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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搔之痒(上)

原作:rrmons译者:hentmn2021年11月10日字数:17907「这玩意儿真的有效吗?」我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对,有效,绝对有效」那位老太太回答说。

拉米亚·光明使者是镇上的「女巫」。

当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巫,没有人会相信那种鬼话。

而且那也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几年前,我就发现她的真名是「格特鲁德·萨默斯坦」,但我不会告诉她我知道这件事。

她是「女巫工坊」的独家经营者——这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出售各种合剂和药水。

从自制草药到纯天然的染发剂,一应俱全。

当然,这并不是她最出名的一面。

在我们学校,她制造的臭气弹和痒痒粉被公认为是顶尖的,而后者就是我那天去找她的原因。

因为我最近刚过完18岁生日,而高三学年也即将结束,今天很可能是我在家度过的最后一个愚人节,所以我决定要好好报答爸爸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

「多少钱?」我用手指拎着那个小包问她。

「三十」「三十块?」对于一次恶作剧来说,这也太贵了。

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我也不想花在这上面——何况我并没有。

「是的」「这也太贵了!」「恕不二价,孩子」「你还有什么便宜点的东西吗?」「光明使者」女士歪着头看着我,脸上挤满了皱纹。

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大年纪,打从我生下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了,就跟现在一样老。

「有,有,当然」她顿了一顿,说道:「不太一样,但也差不多」「是什么?」「全新的配方,孩子。

我自创的,从头到尾」「而且它确实会让人发痒对吧?」你得习惯她说话的方式。

她总是那么晦涩难懂,所以你得确保澄清所有的事实。

「应该吧,让人发痒,当然」这位老太太的脑子绝对不正常,但她产品的可靠程度却众所周知。

它们完全像她宣传的那样起效,不多也不少。

所以这次应该也挺安全。

至少,我不认为她会故意卖有害的东西给我,毕竟她要维护自己的商业信誉嘛。

「这东西危险吗?」我还是问了。

确认一下总没有坏处。

「光明使者」女士咯咯笑了起来:「不,不,害不死人的」「多少钱?」「五块,外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什么意思?」「告诉我效果如何,用起来感觉怎么样」「呃,当然」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给」我把纸币放在柜台上。

光明使者女士转过身去,从巨大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罐子。

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知道整个工序用到了那几个罐子、一个金属碗和一团火焰。

小店里的空气本来就浑浊不堪,现在更是充满了几十种互不调和的气味,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马上离开。

最后,她终于把一个装着某种乳液的小玻璃罐拿给我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谢谢」我说,从她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别忘了那个故事」她提醒我。

「不会的」我心不在焉地保证着,人已经快到门口了。

刚出店门,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四月的清新空气,然后上了车。

***爸爸在一个大公司里做数据分析员,总是抱怨自己不得不整天都坐在椅子上。

为了抵消工作带来的久坐,他每天一到家就会在附近慢跑半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今天我就指望这个机会了。

我溜进父母的浴室里,从口袋里掏出小玻璃罐,再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我原本打算把痒痒粉洒在一条干净毛巾上,然后叠好放在其他毛巾的面上。

但这计划对乳液来说却不太可行,如果爸爸注意到毛巾打湿了,他很可能就不会再用它了。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淋浴间上。

那是一个很大的、用瓷砖铺成还带玻璃门的淋浴间,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

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是各种洗浴用品,我在里面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沐浴露。

幸运的是,这是里面唯一的一瓶,所以完全不必担心选错了。

我拧开盖子露出瓶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乳液灌进去。

可光明使者女士的乳液太粘稠了,我不得不用手指把它从玻璃罐里里掏出来,再灌到沐浴露瓶子里。

我把大约一半的乳液塞进瓶子里后,决定把剩下的留着以后用。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效,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被水冲掉。

如果没有效果,至少还剩下一些让我能再试一次。

我拧上沐浴露的盖子,把它放回篮子里。

做完这些,我才发现手指上有一种微微刺痒的感觉,不禁开始骂自己不小心——应该戴上手套再来操作的。

可我一心只想着要害爸爸全身发痒,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打开水龙头,用肥皂小心翼翼地搓洗双手。

