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哦,处女膜」这样宣言着,粉碎了少女最后侥幸。
不该出现在这里在这里的东西,少女纯净的证明。
而她的主人,却将它拱手送人。
这是我所设下的骗局,用「迷迭香」拟造出跨部的隐隐疼酸,而那白浊自然也是我之后弄上的,为的就是让能代以为贞洁已破,在漫天痒意之下迫着做出错误的取舍,以最大程度击溃她的自尊。
「这太过分了…卑鄙~呜……啊~不要不要…………」我坏心地稍微向前一顶,龟头的前段稍微陷入处女膜中,稍微使劲,那层脆弱不堪的膜就会破碎裂开。
「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行…求求您了……不要夺走能代的处女」能代甚至已经编织不出什么话语来阻止了,只是自顾自的哭着哀求,眼泪似断弦流着,生出一份闭月羞花,我见犹怜的凄惨美。
「这么不愿意……那就不干了吧」我将稍微抽出了些。
「谢谢,谢谢,谢谢!」能代感受到肉棒的动作,拧过头来,看到的却是我狰狞的微笑。
「不用谢,能代酱的处女,我这就收下啦」毫无慈悲的,下身用力一挺便突破了少女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长驱直入,膣道的后端狭窄无比,一层层的穴中媚肉像是粘连在一起似的,但这绝无可能抵挡男人肉棒势如破竹攻势,只稍一会儿,肉茎便将少女的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
「好疼…………啊!啊!快……快拔出去……呜呜……好疼…………」丝丝鲜血从伴随爱液从穴口渗出,落红点点。
破瓜之疼让少女眉头紧蹙,在狭窄花穴内不断膨胀的肉根更是让少女阵阵哀鸣,男人的肉根稍稍抽出,肉冠刮蹭媚肉的触感让少女一阵抖颤。
「对不起,提督…………对不起……能代被玷污了」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他的提督,看来只是身体屈服了呀,还得好好调教还行。
本来还想着温柔些的。
初次,可不能让她尝到太多甜头了。
「能代酱啊……说到底还是你不对吧,穿得暴露诱人,还躺在我的休息室睡觉,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的,更何况我也就骚了骚你的脚底,你可就掰开小穴,扭着屁股让我操了,遇见过那么多女人,像能代这样杂鱼脆弱的可真是少见呢,平常那副冷毅聪慧的样子只是伪装,真想让你的提督大人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别说了……啊…………啊……疼啊」「疼就对了,像能代酱这么淫荡的家伙,就让我替你的提督大人好好给你些教训吧」肉根再次用力的抵入花穴深处,二十有余的长度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红尘女子都末必承受得住,根本不应该成为少女初夜的对象。
刚刚破瓜的少女本应受到温柔的对待,但我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任着自己的性子抽插,丝毫不顾身下的可人如何哀嚎痛苦。
啪啪啪男人抽送着自己的阴茎,给予少女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哪怕深知如何能让少女在爱欲中迷乱,但我就是让她在清醒中痛苦,谁让她一直_想着他那死鬼提督的,枉我平常对你那么好!肉棒野蛮的开拓着层层的软糯,誓要把少女的花穴变作自己的形状。
能代只觉自己的窄缝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根烧红的大铁棒,还不讲道理的四处乱撞,小穴被她的肉棒炙烤,几乎快要沸腾了。
能代疼得哀声痛哭,涕泗横流,但膣肉依旧死死地缠住肉棒,施加以强大的压力,与肉棒做着拔河似的对抗。
肉根酥麻,射精感从小腹直窜到大脑,梨花带雨的可怜女孩,肉穴却是小恶魔。
我拽起能代的纤纤藕臂,往后一拉,往前一顶。
胯部与柔软雪臀激烈碰撞所成的「啪」声与能代的尖叫绕梁不绝,本就水润无比的翘臀更是被挤成一团糜散的肉饼,肉棒重重地捣入,突破层峦叠嶂直抵花心,让能代平滑的肚子上出现圆柱的凸起。
「啊……嗯嗯~~」在抵上宫颈的瞬间,能代的身体猛的颤栗,花穴一阵痉挛,我用力一掌打在能代的翘臀上,一掌接一掌,激起千层浪。
打的能代的雪臀泛出血红。
「啊~别打……别打……疼…………疼……」「能代啊,你可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被男人强奸,都会那么有感觉么?」我继续用言语凌辱这能代,折损着她的自尊心,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的低贱,才能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肉便器。
「不是这样……啊~疼~」要是这么简单的就让她高潮的话我的调教计划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疯狂的打着她的屁股,让疼痛冲散她的快感。
放轻松的笑了笑,现在我对能代的身体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继续抽送着肉棒,故意避开她的敏感点,像是一根粗硬的铁棍在她身体里搅拌着,时不时的猛打一下屁股,不让她有一丝的快感积累,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能代的窄窄穴口撑到极限,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丝丝鲜血。
眼前美艳的少女被壮硕的肉棒撕扯着两眼发白,冷汗直冒。
