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anWhoWrites译者:真妃2021年11月17日一切都始于我向姐姐暴露了下体的那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收藏不迷路!: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瞧,我们住在圣经带,一个叫做弗农堡的小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正如你想象那样,是一个约有200人的小镇,每个星期天,大家都会挤进同一个教堂里。
我姐姐是镇上贞操俱乐部的领导者,镇上的每个男孩大概都同意这是个超大的浪费,因为毋庸置疑,她就是本州最辣的女孩,没有之一。
(译注:这里的圣经带指美国南部一些民风保守,经济相对落后,基督教福音派在社会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地区,居民中很大一部分仍坚持以圣经作为日常行事的标准。
贞操俱乐部为现实中存在的有宗教组织,目标为传播贞洁美德相关的知识,并依托于自身的心灵,体验纯净的生活和追求纯洁的友谊。
)之前,我从没以异性的眼光看过她。
她只是我的姐姐——有时会让我有点头疼,另一些时候则会帮助我。
有时是和好伙伴,有时却是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懂的,就是普通的姐姐而已。
但是,当有一个人完全迷醉于你的肉棒时,就很难停止从性的角度来审视她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卟拉德在干什么。
当然,我认识他——在这么小的镇子里,新来者往往是一年中最大的新闻。
他来自纽约,似乎是作为某种惩罚才被双亲送到这里,与叔叔一家住在一起。
新血液——哪怕来自毫无信仰可言的纽约州——仍然富有吸引力,而凭借自己的长相,我姐姐可以得到她看上的任何人。
卟拉德搬到这里不到一周后,他们就开始约会了。
根据事后的推测,我大概是在催眠流程启动了大约三个星期左右的时候向她暴露了下体。
当时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会惹恼她,想要逗逗乐,你懂的。
本以为她会尖叫,或许去跟爸爸妈妈告状,最糟的情况下我会被训一顿,而最好的则是得以开心的大笑一场。
因此,在她停下脚步并睁大那对蓝眼睛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没有生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儿,紧紧的盯着我的下体。
几秒钟后,我问她是否还好。
她点了点头,继续凝视。
我赶紧用毛巾遮住身体,回到了房间。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除了脑中闪过「哇,好怪」的念头,以及短暂的对她刚刚是不是想让我反吃一惊,报复一下的疑惑以外,我真的并没有想太多。
在这期间,她还是每隔一两晚就会去见卟拉德。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直到后来我才得知他们的约会中发生了什么(除了肯定与性无关这点,因为……呃,你懂的。
姐姐有她的缺点,但我很清楚她对保持处女之身,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这套调调有多么认真。
)不过,有件事我现在就得告诉你,否则接下来故事就完全说不通了:卟拉德被强行从纽约送来是因为——我一开始真的不相信这点——他在催眠别的女孩时被抓到了。
是的,没错。
催眠,就像那些老卡通片里演的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们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进行另一次尝试。
也许他们只是不在乎而已,只要找个不会引发任何负面新闻的地方,即使发生了也没关系吧。
听说他的父母是什么大牌律师,还是名医之类的。
不过,就是这样——在他们的每次约会中,卟拉德都会带姐姐去一个安静而阴暗的地方,把她催眠个底朝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如此冒险的方式行事——也许他只知道那一种流程,或是这样更方便制造让目标对某些东西产生执念的环境,又或者他只是喜欢玩怪异的脑力游戏,我实在说不准。
但是他用的流程真的很简单——从根本上说,就是在我姐姐心中培植起让她对所看到的下一个阴茎着迷的想法。
她会盼望吸吮它,操它、用它做一切。
她会想着它自慰,为了能碰它而去做任何事情,抓住每一个享用它的机会。
不但在睡觉之前会想到它,早上刚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渴求它。
在这里,我得为卟拉德辩解一下,其实,他挑了个可以算是相当保险的选择。
在我将下体暴露在她眼前之前,姐姐大概从没有见过阴茎。
而卟拉德的计划显然是在完成流程后再让她迷上自己的肉棒并享受所带来的好处。
他压根猜不到当为期六个星期的流程进行到第三周时,催眠对象十八岁的弟弟会在走廊上向她展示下体,并意外劫持整件事。
接下来的两天里,姐姐什么也没做。
而我,就像刚刚说的一样,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然而在我向她暴露下体的两晚后(那天应该是……星期四?),她走进我的房间,坐到了我的床上。
「嗨」我说。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并没有什么古怪的。
我们虽然算不上非常亲密,却也不是永远和对方过不去的那种关系。
进来聊个天并不少见。
关上门这点不是很正常,但可能只是为了谈论我们的父母或别的事情吧。
「嘿……」有一阵怪的停顿,所以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正在读的杂志上。
「嘿,布罗迪,」她说……哦,这指的是我!好像还没交代过,我的名字是布罗迪,她叫安妮。
