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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20)

实也都是被迫的。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 温暖与兴奋,两

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揉阴蒂

的感觉。

思考间,她们已经被绳子拽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

身穿各种军装,有泰国的,有缅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挝的……遍及各地。云雁

荷三个女兵这次没有赤身裸体,而是穿了破旧的越南军装,中国军装早已经破烂

不堪而丢弃了,即便如此,她们的凄美动人和骨子释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云雁

荷脸上因为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现成淡淡的月牙形状,更显令人痴迷的魅

力,依然让所有的毒贩武装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来看她们。而

精心打扮的黎仟秀虽然也俏丽,但是少了几个女兵的特定气质,令身穿整齐军装

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脚在罗妙竹的屁股沟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骚屄!

走快点!」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寨子,关卡重重,云雁荷等人看到大约至少有八九百武

装士兵在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而且戒备森严,她们心情越来越重,她们知道,

逃走的概率越来越低了。让她们更沉重的是,这里好像没有其它女人了?这意味

着她们几个的到来……她们不敢想想。

——

「我叫张维邦,是我父亲的大儿子。我父亲这几天去中国了,他让我和糯康

好好招待你们。」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青年对阮家元说,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

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时候阮家元确定了这一点。「你们来到我们这里的话,就已

经安全了。我父亲说你们的情报很有价值,他临走告诉我,要招待好你们,他已

经开始去筹划对那批重要资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虽然这个张维邦有些残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

持良好的关系,加上又有了这个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过。他一路上看过来,对

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虽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装备极其精良,丝毫不亚

于他所处的加强排,全是苏联和美国的军械。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质,

一旦采掘出来,很可能会把这里的军事力量至少扩充五倍!

「不知道张 公子对我们擒获的那几个女兵怎么看?口供就是从她们这里获取

的。」他边说边观察张维邦,果然,张维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一直没说话的糯康突然用一贯的冷冷的声音发话了:「云雁荷呢?」

——

坤沙的大本营已经陷入了靡乱的气息。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

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她

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

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

着笼顶。

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

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

紧贴冰冷的地面。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

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

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

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

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

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

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

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 禽兽居然隔着笼子

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

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

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

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

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

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

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 温暖,蠕动着

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

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

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

了 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

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

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

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

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

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蚂蟥的身

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

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

身胡乱地扭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 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

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

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

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

只留下不断淌出的 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

扭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

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

点烟油,捅到奶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

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

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

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那家伙

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

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 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

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

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

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

揉了揉,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

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

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进入罗妙竹的肠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

液,灌进肠道后在罗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罗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

来。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罗妙竹的肚子开始鼓胀起来,罗妙竹忽然感觉出现了

强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鸣叫声老远都能听到,罗妙竹几次收缩肚子和肛门,便意

却越来越强烈。

罗妙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顾一切地大叫:「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桑强嘿嘿笑了起来:「怎么,罗小姐,要屙呀,那就在这儿屙吧!」

天啊,这怎么行,虽然罗妙竹已经无数次地被这群 禽兽奸淫,身上的每一个

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被他们反覆玩弄过,在他们面前完全无尊严可言,但罗妙竹

无论如何无法在一群刚刚见面的男人面前排泄,罗妙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们: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让我去去,回来做什么都行!」

桑强戏弄地问:「你要去干什么?」

罗妙竹语塞了,这样的字眼在他们面前罗妙竹如何说的出口?他们看出罗妙

竹的窘态,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内的压力越来越大,罗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发现塞住肛门的钢嘴在向外滑,是桑强在往外拔。