双拳紧握,指甲陷入肉中,莲足微颤,漂亮的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股钻心的疼痛所造成的本能反应。
被奸淫的屈辱、对提督无望的爱情与悔恨,此刻都不要紧了,没有什么能比这份疼痛来得更加真切了。
「求您……温柔些…………快疼死了……」能代回头向我苦苦哀求,气若浮丝。
在肉茎的冲击与乱捣之下,下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除疼痛以外的任何感觉了,但我依旧挺着腰,给予她源源不断地痛苦。
少女的淑乳随着肉根挺入的动作上下摇晃,小巧的花蕾微微挺似雪顶红樱,正巧我能代的小香臀我也拍厌了,我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上身贴在能代的美背之上,这样子肉根能更方便地挺入深处,像是昆虫交尾般的动作更能给她带来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羞辱。
少女的乳房正似少女的形状,触感却比初生婴儿般稚嫩,我粗暴的揉捏着两只酥乳,手中的雪团在我的手中形状不断变化,但总是淫乱的形状。
乳房实在太过柔软,我怀疑起里面是否藏着可口甜美的密汁,双手托起一对美乳,突的捏紧,挤压,试图验证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后穴的凌虐还在继续,稚嫩的乳房又遭到如此的对待,更是让少女疼得大脑近乎宕机。
「坏人……别捏了…………就不能……呀~疼……轻点…………」以往只要碰一下能代他,哪怕只是衣服的边角,也会摆出一副看到什么污浊之物的厌恶模样,嘴里吐出与倾世容貌不对称的刻薄辱骂。
现在立场相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骂人都没劲,乖乖挨肏吧!」扣住她的酥软玉乳,恰好一只手能够完完全全的覆盖。
向前拉伸,旋拧,少女即刻便从如樱般瑰丽的唇瓣逸出痛苦的哀鸣,想起来平日玩的解压塑泥,不过这玩意可比塑泥好玩多了,毕竟死物可不会给你反馈。
腔穴的媚肉似乎也感受到了自胸部发来的刺激,旋即不断收缩痉挛,强烈的挤压着棒身,龟头处靠近少女子宫的地方则更加难耐,能感受到一层层的环形褶皱正在蠕动,硕大的龟头似被数张嘴唇吮吸着,险些精关失守。
「真是天然的榨汁姬…………这么能吸,以后就乖乖做我的人形飞机杯吧」我有些脊背发酸,大概是缺少运动的缘故吧。
我喘着气,膣腔穴肉包裹感实在感太强,快要到极限了。
能代疼痛的哀鸣依旧声声不绝,但是密汁却是顺着芊白匀称的美腿流了一地,散着澹澹的光。
从任何意义上都到时候了,迷迭香的催眠效应强化了能代对痛的感觉,精油的效果则是强化身体全方位的触感,不然决计不会让这位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女沦落到如此田地。
「我要冲刺了」在她的惊呼与呻吟中,胯部挺动的速度快得近现残影,每次男根每次抽出大半,在满满的插回去,被翻出的鲜粉穴肉随即便再被重重的撞会原处。
「里面快要烧起来了…………在这样下去穴儿会被插烂的」男人不顾一起的蛮横冲锋让能代害怕极了,到底是第几次在这个平日看不起的男人面前露怯了呢?身体因为怯懦而向前躲避,只是被男人抓住双手,肏得更深更狠!男根不断挺进挺出,尽管能代作为少女膣道已足够幽深,在顶住深处的花心后我的男根依旧有一段露在穴外,从末感受过少女穴内的温暖……「一不做二不休」驱动着肉棒,紫红膨大的龟头再次重重地轰击着脆弱不堪的宫颈,在子宫深处引起一阵悲鸣。
「嗯啊~疼…………拜托了…呜呜……………轻些温柔些吧…………会做您的痒奴肉便器的……在这么下去……能代会被肉棒大人干死的……」能代发自内心的屈服宣言伴着令人耳根烧红的淫语,紧紧抵住宫口的肉棒也为之颤动。
「能代,放轻松,主人要给你开宫了」带着催眠的效力的话语在她意志力薄弱的此刻立即产生了显著的效果,腔道紧绷的媚肉酥软了不少,虽然依然紧致万分,但是终于可以顺畅的抽插了。
抚上她香温玉软的酥香嫩乳,夹着尖端挺硬的小樱桃,同时对着花穴底端的宫口一下下重重地叩击,能代被抽插地仰起头来哀鸣悲嚎,每次动作,香涎便会从唇齿间逸出。
我的情况也不好,龟头如陷阿鼻地狱,只为了完成开宫的最后目标才不一泄如注。
「来了来了!」在一次凶猛的贯穿撞击后,龟头前段似乎稍微陷入宫颈之中,我咬紧牙关忍住花心对我的最后嘬吸剐蹭,腰腿共同奋力,整条硕长的男根终于完全嵌入少女的体内,幽径也为之拓长,肉根涌入少女的宫腔,不再对我留下任何的隐秘。
无论给予能代如何残忍的凌虐,宫腔十足的包裹依旧给我温柔的反馈。
不知不觉,龟头前段已经溢出了丝丝阳精。
我留连忘返的在一团绵软中轻顶几下,让少女的子宫记住她末来的主人,男根抵住花宫深处的蕊芯,海量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灌满整个子宫、甬道、直至穴口与男根严丝合缝处渗出丝丝白浆…………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刺激,深宫中出太棒了。
子宫与膣道依旧紧紧的吸着,我强行拔出肉棒,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缕艳红,在空中凋落成桃花。
下部撕裂的剧疼让能代如梦初醒般尖叫起来。
原来在开宫的瞬间,她就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晕过去了,而痛苦又再次唤醒了她。
「好爽啊,射了好多好多」肉棒抽出后,原先小缝似的穴口仍然敞开着来不及合拢,精液从子宫倒灌而下,在垫子上形成白浊带着丝丝血红的黏合物。
在失去我的支撑后,她的身体一下便倾倒,落入一片粘液之中。
「你满足了吧…………欺负我欺负够了吧…………」能代几乎瘫软了,这样的她躺在一片污浊之中,委屈极了,轻轻啜泣,如夜雨坠地。
「嗯…………还没呢!」少女孱弱的姿态真的很能激起我的欲望,雨滴落下,邪心发芽。