「布罗迪,你有女友吗?」「不,」我说,没有从杂志上抬头。
「怎么,你要自告奋勇吗?」她没有笑,不过我也没真的以为她会。
爸爸曾经说过,安妮一定是把我们姐弟俩的认真劲儿都拿走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有喜欢的人」「没有啦,姐」对话的走向很怪。
当时我还不知道卟拉德催眠的事,只是感觉姐姐的行为很怪异。
可怜的姑娘。
尽管她只完成了流程的一半,却已经在困惑中度过了两个晚上,没有入睡,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里重演走廊的那一幕。
「那个……在你……嗯,和自己玩的时候,心中想的是谁呢?」忽然,她的意图似乎明显起来了。
安妮的贞操俱乐部不光想阻止人们发生性行为,还要禁止自慰。
对她来说,意淫女人和通奸之类的行为一样糟糕。
姐姐以前从末试过让我为这点感到内疚,但是我见过她对其他人做思想工作。
「安妮,」我哼哼道(一个星期后,我会花大把的时间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低呼姐姐的名字。
)「我真的不想和你谈这个啊」「不,不,不」经过几秒钟的困惑后,安妮说。
「你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猜你在那样做,而这没关系的」「真的?」「对。
我的意思是,当然,我们本不应有情欲,不过比起真的去、呃、做,还是找点缓解的方式比较好」她恍惚了几秒钟后,眼睛才重新恢复焦点。
「而且等我找到」她继续说道,「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时,我就想……」「是吗?」我彻底懵了,回答道。
这根本不像安妮。
她的眼睛中略带着一丝狂躁——有点像她在贞操俱乐部或是聆听圣经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充满了激情又有些疲惫的古怪组合——刚刚也提到过,事后我才得知在过去两天中,她总共才睡了不到五小时。
如果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我大概能说服她做几乎任何事,可当时的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在那个阶段,我只是为自己的姐姐担心而已。
「所以我就想,那个,不知道你……呃、你懂的」「安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摇了摇头,像是试图甩掉粘在头发上的蜘蛛网,或是摆脱耳朵中听到的声音一样。
「我想知道能不能看你……」「什么?」「就是,我能不能看着你」「看我什么?」她有些着急的叹了口气。
我有点猜到了她在说什么,却不愿成为第一个说出口的人,毕竟如果曲解了她的意思,之后的日子里这件事大概会被没完没了的提起吧。
「看着你……你懂的,自慰」「安妮!」我真的很震惊。
以前从末听过她使用这种词汇。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说过这个字眼。
反正它绝不是顺嘴漏出来的。
刚才那种狂热的眼再次回到了她的双眸中。
用一只手摆弄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的安妮在回答前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只是想看看。
你懂的,为了学习。
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安妮,这是什么怪诞的笑话吗?还是对前两天走廊发生的事情的复仇?」她心不在焉的呆滞了几秒钟,才又猛然说道:「不!我……求你了,布罗迪?」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期待着什么。
姐姐不擅长争论,却也从没有真的需要说服他人来遂自己的心意。
甚至连妈妈都对她言听计从。
安妮的身边有某种光环环绕——彷佛是被上帝为了什么特殊的安排而选中一样,她看起来总比其他人显得更加优秀。
也许她本人也这样想,所以才从没有真正拼尽全力的尝试过。
该成的事情,自然会成,而如果事什么没有成功,那只也是命中注定而已……既然这样,又何必要努力呢?无论如何,它都对我生效了。
也许只是因为事情太怪了吧;那个超虔诚的教徒,坚信婚前性生活与杀人同罪,纯洁到让足以让圣母玛丽亚看起来像个荡妇……我那充满自信,明艳动人的姐姐刚刚求我在她面前自慰。
但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怪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它究竟有多么荒诞——当时的我专注于眼前正在发生的情景,却忽略了事物的全貌,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而安妮则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是要求她……你懂的……当着我的面满足自己的完美时机。
但老实说,那时的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我还以为女孩们……不那么做呢,尤其是我姐姐,她更不会了。
我当然不知道,两天前,安妮心中想着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那之后又来了六次。
我十分尴尬地褪下睡裤。
有那么一瞬,心中考虑过要不要问问她是否确定,但是安妮脸上那种陶醉其中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我掏出正迅速硬起来的阴茎时,能发誓有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双唇间熘了出来。
两个人在那里坐了几分钟,凝视着我的那话儿时,她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办。
毕竟,虽然撸过管,却从来没有当着观众表演过。
