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7日字数:20225【第四章·密窟】是夜,洪子川并没有去后院禧荣阁留宿,继续大享艳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并非不喜女色的人,只是一来是不想打扰四娘、五娘、林娘子、二少奶奶她们的闺房夜话,这几个俏娘们儿凑在一起彷佛有说不完的体己私话;另外一个近来两天,事情繁杂,真相丛生,一庄庄一幕幕让他感觉纷乱得很,子川需要把一切理理顺。
再说,他很喜欢深夜里一个人,泡一壶晏茶,看着清净的夜空和那轮皎洁的银月。
多年的浪迹生涯,让他很享受这种静谧的孤独。
原本按五娘的心思,曾私下里跟子川表示过,他不妨将四夫人萍茹和她的小媳妇沈涵儿,一起兼收并蓄的拿下。
本来李家二少爷回来几率淼茫,就算回来,二少奶奶涵儿也没脸再见她的这位本就不喜欢她的相公。
把这对婆媳收在子川房里,不但起居方便,也省得这位四夫人整日价胡思乱想,觉得她们娘儿俩像是吃闲饭的,成为鲁月楼拖累。
在这位五夫人虞丽娘心里,自家汉子自然是最好的,院子里的女人他都可以碰,没有什么女人愿意不愿意的。
可子川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刚把人家婆媳俩接回来,就弄在屋里服侍自己,难免有趁势欺人之嫌。
最重要,他现在感觉一股巨大压力,没什么心思玩女人。
如今的洪子川跟当初刚来,只做个酒楼总厨时大不一样。
那时他只管出菜收钱,东家如何关他鸟事,现在他来做主,这么一家子还指望着他呢。
别的不说,就那笔用李家大院抵押的债务就够他头痛的。
要说早年在义和拳杀官火洋,金山银海在手里流水一样,……可如今也算是太平年间,自己又一个人势单力薄,去哪儿弄那么大一笔横财替鲁月楼还债呢?人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是四五千两这么一笔大数目。
翌日,日上三竿。
林三娘子打发小伙计告知子川,近来总厨辛苦,今日生意平淡,请他修养一日。
子川懂得是因为昨日林三娘在路上所提之事。
对于这事,他感到十分矛盾,既想知道五娘都是怎样屈就应酬吕三爷逼债的,又怕到时候出现什么可怕场面,自己忍不住出手。
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就凭他一届庖夫,哪怕是厨技通天,也是斗不过财大气粗、人多势大的吕三爷的。
昨夜子川细想过了,想解鲁月楼的困局,除非是自己能去省城里寻个更大得官僚,甚或洋人,讨好得人家大人肯出手相助,才有希望压制住吕三爷这黑白通吃的巨擘。
可是,自己一没门路,二没出身,自古官官相护,哪个都不是白给,会为了自己一位厨师开罪他人吗?子川正自胡思乱想,便见林三娘子推门进来。
今日里林三娘去了绣袄水裙,还是那方黑纱斗笠,身上却换了陶兰白色的轻衣短靠,紧裤蛮靴。
更是把个高挑出众,凹凸有致的身条裹得英姿勃勃,格外诱人。
林三娘进来见子川瞧着自己发呆,俏脸冷峻的尖声骂道:「憨呼呼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姐姐已经出门了,再晚就跟不上了。
你若是有本事,今后不让我家小姐遭这份活罪,奴家,……奴家就学姐姐一样,每夜跪着给你当娼耍,也自情愿的」说着,不知道触了哪根伤情,平日里嬉来笑往的三娘子,竟怆然落下几滴泪来。
