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玉马推到中间,玉马的背脊有拳头大的洞,头牌骑上马背,後庭花正对圆洞。
垂直在洞下方有一装满金沙的银盘,任头牌如何调整准备气息,只可以凭一口气後庭开花,吸吞金沙一次。
这的确可以成为头牌实力的证明,因为即使师傅多给机会,这也是一鼓作气的事,第二次复吸,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会吹出来。
宁枫傲然胜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穴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贵,名次排定。
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风一度,盛会还在继续。
让南宫意外的是郁风真的只标了滑烟,而不是刚才还光彩著眼睛不移的宁枫。
“宁枫美中带傲,尚有野气,我不喜欢驯小兽,还是等他顺了毛味道才好。
”郁风哈哈解疑。
宁字穴上半年穴魁宁桐他们出来已经吸引不了南宫这边,所以放下帘子,隔绝了大厅的生香活色。
众人把酒,谈笑与韪砚先道离情,订下侯府之约。
不知不觉已过了丑时,连郁风都不知道什麽时候退席了--去滑烟那里。
南宫挽留他人,展尘只今日才见到韪砚,所以去侯府叨扰,梓卿打算打道回府,非墨也和南宫告辞。
“你也走?你忘了佩剑?”南宫提醒他还标了一个榜眼呢。
那佩剑非墨有记忆时就一直在侧,这麽一说怒火万丈,只觉得自己昏了头,弄脏了佩剑,可不能不要:“明天送去王府吧。
”梓卿与非墨都没有带侍卫,二人如果展开轻功回府不需多久。
这一日虽是十四,月色也是光明,弥漫起雾霭的空气格外清新,所以他们也没有急急赶路。
非墨似乎长长吐纳,慨叹:“静夜瑶台皎月光,星辰失度落沟渠;大漠黄沙梦犹记,不是知音不与弹。
”梓卿感觉这是因滑润而发,於是问道:“你标下他,怎麽又反悔?”“那等淫贱之人,我标他做甚?只不愿意看见他放浪形骸、下贱无耻的样子,才堵了他、他、”非墨根本说不出秽语。
梓卿睁大眼睛瞪非墨,然後才笑道:“我说你怎麽突然……那些嬷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滑润一看就被下了烈性淫药,就是咱们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不容易对抗,象他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麽不被药性操纵?”非墨惊得一口气泄了,脚慢下。
梓卿看他一眼,不再多说。
眼看王府在望了,非墨突然对梓卿道:“今夜我不回留园了(王府客房)。
”梓卿看著非墨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才失笑。
非墨打赏了那把短剑以後,护院见主子点头当然明白这榜眼今夜属於那为爷了,抱著滑润去嬷嬷处登记。
若是别人则是去清查赏银,谁赏赐最高,谁的筷子也就保留在後穴里,头牌送回【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