抚上布满淫液的大腿,在能代吁吁颤音中将她掰转翻面,抚住有些温润的腿弯,将软媚无骨的她压在身下。
「你…………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这样在来一次……我会……我会……」能代不知如何满足身上这个欲望饕餮的恶魔,无助的泪流满面。
夹住的双腿被他好不费劲的掰开,粉嫩单薄的粉穴再次绽放在他眼下。
少女美目圆睁,那阳物不知何时又再现雄风,擦过阴唇与花蒂,直顶在她有些发凉的肚皮。
「可是我还想要啊,你看我的肉棒,又肿成这样了……不射出来也太难受了吧,都怪能代长得太美丽好看了,射几次感觉都可以呢!」隔着一层皮肤,能代却依然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男根的温度所烧灼,会想到刚刚彻底被灌满的朦胧景象,眯成细缝的美目猛然张开,眼底涤开一层水汽,丹唇失血,不自觉地对这男人的阳物心生屈服与畏惧。
恐惧透过姣美的容颜显出的却是少女的甜美,可爱极了。
我弯下腰,轻柔的握住她敏感的鬼角,将鬓发撩到耳后,再次贴上她的唇瓣。
「要不,在给你个选项吧」能代的玲珑玉足上散着光晕,鲜润无比。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珍珠般串起的足趾微微向内蜷缩,恰似羞怯。
「会给主人足交的………………」胆怯的少女为了避免多遭痛苦煎熬,不假思索的将这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称为主人,哪怕他还没有强制要求。
「嘿嘿,看在你这么自觉的分上就用脚替代吧」紫瞳流转,少女稍稍放下之际,却又听闻耳语。
「十分钟,要是不能榨出我的精液的话就继续肏你的小嫩穴哦!」落日余晖下,窗外升起璀璨的焰火,能代的视线被稍稍吸引,彩光在她眼底熠熠流动,仔细倾听,不只有隆隆的烟花轰鸣,还有少女们的欢呼与尖叫。
能代掉下一行清泪,去年新春与指挥留下来的甜蜜温存,如今净剩苦涩。
「为什么是我」能代这样想到。
天黑了,满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当能代的脚刚刚触碰到道那勃起的男根之时,她便被其巨大与灼热的温度所震撼,被破处开宫的痛苦若隐若现使他似乎像被针扎到一样猝然回缩。
我不言语,打开手机,将工具打开定时十分钟倒数,放在她所能看到的角落。
她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厌恶足交也总比被爆操一顿来的更好。
自己是一个「能干」的出色舰娘,总能出色的完成上级与指挥官交代的任务,无论什么都能干好,她是这么认识自己的。
「不能再输了!一定会赢!」一双美脚再次伸向我的肉根,足下的寸寸丝滑与肉棒再次紧紧相贴…………「你是笨蛋么?」过了两分钟了,能代足上的动作依然细小而慎微,双足只是包裹着我的肉根在那抖颤,啥也不干。
原因我自然是理解的,受之前的药液影响,此刻她的脚敏感至极。
「连足交都不会,真没用啊!用你的脚上下摩擦都不会?」我用手轻轻褪去包裹住一半龟头的包皮,指了指。
像是在告诉她这儿敏感,刺激这里就能够完成任务了。
少女的脸上立即扬起不悦,其实足交也算是门技术活,像她这种刚破处的小雏鸟那会这些,可性格如此,就算自尊被击碎,一分倨傲仍在。
我没有看错,这样的少女,才值得我爱,值得去征服,值得去调教。
「才不是那样,太干了没有润滑所以才这样的,你涂点什么东西上去就好了」她这样急躁的解释着,纤美的脚趾突然袭击,报复性的擦了红肿的龟头一下。
一阵刺疼与酸麻涌上头皮,我忍住将她立马压在身下爆肏的冲动,从手旁拿起另一瓶精油,淅淅沥沥,倒在裸着的双足与肉棒之上,无色的精油立刻足趾间深藏的千娇百魅张扬出来,天生粉甲上闪出的璀璨淫光,就连最单纯少女也会生出亵玩之心。
这双玉足的主人,她到底能够理解她的双脚是何等的尤物吗?「草率了……」我暗自惊叹。
无色精油蕴含的药力对男人是没啥特殊功效的,但拌着粘稠湿润的足趾与掌肉拢上肉根上的黑丸时就完全不同了,轻柔而优雅的摩擦龟头却堪比百蛇噬咬,明明是光洁滑溜的足底,肉根却像是被无数翻腾的糜荡肉浪刮蹭,脚肉翻旋着淫水潺潺,我拼命扣住精关,忍住体内狂风骤雨般的射精冲动不然可能会被这双柔媚淫足瞬间榨得秒射。
但能代的状态,真的有那么游刃有余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催眠的暗示作用、药液的侵蚀改造,这些都实打实的将玉足上下丝丝缕缕玉雪足肌变成极致的敏感。
因而,给予肉棒的摩擦与压迫,在雪足上也等同或更上一步。
足下,肉棒的形状被合拢的淫靡所丈量,能代越发将肉棒的粗硬与灼热记下,太过粗硬拔长的男根让每次足交的动作都很费劲,特别是以对面足交的姿势那就更为累人,但让她困扰的绝非如此…………擦过冠状沟似硬指甲勾挠的感觉,抚弄棒身凹出褶皱如软刷般的回馈。
「痒……感觉像是在自己挠自己的痒一样,不过可不能让这个享受着足交侍奉的变态男人发现,要是被发现了,好不容易构建出来主动一定会被瞬间击溃的」能代继续努力着,纤长藕白的双腿与同样奶白的足背构成白云流荡,脚底却红云飘彩,两种形态,两种美丽。
到底到底还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小菜鸟,在足交这方面上可谓是笨拙之至,动作重复,一味的摩擦肉根与龟头,不会控制足间的力度,一开始或许凭天足与绸缎般的触感占据上风,但久而久之,肉棒就麻了,我也渐渐从容了起来,看着她忍着痒感捋着男根上上下下的,嘴角抿着如樱比瑰的唇瓣,反倒是取出一份玩味的贪婪。
她有些累了,停下了双脚的动作,对着我脚趾大开,足像一朵妖艳的樱粟花,男的本性即为贪婪与占有,足底赤娇艳丽,尤其是足心处赤中带红红中代粉,粉中透白的小旋涡,想也不想,肉棒甩开黏腻的足趾,顶上那儿,插入那毫无防备的奢华肉涡,稍稍使劲肉棒便将白赤粉交混的足心软肉压的下塌。
「呀!别乱顶啊……痒……不对!反正别乱动……这样怎么帮你足交啊!」在顶入她足心的那一刻,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的双眼上翻,露出部分眼白。
