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盖好被子便急忙起身出去帮我取水。
而听到二楼骚动的有希收好自己的碗筷,回自己卧室时路过我的门口,用不屑与鄙夷的余光瞥了我一眼之后回到卧室。
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自己的哥哥。
—————————————————————————接下来的两天,花怜对我无微不至,喂饭喂水,为我擦拭身体,找来附近诊所的医生来查看我的状况。
看着这个美人为了我焦急落泪,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暖暖的,被人重视照顾的感觉真好。
花怜这两天一直忙东忙西,人也憔悴了几分,反而我的亲生妹妹却对我的状况并不上心,着实让我非常难过。
医生看过我的状况,说我是精力空虚,吃些补药与食物,少打几次手枪就会好转。
走之前还鄙夷的看了我几眼,思春期的少年就这么不节制的尻枪把自己搞成这幅熊样也属实变态。
我看透不说透,心里暗笑,我可不是尻枪成这样,而是你自从进门就一直色眯眯偷看的花怜,用她的淫穴把我榨成这样。
送走了医生,花怜回到我床前,喂我吃过药和饭,帮我盖好被子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悄悄和我说:“建的专属淫穴要暂时剥夺建的使用权,直到建的身体好起来。
”“我……我也……”花怜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扭头说道:“我也封印玩具忍耐……等建好起来再……再中出我吧?”—————————————————————————恢复身体的一周里,照常去上学,回家,吃饭,睡觉。
只是没了和花怜的纵情欢爱,花怜也一副忍耐依旧的样子,独处时隔着衣服摸着肉棒,还是硬不起来。
花怜蹲下去对着肉棒祈祷“一定要快好起来”。
低头就看到花怜雪嫩的巨乳透过衣领不断泄露春光,如此美景我却、肉棒却无动于衷,我开始有些害怕我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样。
胸口紧的发疼,刚刚才和花怜建立了肉体关系,却看得到吃不到,要是这样……要是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时间飞逝又过了一周,我伸手关上了闹钟,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发现被子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我瞬间震惊,掀开被子发现我自豪的狂暴巨龙恶狠狠的抬起头。
“耶!”眼泪一滴一滴滑落在衣服上,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喜极而泣。
“哼哼哼~哼哼~”一边哼歌一边蹦跳着走到餐厅,满脸的笑意把五官都挤在一起。
花怜和有希看着我满脸疑惑,随后花怜似乎明白了什么“好……了吗……!”“好了!全好了!”“啧……”有希啧么一声充满了不愉快,继续埋头干饭。
我拉着花怜的双手从餐厅转着圈崩到客厅,从客厅崩到卧室。
想了想今天是上学的日子,而且肉棒大病初愈,还是过两天再继续中出我的专属淫穴吧。
就拉着花怜的手从卧室转着圈蹦到客厅,从客厅蹦回餐厅。
连早饭也多吃了几碗,尽快想让肉棒恢复到全盛状态,花怜也不断往我碗里夹着自己的肉丸让我多吃点。
整个早上其乐融融。
狗男女。
有希在心里毫无顾忌的、贴合实际的讲出完美描述我和花怜的词语。
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周五的夜晚,花怜留了门缝暗号,穿上了黑色蕾丝内衣和吊带丝袜,画好精致的妆容,盘起头发,像新婚妻子等待着丈夫中出她的淫穴。
我也没有负人所望,在花怜粉嫩腻滑的淫穴里连续中出了五次。
花怜的淫穴里汩汩流出粘稠浓白的精液,沾染在丝袜上、双腿间,最后流到床单上。
巨龙依旧翘立狰狞,蛋蛋里也充满了活力,再中出花怜十次都绰绰有余。
而花怜已经在连续的极乐中失去意识,满足的微笑沉眠。
为花怜盖好被子,在脸颊上轻轻一吻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喝了一杯摆放在床头的牛奶躺回床上。
回想花怜刚刚近乎癫狂的痴淫表情,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幻想明天和花怜用什么体位做爱时陷入沉睡。
清晨,本该是迎来美好且淫乱的新一天,但我却浑身酸痛,大脑昏沉,喉咙腐朽沙哑,连如孩童学语时“呀呀”的简单音节也没力气发出声。
花怜叫早时发现我的惊叫,有希看垃圾一样的眼,胯下干枯的树枝,干瘪的蛋蛋,还有那个和有希一样看垃圾眼的医生。
完美的复刻了上次的情况。
我,早乙女建。
陷入了死循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