最后,她移开了视线,抬头看向我。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之前我从来没有以异性的角度观察过姐姐……但她朝上看过来的蓝色大眼睛,因为面前的肉棒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由于紧张和兴奋而撇起的嘴角……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她末来的丈夫是多么的幸运,居然每晚都能占有她。
当姐姐的舌头不自觉地滑过她的嘴唇时,我才骤然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到了什么程度。
「那,现在怎么办?」已经记不得是我还是她先开口问的,但是我们其中一个打破了沈默,然后两人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忽的放松下来了——虽然所处的情况很古怪,但是她仍然是我的姐姐。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开始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靠得更近了。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房间里唯二的声音是她的呼吸和我的……呃,撸管声。
「小心!」当感到自己快要来了时,我咕哝了一声,她在我开始射精同时向后躲去。
姐姐入迷的望着喷出的精液洒落到我的肚子和胸膛上(我很有先见之明地解开了睡衣的上衣。
)这周晚些时候,她向我提了几个问题,但最初的那晚,安妮只是坐着观察,将它们吸收。
我指的是用她的眼睛。
不是嘴。
至少那时还没有。
在完成射精后,我抓起几张纸巾,清理一下后,就在另一阵尴尬的沈默中与她面对面的坐了一会。
之前那种野性的目光从姐姐的双目中消失了——突然间,她看起来平静了许多许多,但还是有点……焦躁?你知道吗?就好像急需赶去别的地方,彷佛有事要做那样。
「谢谢你,布罗迪」她说。
「这……真的很有参考意义」「呃……别在意」其实这又是一次要求她做给我看的绝佳机会,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当时的我压根不知道她做过,更别说她会同意的可能性了。
我过了好一阵子才知道,在偷偷熘出我的房间后,她自己也手淫了,然后就进入了据她本人所说的「有史以来最平静放松的睡眠」中。
次日,情况本有可能会变得很尴尬,但事实并非如此。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第二天早上她到早餐时才下来,还向我吐了吐舌头(即使对她来说,也是罕见的顽皮),在当天剩下的时间中,我们并没有真正的交谈。
一直到了那天深夜,她与卟拉德约会完,回到家后,我们才再次对话。
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她敲响了我的门,这时早已过了宵禁时间,大概也是为了确保不会被我们父母抓到的最安全时段吧。
那天晚上,我已经靠着回想前一夜的事情自慰过了——我并没有指望能再重复体验一次。
对催眠以及执迷一无所知的我,只是听信了她的理由——还认为她是真的想了解阴茎的是怎样工作的,而自己的示范会满足她的好心。
「进来,」我说,她身上仍然穿着约会时的那套没有任何一丝放荡元素的衣服——她可不想被人们误解!——但以姐姐的身材,任何打扮都能变得性感万分,尤其是紧身牛仔裤和修身毛衣。
前晚那种躁动的眼又回来了。
即使她看起来不再那么疲劳,却依旧有些心恍惚,目光时不时地会失去焦点,几秒钟后又变回机敏的样子。
这很怪,可当时的我并没有浪费时间去琢磨它。
我的头脑正忙着思考其他事情。
她再次坐在床尾。
尽管那天夜里已经射了两次(呃,另外早晨也来了一次),但光是看到姐姐的身影就足以再次唤醒我的阴茎。
「我在想……」她开口,却又停了下来。
我完全不打算接话,故意让沈默持续下去。
她的举止使我有些不安,所以想由她开头。
经过了整整一分钟后,安妮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在想,不知道能不能,呃,再次看你」为了回应我故意露出的茫然表情,她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看你自慰」当我姐姐这样纯洁的人说出「自慰」这个词时,会自带着一种性感。
毕竟人们根本想不到如此一张面孔竟会用到那样的字眼。
如果说我的阴茎在她进入房间时醒来,那么在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句下流的用语后,它就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
「为什么?你昨晚应该见识了想看的一切才对?」「好吧,是的」她停下来思考。
潜意识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再看一遍的理由,可脑海的意识却还是要找个借口,某种解释。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所有的东西。
可以吧?」安妮有一种表情。
爸爸称之为「暖心」;每当她想用汽车时,都会向他展示它;而在需要帮忙或想要约会时,则会对男孩使用它(倒不是说她真的需要做什么事才能争取到一次约会)。
安妮给我扔了一个暖心,却没能融化我的意志。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看。
但以当时掌握的信息,又实在不敢考验自己的运气,以防她改变主意。
基本上,我们只是重演了只是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
我撸,她看——这次她问了几个问题,在我射精时没有躲开——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做完之后,她几乎是跑出了房间,留下满心困惑不解,身上一团黏煳的我。