罗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开我……不要……我说……我说…

…让我去大便……让我去拉屎……啊……」话没说完,钢嘴已经拔出了罗妙竹的

肛门,罗妙竹拼尽全力收紧肛门,但根本抵不住肚子里的强大压力,一股液体喷

涌而出,罗妙竹羞忿交加,无力地叫着:「不啊,不行啊……」一阵「哗啦哗啦」

的声音传进罗妙竹的耳鼓,一股夹杂着酸味的臭气扑鼻而来。

足足五分钟,罗妙竹肚子里的东西才全部排泄完。罗妙竹正羞得无地自容,

一个匪兵把一盆黄汤放在罗妙竹的面前,桑强讪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

这么标致的姑娘原来也屙臭屎啊!」罗妙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闭上眼睛,任他

随意侮辱。

一股 冷水浇在罗妙竹的下身,罗妙竹一惊,他们又要干什么?罗妙竹还没明

白过来,那个可恶的钢嘴又插了进来,罗妙竹绝望了,瞪眼看着铜盆里浊黄的液

体一点一点被吸走,灌进罗妙竹的肠道。

罗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剧痛、又一次「咕咕」作响,钢嘴又一次被拔走,罗妙

竹又一次当众喷出粪便。罗妙竹以为结束了,可是没有,桑强居然把着一个毒贩

的手交他如何灌肠,他们竟然又给罗妙竹连灌了三次,而罗妙竹的肛门里喷出来

的东西越来越污浊,但又会被再次灌到她的体内。

——

毒贩们继续狂欢,这次她们把三个女兵绑在一个地方折磨。

桑强忙不迭地跑上来,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

两根绳子捆住糜一凡的脚腕。罗妙竹和云雁荷刚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两边,

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捆吊着罗妙竹和云雁荷手的铁环,用力一拉,糜一凡的

腿被向两边分开,高高吊起。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悬空吊在岩壁上,两条腿大开,

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让人用马灯将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只手扒开了她微

微颤动的丰满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门。灯光下,糜一凡的肛门呈粉红色,显的

比云雁荷和罗妙竹的颜色略深一些,圆圆的轮廓、细细的皱褶看去十分精致。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略微凸出的圆形菊门,看着糜一凡

因羞辱而涨红的脸,手指已经钻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劲,企图拉高身体,躲避那恶毒的魔爪。可糜一

凡的身体动,他的手指也跟着动,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动了,他的手

指也顶在那里一动不动了。糜一凡两支悬吊着的胳膊怎么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

尽管两条腿也一齐用力,但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支撑不住了。

糜一凡的双臂颤抖着,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却顶在原地不动,她

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阮家元得意地看着糜一凡气喘吁吁的样

子,嘴里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会想男人!我不愿进你还非让

我进?……咦,这小屁眼真紧啊!」四周的毒贩们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连同粗大的骨节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他在里面转了转,

拔出来闻了闻道:「啊呀,怎么糜一凡的屁眼这么臭啊?」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

意问桑强:「桑强,这怎么办?」

桑强会意:「给她洗洗!」罗妙竹一 听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抖,罗妙竹知

道一场在她身上刚经历的的悲剧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过来的东西正是桑强带来的灌肠器,还照他的样子让一群人

撒尿在一个大盆子里。阮家元亲自把灌肠器的钢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还别出

心裁地在钢嘴上拴上一根细麻绳,用鳄鱼夹固定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接着他们就

开始向糜一凡的体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难,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水挤进去。居然连换

了几个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插在肛门里的钢嘴也

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将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扯的笔直。

桑强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动,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糜一

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这肚子看着挺大,可装不进东西,还不如罗妙

竹的小肚子装的多。」

罗妙竹的脸直发烧,却见他将一个空盆放在糜一凡脚下,抓住钢嘴拔了出来,

嘴里说:「你自便吧!」

罗妙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

有发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罗妙竹侧头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糜一凡张

开的两腿中间,只见钢嘴还栓在鳄鱼夹上,吊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晃来晃去,糜一

凡正以顽强的毅力抵抗着肚子里液体强大的压力。

她的脸憋得发紫,大汗淋漓,肛门在紧张地收缩,腹部的肌肉在一阵阵地痉

挛,罗妙竹那天是在钢嘴一拔出来马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

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

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

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

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

了就放出来,别废话!」

「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

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

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

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

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

是你说了算吗?」

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

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

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

地,他们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

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说

完挺起坚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

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

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

全部挤了进去。

糜一凡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呀……不行……我操你妈啊……啊呀……不要进……」

糜一凡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阮家元,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

面气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妈?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

