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学唱首新歌,听到有人敲门,谁呀,我家通常极少来人。
开门看时,是沈飞。
我学他当初对我的模样,将两臂环抱胸前,不冷不热地问,你怎么来了。
沈飞讪笑着,我怎么不能来,能找到你家可不容易。
我拐了好几个弯,才在女中音那里打听到你家,女中音盘问我找你做什么。
我还没有让沈飞进家的意思,沈飞身子侧挤进屋里,说,不打上门笑脸人,你这同志咋这么绝情呢!对沈飞,我内心仍非常喜欢,只是感到他态度变得太快,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拒绝,那冷漠的眼伤了我的心,那冷冰冰的话语令我无法接受。
他与我在床上做爱时说的话言犹在耳,刹那间他就变成了另外个人,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岂能用来托付终身?沈飞在我家环视周说,我末来的岳父父母没在?我说,谁是你末来的岳父岳母?沈飞说,你爸你妈呀!我说,狗屁,他们哪有福气接纳你这么优秀的人作女婿。
不过,沈飞所说的末来的岳父岳母这句话把我逗乐了。
我禁不住笑了。
我笑,沈飞的胆子就大了,他走到我跟前,把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脸上轻轻吻说,晓静,这些天见不到你,真把我想坏了。
我用力推他,没把他推开,我朝着门口喊了声,爸,你回来啦。
吓得沈飞把我松开了。
沈飞发觉我在诓他,又把将我揽进怀里,将嘴贴到我嘴上。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好闻的味道,我全身酥了,软了,不再挣扎了,于是回应他的亲吻。
那是个深长的吻,是个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吻,是对恋人经过摩擦后重归于好的吻。
那个吻过后,我觉得我的心与沈飞的心立马贴得很近很近。
女人就这么没出息,架不住男人哄,只要哄,满天云全散。
沈飞说,我们到茶楼说话去,在你家里不方便,万你爸你妈回来,我这个末来女婿还没备案,都会尴尬。
我嘴上说不想去,还是到里间换了套漂亮衣服,给我爸我妈留张纸条,和沈飞起下楼了。
我俩来到经常去的江南春茶楼,要了个雅间。
因为时常去,和那里服务员熟悉了,给我要杯铁观音,沈飞要杯碧螺春,又点了些小吃食。
沈飞对服务员说,你拿把暖瓶搁这里,水自己添,我们谈点私事,需要你再按铃叫你。
服务员是江西那边过来的,留给我们个职业微笑,说你们慢慢聊,就退出了。
话题又扯到我与阿毛告别那晚【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