接下来的五,六天里,每个晚上都会延续这种流程——每晚,她都会在宵禁时间后进入我的房间,替自己为什么必须看我打飞机找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然后坐下,入迷的观察我自慰。
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她才终于鼓起勇气,不再甘于旁观。
到了此时,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每夜,我都会等她敲门,两人之间甚至不再需要讨论什么。
我会主动掏出肉棒,而她则会在床尾安顿下来……但是那晚(我相当确定是个星期三,不过这无关紧要),她在开始之前碰了碰我的手臂。
「可以让我试试吗?」尽管我们所做的事情本就相当怪,但我仍然感到惊讶。
瞧,出于教育的目的观察是一回事,但我相当确定玩自己弟弟的肉棒跨越了某些界限。
「你确定?」我问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荒谬。
安妮不会做任何她不确定的事。
她点点头,我则向后坐了坐。
回想起来,那仍然将是我人生中最香艳的时刻之一——姐姐那只稍感冰冷的手包住了我的肉棒,一边来回抚摸,一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我。
上个星期的经历确实起到了教育的目的——安妮学到了很多东西,当她开始的手开始工作时,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被她有些担心地嘘了一声后,我们俩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做得怎么样?」闷闷的笑声消退后,她轻轻问道。
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但是我姐姐的脑袋真的相当大。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指的是她有些,呃,自大。
我决定不要助长这种趋势,因此,没有赞扬她的技巧,反倒提供了一些指导。
她专心地听着,等我一说完,就将建议融合进去,重新开始了动作。
到了这里,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
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替自己的弟弟手淫,你明白吗?但是那时我还没有将它与卟拉德或其他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在这个问题静静地留在脑海中的同时,我身上其他的部分则放松下来,享受起到今天仍被我认定是自己一生中享受过的最伟大的手交之一。
开始后还不到两分钟,我就爆发了。
安妮看上去有些担心。
「平常的时间要比这更久才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想起之前的决心,向她保证她会越来越熟练的。
安妮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歉并感谢了我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即使没有被从小就被谆谆教导赌博是种罪过……一个星期前,无论赔率有多好,我也不敢打赌会因为允许她替我手淫而收到姐姐的感谢。
事实上,在那晚之前,我会一口咬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她会主动进入我的房间,替我打飞机,询问反馈,感谢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个月后,当她把作记录的笔记本展示给我看的时候,我禁不住笑了出来:我给她的每条建议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写下并牢牢记住了。
周六晚上,她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时——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愚蠢——我相信姐姐给出的理由,虽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但我却没想到去质疑它们。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这是安妮第一次在撸管时和我说话。
通常,她会完全专注于我的肉棒,将它当作自己宇宙的中心来对待。
那种感觉真的特别棒。
我并没有认真听。
虽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姐姐的手交是我体验过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比与自己最喜欢的人们一起吃最喜欢的饭菜的同时观看最喜欢的电影更好。
也许我会因为每晚接受亲姐姐的手淫而下地狱,但我很乐意为了又一次禁忌的欢愉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很难维持对话。
「哈?」我说道,她稍微放慢了节奏,以引起我的充分注意。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当你……你知道的,捣乱的时候」「当我射精的时候,安妮」我纠正她道。
她对任何性相关的建议都欣然接受,而此时的我正试着让姐姐说一些下流的话。
其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哦,是的。
对不起。
当你射精、当你……撒下种子的时候。
实在有点乱,喂?」「不,不,那没什么」我不确定她想干什么,也不想创造一个可能让她停下来的借口。
「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担心」「哦,好吧」她看上去很失望,但马上又充满活力地重新开始了动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姐姐学会了新的技巧:既可以同时用两只手替我手淫,也可以在用一只手刺激睾丸的同时,操控另一只手撸管。
