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夏承思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夏凌,由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夏凌从夏承思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夏承思,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夏凌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夏凌坚持说:「给我看看」「你终于肯说话了」夏承思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夏凌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夏承思,对夏凌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夏凌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人。
夏承思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夏凌的前面。
大概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
夏凌盯着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夏凌很想假装肉体关系没发生过,两人还是亲密如常的姐弟。
可是每次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四肢禁锢她身上,肉茎在她穴里抽动的场景。
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避开他,希望时间能冲淡肉体的交合后,禁忌不伦的味道。
夏承思看着她的逃避,眼底隐隐不耐。
终于一日夜晚,他爆发了。
自从出事后,夏凌入睡前,都要锁上房门,防备自己的弟弟。
她洗好澡后,穿着睡衣,正打算关上门,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外伸出。
回忆起不好的事,夏凌赶紧关门,门板蹭得压到他的手,外面传来沉闷的嘶痛声。
她心猛地揪起,松开手,从门缝窥见他抬起脸,无奈又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