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
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
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
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乳,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乳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乳上的辣热肿痛。
插菊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穴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
插菊虽然尚泄不出精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乳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菊那份独占的心思。
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
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春、秋嬷嬷蹲在床边揭开插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春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穴灌洗尿泡之用。
插菊後穴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穴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插菊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插菊後穴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插菊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
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插菊安心,後穴不会吃苦。
插菊心底根本不是怕鱼肠入穴,想想以前这可是插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插菊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春、秋嬷嬷还是在插菊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床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精华。
梓卿揽著插菊贴合自己,插菊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