「只是,我在想……」「嗯?」「如果想要更干净一些的话,我可以、你知道……吞下去的」当时,我差点就要射出来了,好在还是设法控制住了自己。
「什……什么?你确定吗?」「是的」安妮若有所思地说。
她似乎稍微撇开了视线,但双手一秒钟也没有慢下来。
「我只是在想,呃。
那样会更干净」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瞧」我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
但是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精液再被吐出来——如果你含进嘴里,就必须咽下去。
否则会很失礼的」姐姐点了点头。
我喜欢她赋予我的这种权威,她对待我讲的关于性的任何知识的方式,就好像它们是源自圣经一样。
如果当时的我能想到的话,本可以要求「你只能在全裸的时候替我打飞机」,而她很可能真的会照办。
可事实是,在那个时间点,我还只是隔着睡衣看过她乳头的轮廓而已。
(不过我们相处的时间中有许多被我花在想象她胴体的其余部分上了)这次,在喷发前的几秒我就做出了提示,而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头。
我的阴茎头,不是脑袋啦。
我阴茎的末端。
安妮用嘴包住我的头,一种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阴茎周围的温暖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手淫就像一种更美好的自慰,而被别人用嘴巴包住分身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射精的时候,我不小心向前挺动了身体,但她只是调整一下位置,就毫无怨言的将肉棒的一半含入嘴里。
当我的种子射入口中时,恶心感使得她的鼻子皱了一下,但安妮就像刚刚承诺的一样,还是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
「谢谢了,布罗迪」作为回应,我只是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在射精后会变得超级寡言——然后,她离开了房间。
记得第二天晚上是她的约会之夜,所以等安妮潜入我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
就像事发后的那个晚上我坚信她不会再回来一样,现在的我可以保证她每晚都会出现那里,准备替我手淫。
这次,我们一语不发。
她走进房间,我掏出自己的分身,然后她就替我打起了飞机,直到射精为止。
这次,她已经能分辨出射精前的征兆,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耐心的表情,提前用嘴包裹住我。
即使学会了催眠之后,我还是花了将近六个月的时间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晚上她一定接受了关于享受精液味道,以及渴望它的暗示,因为当我喷射进她的嘴里时,姐姐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的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表情……你知道当一只猫为自己感到骄傲时的样子吗?当给它喂了一碗美味的猫粮,鱼或其他什么东西时露出的那种,不,这不太准确。
你知道猫看起来既满意又自豪,彷佛它以某种方式赢得了那条鱼一般的模样吗?这是我能为描述安妮脸上表情找到的最好比喻。
我射精了,她看上去开心、满意、为自己感到骄傲而且……很幸福。
快乐的就像自己所有的梦想都实现了一样。
她什么也没说,俯身吻了我的嘴——只是啄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不知是房间中的宁静,还是她脸上的满足感,又或是亲吻的原因,但我头一次在安妮的拜访结束后就急需自慰一番。
###嗨!我叫安妮。
我弟弟布罗迪让我和你分享一下我这边的故事——因为之前做了很详细的记录,所以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时,我对卟拉德(我当时的男朋友)在做什么一无所知。
他搬到弗农堡时,我记得自己心中觉得他很可爱。
而收到他邀约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我们在一起时却愉快的令我吃惊。
现在想来,他可能只是催眠了我,让我以为过的非常愉快。
当时,我对自己被催眠的事毫无察觉,更不用说他在对我洗脑,要我为看到的第一根阴茎产生一种摆脱不了的痴迷心结的真相了。
真希望当时能发现啊。
那样的话随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容易理解的多。
当布罗迪向我展示下体时,我记得有两个想法同时在心中闪过。
自己人格的一部分做出「好呕~,他在干什么呀,真是个粗鄙的小混蛋」的反应。
而另一部分则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它。
即使被他收起来后,那副图像依旧像是被烙入了我的大脑一样深刻,鲜明。
心中感到恶心的那部分变得越来越小,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它已经完全消失了。
躺在在房间里,我仍然无法停止围绕着它旋转的思绪。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以这种方式占据过我的大脑——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会偏执的在脑中反复回想着一场与母亲或男友的争吵,或是读了一段超级精彩的圣经经文后,它就像是被锁在脑海里一样?就是那样,但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恶心,也知道应该专心反思那一幕有多么罪孽深重,或者他是我的弟弟,又或是我要把自己留给……但事实上,我能想到的只有盯着他的鸡鸡看的那几秒钟。
