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景,也不会打搅到我内心的平静。
我慢慢察觉,双耳裡有一对置入式耳机,在某种程度上,阻绝了我与外界刺激的联系。
让让我放鬆且专注在对老板的性欲之上,进而好好地当一名听话服从的……无脑性奴?「还好吗?晓贞」老板柔声问着。
「嗯」我嫣然点头。
我不想思考,也没有任何意志。
这样反而使我内心无比平静。
主人的命令照做就会有愉悦满足的快感。
还有比这样更美好的世界吗?而老板……就是我的主人……(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碰到红灯停下来。
老板把手伸过来,伸进我的裙衩裡,恣意地抚摸着我的丝腿。
浓郁挑逗的触感,立刻从下半身幽幽传来。
我不由得心一凛挪了挪身子。
「不好意思,晓贞。
我必须确定你的情欲完全归我掌控」老板手中传来的掌心热度,透过尼龙丝绢迅速蔓延开来,我的下半身很快就融化了……『哔~~吱~~呜~~』「喔喔……」立刻有快感自私处和菊花中传来,夹杂着耳朵裡的鸣响声,一起催促着我在心底不断地复诵着同样一句话: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你现在可以自慰了」他话才说完,我就立刻张开双腿,将手指伸进丝袜中,猛烈抠揉着小荳荳。
越想听话服从,快感的刺激就越强烈,很快就形成短暂的高潮,使我不由自主地抽蓄了两下,整个人才鬆软下来。
「怎么样?」老板一边开车一边问着。
「嗯,很舒服」我舒了一口气。
「好了,今天这样就算结束了」他过来把袖珍耳机从我耳朵裡取了出来。
『哔~~吱~~呜~~』………………「嗯?」我呆呆望着传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晓贞,还好吧?已经到家了」「喔,谢谢你,传华」我下车后,嫣然与他告别。
望着他的车子离去的背影,心情异常地感到舒畅。
********************我回到家时,老公还没有回来。
我整个人晕呼呼地,只想找人做爱。
忽然想到自己是无脑性奴的身分。
喔,老公。
快回来吧……怎么只是去上个班,都会让自己欲火焚身?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不论如何,这样性福满满的感觉,还真不赖哩!很想躺在沙发上自慰。
可是不知怎么地,有股秘的力量阻止我这样做。
除非得到主人的恩准,我是不能随意发洩的。
喔……超难受的。
只是光想要满足并取悦他,就马上有兴奋愉悦的感觉,并稍稍缓和想要被上的渴望。
是的,我要做好百分之百的主妇人妻,才能如愿以偿地当他的女僕性奴。
于是我打起精,煮饭烧菜。
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们的胃才行。
正当我要下厨时,门铃响了。
舒涵不等我完全开门,就直接冲了进来。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
我快担心死了」她心急如焚地说。
「怎么啦?」我有些懵,完全在状况外。
「你难道忘了我们早上讨论的事?」我呆望着她拼命回想……对呀,舒涵是跟我讨论过我们的老公对我们做了不好的事。
我们都被催眠了,才会如此这般地对他们柔顺服从着。
可是……我心底有些抗拒接受这样的事实。
因为那美好的梦境,我不想被现实拖累而放弃。
只是……如果没有思想和意志,这样全然地无脑,我还是我吗?好挣扎啊……「你真的被催眠洗脑了……跟我之前一模一样」舒涵望着我进退两难的焦虑模样,不由得叹道:「醒醒呀,晓贞。
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我不可能打赢这场战役,如果你不站在我这边的话」战役……她的用字遣词跟那时我参加妇女平权活动时的工作人员很像。
那时我也被她们洗脑成发誓一定要从男人那边拿回自己身体和精上的自主权,所以才有后来跟老公家事分配的争执。
不过后来想想,支配与被支配其实是两性关係中很有乐趣的一面,只是要如何从中取得微妙的平衡,需要很多沟通和协调。
像现在这样一昧地听话服从确实也太超过了。
于是我压抑着心中对老公和老板的甜美遐想,挺胸站在妇女同胞这一边:「舒涵,不用管我怎么想……我们先逃离他们的掌控,再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吧」舒涵望着我并不怎么坚定的态度,犹疑了一下,才说:「我再说一个刚才才发现的事实,你就会知道我们被操纵的有多严重了」「什么事实?」「传华和宗汉……他们是表兄弟」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我们两家是因为家庭聚会才开始有来往的」我无法置信。
「你们还在学生时代,我们就是两对男女朋友了。
虽然我跟传华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不过他们表兄弟很亲,常有往来走动。
宗汉其实有看上我,而你跟传华之间也很暧昧。
最后因为你对宗汉的忠贞,传华才放弃的。
我当时大发雷霆,甚至跟你都撕破脸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完全傻愣住了:「去传华那里工作是宗汉介绍的,而我们第一次家庭聚会我就发现他们两个一见如故,非常亲密。
而我对你的感觉……亦敌亦友,既陌生又熟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的记忆很早就被传华动过了。
所以才会以为互不相识,以为那次家庭聚会是初次见面。
呵呵,说来荒唐。
我们两家的家庭聚会原来是同一个家族的亲戚往来呢」「可是,就算有什么难解的过往,那都是年轻时候发生的事了。
为什么要洗掉我们的记忆呢?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情不好说清楚、讲明白呢?」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有问题,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这就是令人担忧的部分了。
他们表兄弟俩,不知对我们耍了什么花招,要我们去做平常清醒时想都不会去想的事」「那我们该怎么办?」经舒涵这样阐释,我也开始心慌了。
舒涵想了想,道:「从你刚才一开始迷惘的表现,我怀疑白天上班时,传华已经对你的记忆动了手脚。
只要能证明这是真的……」「我有录音!」我失声道:「我想起来了。
早上经你警告后,我就对传华起了戒心。
所以他单独把我叫进办公室时,我有录音」我慌乱地拿起手机,果然有一则录音存档。
「太好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关键的证据,快放出来听听看你录到了什么」舒涵又惊又喜地催促着。
于是我按了播放键,跟她一起聚精会地聆听着。
咦?怪……怎么什么对话都没有呢?还好没多久,终于有声音了,而且越来越响……『滴答、滴答』……这是……?『滴答、滴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