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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08)

她说在下雪之前,她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

我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操作」。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大概是我这个年龄的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

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名称,而且她好像也不太确定是哪一座城市。

我们开始以后,她吻的很认真(我们自觉地没有亲嘴),从胸脯往下,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裹吸着,再用舌头挑动着龟头,马眼,沿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拨动,然后用舌尖勾挑着龟头系带那里。

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态松弛,或许就要走火了,最少也是急火火地要挺枪上马了。

她湿润的舌尖再从龟头沿着茎身游动到根部,接着一口含上一个蛋蛋,舌头一边在嘴里面围着蛋蛋转着圈,一边一只手圈住肉棒,轻柔地上下撸动。

我舒服得无以复加。

示意她把她那肉肉的屁股转过来。

她的肤色是浅棕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大腿上的柔软汗毛上,闪着浅浅的金色的光。

丰满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把双腿打开,跨到我的头上方,她犹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她的阴部也像她的人一样,肉肉的,鼓鼓的,小阴唇都包在里面,属于典型的一线逼。

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两瓣肥臀上,挤压揉捏着,带动她的两瓣肉片,时而打开,时而挤到一起,向上鼓起并且翻开。

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舌头分别从她的两条大腿内侧,舔到她的肉瓣周围。

我没有攻击她的穴口,只是从她的大腿根到外阴部反反复复地刮舔着,到最后我分开她厚嘟嘟的外阴,添上了她那个已经突起的亮晶晶的小肉豆。

总体来说,那天我们的前戏认真细致,两个人都充满了服务的精。

当真正开始以后不久,她主动要求换成了后入式。

这个姿势真的太美了。

包在肉穴中的鸡巴明显感到里面紧致了许多,而对那两瓣肥美的厚臀的每一下撞击,单单在视觉上就让我有些受不了了。

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击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

身前撅着身子的女孩子好像也动了情,呻吟的声音中,除了为了缓解撞击的哎呦之外,还多了一丝难受的甜腻。

在这次开始之前,她没有像做这一行的女孩子那样抹上润滑油。

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同样润滑无比,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热,肉棒进出之间,已经开始发出淫糜的声音。

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我们两人的交接之处弥漫开来,这毫无疑问是从女孩子的肉穴里面发出来的。

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样进行下去才好。

实际上可能也就是一两秒钟而已,我急忙又开始动了,急速地动,然后贴紧,不动,做貌似射精状。

我起身去冲洗。

浴室中仅有的两条浴巾都不干爽,非常可疑。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这个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坐在床边,一条腿搭的床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拿着一瓶香水,正往两腿之间喷着。

这个真是太尴尬了。

我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反正我是想不起来是否说过什么,只记得当时飞快地穿上衣服,想着赶快离开。

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时,我顿住了。

转过身,我尽可能自然地说,你不应该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她这时跪坐在床上,仍然光着身子,看着我这边。

听了我的话,一屁股靠回到床头,低着头,说不上是沮丧,还是生气,语速很快地说,我恨这家宾馆,我恨所有的宾馆,我已经住的够够的了。

我看着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涌上来,我说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

她抬头望着我:你是真的认真的吗?因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会去的。

我当时应该是一时冲动说出了那句话。

她这样一问,我反倒是轻松了。

是呀,我一个单身汉,也不欠谁的,只要不违法,谁也管不着我。

那时就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当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发就没问题。

我当然不介意,实际上,我非常乐意能睡沙发呢。

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可能不是完全准确,但是意思和语气错不了。

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又啰嗦又幼稚,好像在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一件大事,实际上盲目而且冲动。

我缓了缓,让她雀跃的情绪往下落落,说那我晚一点来接你,或者如果你想,明天早上来接你也可以。

如果你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一块儿走。

只要在楼下大厅等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有点老了,不适应你们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行动力而已。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世上所有这一类的事情,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二,三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大概会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是出于炽热的欲望,余下的大约百分之九十就是纯粹的荒唐了。

尽管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或是出于不同的借口,究其实质,应该不脱荒唐二字。

在当时,我的尴尬的年龄,我那彷徨于十字路口的人生境遇,正是做荒唐事的时候,无论怎样荒唐,可能也不算过分。

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当时猛然之间意识到的所谓自由,就像曾经的那个皱皱巴巴,面口袋一样巨大的避孕套,耷拉在我的鸡巴上,而我,却挺不起来。

这一章的事情,总共花了我将近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讲述完。

我一直迟疑着,搞不懂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

我没有想要立什么人设,当时做所有这些事情,我没有一点心里负担。

落笔的迟疑直到前几天看到了一句话,才释然了:历史总会重演,第一次是正剧,第二次则是闹剧。

是的,我还在重复着自己。

几年之前的痛楚,还在无意识间支配着我,那怕已经时过境迁。

这些重复,如此的笨拙和拙劣,完全是毫无意义,毫无希望的挣扎,难免成为闹剧。

现在已是2021年末,我到现在已经提过几次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不会在这个记录之中出现。

那件事就如同是一座坟墓,现在讲述的事件就像是在那个坟墓上面长出来的荒草。

我能够梳理刈除荒草,而对于坟墓以及里面的腐肉和枯骨,我仍然无法直视,没有能力掌握。

今天是2021年12月30日,今天安省新冠病毒确诊13807人。

记录一下,以供将来感慨之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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