的肛门,糜一凡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肛门

里插进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罗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种整个身体

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所有的毒贩都被这个气氛渲染了,开始扑向了赤身裸体的云雁荷和罗妙竹,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三个毒贩士兵在蹂躏她们。突然一个毒贩把站在一旁观

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几个人疯狂的撕掉了她的军装,她大喊:「不……不…

…我不是……」但无济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张维邦刚刚操完糜一凡的肛门,刚有了些射意,又赶紧拔了出来,觉得意犹

未尽,一眼看到旁边的罗妙竹,突然发现罗妙竹清灵美丽,才是他的最爱。把几

个正在操罗妙竹的毒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开始操,几个毒贩识趣的停了

下来,都在围观。一时间不知道是对张维邦好奇还是讨好,许 多人都停了下来,

替张维邦喝彩,云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只留下了两个毒贩在继续。

其余的人都在看强奸秀一样看着张维邦疯狂的干着美丽的罗妙竹。

正在大家疯狂的时候,突然一声喝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大家一看,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穿军装,怒目而视!大家

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来,一个个彪悍的毒贩居然都变得温顺,只听到四个女人的

喘息。这时候,张维邦慢慢的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玩世

不恭的说:「姐姐,二弟,你们回来了?几个女俘虏,兄弟们最近都被困住,乏

了解解闷,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原来,来的是坤沙的长女张丽琴和二儿子张维刚。

「至于不至于,等父亲来说吧,他已经到了。」

——

如果没人介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经

让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风云人物,坤沙。

坤沙长得很英俊,如今虽然年过50,但是清晰的轮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

嘴唇,即便现在也是个美男子,相比年轻的时候更是潇洒。他现在长女张丽琴做

事果断英明,次子张维邦在军队里也是颇有德望,小儿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现在

送往秘密训练营,唯独这个长子,小时候因为坤沙在和当地人火拼的时候导致他

意外受伤,落下了瘸腿的残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娇惯,但没想到岁数

上来以后,因为残疾导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 扭曲暴躁,却让其非常头

痛。

坤沙进来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不敢有半点声音。四个女人赤身裸体,

其中罗妙竹和云雁荷被吊绑,糜一凡被大腿张开绑在台子上,黎仟秀身无丝缕但

手脚倒是 自由,只是被蹂躏得虚弱不堪。房间里飘荡着糜一凡和罗妙竹用尿液浣

肠后喷出来的粪便,酸臭味极其难当。坤沙不禁皱了皱眉,张丽琴马上轻声安排

了几个人开始冲洗打扫,然后把三个女兵解了下来,穿上衣服,然后仅仅把手脚

绑缚。

「阮排长,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啊,你的情报让我们很可能再次崛起啊。

以后,就留这里多帮帮我们吧!」阮家元看他不提刚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奖自

己,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儿女也在,可惜维山不在,难得人还算齐,又有

客人在,我就絮叨几句吧。我坤沙从小跟着马帮长大,吃尽了苦头,但啥也不会。

1949年跟着张苏泉军长,不仅学会了打仗,还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

也教会了我礼义廉耻。」阮家元心想,一个毒贩还礼义廉耻,但嘴上却不敢多说,

只是唯唯诺是。

在阮家元这些人和云雁荷这些女兵心里,一个 年纪小小的糯康如此让人恐怖,

而只是坤沙的一个小卒,所以在他们心里,坤沙定然是个更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几个原则,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统是中国人,所以我

从来不为难中国人,我们的鸦片也绝对不能销给中国,祸害我的同胞。不过,我

受了国民党的大恩,所以我对共产党是不怎么有好感的。」他的眼睛开始看着云

雁荷和罗妙竹、糜一凡,看到她们心里发寒。

「几位姑娘,前段时间,咱们是敌我双方,又牵扯到我们的发展大计,所以

让几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长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国人,我曾下令不允

许我的人杀一个中国人的,但你们又是共产党的军队,这样好不好,你们今天表

个态,只要说自己不再是共产党,我就不为难你们。」

云雁荷三人自从被捕来,哪里遇到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对方又是个大魔头,

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让她们忘记了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但是一时却不知道怎么

