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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4)

我拉下她的衣服,摇摇头:「我没说要操你。

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

但你下面应该还很痛吧?」殷茵快速的点点头,她流露出转瞬即逝的委屈,或许是因为我对她说了温柔的关心话语。

「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这个地方,做好准备了么?」她强迫自己恢复冰冷坚强的模样:「早就……」。

「跟我来」我在前面带路,她在身后紧随。

我走到一楼最里侧的休息区,那里只摆放着一张软软的单人躺椅,以及一个宽大的书橱。

我按压了一下书橱的边框,它发出轻巧的「咔嗒」声,向前弹起半寸,然后在我的推动下滑向一边。

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这座别墅真正的模样。

我率先向下走去,殷茵不安的弯着腰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跟着我走下来。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这里并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地牢。

恰恰相反,这里的光照柔和而充足。

墙壁由白色软垫组成,有点像电影中精看护所里防止病人撞伤自己的那种配置。

光照在这些软软垫子上,显得异常干净,软垫是纳米材料的,易于清理,几乎不会被脏东西沾染——尤其是各种体液和排泄物。

殷茵趁我不注意,偷偷用手往垫子上戳了两下。

我没管她。

地下室刚刚下来的地方被装修成普通的客厅样式,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狭小。

我打开墙上的控制面板,按了几个按钮,然后面前墙壁的颜色变了。

那是整面墙大小的变色玻璃,它们变成透明之后,整个地下室的情形几乎一览无遗。

不超过十平米大小的隔间,由圆柱形的玻璃围起来,均匀的分布在这道玻璃幕墙之后。

隔间的数量一共五个,亦是可以在这里同时进行调教的最大数字。

不过迄今为止,我还有没碰到需要同时用到五个房间的机会。

地下室的东侧有一个独立空间,里面是所有调教用的器械和工具。

从能够轻松买到的震动棒和跳蛋,到私人订制的高功率炮机与悬挂捆绑架,这些东西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房间里。

这个房间对面则是被封闭起来的医疗室,墙上药柜中陈列着琳琅满目、合法与不合法的药物。

我并不排斥这些工业化学制品,只要使用得当,它们也可以作为不错的工具。

医疗室中间是一张手术床,以及氧气泵、除颤仪、心率指示器,等等等等……这些上百万美元的设备足以负担起初级规模的手术。

我没有系统的医疗训练,只有些堪堪够用的药理知识,以及一些基础的外伤处理经验。

不过如果调教对象真的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这里的设备可以在不惊动医院的情况下救回一条命。

我比较幸运,至少在国内的时候还没有碰到不得不靠这些东西救命的时候。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只有医疗室的墙壁不是玻璃的,因为这些医疗设备很容易让调教对象产生十分负面的联想。

它们藏的很隐蔽,需要用控制面板的密码才能打开。

殷茵惊讶的看着地下室的布局,脸上的表情很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我叫了她一声,女孩回过来,面露恐惧,往后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仿佛随时都会跑回楼上,冲出这栋建筑。

「不用怕。

我不是变态杀人狂」我摆出无奈的表情,轻蔑的哼了一声,做出一副嫌弃她胆小的模样。

这句话虽然不能完全消除殷茵的恐惧,但至少止住了她夺门而逃的欲望。

「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那些有钱人需要一个合格的情人、性奴、宠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们就会把自己选好的女孩送到我这里来,我负责帮她们完成训练与学习,再把她们送回需要她们的地方。

这是我的工作」「我……我也是吗?有人要买我?」「你已经被买下来了」我不去管她,自顾自将正面幕墙的玻璃门推开,向里面走去,「你忘了,是我买了你」「你想把我怎么样?」殷茵身体在发抖。

我打开一间玻璃牢笼,停顿在那里,思索了很久。

「老实说,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的那个人」我最后对殷茵说。

「你答应过,三个月后会放了我,给我二十万」殷茵一字一顿,重复着我们的交易。

「我没想过要食言」我沉声说着,对她招了招手。

迈进这座如同玻璃棺材一样的地方需要极大的勇气,我希望她自己走进来,这才能证明她对我的价值。

做我的女孩,这种勇气是必须的。

殷茵的腿缩在一起,手指的关节也捏的发白。

「我、我想……」细小的声音。

「大声点」我对她说。

「我想……上厕所……」是因为紧张。

我叹口气:「进来,里面有厕所」殷茵扭动着腿,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向我这边迈步了。