脑海中在不断地重复播放那一刻,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我要记住它的形状,颜色……心中的某部分甚至确信能记住它的气味。
我拿出一个素描本,几分钟后,一副相当不错的刻画他下体那个小东西的素描就出炉了。
不过,我对它并不完全满意,所以撕下了那页,又重新画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在妈妈叫我下去吃饭之前,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坐在那里画了他的阴茎近两个小时。
晚饭后,我跑回楼上。
刚刚吃的所有东西都以某种方式让我想起了他的那里……香肠自不用说,烤土豆使我想起了某物下面那个皱巴巴的袋子,甚至西兰花都像是他的阴毛的美味版本。
好恶心,对吧?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厌恶。
品尝他阴茎的味道感觉像是我想到过的最好的主意。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还好。
我本可以把它当成第一次看到丁丁的反应,或者来自撒旦的一次试图使我堕落的失败尝试而一笔带过。
可是等我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将刚刚的每幅画都钉在了墙上。
感谢上帝,那天晚上妈妈或爸爸没有进我的房间。
为什么我的床周围到处都是鸡鸡的涂鸦这种问题实在是很难辩解清楚。
躺在那里凝视着它们时,我的大脑开始超荷运转起来。
我开始想象自己绘制的每幅画都真的是他的阴茎,而且它们正一齐朝我靠近……有些像《幻想曲》中扫帚的那一幕。
我想象它们摆动着小胳膊和小腿,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我前进,想要进入我的嘴巴,屁股和我的……你懂的,下面。
(译注:《幻想曲》为迪斯尼在1940年推出的经典音乐动画电影,在其第二章《魔法师的学徒》中,米老鼠通过魔法帽让扫帚活了过来帮他工作,谁知情况失控了,为了阻止它,别无他法的米老鼠只好砍碎了扫帚,可残存的每个碎片都变成了一把新的扫帚,庞大的扫帚大军使事情越来越糟……)这听起来像一场噩梦,可其实正相反。
我曾经听说过女孩子那里会变湿,甚至可能亲自体验过一两次,但是从小我就被教养成一个信基督的好女孩,所以一般会忽略这些冲动,直到它们消失。
但那晚,我没法无视它们了。
我向后躺好,感觉越来越酥痒,想象着所有那些布罗迪·丁丁人在我身上踏步行进,摩擦我的皮肤,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进入我体内,射出它们圣的种子,将我填满。
刚才关上了门真是太好了。
承认起来让我很不好意思,但我无法自持地……抚摸起了自己。
明明之前从没有这样做过,却不知为什么,双手清楚地知道应该去哪里,要拧什么,在哪里玩,在哪里戳以及该抚弄什么。
不久之后,我就痉挛着在床上用力的晃动腰部,包住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收缩起来,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虽然试着将所有的画都收进抽屉里,但躺在床上的时候,总觉得能听到它们在呼唤我,就彷佛听到了布罗迪的丁丁在耳边低语,叫着我的名字,召唤我一样。
最终,我拿出了那些素描画并仔细地看起了它们,试图说服自己,我弟弟的小鸡鸡没有什么值得着迷的,那只是生活中普通的一部分,绝不是一处能让人如此意乱迷的部位。
但是凝视这些画时,我又不停的想起一些没有绘制进去的细节。
双手渴望拿起笔,简直像是要燃烧一般。
最终,我放弃抵抗,开始修正工作,对所有画都进行了改进。
上天原谅我,在最终沈入梦乡之前,我又一次满足了自己。
整整一夜都在做着自己与布罗迪交合的梦。
仅有的一点点休息是趴在那些花了整夜功夫的草图上睡着得来的,这大概也对梦境产生了影响。
毕竟那是我能找到的和将他的分身留在自己体内睡眠最相近的方式,而我最喜欢那样了。
第二天我过得很辛苦,尤其是在学校里的时候——但当我意识到某些事情后,一切变得轻松了些。
像我们所有人一样,布罗迪是照着上帝的形象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所迷恋的并不是布罗迪的丁丁,而是……上帝。
这个想法其实没有什么道理,但还是有所帮助。
我意识到的第二件事是,自己只见到过布罗迪软着时的样子。
虽然从没亲眼见过,但我还是了解一些基本知识的——当男人兴奋起来的时候,他的阴茎就会变硬,而只有在这个状态下才能进行性交。
我脑中想的一直是布罗迪的阴茎柔软时的样子,所以根本与性无关!问题是,等回到家时,我就不能自拔的想要知道它变硬时的样子。
它会变大吗?还是形状维持原样却变出不同的纹理、质感?是像塑料那种硬,还是像金属一样?(人们常说坚硬如铁——就是这么来的吗?)它的外观是怎样的?触感是怎样的?味道又如何呢?我可以自豪地说自己并没有在当夜就解开这些疑问。
那晚,我用尽了心中每一盎司的自控力来阻止自己做任何事情——甚至还试着在布罗迪身边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过必须承认,我盯着他裆部的时间比平常久的多。
)那天夜里,我和头一晚一样难以入睡。
刚开始,我觉得只要再次让自己高潮,就能缓缓睡去……第一次很简单:只要闭上眼睛,把手伸进内裤里,就会不可避免的幻想起布罗迪和我「做」的场面。
几分钟后,我再次对着自己的手挺动腰部,哭叫着他的名字,并体验了从末感受过的强烈快感。
不幸的是,它没有起到作用。
我花了大约一小时来写日记,但那也没用——写完后我还是一样的清醒,意识到与自己如此渴望的阴茎只有一墙之隔,知道只需要走区区几步,就能和它同处一室,而一个眼加上几句话,它大概就可以露出头来,被我托在手中,放进嘴里……翻阅我的日记,简直像是在读一部色情小说(我猜的)。
写它的时候我又变得湿漉漉的了,并觉得再丢一次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被我花在了探索性高潮带来的愉悦中。
