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色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色。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步声,在朝她一步步逼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人似乎过来了。
寒气漫延到头顶,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逼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清醒强制play柜子门碰地拉开,结实的手臂将她拽进来,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眼睛被布条遮着,看不清那人是谁。
夏凌奋力挣扎,却无法动弹,听到拉链解开的声响,裤子窣窣被褪下,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只指头隔着内裤,戳弄腿间敏感的下体,布料的粗糙感刮得阴唇发痒。
那人压了过来,沉重的身躯盖住她。
夏凌不自觉啊了一声,嘴被温热的唇堵住了,舌头卷进她的檀口,舔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说不出话,穴里被手指插进去,嘴巴被舌头舔吻。
「插几下就湿了,真骚」他结束这个深吻,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戏谑地笑,「我把你养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夏凌隐约觉得他的嗓音熟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谁。
软绵绵的身子被他随意亵玩,衣裳被脱得只剩下内裤。
那人含住她的奶子,一手把玩另一只,奶头被吮吸得愈发坚挺,由粉嫩色变成玫红色。
她浑身传来酸胀感,像被吹胀的气球,男人的嘴往里面充气。
「下面的穴痒了没,要不要给你捅捅?」他的大手扒下内裤,拨开两瓣阴唇,抹了把淫水:「都湿成这样了,真欠干」「只有我能满足你」他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枕头垫着她的臀部,以便操得更深。
夏凌的双腿被掰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肏干的阴户,抬高正对着男人勃起的阴茎。
她仍是无法动弹,浑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