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要梓卿心底巨浪滔天,曾经春机盎然的庭穴根本没有生命的迹象,象是残冬的衰败。
心绪大乱的梓卿气血跌宕,手指不甘心地寻找生机尽根闯进。
内嬖冷硬的感觉真的好象磐石,令梓卿产生“定风指”的错觉,一股真气冲破指尖,插菊惨烈到发不出嚎叫之音,头重重砸撞缎枕。
梓卿惊撤出指抱起他阻止,已迷惘的双眼定在半空:“饶了我。
”这一句话勉强说出,身子一软人昏厥。
梓卿心被绞到,紧声命传令安一速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边惊怒稍息,按上他脉搏把查,应该只是痛到昏迷,遂把被子拉过插菊肩头裹得严密些,枕上鲜红入目,心又忽地提起,拨开他脸上发丝检查,末见血迹。
想到他刚才双手位置,梓卿拉出他一只手,果然指尖还有丝丝血痕。
在准备舔菊之前的断裂指甲已经被休整过了,清晰的痕迹使梓卿看出这不是新制造出来的。
看到昏迷中尚紧锁眉头的痛苦表情,梓卿的双眉也皱起。
唤人进来,吩咐备轿,侍侯更衣。
下人听到备轿这一命令,刚刚开始直纳闷,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啊?王府虽广阔,但是王爷在自己的东西厢里过,从来不要轿子的。
梓卿走回床边,正要连被子抱起插菊,脚下踩到凸起,插菊的旧衣衫,脚一蹭,一只青色玉瓶滚落长毛地毯。
下人捡起呈送梓卿,应该是插菊的,并没细看,收了弯腰抱人一起进轿,命去插菊的地方,下人暗自嘀咕,难道是因为那个奴才而备轿?梓卿只在安一回报时听过插菊是与南宫送的侍童独自院落居住,并不知确切的位置。
这也是梓卿认为他即使是奴才,也享有一定优待的理由。
实际上护卫和值卫都不知道插菊的具体方位,但是男色的大方向总是知道的。
有护卫已先急奔午嬷嬷门下,查问插菊阁院。
还因为今夜的险情心有余悸而没有入眠的午嬷嬷急忙告知,护卫急走之後,也率可伶可俐、可心可意赶到插菊的无名阁等待接驾。
修翊、修翎知道王爷驾临,自是一扫倦容地欢喜准备。
落轿院内,梓卿没有理会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只小心著拉了拉怀里的人包裹:“带路。
”修翊、修翎是见过以前的王爷如何溺宠插菊的,赶紧地起身打帘子引进後面卧室,午嬷嬷等人跟进,只在外厅等候。
梓卿环顾四周,自然没有迎雨轩的华丽奢靡,但也不是简陋布置,一般的陈设吧,抱著插菊落坐。
“你们如何侍侯他的?”只是简单的问句,但是由於这二人平时偷奸耍滑推委,插菊也不介意自己劳动,所以听这话就心虚,以为王爷在怪罪他们【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