女人最热切的渴望,她不停摆动自己的臀部,低头抱着我亲吻,宽大的睡袍将瘦小的我包裹在内,如此的热烈,而我们却同时紧紧盯着房内交配的男女.母亲低声呻吟着,彷彿是在压抑,每一次继父撞击到深处的时候,母亲娇嫩的身躯似乎在颤抖,却又不断迎合着.母亲焕发着无比的娇态,一边断断续续说着:[哦~脚好软喔~~好深......好深......]母亲被翻复着坐到了继父身上,每一次她的起伏都像是被继父撞击着腾空,又像是她飢渴地下坠,带着挺拔的双乳晃样.母亲再也无法忍耐,发出甘美的呻吟,肉体的拍打声.姨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继父与母亲泥泞不堪的性器,她半趴在门外的转角处窥视着房内的淫情,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而我早已半伏在她身后.姨肉穴的汁液滴在我的大腿.当继父开始插母亲的屁眼的时候.那个片刻彷彿姨做了决定,也是我堕地狱的开始,她牵引着我虽细小却坚硬挺起的阳具说道:[想当姨姨的男人吗?]说话的同时,我已经被引导着插入了姨的阴户.没有想像中的舒服,我只是感到潮湿、滑熘......还有惶恐.我拼命得动着腰,想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征服异性,但是我看着自己的阴茎以及姨黝黑的阴户孔洞,还有我勃起后比铅笔还要细的阴茎,不禁开始萎缩,而我始终不肯放弃.一直到姨把我推开.很温柔地跟我说:[没关係,成赶快去睡觉.]然后走进那个我视之为恶魔巢穴的房间.那一晚,姨始终没有回头,我看着姨跟母亲无数次被送上巅峰,而我在门外射了一次又一次.看着姨在我眼中宽鬆的阴户,一点一点地被撑开,辛苦地含纳继父爆满青筋的阳茎,她的指甲紧紧掐住继父的肩膀,哀求他小力一点,母亲抓着继父胯下的肉球,亲吻着姨,一边抚摸着自己胯下滴落的精液,直到姨的阴户被齐根深入,抽插之际,姨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压迫,阴道的内膜反复被撑开拉扯出来.姨的秀发撒在床头,我还依稀可以闻到那桂花的芬芳,而她捧着继父的双臀,用迷惘的语气说道:[哦~真的好大哦~]我想,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朝夕相处的两个女人,她们真实的样子.后来的我才逐渐明白,母亲与姨心裡,早已封锁了我的交配权,这跟伦理关係无关,而是坤德承载的本能。
女人的身体需要粗大的填充者,只是我们的性教育一直在欺骗我们,说女人只有阴道前端有感觉,而子宫颈受到戳插会疼痛;事实上女性性器尚有阴道前后穹隆,存在在宫颈的两侧,当姿势角度正确的时候,一个真正的男人便可以凭此掳获异性.后穹隆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受到撞击甚至可以使女人全身发麻,心甘情愿看着绿主拔掉保险套,我验证过无数次这件事,只是并非我自己完成.往后我在绝望中认清事实,在这个事实中带上绿帽成奴.----------------看着他游走在我的母亲与姨之间,坐享齐人之福,我的内心始终是痛苦的,而我始终没有再亲近姨的机会.只是夜夜的窥视,终究有事发的一天,某一次在家庭的温泉聚会中,我受到继父严厉的斥责,说不要总是在门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我还年轻,要多运动,不然下面永远是这么小.当时他金刀胯马地坐在我旁边,母亲与姨坐在泉池的一侧.母亲与姨虽然认为这是不当管教,第一时间阻止了他的话语,但是我清楚看到,她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继父硕大垂下的根茎.我落荒而逃以后,在外游荡了一整夜,当我回家的时候,见到母亲赤裸躺卧在他们的大床一侧体力不支睡着,而姨正袒露着身体舔舐继父被爱液浸湿的阳具,继父的手玩弄着姨流淌白精的鲍鱼,姨的阴唇黝黑盛开,是我心中女人成熟的象征,我们对视了一眼,姨仍然是如此的美丽温柔.我独自走入房门.当时我已高三,因此考入大学后便搬出家裡.我时常梦见姨被继父狰狞的阳具插入阴户,弄得满裤髒污,直到我交往了第一任女友.我原想就此而得平安,正正常常的爱一个人,渴望一个人,佔有一个人.直到我发现,自己甚至无法满足一位处女.因为种种难以自扼的自暴自弃,我不断献出我私订终身的女孩.看着她从不愿到动情,到爱上对方,当她相信多夫同妻这种关係能治癒我时.我无法自拔地设计她导致多人.我做出了无数的错事,只因为想找到更强烈得刺激,直到连绿主都看不下去而决定与她谈及婚嫁,我都还沉浸在她前后穴都被男人插入的刺激裡.我忽视一切她的痛苦,看着她无助地一次次被征服,省略过她被多位男人配种后的疼痛,只看得到她反复高潮时的颤抖,还有被男人吊胃口时的哀求,当她同时爱上多位男人,我同时深深得感到心痛的刺激.直到最后,她人生的归属拯救了她.当她在礼堂上宣示那一位是她一生珍爱的时候,我在台下痛哭起来.心理的痛苦使我走进教堂,开始了新一轮痛苦的轮迴,生理的痛苦使我走进半套店,与半套女郎苟且,如此矛盾的际遇,将是我之后要讲述的故事,述此前言,望君勿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