子川知道她是心疼阿姊,可是他又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说摆平就摆平。
再说具体什么情况,也要见过了才知道。
子川皱了皱眉,只说了声:「走吧」二人出了偏门,林三娘办事细致,老早雇下一辆骡马蓬车,停在门外。
子川本就一身厨子粗汉打扮,赶车倒也不用换妆,三娘子娇躯一矮也钻进车篷内,轻声叮嘱他道:「姐姐的蓝乘小轿,刚拐过了十字街口,走不快的……你远远的驾车跟上便是,莫要追得近了,弄得大家都没脸」子川再不犹豫,取了鞭子驱赶牲口,毫不张扬的跟了上去。
尾随着五夫人的小轿,子川驾着篷车,没用多久就到了城门口。
子川闲看间却发现城门口的张榜栏处,围了一大圈百姓,正由街边代写字的先生高声朗读着一张画影图文,似乎是什么悬赏:「……今有义和拳余孽,石某某,匪性不改,杀人越货,打家劫舍,戕害百姓……今流窜附近乡里,着各地官府巡检衙门,各处乡勇义民小心提防,如遇发现,就地索拿。
生擒悍匪者,赏银五千两,提供消息者,赏银一千两」洪子川本来不想多事,这种缉拿告示平日里就很平常。
奈何他现在满脑袋都是金钱官司。
什吗??五千两,这五千大洋要是能弄了来,一切不就解决了,就算搞到点消息也有一千好拿,也很可以缓解眼下鲁月楼的困境了。
要知道自己加上身手不俗的林三娘子,末必不能做点什么。
后来又一琢磨,义和拳余孽,石某人……不会这么巧是他师哥石定国吧?当年义和拳失败后,几位首领都被一体擒拿了。
师哥石定国因为事发是在鲁地,听说押送进京枭首的途中,给绿林好汉中途劫救了下来,当时自己逃在济南府盐帮处,师哥还托人给他捎来封密信。
叮嘱他务必小心藏匿,实在不可为,可以暗中投奔师哥他,另觅出路云云……再后来,这么多年江湖漂泊不定,便绝了消息。
莫不是这么巧,师哥石定国也混迹逃匿到广平府附近了不成?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兄可没什么谋生手艺,只有一身宰人的功夫,人又凶狠,这些年就像通缉榜文说的,全靠打家劫舍、抢掠富户过活,如今说他是个巨盗响马,都是高抬了他。
自己曾经走过许多州府,各处都悬挂了他作案的悬赏,莫非他实在混不下去了,也来滦州寻自己这位师弟么?师哥当年就知道自己是广平府滦州县人氏,来找寻自己落脚,也并非没有可能。
「喂喂……!想什么呢?道别跟得偏了……你发什么呆呀,那个通缉的石某人,难道你认得他?」车篷里的林三娘发觉子川有点魂不守舍,拿手怼了他一把,将洪子川从思绪中捅了回来。
「唉…………何止认得,实不相瞒,若在下所猜得不错,通缉那人便是我厨门掌门师哥,原来义和拳坛二师兄石定国……小弟不才,呃,他这个,嗯……义和拳失散后,就再没见过这位兄长」洪子川自是信得过豪迈仗义的林三娘子,吞吞吐吐的也就把自己的出身说了。
「啊??~子川,你也是义和拳的好汉?……」林三娘探出身来,上一眼下一眼,没见过似的打量子川,把个堂堂汉子瞅得直发毛,心道她不是就此要举报了他吧。
「咯咯……真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当初老吴说你江湖落难,我还不信。
原来真是逃不过吴老江湖法眼……姐姐怎么偏偏欢喜上你这么个杀千刀的逃犯,你也不怕连累了我家阿姊」子川看林三娘笑呵呵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嫌他义和拳在逃身份,相反还有种对他们杀清火洋的作为,颇为赞赏。
「我是朝廷缉拿的杀人逃犯,你就半点也不怕吗?」子川故意板起脸,凶巴巴的问林三娘子。