然而,这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使问题更加严重了——现在我的两只手都开始刺痒了。

我恨不得为这种愚行在自己的屁股上踢上一脚。

事实上,这种瘙痒并不严重,更像是我手已经睡着了,现在正要醒过来。

不过往好处想,现在至少确定这乳液洗澡时会起作用,而且爸爸也会经历同样的折磨,整个事情又变得乐观了起来。

我要做的就是等他回家。

一小时后,我的手仍然很痒,这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做作业。

我走进浴室,再次试着用肥皂擦洗双手。

热水似乎有点帮助。

我塞上水池的小塞子,把水放满。

当双手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时,我觉得好多了。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时间还早,应该不是爸爸。

我正好是谁回来了,只听见脚步声飞快地跑上楼梯,然后我的姐姐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她已经上大学了,却仍然和我们一起住在家里。

上学之余,她还在一家餐厅当厨师助理,好赚些外快。

据我所知,她干得还挺不错。

往常她回家的时候,都穿着白色的制服,有时会带着些没卖完的食物,还挺好吃的。

可今天有些不太一样,她的制服前面有一大片红色的污渍,颜色太鲜艳了,看上去不像是血渍。

「天哪,你怎么了?」「别提了,」她冷淡地说。

「你又在做什么?」我低下头,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泡在水池里的样子一定很蠢。

「呃,我在……洗手」这回答太蹩脚了。

奥利维娅对我翻了个白眼:「你还要很久吗?我真的得洗个澡,把这些破玩意儿清理干净」「也许吧」「随你的便,我去用另外一边好了」她说着,径直向父母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直到听到关门声才醒悟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我赶紧跑进父母的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什么?」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

「你不能用这个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姐姐的头探了出来。

我隐约看到她赤裸的肩膀,才意识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不行?」她质问我。

「因为这是爸妈的浴室」「那又怎么了?」「他们会不高兴的」我说,尽管事实上他们完全会不以为然。

我只是不想让姐姐知道我的计划,她会马上告诉爸爸的。

「怎么了?你要打小报告吗,小弟弟?」她挖苦地笑着说,然后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好吧,如果她就是这个态度,那还不如让她试试光明使者女士的最新产品,也许能让她尝到点教训。

浴室里的淋浴器打开了,我能听到水溅到瓷砖上的声音。

她现在肯定赤身裸体站在那儿,正要踏进水中。

我手上的刺痒感更严重了,似乎开始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想知道姐姐此时此刻是什么样子:水如雨点般洒落在她身上,流遍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我绝对不是一个变态,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我尽可能安静地扭动门把手,然后轻轻一推。

门没有锁,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一条缝。

奥利维娅小声地哼着歌,但我还看不见她。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寸,直到我可以看到淋浴间里面。

透过玻璃门,她的背面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

她的屁股紧致而圆润,非常好看。

当然,我以前也见过她穿比基尼的样子,现在只是多露了那么一点点,可这种感觉更加私密。

如果她能转过身来就更好了。

她仿佛听到了我的想法,关上龙头,侧身转向篮子,在里面翻来找去,她的侧乳随着动作忽隐忽现,美妙极了。

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可能是B罩杯吧,但挺翘的程度弥补了尺寸上的不足。

看着她湿漉漉的裸体,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抬头,我的手像是具有自我意识一般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硬挺的阴茎得到了解放,我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

奥利维娅找到了那瓶加料的沐浴露,她挤了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在胸前揉搓起来。

泡沫在她身体曲线上蔓延的美景无比养眼,而她很快就会浑身发痒的想法更是刺激得我加快了捋动的速度。

她的手在两腿之间流连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我无法判断她在做什么。

这是她在取悦自己,还是她日常的洗澡习惯?我不禁好了起来,但话说回来,我以前也从没看过别人洗澡。

就在她开始冲掉泡沫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刺痒起来。

该死,我竟然没想过那该死的乳液会从手上扩散到阴茎上。

兴奋感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消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整个情况现在变得非常愚蠢。

