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穴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
火热的视线令插菊穴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穴,插菊顿时嗯嗯淫喘霏霏。
“醒透了?”“嗯,王爷……醒、醒……”“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插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插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胸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
木芙蓉在插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插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穴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插菊已经跪趴在眼前。
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穴,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
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插菊,几乎跳起来。
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
“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
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
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梓卿伟器硕大地顶在穴沿,见插菊的吞吐而威胁地押挤翠色穴心。
“饶了奴家,啊呜!啊呜……”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画蛇行踪迹,致命的妩媚,木芙蓉翩翩跹跹激起梓卿喉头阵阵燥热。
一句奴家要梓卿的兽欲出笼,手指退出的同时伟器压冲向吸引了他全部精力的荒淫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啸一样夺取自己的战地。
没有了循序渐进的适应,插菊骤然间就被急弛插入、抽出,长长的伟器扎透男蕾、以不顶穿肠腹誓不罢休的姿态强硬地反复洞穿。
插菊身体一次次顶起欲飞,梓卿俯了身,两手绕到了前方,偷袭上左右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冲击,同时捏挤乳肉在掌中直到乳尖分别被二指夹住,再以大麽指上薄茧不断打磨。
粗糙的茧碰上插菊专业开发过的性感点,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奶道没有完全关闭,此时雪上落霜的刺激要插菊耐不住地凸送胸萸。
一纸休书03-44梓卿不断冲击、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一起取悦著他。
无休止的对触感别样的密穴痴缠。
插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雾,睡起後的男蕾好象异常脆弱敏感,伴著那根伟器的贯穿,男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
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插【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