「得了吧,吓唬老娘?三娘我可不怕……大清朝如今是摇摇欲坠,不然洋人也不能像现在这么猖狂,义和拳诣在振兴民族,专门劫富济贫,杀的是这帮贪官洋鬼子,有什么可怕的」林三娘说着来了兴致,眼看二人篷车远远出了城,索性从车篷里钻出来,就那么跟子川肩并肩坐在车辕上。
子川也对林三娘有几分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位小小滦州乡绅的女眷,鲁月楼的女跑堂还能有此等见识。
特别她对义和拳的种种看法,虽然不全对,也差不离了。
一时间,子川对这位美貌飒爽的「女中豪杰」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同时也兀自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谨慎,没要了她。
「看不出来啊,你还知晓的这么多」子川有几分倾慕的看着林三娘。
「嘻嘻……这都是当初,老爷活着时,二少爷回来探家那会儿跟妾身说的。
憨厨子,你说我家二少爷讲得对吗?」林三娘子第一次受子川当面夸赞,得意间胸脯子挺得老高,差点没把子川晃得掉下车去,连忙道:「话虽然不错,但义和拳还不是失败了,弟兄们也死的死逃的逃……就连我这一代名厨,不也沦落到鲁月楼,由你这小娘子呼来喝去的」子川故意不去看林三娘无限风韵的身子,打趣着说。
「哼~你还委屈了?……那你还看了奴家身子呢,老娘不也没把你怎么着吗?没胆鬼」林三娘嘴上自然不肯服软。
「哎~,那次又不是我要你伺候我搓澡的……」「那人家可不管,你看了奴家身子,又不要我,就是瞧不起老娘」三娘子蛮不讲理的伸手就在汉子腰盘上扭了一把,疼得子川龇牙咧嘴……俏妇人还不算完又气鼓鼓的道:「待会儿,你不论见了什么,都不许嫌弃我家夫人,否则三娘我管你是什么义和拳还是革命党,都会活噼了你。
哼~!」「不会不会,五夫人,在下一直惊为天人,是我这义和拳余孽配不上,哪里还敢嫌弃……哎呦,松手吧,小姑奶奶」二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远远跟着五夫人的小轿,旖旎曲折得走了七八里地的样子,来在一所宽阔清雅的宅院附近。
「咦?这不是滦州城郊有名的」醉芯茶苑「嘛,五娘她怎么来这里?」子川颇有些怪道。
「嗯,以前这里是茶苑不假,早也改姓吕了。
好好的一方茶苑,弄得乌七八糟的……你看,姐姐已经进去了,你随我来」林三娘子和子川下了蓬车,把牲口远远的拴了,便朝着醉芯茶苑走去。
进了园子,迎门的女堂客接待并不认得子川,见他又随身带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娘子,便心下了然的,把二人引领到一处幽静厅房内,端了盘四季干果,沏了一壶香飘四座的香茗,便乖巧的退了出去。
子川正在心疼那一块银元的茶钱,就见身旁林三娘子用一根倩指,顶他的脑门数落道:「土包子,这就心疼了?……你还真当这里是喝茶的清净地儿吗?当下,这园子里烟、酒、赌、女人……只有你想不到的伺候,没有人家没有的服侍,懂了么?」二人喝了半盏茶的功夫,待到四下里清净了,就见林三娘抬手就推开了窗扇,外面竹林假山,景致还算不错。
没想到,她娇躯一扭,只在藤椅上点了一脚,人蹭的就窜了出去。
子川急忙探身出去看时,就见林三娘已经上了屋檐。
「他这个……我」子川衡量了一下,这屋檐虽然不算高,他身手也算矫健,估计爬上去也得费点劲。
「废物,别作声」林三娘子坐在屋檐边上,荡着一双秀腿,嘲笑一声,接着身形便倒挂下来,伸手一拉……子川就觉得一股大力拽着他的肩膀一悠,自己百十来斤的身子就给抡了出去。