我后悔从光明使者女士那里买了乳液,可现在已经太晚了。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偷看亲生姐姐洗澡的时候勃起了,这完全不是我的正常表现。

我回到自己的浴室,掏出已经松弛下来的阴茎。

我看不出它有什么问题,至少没有变成紫色或是长出什么形怪状的东西。

那该死的乳液总会失效的,在那之前我只能保持冷静。

我走进房间,坐回到书桌前,想通过继续做作业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一点儿帮助也没有,我根本无法集中精。

这整件事真是一个蠢主意。

淋浴关掉了,不一会儿,奥利维娅裹着毛巾从走廊上走了过去。

她脚步匆忙,甚至没有意识到我看着她,迅速地消失在隔壁的房间里,并在身后关上了门。

但愿乳液已经在她身上起效了,这样我就不必独自承受这种不适了。

几分钟后,奥利维娅的声音从薄薄的墙壁那边传了过来。

她在做什么?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她洗澡的画面。

也许她正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用手摸遍全身,试图缓解瘙痒。

我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事实上,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刺痒感。

现在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那毫无疑问是呻吟声。

我半是好半是好色地偷偷摸向姐姐的房门,把手伸向门把手。

我慢慢地扭动它,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呻吟声在我看到她之前就传了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湿滑的水声。

我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眼睛几乎跳出了眼眶。

奥利维娅仰面躺在毛巾上,蜷着的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她的双手放在两腿之间,一根假阳具正在她的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她的蜜穴!那里已经汁液汹涌,她的花瓣紧紧地裹住假阳具,随着假阳具的进进出出开合不已。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勃起的阴茎把裤裆顶得老高。

「什么鬼?!」奥利维娅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她直直地盯着我,睁大的眼睛满是震惊。

哦,该死。

我飞快地跑回房间,在身后锁上门。

玩砸了。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去偷看她,而她会告诉妈妈和爸爸。

一切都完了,我一定会被赶出家门。

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

「干嘛?」我大声地问道。

奥利维娅试图把门弄开。

「开门!」她对我大喊。

「不行!」我回答。

太绝望了,我甚至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自己立刻消失。

「现在就开门,不然我就给妈妈打电话」我咽了口口水。

现在最好听她的,也许至少可以瞒过爸爸妈妈。

我拨开锁,把门打开。

奥利维娅站在走廊里,紧裹的毛巾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你他妈的是有什么毛病啊,德瑞克?」就此时此地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不少,但我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手上和阴茎上的刺痒感变得更厉害了,心里已经把卖这种垃圾玩意儿给我的光明使者女士骂上了天。

「好吧,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紧闭双眼,手不由自主地隔着毛巾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要真没事,她不会突然从生气转变成现在的样子。

奥利维娅再次睁开眼睛,求助般地看着我。

「不……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了?」「这……就像我抓不到的痒」「就好像你的脚睡着了,现在才醒过来?」至少我的亲身体验如此。

「是的,就是这样——等等,你怎么知道?」完了。

「呃,我不知道」「告诉我,现在」「呃,这本来是对爸爸的一个恶作剧,我发誓」「什么,这是你干的?」「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你干的!?」她朝我冲了过来,我举起双手想要自卫。

但才只走出两步,她就又全身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手紧紧按在腿间。

「疼——疼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并跪在她身边想看看她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却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推了一把。

我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仰面倒了下去。

还好,地毯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冲击。

她跳起身来,跨坐在我身上。

「你要做什么?」「闭嘴,」她回答。

「都是你惹的祸,你得解决」「我怎么解——」奥利维娅打断了我。

她的身子弯了下来,嘴唇压在我嘴上。

我完全没预料到她的行动,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但她的舌头几乎是立刻就伸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着她。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卷到了腰上,已经润湿的阴唇在我衬衫与裤子之间裸露的腹部蠕动着。

