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魁的绝艺当然是以穴代笔,这个沙自然也不是流沙,而是金沙。
穴里埋沙,先要保证是纯干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与後穴肠液一合,沾粘聚合,如何吹得动?即使吹出,沙落为画效果也受影响,所以早在3日前,滑烟的後穴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风筒送风干燥肠液。
所以,滑烟看似轻松,却比滑润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开始,他还要遭受补救肠液干涸之罪。
滑润轮到南宫他们房间领赏了。
刚才的滑舟是骆展尘意思意思打了赏,滑润敛眼被抱著照规矩说了一句:“奴家谢爷赏。
”“谁赏?梓卿、非墨、韪砚,快赏快赏,我一会赏滑烟,都别和我抢!”郁风以前就喜欢滑烟的。
非墨!滑润猛抬眼,视线里是非墨。
滑润惊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来京城了呢,此时抱滑润的护院把滑润转了个个儿,以头谢赏,以穴领赏。
非墨消失在眼前,後穴亮出的滑润才想起雪爷在此,那麽刚才……後穴里含了不少金银筷子的滑润全身发抖。
韪砚也在大家换盏说笑中,只是强忍心伤的他不会想到赏赐;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润的牌,梓卿才不会替他赏,刚才滑润上场的时候,梓卿和南宫还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态自若,面色坦然。
非墨回京以後是想过来看看滑润,可是手里的事情要处理,韪砚又有事相托耽搁了几日。
刚才见到滑润出场还後悔,应该早点来欢馆,早知道他有这表演,也好给他免去。
然而後来的发展,要非墨恼火愤怒,他如此淫荡无耻地求欢,还积极配合,享受双奸。
非墨气得内火如雷暴跳。
不象梓卿和韪砚,非墨哪里熟悉淫药?皇家、王族看似高贵,可论淫欲享乐也是他们。
南宫现在当然也熟悉这些,所以梓卿和南宫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润被下了药,只有非墨因为又气又恨,看不清楚滑润那迷茫的眼和正常人不一样。
非墨看都没有看滑润,自顾自与韪砚谈笑。
南宫挥手,护院抱著滑润就要告退。
才到门口,一声低唤:“慢著!”熟悉的声音要滑润经绷紧,本想自我安慰雪爷没有目睹自己的淫乱,无颜面对的滑润几乎想缩到缠裹绸布中。
护院抱著滑润来到非墨面前,以为打赏,所以把後穴微仰送至眼前:“爷。
”插满金银筷子的穴眼因为羞耻而紧闭,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润後穴突然失控地抽搐,筷子簌簌而动。
以为他又发骚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数拔出。
“啊!”没有绸布束缚,滑润恐怕会被非墨一起拨出,被惨叫吓了一跳的其他人看过来,滑润穴肠反拉垂落在外,被护院按住的身体颤栗连连,而非墨面无表情握紧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银双色成沙飘落。
护院惊呆,数人诧异不解,梓卿旁观,南宫叫护院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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