接着感觉就有人在他下坠的腰身上托了一把,再细定睛看时,已经是稳稳落在房顶青瓦面上。
「三娘好本事,在下佩服佩服」子川也就是跟随师哥石定国时,感受过这种飞檐走壁的经历。
如今看来,抡较量争斗,林三娘子自然不是师哥的对手,论轻身功夫,这位林三娘末必就在师哥之下。
「妾身这两下子,让义和拳的好汉见笑了」林三娘拉着子川的腰带就走,嘴里还不忘揶揄他几句,似乎看着子川出糗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事。
两人窜房过屋,每每到距离较远的地方,林三娘子总是夹小鸡仔似的,发力把子川提将过去,逐渐的,二人便向着茶苑后院房潜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处竹林小院内,林三娘悄悄跟子川说了声,到了。
便带他到一间大堂的所在,听了听屋里没动静,便俯卧下身形接房顶的瓦片……二人一起动手,不多时,便在这屋顶上弄了一处鸡仔儿大的小的孔洞。
他们行动蹑手蹑脚,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因为此间竹苑内外戒备森严,不时有手持洋枪的汉子,从附近经过。
子川趴在冰凉凉的瓦面上,透过小洞往下观瞧。
很平常的一间厅房,一条长塌前,竹桌竹椅,窗前兰盆香草,倒也古色古香。
这时,一名衣着暴露的丫鬟,端了一个茶盘进来,往青瓷壶里注了水,又似乎往壁炉里填了柴,便退了出去。
子川透过那丫鬟开启的竹门,便看到外屋门堂里坐着几位倩影婷婷的女子。
赶巧其中有一位将将露出半边熟悉身形的,正是一身寡孝衣裙的丽娘五夫人。
原本子川以为,像鲁月楼五夫人这种身份地位,即便是被拘来清算债务,也必是吕三爷独自接待……哪想到,竟然同时还有一屋子的女客,似乎虞丽娘不过是其中极为平常一位。
子川刚想俯耳问问三娘下面诸位妇人都是谁,却见小院门一开,两位侍女和一名保镖头领一样的汉子,簇拥着一名身着华贵旗袍,围着一条白狐围领,浓妆艳抹的妖媚妇人,手里还抱了只蓝眼波斯猫,频频袅袅地走进了院来。
子川细看了眼这名女子,身量倒不大,生得是尖瓜子脸,杏眼小嘴,身姿婀娜,前噘后翘十分饱满,就是那一脸妆彩化得过分妖妖娆娆,更重要的是她这身旗袍开衩也末免过于高了些,行动间一条雪白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都能隐约的裸露出来。
再加上一条高长的黑丝袜,箍得浑圆性感的大腿上肉鼓鼓的,明显这西洋来的玩意儿,穿戴着便让人看着刺眼……配上她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子川除了在淞沪洋码头上见过洋人女子如此做派,还真没见哪个良家女子如此穿戴打扮过的。
子川正琢磨着,这又是哪家的贵妇禁脔,可惜给吕三爷拘了来。
却听身旁林三娘子悄声骂道:「哼,苏玉蓉,又是这个下作的骚贱货!」言语中,似乎对这位妖媚的女子,愤愤不平,恩怨极深的样子。
子川还不及细问此妇是何人,就听门口岗位高唱:「蓉大奶奶到……」随着妖娆妇人的到来,子川就看到,明显外堂屋里的几位美妇都一阵紧张,五夫人丽娘甚至下意识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嗬~!你们几个浪蹄子来得倒是早,……怎么着?一个个的都裆里屄痒了,到老娘的醉芯院拾掇拾掇?咯咯咯……」就听外屋一个妖妖道道的尖细女子嘲讽道,那腔调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最后来的妖媚妇人所说。