我所要做的就是想象布罗迪,我的亲弟弟,那个曾被我辅导着学习阅读,教他骑自行车,为了谁能拿到最大的那块馅饼而和他争执不休的小男孩……仅是想象自己被布罗迪强行压住,和他做爱,或者被强迫着吮吸他的那物,我就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指达到高潮。
睡眠并没有很快来临,但当它到来时,我又彻底的人事不省。
我实在太疲倦了,以至于闹钟都没有唤醒我,而陷入了被妈妈闯进房间摇醒的窘境。
还好,那些图画,还有自慰都有毯子遮掩,因为这时,我的手指仍插在自己体内(对我来说,想象被布罗迪塞得满满的有助于入睡。
)否则就真的很难辩解了。
到了下一个晚上时,我终于屈服了。
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而且知道这可能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坏人或者罪人,但我再也忍不住了。
偷偷地熘进布罗迪的房间后……好吧,他已经告诉过你那部分了。
这一切都像布罗迪描述的那样持续了将近两个星期。
每晚,我都会悄悄穿过走廊,替他手淫,吞下他排出的东西,然后熘回我的房间,记下当夜学到的知识,等到真的忍不住时,就自娱自乐一番,直到睡着。
布罗迪的肉棒在柔软时就让我着迷——而当它勃起时,简直就像是将我至今以来读过的最好的书全部混合起来,一口气直接注入大脑一样。
简直无法相信它究竟有多令我魂颠倒——我整天都在想着它,在脑海中重播替他手淫时的关键时刻,回想起它的味道,气味,乃至他盯着替自己打飞机的姐姐时眼中射出的情欲……我对背叛了卟拉德感到有点难过,但我们之间根本算不上认真的。
他很有趣,而且特别可爱,但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我看到布罗迪粗壮分身时的感觉,或者在触摸它,将它含在嘴里,感觉到里面射精时心中的那股悸动。
一天晚上,和卟拉德约会后(每次与卟拉德约会后,我的态度就会迅速发生剧烈的变化,可直到被布罗迪告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将各种线索联系在一起)我在布罗迪的房间里,将他攥在手中时,突然意识到这还不够。
我还要更多。
我要品尝他的味道,不仅仅是在他射精的时候。
我要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要用自己的舌头和脸颊取悦他,并用我性感的嘴巴竭尽全力的给他带来最大程度的快感。
我的嘴就为了含肉棒而专门打造的。
布罗迪的肉棒。
它不仅仅是一种欲望,它是一种压倒性的迫切需求。
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它;如果要在含住肉棒和氧气之间选择,我根本不会犹豫。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卟拉德打算在洗脑流程结束时才向我展示他肉棒的原因:为了给这些情绪一点时间来沈淀。
当时,情况其实远不止是「有点」可怕的程度——心中的渴望让我几乎哭了出来。
我的嘴巴感到好空虚,如果布罗迪不让我吮吸他那美好的阴茎,我会死的。
幸运的是,布罗迪与大多数十来岁的男孩没有什么不同。
我要做的仅仅是提出来而已,他既高兴又有些震惊地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他改变主意,我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了——我张大嘴巴,将他雄伟的肉棒吞入喉咙深处。
那份感觉真是棒极了。
尽管味道还是已经有些熟悉的那种,但能把它整根放入自己口中简直就像是人间天堂——我能用舌头感觉到每根静脉,每处凸起,每条皱纹。
能尝到他的汗水,那味道只有他的精液才能与之媲美。
我尽可能地将它向里吞,嘴里感到充实的不可思议。
几分钟之内,他的阴毛就贴到了我的嘴唇上……记得当时曾想过,如果我被安排在这颗星球上仅是因为一件事的话,那一定是为了吮吸肉棒。
我几乎立刻就有了把它整根吞入喉咙的能力,当弟弟肉棒的根部将我的嘴唇撑开时,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象我们俩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整个弗农堡最性感火辣的女孩,将世界上最迷人的肉棒放进嘴里,吞的如此深,以至于能感到它擦过我的扁桃体。
在达成了把它完整的塞进喉咙的初始成就之后,我付诸行动,舔舐、吸吮龟头,并默默记下布罗迪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
短短几分钟后,他就在肉棒抽搐的同时按住了我的头,一股股精液开始喷进我的嘴里。
我爱死了其间的每一秒钟。
那天晚上,我问布罗迪能不能再来一次……我竭尽了全力才没有乞求。
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含在嘴里,想让他整夜整夜,一刻不停的在我粉红色的舌头上射精……但是他累了,需要休息。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我会做他要我做的任何事情——但那天晚上我大概彻夜末眠,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自慰,在猛烈地摩擦自己的同时试图通过吞吐嗓子能容纳的任何形状类似的东西来重现那种感觉,想要回到刚才,再替我的弟弟口交一次。
那种感觉棒极了,他棒极了,我甚至不在乎是卟拉德将我变成了这样。
我从没有如此快活过。
哦,换布罗迪来说吧。
###嗯,就是这样。
很快,每晚的手淫变成了每晚的口交。
这本不应让我感到惊讶,但安妮真是太出色了。
诚然,我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对比的参照物,但仅凭那股纯粹的热情,我就能断定她绝对是口交领域的顶尖天才。
我姐姐不仅是在吮吸肉棒,她是在崇拜它。
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