我之前的做的所有事情总算起到了一些引导作用,我在她潜意识中建设的些许信赖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让她有了昨天的她所没有的勇气。

殷茵走进去,而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到外面开始准备东西。

周六、周日,我要将她在这里独自放置两天。

相比姚修文胡乱施用的「公厕生肉」,我所选择的第一回调教程序更加温和,也更加深刻。

这个方法无需让调教对象被动的接受自己处境,而是让她们主动思考、接纳末来可能出现的一切。

独处,可以提供很多思考的时间,而思考则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喜欢什么音乐?」我远远问殷茵。

「啊?」她仿佛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为自己选选音乐」我重复道。

「嗯……苏打绿……」「那是什么类型?」我皱起眉头。

我离开国内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华语音乐的流行趋势十分陌生。

「就是……一个乐队……」我用手机搜了乐队的名字,听了十几秒,然后替她选了一组风格类似的轻柔纯音乐作为这两日的伴奏。

音乐的声音被调的非常小,若有若无的程度,因为当她一个人呆在这个寂静的玻璃屋中之时,哪怕是微小的响动也会变得很刺耳。

音乐程序的时间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分别会在上午、傍晚和深夜入睡之前为她各播放半个小时,只是用来转换注意力的工具。

最后,我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铝箱走进殷茵的隔间。

我先拿出三枚白色的药片和一杯清水,让她服用。

她看着我手中的药,有些迟疑。

「不是毒药」我毫不掩饰的对她说,「镇定用的,帮助你适应最初的五六个小时」殷茵点点头,努力表现出信任我的样子,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我要在这里呆到周一?」「周一早晨六点」「能不能给我吃药?」她声音里有些焦躁。

「刚刚不是吃过了?」「紧急避、避孕药」她绊绊磕磕的说,「你今天把我……把我……」「把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冷酷无情的闻着她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今天射在里面了……」她用发抖的声音说。

「三天前很多人都内射过你」「但是方医生给我吃药了。

今天你又……所以还要再吃……」「如果我本来就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我挑衅着她的坚持。

殷茵用力摇头,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烈性在积蓄、上涌。

我知道不能再往前试探她了。

于是我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从箱子里拿出来:「三粒。

今天,明天,后天,都这个时候服用。

紧急避孕药伤身体,这个药对身体没有太大伤害,但是记得要按时吃,连吃三天」殷茵这才意识到,其实我早就给她准备了避孕药。

她的态度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

她接过药,嘴唇张了张,仿佛藏了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谢谢。

我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六袋软包装的流食,「一天三顿,一次一包。

味道有些怪,但营养充足,努力习惯。

周一早晨,我会给你做个煎火腿蛋作为补偿」殷茵向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这些流体食物是我特别订制的,没有什么有害物质,只不过加了一点石楠花的香精,闻上去多多少少有些精液的味道。

这算是我一点恶作剧式的调教手段,习惯了那种味道,以后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可能会轻松一些。

接下来是六大瓶水,一只小巧的枕头。

玻璃屋的地上原本就镶嵌着一组作为床铺用的软垫,不需要褥子和床。

这里的恒温设备很不错,所以也不需要被子。

和软垫遥遥相对的是一个蹲式真空厕所,为了保证调教质量,我在做结构的时候花了不少精力来挑选厕所的材质与设计,保证了隔间里不会有任何异味。

就是这样了,殷茵扫了一圈,自己把食物和水整齐的堆放在自己的软垫旁边。

我将一个监控体征的腕带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只腕带能将她的心跳、血压等等数据传到我手机的应用上。

「把内裤脱了」我拿出一颗XL尺寸的跳蛋和一只贞操带。

我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殷茵跟了姚修文一个星期,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

她不用我多说,自己接过跳蛋,忍着阴部的肿痛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穿上贞操带,自己扣上了锁。

XL尺寸是我工具组中第三大的跳蛋,我选择这颗跳蛋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她连我的那根东西都尝过了,想必应该吃得住劲儿,于是我索性大胆了一些。

果不其然,殷茵把它塞到里面的时候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肚子也一抽一抽的,但后来也忍了下来。

