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间的如胶似漆自不在话下,小木外间侍候,听著滑润与非墨几乎一夜末眠,倒也不是情欲炽烈所致,小木听著後来都是二人的低语。
到了天际见白,里面才没有了声音,小木叹息。
非墨这次来京,虽然白日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润,但是夜夜都在滑润这里留宿。
小木每天检查滑润性器与测量吞精量後都忧心重重,终於某日不得不劝诫警告滑润:“相公再如此放纵,玉茎会提早凋败的。
”配种前对头牌的出精就有最严格的限制,而一旦配过以後,想控制出精就更加不容易。
每一个头牌打小就要苦练这一本领,否则还不被掏空了身子。
滑润对他的雪爷爱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入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沦陷其中?配种後是出精越多身体越熟,小木见他夜夜出精,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担忧身子熟大了劲。
滑润现在情况当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肉体行情。
“小木,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爷了,你就允了吧。
嬷嬷以前说过,爷这里不限制我精水。
”滑润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并不知道自己宁愿提前枯萎也愿意与爷有这麽短暂的美好。
“相公,你,”小木叹气:“爷就怎麽一回,可爷走了,咱们的日子还要过。
今年的生园还没进呢,就已经这样,再走生园那麽一遭,不知道你还坚不坚持到明年了呢。
万一,”小木看著滑润。
“我这身子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头牌了。
大不了今年生园出来就直接贬为月妓,我想好好陪爷这一回。
”月妓,虽然比头牌只差那麽一级,实际的差别大了,而月妓降进最低等的星妓,通常都只要一年时间。
想到滑润这麽承欢雪爷以後,很可能今年就会剥了头牌,头牌哪一个不是拼命去延迟自己的黄金时间,如果滑润不是遇见雪爷,以他滑字穴三甲之一,何愁不可以延迟到22岁,而滑润却可能在20岁的时候就沦为可以三五人同时亵玩的低等星妓,小木难受到无语。
“我不悔,成全我。
”滑润祈求。
小木无奈点头:“相公好自为之。
”滑润有自知之明,明年怕与爷再无相见机会,牌子里不再会有【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