高分贝的斥责可掩盖不了虚心。
「我想干啥就干啥,可由不得你这个小奴」又是在足心的奋力戳击,借着润滑,龟头匀开层层绵密,刮滑而上直触趾根之下。
自然我是舒爽至极,而能代则被肉棒弄得轻嘤笑,我继续挪动着肉棒,每次点入足心,她的嫩足即会轻颤,脸上的笑意多盈几分,有时玉指回缩,无意中扒拉住肉棒红桃,便挺腰突破,让包皮的皱褶刮蹭趾缝痒肉。
久而久之,她便被痒的四肢瘫软,璞玉天足变成了一坨中看不重用的软烂美肉。
追求天足柔软的我也不再忍耐了,就算能代已无力再动双足,我依旧提着她的双足,让足趾与足掌上的红粉稚软契合我黑红的肉根。
这个角度,玉足显得欣长稚美,每根足趾都玲珑剔透,奶白的足背似乎也沾上了脚底的潮红,淡然的赤粉带上趾甲的秀光,好不美腻。
如此美景极大满足了对于少女美足的一切设想,小腹一暖,射精的冲动再次涌现。
我往侧边一瞧,开始放下心在形成的天然足穴上癫狂抽插,双手使劲夹住,让足肉咬的更紧,一插到底,跟上次足交不同,上一次,足穴的顶端是「玉趾墙」,享受的是足趾间软硬不同的触感与纵横交错的剐蹭。
而这次足穴顶端是软弹的足跟,自然是越往前进越是挤压,包裹感更强。
当然其中对足趾与敏感足心痒肉的侵犯,自然是被我忽视掉了,管她挣扎乱扭,大笑不止。
甚至说为了让她更痒,我稍稍调整了角度与速度,让肉根伞冠能更好的研磨她的痒肉。
「呀……哈哈哈……好痒……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啊……哈哈哈」在银铃般悦耳的少女笑声之中,还掺杂着模糊不清的动情呻吟,少女被这样强制足交,恶鄙粗陋的肉根在足穴翻腾涌动带来剧痒,但这样还是让少女动情不已……花穴又逐渐泛滥出泥泞「为什么呢?明明这个男人这么粗暴,可是…………」男人的足穴抽插终于到了尽头,随着的肉根猛然颤抖,马眼在足穴之中再次喷出了巨量的精液,精液的白浊蔓延开来,烧灼般温度让少女一阵心暖,毛孔微开,竟是小丢了一下。
「呼………呼……呼………感觉要飞了……」在苦难之中的这一日,少女首次尝到了高潮的快感,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也是她诞生以来的首次,如飘云端的美妙绝伦,让少女情迷意乱,溢出大股浓稠的花蜜。
寡鲜廉耻,不知羞耻……能代为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懊恼不已,极度娇羞。
小足儿尤其是足心那儿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欲望像水阀的水库般怎么止都止不住。
才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失语尖叫,现在却双腿交叉研磨,缓解来自花穴深处的麻痒。
「你这骚蹄子,优雅端庄清冷凛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啊,插插脚留出这一大摊子水像话吗?你知道我这床椅花多少钱买的嘛?而且时间也超了,你说该怎么办嘛?」「呜……不知道………………呀!」在能代羞恼的下一刻,她的双腿便被架到了我的双肩之上,下身门户大开,我继续压上,让她的身体像是叠在一起般,花穴乃至小小的菊穴,也都向上挺出,随少女的气息而开阖,收缩。
能代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自然不会产生任何的痛感,只有私处与菊蕾被看光光的无尽羞耻。
昂扬勃发的男根在她肿胀的穴口蓄势待发,两片唇瓣早已充血肿胀,不自觉的对着侵犯她多次的男人轻轻吸吮。
「得略施小惩啊…………既然你这对小骚蹄子那么敏感,那就继续惩罚它吧,不过也是机会啦,要是你能撑住5分钟不笑,今天就放过你」「又来…………不要呀…………不要……我不要……提督……主人……饶……咿」这个角度,一双莲足乖巧的悬在我的双颊两边,足弓翘挺,似两弯星月。
足底现着男根侵犯的痕迹,红粉湿黏,是足趾勾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上附的玉甲更是显得艳丽无比,令人食指大动。
明明脚上沾了不少我的精液,但我也就只是随便抹抹就急不可耐的将舌头貼了上去。
舌苔附在那柔白的足涡中,稍稍挤压那便更加下凹,吸吮即能夹起一块甜美足肉。
哪怕足心早就被骚得酥红,却依然能让舌尖感受到愉悦的冰凉,到底是这房间太冷的影响还是玉足如玉的质地呢?分辨不清便不去细想,舌头逐渐挑上青葱足趾,挑弄其间的细腻与敏感。
此刻能代能做什么呢?连一刻钟都没能坚持得到就只能致以以天籁般的欢笑了。
在我听来,无疑是春意与柔媚最好的表达。
身下,是她那纤薄如初春的唇瓣,脆弱易碎如刚破茧的蝴蝶,很难想象我的粗黑鄙陋之物刚刚才在其里深入浅出,直撞入最里的花心。
随着少女的笑声起伏,唇瓣间也随着开阖颤动,肉色嫣粉,水色涟涟。
我想是时候了,我再次扭开一瓶那粉色的药液,毫无顾忌的将其全部撒在我的阴茎之上,之后便是势大力沉一击贯穿直下,蛮不讲理再次撞入刚刚才被侵犯过的花心。
一次诚意满满的深插,只读一秒,少女的娇笑便迫着转变被婉转悠扬的呻吟。
痛楚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穷无尽的极乐快感。
能代最敏感娇弱的内里被肉棒侵占撕扯,将欲望的火焰拾抬稍至两人身体的每一处。
膣道里的媚肉先于主人的意识臣服,肉棒一进去便紧紧裹缠侍奉。
作为回敬,肉棒则展示雄性力量,深入、碾平每一寸不安而敏感的膣内褶皱,肉棒填满花穴情难自抑的舒畅,深处花心被抵住透彻灵魂的极度酥麻。
这些东西,都将会在她的初夜中镶入她的骨髓,刻入她的DNA之中,在漫长的日夜之中,诱使能代一步一步滑向快感的深渊。
「啊~~嗯哼……啊啊。
啊啊~~咿咿啊~!」开始的一击更多的还是宣称自己的绝对主宰,但为了贯彻调教,还得稍稍忍耐住狂暴轰入的冲动。