这尖酸刻薄语气声调跟她一身妖艳打扮,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屋里几位妇人听了,竟没有一个出言反驳,反而起身给那妖妇行礼,口称「蓉大姐儿」。
「哼~,蓉大姐倒不敢当,只要一会儿收拾到谁身上,心里别骂我祖宗八辈,老娘就知足了……账本,拿过来」这位妖媚苏姓女子进了堂屋,大咧咧往主位上一坐,黑丝二郎腿翘得老高,高开衩的旗袍下面,几乎能看见她小半个屁股。
反倒是屋内五位俏丽妇人此时都不敢坐了,一个个远远的,在苏姓妖妇面前站成一排,更像是待审的犯人般含胸低头。
这位「蓉大姐」瞧也没瞧眼前的妇人们,接过丫鬟递来得厚厚账目翻了翻,瞄了眼为首的美少妇一眼,嘴里尖利的问道:「佟夫人,好歹你也是福瑞祥的老板娘,你们家掌柜的在我这场子里输的这点赌资,什么时候清账啊?……回回作他妈缩头乌龟,打发你个娘们儿到姑奶奶这里卖屁股。
还要点儿脸皮不要?怎么着,这次怎么说?……钱呢?!」那挨骂的妇人脸上生得颇为俊俏,衣着穿戴也不寒酸,想是平日里也是有些身份的商家富婆娘,只是如今给蓉大姐数落得落架的鹌鹑似的,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蓉姐儿,我们当家的说,求吕爷再宽容半个月,等运京里的这批水粉一出货,定当连本带利一起给您老送过来」「半个月?上回好像你就这么说的。
当老娘是傻子煳弄么?……那这次怎么着算呢?老规矩,肉偿?」蓉大姐凤眼一瞪,把那美妇看得一哆嗦,只得期艾艾低声答了声:「是」子川和林三娘在内堂屋顶大气也不敢出,虽看不大清爽外厅的情形,但听得却是明白。
就见一名手下汉子托着一个磁盘,里面放了两只骰子,举到那胭脂店老板娘面前。
那美妇只得抖着手,把两枚骰子取了,丢了出去……接着便眼巴巴的看着。
好容易等两颗骰子停了,就听上座的蓉大奶奶冷冷的问道:「什么?」「击臀,二十」那老板娘低声答道。
「二十?!难怪你们当家的次次都打发你来,每次都这么好命……算了,打肿的屁股,有人更喜欢……春梅,去给她松松那身贱皮子」这位蓉大姐接过一旁丫鬟递上的香茗,轻喝了一口,对身边年长的侍女吩咐一声,便再不看那佟姓妇人。
那名三十许岁的女仆生得颇为粗壮,早接过保镖模样的汉子递过来的长条竹板走了过去,嘴里斥道:「自己脱,到了这儿还当自己是老板娘,等着人服侍呢?」那俊俏美妇也不是第一次来,苦着脸窸窸窣窣的脱了下衣,哀求道:「求姐姐手下留情……我……」话没说完,就给那侍女春梅薅着发髻,拉扯到墙边,指令她俯下身去,双手左右两边平伸展开,扶牢墙面;下身双腿分开,圆满的粉臀噘得老高,双腿间得阴户体毛当即展露得毫发毕现……侍女春梅用手里的竹板子在胭脂铺老板娘的大白屁股上比量着,嘴里呵斥道:「你也知道规矩,敢躲闪一下,就重新来过……自己数着……啪~!」当下,不再废话,一板子朝着妇人宽厚的臀峰抽击下去。
「一……啊~!疼啊」「啪~!」「二……姐姐,轻点吧」「啪~!」「三……妈呀,疼死我了。
呜呜……」那用刑的侍女抓着美妇的秀发,哪里理她,只管一五一十的板子打下去……疼的脂粉店老板娘是鬼哭狼嚎,却始终不敢躲闪一下……外堂里几位俏佳人站立不安,听得一旁山墙那儿打人,一声声板子着肉的脆响,好似打在她们身上般难受,让她们几个美妇简直不寒而栗。
蓉大奶奶这边品完了茶,没事人似的看了眼第二位的中年熟妇,明知顾问的道:「这不是咱滦州绸缎行的凤姑大姐么,都说你把你们老爷拿捏的死死的,又不欠吕爷的账,跑这儿站着干嘛」「蓉姐儿……我,我想拿点烟土」那熟妇给苏玉蓉说得面臊,连忙上前替过几张银票。