她来回摇摆着臀部,在我的裤裆上留下了一大片湿迹。

她的屁股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勃起,止痒效果比我自己的手好太多了。

奥利维娅放开我的嘴唇,直视着我的眼睛。

「哇噢,这样确实有帮助」「我知道」我回答道。

我的手仍然刺痒,但至少下身已经缓解了不少。

「你知道?」「是的,我……呃……手上沾了一些。

还有我的小弟弟」「你的小弟弟?怎么会这样?」她说话的时候下身一直在我的肚子上研磨,但是看起来却意识清醒。

这种感觉颇为妙,在感受着她蜜穴的同时却跟她如此理智地对话。

「这有什么关系吗?」「是在你打手枪的时候?」「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不少,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那你为什么要让爸爸发情?」「发情?」「是的,我他妈现在饥渴得要命呢」「但原本这应该只会让你发痒的」「真是蠢到家了」「你才蠢到家了」「去你的」她从我身上爬起来,当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的阴茎上那种不适感马上又回来了。

奥利维娅东倒西歪地站起来,朝门外走了几步。

然而还没走出一米远,另一次贯穿全身的颤抖让她再次跪了下去。

虽然看不到毛巾下面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哦,天哪,」她呻吟道。

「我受不了了」对此我感同身受,那种刺痛痒感仍在不断增强。

我解开裤子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内裤刚拉下来,获得自由的阴茎就自豪地挺了出来。

它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任何皮疹或其他不良迹象,但我绝对能感觉到不对劲。

我试探性地捋动了几下,但一点帮助也没有。

奥利维娅又站了起来,但这次她转过身来,眼睛渴望地盯着我的阴茎。

「那是……」她想说什么,却又一次颤抖起来,勉强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

「你怎么了?」我问道。

「我觉得我控制不住了」她回答说,并走回到我躺着的地方,两腿叉开站在我的腰间。

从我的有利位置,能看到她湿透的蜜穴,红润鲜嫩,无比诱人。

奥利维娅屈膝跪下,把我阴茎的顶端对准她的穴口,当龟头接触到蜜穴花瓣的那一霎那,就像是晒伤的皮肤抹上了药膏,我的痛苦立刻得到了缓解。

「我去,这感觉太棒了」我脱口而出。

「这次你会不会不那么嘴贱?」她问道。

「我会努力的」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但我能确定的是,在我的小弟弟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什么话都愿意说。

奥利维娅倒是并不在意,几乎在我还没回答的时候,她就慢慢地在我的阴茎上坐了下来。

这感觉真不错,仿佛在炎热的夏天灌下一杯冰可乐。

我们俩同时发出了长而舒缓的叹息。

她一直坐到我的胯部才停下,使得我的阴茎整个地穿透了她的身体。

「哦,真好」她呼出一口气。

「还用你说」「你他妈到底从哪儿搞来这东西的?」「从女巫那儿」「什么?你他妈的是个弱智吗?怎么能信她的」「我记得你说过不要嘴贱」「是的,不过是你,不是我」「这也太不公平了」「那又怎么样?」我想了想,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是再次看到她曼妙的身体。

我抬起手,抓住了毛巾的前端一拉。

毛巾毫无阻碍地分开了,落到她的身侧,把她的裸体整个展现在我面前。

如此近距离的美景简直绝了,她身材健美,腹部紧实,能隐约看到肌肉的轮廓。

乳房不大,但非常挺翘,深色的乳头在顶端直立。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一个,轻轻用力。

「你个死变态」奥利维娅点评道。

「瞧你说的。

不是你让我把鸡巴插进去的吗?」「还不是因为你那脑残的恶作剧。

你惹的祸,你来解决」「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这么干?」我问道,用手整个包裹住她的一边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用拇指搓弄她挺立的乳头。

「不想」她说,但紧接而来的一声呻吟背叛了她。

「你骗人」「好吧,好吧。

你赢了。

做都做了,那就好好做吧」她把双手按在我的胸口,开始专心地在我的阴茎上摇动着身体。

我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她柔嫩的肌肤,帮着她上下起伏。

奥利维娅紧闭着双眼,看上去非常放松。

我的感觉也很妙,完全没有任何抵触。

我的鸡巴在我亲姐姐体内滑进滑出,每一次插入都让我更接近高潮。

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要射了」我告诉奥利维娅。

「别」「这事我说了不算啊」「你他妈别这样!」奥利维娅的腰摇得更快了,仿佛想让我赶快射出来。

我乐见其成,全身放松,享受着她全速吞吐我的阴茎的感觉。

「我希望你准备好了」在我即将射精的时候,我轻声告诉她。

她在最后一秒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阴茎抽动着在我的腹部和衬衫上射出一串又一串的精液。