只是借着她的一腔春水与药液的润滑,缓慢的抽插着,在她不住的呻吟声中,龟头的棱角与肉冠剐蹭着膣道肉壁,花心被一下下地杵弄,顶住研磨不断旋转,看似极缓极慢,时则像是在能代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湖上卷起狂风暴雨。
借着现在的姿势,我能借着身体的重量死死抵住那娇嫩柔软的花心宫口,在能代被顶的浑身颤栗的时刻,手指再次抚上了那双美足,寻到足心软处,趾肚抚骚,只给她以稍稍的微痒。
能代的足底早已敏感至极,控制良好的动作带来的刺激依旧超乎我的想象,好在经过一天的瘙痒调教,这已不是不能忍受的了,只在绵长的呻吟娇喘多出一丝妙的扭捏。
好像从末如此舒适过,能代这样想到。
足下骚动内心的瘙痒似乎跟潮涌的酥麻快感具有很好的相性,两者联系起来有绝非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难以言喻而销魂蚀骨的欢愉,她享受在其中,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缠着肉棒的穴肉又绷紧了几分,淫水似春潮般不断涌出。
涂在脚上及肉棒上的药液有着的功效,刚触到肌肤上时会放大对感官的感觉,尤其是像能代这等少女的触感,痛与痒都在其中,这是能代败北与我瘙痒的攻势的原因,亦是让原本对苦痛有一定抗性的她痛不欲生的直接因素。
而现在,药液的后效正在她的身体逐渐体现,疼痛被缓和磨削,宫腔深处的极乐与足上浮动的痒感交织共鸣齐行,携着她的理智堕入名为快感的绯色海洋中。
着药液也有个契合他的名字——绯爱。
能代的宫颈花心处柔得像团琼脂,龟头稍稍嵌在其中,二者之间似乎跟热恋的情人一样激情深吻,肆无忌惮的交换着体液。
这儿便是能代稚嫩小穴可称为G点的地方,在第一次完全插入我就意识到了,就算是破瓜之刻的钻心之痛,只要触到底部的花心,依旧能够独立出清晰的快感,在撞入深处的那一刻,痛苦的嚎叫俨然掺和上了一点快意的酣畅。
在那刻,我刻意回避着那处,只留给能代以深邃的痛苦,放致此刻不断深杵花心,天堂与地域,更让这份难得的快乐变得刻骨铭心。
「啊嗯……那儿……好深……啊啊~」我淫笑着,抽腰加速撞击几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让能代魂颠倒,娇喘连连,在她再度高潮的一刻,骤然抽出。
紧致的花径上遍布肉粒,褶皱,棱沟,被退出的男根花冠碾平摩擦,又激起她强烈无比的反应,花穴似乎意识到末来的主人即将离开,用尽全部温柔用以包裹吸附,像是害怕夜出难归的妻子般回以最后的挽留。
缓缓抽身抽身而出,带出一片蜜汁馥郁,原本被硕大肉棒称致撕裂边缘的穴口很快便恢复为原来的白虎模样,白色精浊玷在上面,淫靡而瑰丽。
能代被挑起的情谊却不想她的穴儿一样富足弹性,前一刻被撑的饱饱满满满的花穴顿时便回荡着空虚的战栗,那征拓其中的肉龙从中突然离开,那得不到满足的苦闷在少女的子宫酝酿,花心逐渐泛起难忍的瘙痒,渐而痕痒烂开至整个穴内。
「怎么……回事……吚呜……好痒儿……」能代星眸迷离,檀口为张,莹白的雪肌上涂遍樱粉,明显是动情了。
但花穴里纷至沓来的痒可不给少女细嚼慢咽,慢慢体会的时间,那种痒感就像是刚刚出土的山药在那嫩穴里走了一遭,四周的穴壁腔肉像是涨了几十个细小不一的疙瘩,能代费劲心机的试图用手去解痒,却发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痒意一股股冲入大脑,慢慢扩散,甚至连其外那如蝶粉艳的唇瓣也连带着瘙痒起来。
能代难受极了,好死不死的是眼前的男人还在抓捏着她的足掌,逗弄着那十根玲珑剔透的敏感足趾。
「呜……痒死了……受不了了……呜嗯……呜……」干练的清冷少女不着片刻便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那痒是药物与本身欲望与共同营造的,其威力一下就能将能代当下薄弱的心防所洞穿。
「那里痒啊?告诉我」「穴儿里痒……能代快被痒死了……呜……求您帮帮能代吧」能代哀求着,瘙痒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喘息。
「「当然,愿意为你效劳」我的手掌搭上那贲起的阴丘,按压着那颗嫩嫩缺挺硬的小花珠子。
突受刺激,能代的身子像是触电一般激然颤抖,顿时蜜液纵横,十颗玉玲珑也紧紧的蜷在一起。
对着娇嫩湿腻的花穴,手掌轻轻压下,反复揉动摩擦那稚嫩无比的花唇。
「嗯哼……外面不痒了~可是里头……快给能代挠挠吧」「别着急」「快点儿……快点儿……能代快要疯了」能代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对着父亲撒娇的小女孩子一样,天仙般的脸蛋伴着示弱谄媚的声线,该是多少男人愿意死在她的温柔乡中呢?双指分开那闭合的玉蚌,伸入那通幽的花径之中。
膣管中隐带吸缀之力,一点一点地将男人粗糙的手指吸入,随着小腹的一阵抽搐,穴内的层层蜜肉旋紧迫压,似却是排去异物侵入,但手指却越进越深,或许跟之前强力无比的肉龙尺寸相距极大,但那渴求许久的膣道美肉依然尽心侍奉着,穴内美肉携着内里暗藏的褶皱兀点,整个花径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对着我的手指轻轻剐蹭。
双指做弯用力刮挠几下。
少女娇吟一声,恰似听得出的舒适,显然是挠到了几处痒点。
我加紧步伐,勾起、旋转、刮骚,用各种手段刺激那瘙痒已久的肉壁,甚至是再加入一根手指,以粗蛮的劲力在穴中狂暴抽插着,啪嗒啪嗒水花飞溅。
对于能代来说,指挥官的手指确实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那该死的迫人瘙痒确实是缓解了不少,至少算是恢复了些许志,但她也渐渐发现事情并没有朝好的方向发展,手指间的活动并不能让瘙痒停下,若是扣挠,这边的痒点刚刚解痒而其他痒点却又死灰复燃,而旋刮与抽插总觉力度不够,一会儿针针扎扎的麻痒就又来了,最最要命的的是手指的长度有限,只能触到深幽花径的前半段位置,而后半段则完全不能触及,手指解痒的过程无疑是一种情趣的挑逗,将她的欲望挑拨得愈发高昂。