「哦,多大点事儿,我醉芯苑的福寿膏,可是英吉利国进来最上等的,别地儿的烟土该没这味儿吧……不过,就你这点儿银子,可拿不了多少。
够您老一个月的量么?」蓉大奶奶晃着丰腴的黑丝肉腿,随手把银票丢给身旁的丫鬟。
「这个月店里流水就这些了,求蓉大奶奶看在吕三爷的情分上,多赊一些吧」那熟妇垂着头,尴尬的说道。
「情分?弄屁股的情分吗?……懒得跟你这大烟侉子废话,去内屋噘着去,看吕爷玩儿过你那风骚小眼儿,赏你多少」蓉姐儿翻着丹凤眼,冷下脸来吩咐道。
「是,蓉大姐」那熟女似乎长出口气,在丫鬟引领下,来在了内房。
洪子川趴在屋顶儿,到这会儿才看清那熟妇模样,那妇人生得倒不难看,就是年纪关系发福了些。
进屋便宽衣解带,一会儿便脱了个精光,接着便上了长塌,母狗般把个肥白的巨硕臀部噘了起来……妇人胯下那点阴私,就那么敞露着,许是用得多了,这位熟女的肥屄已然是紫黑色的,唯独那枚后庭屁眼儿还保持着粉褐色,这会儿还紧缩在大白屁股内。
那丫鬟从一旁取了个小瓷葫芦,掰开熟妇的臀肉,就给她塞了进去……疼得那老板娘闷哼了一声。
丫鬟轻蔑的撇了撇嘴,转身走了,只剩下赤条条的熟妇在这儿跪噘着……子川早就听闻绸缎行的老板娘凶悍厉害,把她家老爷收拾得俯首帖耳,前些天他家掌柜的还在鲁月楼调戏过林三娘子,听说回去就给他家娘子揍了个半死。
没想到在这里,私下给吕三爷的姐儿收拾得这么惨。
子川忍不住回头笑着看了眼,身旁同样卧伏着的林三娘,……林秀娇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恼怒的涨红了俏脸,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记,疼得子川差点没叫出声来……好容易忍耐住疼痛,再往屋内看时。
蓉大姐儿那边已经在处置第三名俏妇了,就见那女子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身段也颇为柔顺,正在跟苏姓媚妇争辩着什么:「你们吕三爷不过是想奴家的身子……也用不着弄得我孙家家破人亡吧?说好的半个月就放我相公回来的,这都一个半月过去了……审又不审,放又不放的,前儿奴家去监牢里探他,瘦得就剩皮包骨头了……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呀?」苏姓蓉姐儿媚眼儿一翻,脸上着恼道:「你这是跟老娘我说话呢?……春梅,给我掌她的嘴」那位叫春梅的健仆当即走过去,用手托起孙家的俏脸,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大嘴巴。
那孙家的少妇并不敢闪挡,直给扇得脸蛋通红,眼泪屈辱的顺着挨打的面庞滑落下来。
蓉大奶奶又伸出她玫瑰油涂得血红的长指甲,指着孙家的鼻子骂道:「人命关天的,你说放就放吗?……你家相公开方子,吃死了人,县衙明断,扣押起来查个把月,难道还要听你个小娼妇的?省城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爱哪儿告去随便你」「呜呜……我家相公行医多年,从不乱开方子,死的那老太,是你们吕三爷四侄子的奶娘,有春秋的人了,谁又知道抓药时胡乱加了什么虎狼药进去……到如今,还不是由着你们说说过的」「你知道了就好,不放人,还不是都怪你伺候得不好……大爷们没玩爽,怎么平得了这口气呢?要不,姐姐帮妹子你说合说合,……咯咯,想要么,那就求我呀」蓉大奶奶趾高气扬的嘲笑着眼前的少妇。
