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喜欢?那为什麽进了府也戴著,那天还戴了凤钗等本王?”“这都是王爷赏赐的。
天恩赏赐谁敢不受啊。
”悠悠叹息。
梓卿这才知道插菊并不是喜欢和讨好自己而衔那凤钗的:“你、不喜……戴……疼吗?”堂堂王爷也有了口吃的时候。
“习惯了。
”寥寥数字带了多少辛酸,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
梓卿试图想象钗子插入的感觉,可只一想已经无法继续,惊觉这锁阴的残酷。
往日只见这淫器的乐趣,从来不知道他是受著这搬折磨。
梓卿搂紧了他:“以後都不戴了,这次医好,以後再不戴了。
”一纸休书03-50安一带著太医很快前来,午嬷嬷和二修已是自动把插菊的指示奉做明的旨意,在外厅就把插菊的意思转告了安一。
幸好安一还牢记自己的主子是王爷,又对插菊惯常地多一份关心,想到王爷弃欢馆嬷嬷而直接宣太医,插菊一定是身体违和的。
因此安一还是高声请示王爷之命,就听见内里王爷低声几句,然後令太医进去。
二修替太医提箱引入内,把为太医提箱之小厮阻在外。
太医拜见王爷,梓卿听出果然是李老太医,心下夸赞安一行事的妥当。
挂起帷纱,梓卿怀里是裹著锦被里埋首的插菊,梓卿令取了面纱为插菊戴上,一边把插菊症状对太医介绍过。
李老太医不仅是年长,重要的是精湛绝伦的医术在太医院里首屈一指。
老太医由侍童而非侍女可以看出病人应该是男儿身,可是王爷首先下令竟然是为病患覆上面纱,这就断绝了望、闻、问、切中的望。
本以为是为王妃诊治,入这无名小阁又以为是宠妾,万万没有猜到是王爷男宠,而王爷大婚只短短月余,可见对此人的重视。
所以太医并无轻视之心,认真开始出诊。
除了切脉以外,太医详细地问了房事和性器,王爷坦然回答,每每一些情况要太医吃惊不已。
而再切身的问题就无法由王爷代替回答,偏偏插菊是蚌壳的嘴,什麽也问不出来。
在太医面前,梓卿也不好哄求他,太医见这男宠并不畏惧王爷,王爷态度是舍不得大声责问的,所以也不多问了,直接提到重点:查看伤处。
太医见王爷在那男宠耳边轻言,好象在请示一般,更加对这位病人好加佩服。
梓卿为插菊脱好,应太医之求把插菊平放,却依然坐在榻边陪伴。
见到太医的手触摸那片嫩草地,明知他在看诊,也是忽略不了不快情绪。
太医先是以指【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