越来越强的瘙痒在花穴后端爆开来,甚至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强烈许多,尤其是深处的稚嫩花心,在欲望的点点累积之下,似千蚁爬骚。
「……啊啊啊……还是好痒……更痒了……指挥官快想想办法……呜呜……救救我吧……」少女轻轻扭着腰肢,想让手指对于穴壁痒肉能够带来更大的刺激,无奈全身无力,幅度有限,绝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可怜巴巴的痛苦哀求。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样说到,可是却刻意的挺动了一下绷实已久的挺拔肉龙。
能代也注意到了,在身下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勃起的巨物淫具。
曾经连想起都觉着污秽的不洁之物,此刻却变成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之前被深深插满愉悦与内射中出的灼烫浮动在脑海之中,只有像这样雄伟的肉棒才能让自己高潮欲仙欲死,只有像这样的肉棒抵入花穴的最深处,才能从那剧痒之中摆脱。
「嗯哼……我想要那个……解痒棒……」如瀑的馆馆青丝流淌在她的身下,分明是清妍的绝色秀靥,樱唇微起的却不是细声如雨,伤春悲秋的叹息,而是软魅之至的渴求着男人的淫弄,播种。
「那个是哪个啊……我不懂啊」「呜呜~提督大人雄伟的肉棒」能代这样说道,对于她来说,就在今天,已经是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回答了,但我还是希望……「那是父亲主人的大肉棒哦,以后可不要搞错了」「嗯」能代不假思索的回应道,似乎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现在,就请说出来吧,说出你此刻的心意」「想要父亲主人……雄伟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填满,想被主人肏翻……操的魂颠倒,穴儿底太痒痒了,拜托了主人,用那给奴儿的骚穴解解痒吧~」摇曳着纤细柳腰,秋水美目流转出谄媚的绚丽,少女用力挺动着肥美丰腴的娇臀,思思甜魅穿入耳,圆润香肩的颤动即是对瘙痒的不堪忍耐,也是对即将到来的快意舒爽的甜美幻想。
扶住那双修长玉腿,感受那似花败雪的嫩白肌肤,身下毓秀玲珑不安的扭动着,像是催促。
我握住她那酥软的膝窝,扶上倾压,又将她折了起来,大腿压在雪丘之上,膝盖触着香肩,雪臀高高翘起。
我就是喜欢这个姿势,不仅视觉效果极好,还能肏得又劲又深。
穴中的两只手指依旧在其中搅出令人面红耳的唧唧水声,拔出之时,清澈的蜜浆喷涌而出,连那幼嫩鲜菊也似沾了一层浅浅薄芡。
雪白的腿心之中水光莹莹,花门处酥嫩肉团红脂早已充血肿胀,如深秋熟柿,等待着肉根的采硕。
我提腹收腰,向下深深一贯,肉棒红尖挫开那两片似蝶的肉唇,直没到底。
她的腿胯绷的紧紧的,穴内更是形同夹壁,我忍住这份快意的痛楚,直采花心。
能代的下颌瞬间抬起,螓首乱摇,原就汁水泛滥的花径此刻更是涌出一股阴潮,接着先走液与淫水的润滑,我大开大合,用力开垦这少女深处的甜美。
快感顷刻涌遍能代的全身,肉棒死抵在花心更是快美无比,乌黑的钝头似乎要把心儿都给顶出喉咙来,深深淤积在花穴底部的极端瘙痒像是被火焰点燃,化作一道道不可抵挡的快意洪流,最后一丝一毫的清明也被捣碎。
少女的剪水美瞳春光迷离,似眩若晕,放声娇吟,雌性的本能此刻被尽数唤醒。
「啊……不要……好深……好舒服……啊嗯……啊……」能代娇吟着,螓首乱摇,可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何等的堕落荒唐,不要不要的叫着,腿心臀股却越发舒展开了,迎着粗大肉杵的贯穿深入,竟不自觉的憨笑起来。
我继续粗暴的抽送着,种付势的体位让交合的男女双跨可以紧紧贴合,也让「啪滋」「啪滋」的声音回荡在这偌大的房间,从我设置好的不远处正面的镜头看,酥腴圆润的美臀朝天挺立,其上裂开小小的逼仄粉隙中插着一个令人生畏的硕大之物,很难想象着看起来浅浅窄窄的穴儿到底是如何进入且包容的,更何况承受如同流星般直捣入底的抽插,穴口看起来极其粉嫩的唇肉带着点点红丝,快要被扯得裂开似的。
没错,我在这个本就是我的小房子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多个角度拍摄着床椅,本来是为了欣赏能代休憩时的睡貌,本来是这样的,但此刻变成这样的用途,也算是在我的预料之内吧。
「吚啊啊啊……慢点。
儿……要疯啦……」强烈的快感让能代几近胡言乱言,对于初夜的处子来说显然是难以承受的,花心的颤栗饱含着二八少女的纤柔,无数褶皱穴肉桎梏交错压迫,似是护主心切,我则是一如既往的碾平拓开如利剑直入靶心,与宫颈花心深吻交缠,那坨软嫩的蜜脂正龙首的侵袭之下变得更加炽热,带动着周边穴壁的媚肉掐死旋拧,征战许久的怒龙肉根又被炙烤又被压迫,肉根一颤一颤,在蜜穴之中激起阵阵快感波纹。
深呼吸一口气,暂缓一份激烈,压下源源不断的射精欲望,对着能代发问:「还痒吗?」「不痒了……嗯嗯……呜……呼呼呼……」轻轻的抽送依旧让身下的佳人娇躯颤抖,时不时发出一声婉转哀啼。
「什么感觉啊,告诉主人吧能代酱」「不知道啦……呀呀呀……别……等我一下……哪儿不行……」能代眯着眼睛原本不想回答,我便采那翘挺雪乳上那刻梅红樱果,少女如今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几近性感带般敏感,本就是性器官的乳房那更是连碰都不能碰,一碰一掐,两颗小小可爱的快感炸弹便在胸前炸开,迫着她匆促回答「呜吚……不像原来那样痒了……嗯啊……不……还是有些痒……还酸……特别是那底儿……」我渐渐停止抽送,慢慢逼近、抵死最里的炙热脂团。
