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
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
插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
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
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
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
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
插菊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插菊的过错,贱奴插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菊资质钝愚,贱奴插菊应该领受责罚。
”插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插菊坐在王爷腿上。
这一变故,插菊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
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插菊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妓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
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
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插菊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
这样插菊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菊,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是。
”“这麽说,什麽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王爷饶命,”午嬷嬷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放肆,谴派之人都是名册在案的,只是插菊体制异常,赖王爷雨露为生。
久旱之下,他时有癫狂发情之态,难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爷。
奴才岂敢让滥竽混入,蒙骗王爷,然插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时心下不忍,所以允许他伺职舔菊。
奴才错了,求王爷饶了奴才。
”“他为多少人舔过?”插菊听著【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