「求蓉大姐帮着说合说合……呜呜」那位孙家的这时候哪敢惹她,只好低头哀求。
「呦~!……哪有妹妹这么求人的?听三爷说你那对儿奶子生得不错,姐儿我今天想看看,成不?」「这……这……」孙家的掩着领口,看了看这屋里除了两位女仆,还有两名保镖似的汉子,哪里拉得下脸来,又不敢拒绝,急得直掉眼泪。
「害得什么羞啊,到这儿来的女子,哪有囫囵个完好出去的……前儿,是谁捧着两坨贱肉,给大爷们夹鸡巴的?那会儿,怎么不知道害羞啊?……不愿意啊,不愿你就回去,准备给你相公收尸吧」蓉姐儿不屑的冷眼瞧着孙家的,一副随她去留的模样。
「别,别呀……奴家愿意奉承大姐的」孙家少妇听说丈夫要遭殃,这一家老小还指着他过活,吓得赶忙颤抖着解了绣袄的扭拌,颤巍巍的把内里肚兜掀了,将一对光滑圆挺的乳房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送了过去。
那位蓉姐儿伸出娇嫩的小手,把孙家的大白奶子托在手里,捏了捏,轻蔑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一般货色,也就绵软些个……乳头掐起来嘛。
呦呦,疼吗?」说着,这位蓉姐儿用她那又尖又细的猩红指甲,狠掐着孙家的圆乳上的奶头,眼看着那妇人的两颗肉樱桃给掐得红的发紫……女人痛的更是浑身直抖,嘴上故意讥讽的问道。
「不,不疼的……啊!~蓉大奶奶,饶了我吧。
奴家再不敢了」孙家少妇挺着奶子,给蓉姐儿掐拧,想伸手推拒,却又不敢,两只手死死捏着衣襟,眼泪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你不是不疼嘛,饶了你呀……好说,姑奶奶我最是心软了,去给我这几个手下都玩玩儿这两团贱肉,就饶了你。
咯咯……」蓉姐儿咯咯冷笑着,随手把手里少妇的奶子丢开,又拿出块绣帕擦了擦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彷佛摸了人家的胸脯都会把手弄脏了似的。
孙家的痛苦的搓了搓被掐得紫红的乳头,没奈何只得托了自己一对丰满的乳房,挨着个送给蓉姐儿的几位手下玩弄。
两位女侍还好,不过掐扭两下,讪笑的挖苦几句。
两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个把女人一只妙乳掐在手里,连扇带搓的玩弄,又将她另一只奶子一口咬在嘴里,又吸又咬……疼得少妇不断的痛哼,还不敢躲闪。
其中一个大汉更是葩,竟然昂着脑袋,对眼前捧胸献乳的少妇不理不睬。
孙家的知道,蓉大奶奶说什么是什么,今儿要不让她手下玩了自己奶子,定然是过不去这一遭的。
只得含着眼泪,放下脸面哭求道:「这位爷,您就可怜可怜奴家,玩玩儿我的奶子吧……求求您了」「哼,只是玩这团贱肉又什么意思,把大爷火逗上来,没处消散,老子找谁去?」那名打手一副不屑的样子。
孙家的哀求了半天,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幸免,只好低声说道:「大爷就弄两下吧,等奴家陪完了吕三爷,一定,一定让大爷玩痛快了……呜呜」「你说玩什么?」「玩,奴家,奴家的小屄」「这还差不多……啪啪~!」那位汉子听少妇允了,才伸手在妇人奶子上扇了两把,把个一对美乳抽得兔子似得乱跳……这时候的蓉大奶奶早已不理手下怎么折腾妇人,正拿她妖媚的凤眼扫弄着五夫人虞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