跳蛋是遥控的,我现在还没打开。

但下面塞上了这么一颗东西,殷茵实在是站不住了,她坐倒在软垫上,想要缓一缓。

她很快就会适应,这不是问题。

我拿出了最后一样东西,放在她面前。

那是大卫·巴拉什的《告别伊甸园》。

「两天时间总会有些无聊,读读书好了」殷茵似乎很喜欢书,她立刻将它捧在手里,表情也放松了很多。

看来她是有阅读习惯的,一本书缓解了她对接下来两天的大部分焦虑。

「这个玻璃幕墙是震动感应式的」我在玻璃上以两长一短又一长的频率拍打了一遍,然后把响起铃声的手机亮在她面前,「如果身体不舒服,或者其他什么问题,这样就可以和我通话」我接起电话,对着房间「喂」了一声。

那声音穿过电话听筒,又传到房间,来回回荡起来。

殷茵看起来更安定了,她对我点点头。

「周一见,殷茵」我对她说着,然后关上玻璃门,按动密码将它锁上。

殷茵在这一刻变成了我缸中的金鱼儿,笼中的飞鸟。

我收拾好东西,点击控制面板,将玻璃罩变换成了单向磨砂的模式。

我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坐在中间的殷茵,但她已经看不到外面了。

不过她在听到我往楼梯上面走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这边。

我知道她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对她笑了笑。

我滑上书橱,书橱后面的门轰然关闭,地下室再次严丝合缝的封闭了起来。

当我回到自己公寓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脱下衣服,上楼,洗漱,然后躺在椅子上,打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

监控器的注视中,殷茵交叉着双腿坐在软垫上,聚精会的看着手里的书本。

她很镇定,药物起了应有的作用,又或者她本身就能够承担寂静带来的精压力。

我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很多女孩哪怕吃了药都会很快地在里面哭喊崩溃,反复敲打玻璃墙,不断震响我的电话铃。

房间里有着高精度的采音设备,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还有一页页翻书的声音。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于是便离开座位,开始日常的体力训练。

跳绳,空击,沙袋,力量训练,一个多小时的训练之后,我为自己煎了两块鸡胸肉作为营养补充,然后泡了个痛快的热水澡。

手机设置的闹铃响了,我躺在浴缸里,伸手将它拿起来,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九分。

我擦擦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的一个应用,那是控制殷茵体内跳蛋的专用APP。

手机上时钟的数字跳到十点十分整,我拨开了跳蛋的开关,将它调到十档中的第三档,然后将屏幕切换到了监控器的画面。

屏幕中的殷茵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她本能用手捂住腿间,又慌张的往四下去看。

她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斜上方有这么一个监控器。

那本书被她斜丢在地上,殷茵夹着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诱人。

她开始拍打玻璃罩,按照我教她的那样,两长一短又一长。

电话如她所愿响起来,我点下接通。

「喂?」「它、它在动呢!突然就动了!」殷茵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

「那不是问题」我轻描淡写的说着,将电话挂掉。

监控屏幕中,殷茵再次拍打起玻璃墙,她以为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接电话,下一次也没有。

殷茵这么聪明的女孩,很快就开始明白自己身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出自我的意图。

她放弃求助,重新坐回软垫上,歪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将书再次捧起来,逼迫自己在下体的震动中继续读书。

可这是徒劳的,人类很难和自己身体的感觉相抗衡,尤其那还是她已经体味过的快乐。

殷茵强迫自己将书上的内容读出声来,想要转移注意力。

她的声音和跳蛋的节奏几乎融为一体,颤抖着、呻吟着,终于一句也没办法再读下去。

她手上还夹着读着的书页,身体却往旁边歪倒起来,「啊……啊……」的可爱声音止不住了。

女孩滚到在软垫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双腿紧紧加在一起,不住的哆嗦着。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因为那由机械小球所产生的快感和做爱完全不同,是单向的、专注的、孤独的。

性快感所萌生的荷尔蒙与爱意无处可去,只能白白消散在空气中。

十点二十分,我准时关闭了APP上的开关。

殷茵软软的趴在垫子上,轻轻喘息。

她刚刚被开发,身体远远不够敏感,距离到达顶点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她大腿中间已经盈盈一片水光,那枚跳蛋的功效还不错。

女孩休息了一会儿,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拿了一瓶水,蹲在厕所那边可怜巴巴的给自己冲洗起来。