「我顶着那儿是子宫颈,阴道的最深处,你可以叫他花心、或者花蕊啦,另提一嘴,能代你的穴儿还蛮深的嘛,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天生淫种呢,别的男人,可触不到这儿哦」作着令少女娇羞无比的科普,倨傲于自己的长处。
「才不是……呜……呼呼呼……」能代似乎很喜欢这样被抵住,快感不似被狠冲撞击一般剧烈奔涌,确是如春雨绵长流转,是不一样的酥麻绵软,敏感的底端感受着龟头的形状,连那其上不起眼的小粉粒都清晰的印刻在能代的脑中。
暴风雨之后的温柔,花心轻柔的嘬吸着,龟头花冠也很乐意与他纠缠,时不时颤上几下,错角刮擦,你来我往,青梅竹马。
一人享受着曲折花径蛇蛭般的包裹,一人陶醉于填满的充实与深抵的酥麻,男上女下,男人全身赤裸全身肌肉尽显,如精刚猛兽。
女子身着的旗袍被破烂撕开,同剔莹白净肌肤暴露还有身上所有的隐秘,她的身体折成三明治似的,夹心层便是那被压成雪饼的酥乳。
两人都不愿意撤开,深浅陶醉着爱意的温存。
尽管我是不愿,而她是不愿且不能。
「告诉我,舒服吗」能代耳边的声音低哑而沙沉,但却是通入脑,不假思索的便将自己的真是想法脱口而出。
「舒服死惹~好麻好满……主人……好厉害~」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相持了十分钟,能代自不用说身体娇软似若无骨,又是作为舰娘体质异于常人,我提着一口气,腰间的酸痛与肉杵的烧灼十足难捱。
最终还是能代忍不住了,率先开口。
「父亲主人……可以动一下了……那儿……花心烧的厉害~」能代丹唇微张,如麝如兰的热气喷吐而出,幽甜濡沁花液馥郁在围,我总感觉闻着这么的味道,在射几次也完全没有问题。
「想要高潮了?」能代点点头。
我是知道的,钢铁般的大榔头抵着一团蜜脂肥肉不停的揉搓摩擦,频率来的再低,动作来的再柔,也不是少女的花心能抵抗的,那种令人安心的细雨快感自然是舒适通畅的,就算是幼女也能享受其中,但细雨成溪,溪流汇河,渐渐便发展有倾斜之势的山洪,花心由温变热,由热转灼便是最好的证明,更不用提将龟头肉茎淋漓了几次的小股阴潮了。
我松开压制,那对红粉堆砌的曼妙之物随着一双雪润玉腿便无力的耷拉在两边,将一条颤抖着的无力腿儿抬起,秀足后跟贴着我的胸口。
肉龙也随着身体的浮动而位置挪移,在琼浆玉壶的壶壁壶底来回搓动着,惹得能代腻声嘤咛。
「呀……轻点……受不住的……」还是那双丰润有致的玉足,足背依旧是皎洁霜白,足底却是红粉交错,身下的火热让她脚趾绷成细密的一排,尽显足弓曼妙的凹陷。
妖艳绯红的前掌与足跟越是中间汇集便越是下陷,像是走入一个缓缓的斜坡,颜色逐渐变红变粉褪白,直到中心那一处涡旋化作无暇月白。
我从那儿舔弄上去,打点转圆松弛那绷紧的糯软肌肤便不再停留,舌苔抵上我最爱娇嫩足趾之上,对于我来说,一只美足七成的美丽,都集成在无根青葱玉笋之上,足趾的形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双玉足独有的气质,而能代的足趾,有如造物主雕琢,纤长却不至于瘦弱,魅而不妖,嫩而不幼,恰恰好,恰恰好的完美。
以紧贴胸膛的莲腿作为发力点,我控着力量柔情似水的轻轻抽送着,丰沛的蜜液让肉棒在小穴通畅无阻,再无一点阻力,我只抽出一寸的肉棒即可便又捣回去,害怕太过激烈的动作牵动由于之前的暴力而受损擦伤的嫩肉,只是针对宫颈的特攻。
花心在与龟头长达十分钟的交缠之中,逐渐适应了龟头的坚硬与形状,玉壶花穴也接受了肉棒的尺寸。
没有苦痛,只有令牙舌酥颤的快感我的舌面触着她的趾肚,摩挲细挑间将足趾弄得水光淋漓,玉足也被麻麻的酥痒刺激放开了对玉趾的管制,重新露出那芊芊修长的一面。
湿腻的感觉让敏感的足趾本能的自发搓动,让其上的口涎揉入趾跟缝隙,拉出一条条坠滴水丝。
这媚人妖冶何能忍耐,不由分说便强势舔开大趾与二趾间微合的缝隙,深入阴暗的趾缝隐秘底端,肆无忌惮的四处舔动,舌尖舔抵其中每一寸末经触碰的缝间痒肉,舔舐的动作伴随跨部的抽插富有节奏,同样的进进出出,同样冲心痒、麻、酥、畅、快。
能代变得乖巧了许多,该是足下的绵绵痒感起的作用完美的平衡承受着肉根的挺动,只是在刮到敏感点或吻揉到花心时,才压抑不住嗯哼几声。
「可以……用力一点儿……就点点儿……不要多」看着能代逐步适应交媾的节奏,我将每次抽送前肉棒抽出的距离变长了些,时间不变,意味着对花心刺激由「飞吻」变成了「轻敲」,也意味着更多穴间褶皱壁肉有机会被翻出刮擦,刺激提升了一个档次,弄得她魂颠倒,唇舌卷起包裹起那颗饱满的大脚趾,用牙床温和的噬咬。
「你要是乖呢。
,以后就顺着你的意干你,不然就算肏到哭肏到尿也照干不误」门齿咬住贝甲,下齿直触被逗弄得有些鼓涨的大趾腹,一左一右的来回锯动着,舌尖舔着侧边那嫩甜爽滑的肌肤,软硬不一,强度不同的痒感让少女无所适从,要不是脚麻腿软,她一定会控制不住的一脚将舔着她的男人踢开,但她还是从丝丝如密的痒感中寻到了一丝快意,甚至能从被抽插的快感中区分出来,少女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使不上力气,不然就很难被这样简简单单的舔个满身酥了。
肉棒龙首揉着花心,舌尖舔着秀美粉趾,能代觉着像吞了一大块蜂蜜酥糖,在心头融化留的到处都是,在一片甜蜜之中,迎来了盛大的高潮。
能代娇躯惊颤,身体一连串的骤然颤抖。
「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能代的高潮是来的如此激烈,稚嫩腔道之中不断收缩压迫,前端龟头只觉密肉翻滚,铆足力快怼几下,不再控制精关,在奋声高呼不断的少女潮涌的下一刻,我也交出了灼热的阳精。
花液奔涌与精液喷射同样持久,二人连接处即刻白浆四溢,两人都忍了好久了,得此释放的关头自然是山洪海啸。
良久,我从密壶拔出阴茎,不出我之所料,半点没软下来。
我狡黠的目光一闪,办作有些无奈的有又把肉棒塞了回去,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又遭撑满顶弄,如遭电击般的痴吟即从樱唇作响。
