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喘息,循声望去,他旁边的少年嘴唇轻咬,握着身下硬物五指耸动。
十四五岁的年纪,都是半大小子,洗澡撒尿开始知道比阳物大小。
宣华请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曲学的淫词艳曲,舞练的勾魂艳舞,逼得一众少年被迫早熟,对情欲之事心痒难耐。
自渎发泄不是什么大事,只这少年弄得动静大了些吧。
陆恒上床躺下,侧过身去,努力忽略。
那少年欲到酣处,愈发激动,「公主……唔、嗯……公主……」竟是溢出了呻吟。
陆恒用被子蒙头,不想听这淫靡之声。
高傲冷艳的长公主,知道后院这么多少年肖想她吗?甚至想着她自渎、射精。
陆恒的心情突然很复杂。
那少年事毕,他身旁一人笑道:「你在想着公主自渎啊?」少年语气坦荡:「我迟早是公主的男人,不想着她想谁」又有一人道:「公主的胸很大,腰也很细」另一人接话:「公主的声音还好听」有些支吾了,但还是胆大地说出来:「听说声音妩媚的女子,都很会叫床,水还特别多」听见「叫床」和「水多」,几人哄笑。
少年「嘿」声:「你小子,哪儿听来的?」那人正想回答,被陆恒截口打断:「目无尊上,妄议公主,按照规矩,是要受责罚的!」少年嗤道:「切,我们当中就属你陆恒最不服管教,曲和舞学的最烂。
这会倒装蒜教训起人来了!」一人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说你没肖想过公主?」又有一人骂:「假清高!指不定晚上想着公主,泄了一裤裆呢!」陆恒拳头紧握,在众人看不见的黑暗中,脸上烫得发烧。
他比在场的人都知道,公主多会叫床,水有多多。
还记得那是今年的春末。
一日夜里,他读书读累了,去到花园散心。
桃林掩映的凉亭里,公主和他的嫡兄,正在行欢爱之事。
公主躺在石桌上,兄长腰臀挺动,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叫得娇媚婉转。
她大胆,勾得兄长越发兴起。
从娇音催促的「用力,深点」,到哭吟着喊「要泄了,要泄了」,陆恒早打算提步欲走,却使鬼差地迈不动步子,听完了他们整场活春宫。
公主叫声很媚,他一下就硬了。
水还很多,她泄了两次,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沿着石桌打在地面上。
当晚,陆恒做了一个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