回答。

「你们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啊……不过,你们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

我也不能放了你们啊,该怎么办呢……」他有条不紊的说话让几个女兵心里忽紧

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她们其实根本不认为这帮 禽兽会放了她们,她

们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更残忍的遭遇等着她们。

「我曾经有两道严令,阮排长初来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个是我

们虽然种鸦片贩毒品,但是我们的人坚决不能碰毒品,二是我们绝对不能强奸妇

女,我允许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里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强奸妇女的

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说:「刚才参加了强奸的,都站出来……阮排长,你们的人不用了,

毕竟不知道,不过,既然来了咱们这里,以后还希望能严守军令啊,不然我也不

能幸免各位。」

参与强奸的人不敢都站出来,但当时正在奸淫女兵的几个,知道被坤沙看到

了,不敢隐瞒,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一共也就六个,腿一软扑通跪倒了,其余

的暗暗庆幸没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发。其实平日里他们都算守纪,今天

一来气氛被带疯狂了,二来总觉得大 公子带头干,自己有侥幸心理。

坤沙拿起手枪,在所有人都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直接便开枪,连续六枪正

中他们眉心,当场毙命。全场的人不敢有一点点声音,安静的似乎都能听到每个

人的心跳。张维刚派人把尸体拖了出去。而张维邦这时候强作镇定,因为他也是

当事人。

坤沙没有看张维邦,他对着罗妙竹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妙竹。」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我的儿子在和你性交。……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跟着我儿子,如果你跟着他,你就名正言顺是他的女人,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

并且……我也不用因为他犯强奸罪而毙了他……」

所有人一听,都头皮发麻,尤其是阮家元和云雁荷一行人,感觉到眼前这个

大毒枭的气势夺人。所有人眼睛都盯着罗妙竹,罗妙竹怔怔不敢作声,坤沙冷冷

看着她,然后慢慢把枪举起对着张维邦,但眼睛一直看着罗妙竹,张维邦两腿开

始发抖。罗妙竹此刻虽然知道枪口指的是张维邦,他感觉感觉坤沙的眼睛才仿佛

是吧真正的枪对着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仿佛被杀死的人,将是自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坤沙的眼睛越来越冷,手上食指仿佛在慢慢移动…

…终于,罗妙竹闭上眼睛,留下泪珠,说:「我……我愿意做他的女人。」所有

人又松了一口气。

坤沙又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你们叫什么名字?」

「云雁荷。」「糜一凡。」两人轻声回答。

「你姓云……?」坤沙似乎在寻找云雁荷眉宇间的神态,云雁荷心里莫名其

妙,然后坤沙又摇摇头:「应该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没人敢打扰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么。然后对张丽琴说:

「丽琴,这两个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后她们跟着你吧。」

「好的,父亲。」

云雁荷和糜一凡隐隐意识到,她们可能会告别奴隶的生活,或许不用再遭到

非人的虐待和强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一年,一切都变了,

她们不敢相信任何好运了,当年在军车上,糜一凡和吴春冬用脏话对骂的场景,

现在想来,那么的温馨,只是一去不复返了。

阮家元、桑强等人想到这几个女人很可能以后自己无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

恼,再瞥眼看着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这次你带来阮排长,功劳很大……刚才强暴这些姑娘的人里面,有你吗?」

「……报告老大,为了获得这些女人的口供,我采用过一些非常手段。因为

这些女兵都是阮排长带来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长 做了一些工作。不过,刚才老

大已经说过了,这些女人现在都已经交给小姐和 公子了,我们以后无论做什么,

都会征求小姐和 公子的意见。」

厉害!阮家元心里不禁对这个16岁的缅甸少年越来越另眼相看,但同时又替

他捏把汗。这种小聪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视着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时候,比我加入张军长的时候,还要

年少,而且比我还有能力。这两年,我把你当作和我儿子们一样看待,我希望你

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远大的理想上……你们各位,还记得我的目标

吗?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回答,声音让阮家元一行和被绑缚的云雁荷耳膜发震:

「掸邦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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