「父亲主人还硬着呢,作为小奴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而且你压缠的如此紧,可也不是满足的样子哦,分明还想要吧……小淫奴」「才不是……呀……别顶太重……啊啊啊……不能舔……嘻嘻嘻……」一条腿放下另一条腿却又被托了起来,我可不想另一只皎然天足受到冷落,总得一视同仁不是么,被舔弄许久的右足趾甲依旧翘着娇魅的潮红,左足却还是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似的即白又润,只有足底间的丝丝红粉才能说明少女现今的情动,在花径腔内的一阵鼓捣之下,弯钩如月的足趾绽开绷直,精细修长的构造让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把这极具美感的足趾放置在自己的舌面,那灵秀无比的脚趾儿就这么躺在我的舌面之上,轻微震颤。
到底是不适与这口腔中湿润腻滑,还是回味于左足被允舔的撩人心智的激烈麻痒呢?「啪啪啪……啪啪啪」我已经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抽送的力道,但泛着淋漓春水的花穴实在太过畅滑了,穿过缠在棒身抽搐着的媚肉,撞上疯狂吸吮着棒首的花心,整个嫩穴似乎化身成了一座榨精机器,只要男人挺动肉棒进入,就会不自觉的挺腰加速,不在里头射出一泡浓精都不算完。
「不要……哈……嗯啊……嗯啊……能代不要这样……嗯呐嗯……」能代高潮数次的身体瘫在原地,只得承受着男人对嫩足与花穴的肆意侵犯,只以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作为抗议。
那光滑的足背与骚嫩的足心同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舌尖侵犯穿梭于五趾笋林时,一只手由骨感的脚踝转上,用指腹在足背之上似摸末抚的滑动,另一只则转到足底,在中心的最软处用力扣挠,一下下的扣得嘶嘶作响。
能代在如此的刺激下连绷紧足趾的能力都没有,足底平静似湖,一丝褶皱全无,毫无抵抗的挨着足底手指翻动痒肉,挑动痒筋。
浓浓的痒意灌满脚心、灌满脚底、下身,甚至有一部分流到被抽插贯穿着的小穴里。
能代一双蜜雪酥乳被顶着上下摇晃,几次三番的高潮却还要数度接受着如此宏伟的肉棒深深顶弄,哪是数个小时之前还是处女身份的她可以接受的,在强烈的药力将情欲调动减轻了痛苦,但体力终究有限,副作用同时也将少女的身体敏感提到极致,尤其是这粉光毕至的双足。
能代全身脱力,左足的五根秀妍足指无力的垂下的同时顷刻间就会被厚重的肥舌所硬生生带着挺立,我可不会管粗糙的舌苔摩擦在指肚腹趾间是有多么的钻心痛痒,哪里舔着又软又香,舌头就往哪里去,因而那被数次侵犯的足缝又再次遭了殃,我仅有的丝丝清明能够分辨,这儿便是能代无上莲足最敏最软最香之地,轻轻挑开足间趾缝蕴藏的甜美馥郁就在舌尖鼻中晕开散发,当大舌深抵鼓捣在趾底嫩肉时,少女断断续续的魅声娇啼便夹出明晰可辨的尖锐笑声,花穴花心共颤,一窝媚肉旋着肉棒流转。
「痒死了~痒死啦~。
能代快要被主人痒死了……嗯哈哈哈哈~明明那么痒……肉棒那么大那么硬~可是还是……舒服~快要把能代干死啦……」射精的欲望再度暴起,我也顾不得什温柔啥的了,突然猛地抽出肉棒,翻出一片淫水膣肉,在玉蚌还没闭合、花穴内尚末泛起的下个瞬间,一次如重炮般的套插便横向贯穿那小小的蜜穴,在两人相接的腰跨炸开一朵清亮艳丽的大水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入其来深撤贯入,穴中密密叠叠的褶皱被一下碾平刮过,柔软的花心几近被撞得变了形状,能代就像一直仰头高歌的大白鹅,脖颈向后曲着发出崩溃一般的婉转哀鸣,绝对是达到她所能忍受的快感的阈值。
但我就是要她在这份快感崩溃沉沦,穿梭在塞壬炮火中建功立业的战士少女,今日就叫她沉没在深不见底的快感海洋之中。
如此剧烈的动作,不断的反复着,臂膀环着丰腴玉腿将黝黑粗大肉棒借力越送越深,猛采宫颈膣肉,一击脱离即刻便再次抵上,同样的,舌头的舔动也越发狂暴,一手也不再抚摸足背,转而去进攻凉在一旁踩着撕开旗袍一摆的莹雪糯足,将其轻轻托起的同时手指穿过依旧润滑无比的足缝,指甲骚刮泛着红潮的足心。
双足被骚着、挠着、舔着最软怕痒的地方,粗大的肉根维持着凶恶的粗暴,不时便了抽插数百次,能代其中也高潮了数次,叫喊声也逐逐扭曲微弱,终究到了奋战的终点,又是抵着能代柔嫩的宫颈花心爆裂内射中出。
这次性爱,应该能够给能代这样的女孩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吧,记下她被我开拓数次内射中出的淫荡小穴,记下她那双只只配我拥有享用的无上天足是如此的敏感怕痒。
能代晕了过去,长久接受从末体验过强烈刺激足以让少女的心智魔方短暂的超载。
此刻的少女陷入了混沌的酣睡之中,遭受了长达数小时的凌辱奸淫凌辱调教,泪水鼻水口涎糊了一脸,那份绝色与清纯仍在少女脸上清晰可见,只是周旁床椅地上遍布的花液精桨,在空气中暴露切依旧红肿的无毛阴阜,密闭着的缝隙还往外渗漏着鼓鼓精桨。
「真是射了很多呢……子宫里应该慢慢的都是精液吧」回味着口中方才品尝过能代笋嫩双足的残存味道,心理的得意与快感不言而喻。
附身而下,将那熟睡中的容颜正对着我,墨瀑般长发在身下晕开簇拥,似乎是感受到我又要做什么似的,少女玉靥出粉泛红,形如远山般娥眉稍稍蹙起。
「记下我的滋味了吧」睡中的少女樱唇轻轻翕张,在梦中呓语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似是云雨之后的本能索吻。
「指挥官」我有些懊恼,但还是咬住她的樱唇,感受她唇齿之间的芬芳。
夜深了,关上灯,穹顶之上星光闪烁。
带上门,能代的身体隐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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