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嬷嬷压下插菊的腿以後,由可伶点然了香,这柱香熄火就是插菊的极限了。
师傅说插菊经过了多年调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没有王爷允许他也不敢废了自己後穴,所以在极限点他必然会屈服。
随著香灰的吹落,插菊眼前出现了一个风洞,一层层环绕没有尽头的延伸著,在那中间是旋转著的风圈,它们打著旋被吸进那不见底的黑暗,留下呼啸被新的风圈打碎。
风洞如怪兽獠牙满布的大嘴,喉咙由於吞噬进一个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粗的一股飓风。
插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
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
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插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
公子必是已经疼得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火,不见插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
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插菊的行为不可纵容。
可是自从那次验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
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
可是一想到他的後穴被弃则性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插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
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插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
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