让人感到自己的愉悦才是她生命的源泉。
而且,我从没有感到单调过——每天晚上,当她走进房间,将头埋入我的股间时,都是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的美貌,虔诚,以及我亲姐姐的身份也很有帮助,但即使换成其他人以那样的方式替我吹箫,我都会——这个双关语不是故意的——被吹的飘飘欲仙。
所有这一切里最糟糕的地方(罪恶感也许是个例外,不过被她的嘴唇包裹住我的肉棒时,它就迅速的烟消云散了)是直到此时,我仍然没有见过她的哪怕一英寸肌肤。
除了我一生中一直看着的部分,她没有多露出一分。
这件事开始让我有些发狂——每天晚上,我都从亲姐姐,这个世界上最性感,也最美貌的女孩那里得到口交——却没有见过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
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点准时叫我起床,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随着我耐力的增强,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夜晚,我要到凌晨一点才能入睡。
和姐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交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行事吧。
但是干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口交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脱衣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
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床睡觉,她会在十点左右偷偷熘进来,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
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卟拉德很重要。
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高中毕业前就怀孕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火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足以震撼心灵的口交,却以完全与性无关的方式与男友见面的话,产生嫉妒情绪就非常愚蠢了,对吧?她坦率地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牵涉到性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话。
却仍然感到了一阵极其强烈又盲目的嫉妒,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熘进爸爸的汽车,藏在后座,窥探了两人的约会。
###自己的姐姐约会时的举止如何是人们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之一。
当她们在我们身边时,展现出的是自己在家人周围的一面。
这就和想象自己父亲在工作中被责备,或是母亲性生活中的样子一样,属于日常生活中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一部分,在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们的行为模式。
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姐姐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欢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么的并不怪。
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后,就开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么都没有。
我躲在后座,藏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喷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后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女孩。
事后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给弟弟口交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他上车后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么?」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后打了个响指。
安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
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藏在后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
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么?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我应该做些什么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