「这就射了?」她问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对不起,」我向她道歉,「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骚货骑在我身上,还真有点难以控制自己」「我才不是一个骚货呢,你这个混蛋」「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哎,也许这样你才会闭嘴」她掉转身子,背对着坐在我的脸上。

她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嘴,我开始用嘴唇轻嗫她的花瓣,那味道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她的味道像是泡泡糖。

奥利维娅用毛巾擦拭着我的阴茎。

粗糙的纤维刺激着我仍然敏感的小弟弟,我第一次意识到乳液带来的那种刺痒感似乎已经消退了。

「这玩意儿要多长时间才能充好电?」奥利维娅一边问,一边伸手把我的鸡巴拽来拽去。

「咦嗯哦喔——」我想说「几分钟」却没有成功。

「好痒啊」奥利维娅咯咯地笑着,但并没有放开我。

「噢,看起来还没完全干净」我以为她会继续用毛巾擦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却发现她的嘴唇包裹住了我的龟头,鸡巴里剩余的精液就这么被她吸了个干净。

「好了,这就好了。

现在就看它还需要多久」奥利维娅的舌头沿着我松软的鸡巴打着转,而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她的蜜穴。

「你知道吗,小弟弟,你的本钱其实还挺不错的。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唔呃唔呃」我向她表示感谢。

「哦!」奥利维娅惊讶地喘了一口气。

「再说一遍」「唔呃唔呃」「噢,噢,就这样。

再来一次」「唔呃唔呃」「别停」「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唔呃,……」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每次开口我的下巴都摩擦着她的阴蒂。

奥利维娅的呼吸在我的鸡巴上变得灼热粗重。

在第十次时,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全身抽搐起来。

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之后,她终于倒在我身上,让我的嘴巴得以重见天日。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我身上移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瘫软在地毯上,蜷着的双腿微微张开。

我坐起来,看着我的姐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很难接受我们刚刚做了爱的事实。

如果她现在没有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我很可能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她身上的汗水闪烁着,大腿间淌满了爱液。

「看哪儿呢?」她发现我正盯着她的阴部出。

「看你」「差不多得了,死变态」「听起来好像有人感觉好多了」奥利维娅沉默了一会,说道:「说实话,是的,我感觉已经好了」「那可太糟糕了」「为什么?」「帮助你还挺有意思的」「你个死变态当然开心啦」她抓起地上的毛巾,朝着我的头抽了过来,然后裹回自己身上。

其实并不疼,我也不太在意,唯一让我难过的是看不到她的裸体了。

我们俩就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

沉默中我听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流水声,我的胃一下子抽紧了。

「你听见了吗?」我问奥利维娅。

「听见什么?」「淋浴的声音」奥利维娅转过头去听了一会,恍然大悟:「你那个破玩意儿还在里面?」(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是的,」我承认,并咽了口唾沫,「爸爸会很生气的」「爸爸?为什么?」「因为他现在就在里面」「不,不是他。

他周末不在家」「什么?」「对啊,商务旅行。

他跟我们说了」「不,他没有」「是的,他说了」「不,他没有!」我坚持说。

「是的,他说了!」「不,他——嗷!」奥利维娅一拳打在我胳膊上。

「是的,他说了!你个该死的白痴!那是妈妈」「我去!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该怎么办。

都是你惹的祸」我无心与她争执,站起来提上内裤和裤子,走到父母的浴室门边站着。

里面肯定有人在洗澡。

爸爸真的说过要出差吗?我是完全不记得了,但奥利维娅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

奥利维娅出现在我身边,身上的毛巾换成了热裤和紧身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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