冲洗之后她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将外面的那件单薄的连衣裙脱下来,擦干了身体。

身上只剩下了那件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内衣。

女孩不再看书,她抱着枕头躺倒在软垫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虚空。

十点三十分,灯光按照我设定的时间暗了下去,监控也切换到了夜视模式。

殷茵躺在那里,依旧呆呆的看着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十分钟,她闭上眼睛,很快发出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我也该睡了。

手机的闹铃是明天早晨的六点零九分。

清晨六点钟整,我像机械一样精准的醒来。

手头有了工作,我的精难免会有些亢奋。

懒床的时光被抛在脑后,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自己的关节,等待着闹铃的响起。

它响了,于是我打开APP,在六点十分点开了跳蛋的开关。

监控屏中沉睡的殷茵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样子,然后她很快坐起来,双手又捂在了胯下。

被跳蛋叫醒的经历,应该还是第一次。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她睡的不错,便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洗漱。

六点二十分,跳蛋准时关闭,瘫软的女孩也停止了抖动。

六点三十分,地下室的灯模仿着日出的模式,在半个小时内开始慢慢的点亮。

她很快就会意识到,跳蛋的运作是以八个小时为循环,一天三次。

当女孩明白这个规律之后,她就会开始做好迎接它攻击的准备,而这是我调教的重要部分。

让意识主动等待性快感的到来,是开发性快感的秘诀。

而且她也会很快学会在这个无人的隔间中享受八小时一次的快感。

让女人学会放开身体,享受高潮,这对调教师而言实在是放在首位的任务。

后面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于是我不再管她,按部就班的冲澡,下楼。

楼下,赵峰早已经到了。

他熟练的给我做好了丰盛的早餐,井井有条的摆好在餐桌上。

我对他扬头问好,然后他笑着叫我「欢哥」,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饭。

中午要和凌樾见面,估计午饭和晚饭都不会在家里吃,所以今天没有什么需要赵峰的地方了。

我很快将他打发走,趁着约好的时间末到,坐下来放空心思,又好好读了读那本我留给殷茵的《告别伊甸园》。

这本书里的内容早就融汇在骨子里,只是有些细节我已经遗忘了。

这本书以后或许会成为我和殷茵之间沟通的话题,我如果想掌控好她,就得让自己认认真真的补补课。

每隔一个小时,我都会从监控里观察女孩一段时间。

她没有什么异样,安安静静的吸光了软包装里的流食,在隔间里散步似的绕了几圈,甚至出于无聊,学着做了两组不太标准的俯卧撑。

十一点半,我准时开车去往了凌樾公司的楼下。

坐在车里等她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也有些想她了。

十二点整,这姑娘一分钟也不多磨蹭,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楼。

她左看右看,很快发现了我的车,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解放啦!美好的周末降临啦!」她坐在副驾驶上,把挎包往后座一扔,大呼小叫起来。

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心中有些悸动。

殷茵的调教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她的一切反应都像是我所期盼的那样顺利,所以今天我的心情很好,而好情绪不自觉的勾动我的欲望。

我探过身去吻凌樾,凌樾毫不客气的在我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没有给我挑逗她的机会:「咱们一会儿干什么去啊?」「你说呢?」我问。

「简单,老三样!吃饭,看电影,然后逛街!走走走,开车!」她蹬着腿,踩得车底啪啪响。

「你别把车给踩漏了」「我又没穿高跟鞋!」「那是不能穿,你这个儿头穿上高跟鞋,会伤你们公司男同事的自尊」「哈哈哈哈哈!」柔腻的约会,如同所有正常男女朋友会做的一样。

CBD的大商场里一顿简单的午餐,然后是当下最火爆的好莱坞电影,凌樾心无旁骛的开心着,紧紧地和我牵着手。

下午两点五分,电影演了三分之一,我站起身,在黑暗中向外指了指,对凌樾示意自己要出去。

凌樾往后缩着腿,趁我往外走的时候坏笑着给了我屁股一下:「别掉茅坑里」我推了她脑袋一巴掌,她哈哈疯笑,还想来踹我一脚,被我闪开了。

我走到电影院外面,找到一个角落,打开监控软件,做了每八个小时都要做的事情。

如我所想,殷茵在时钟刚过两点的时候就放下了书本,她坐在垫子上,膝盖经质的打开、并拢,不断的看着头顶的墙上挂钟。

时间快到了,她的呼吸也在随着秒针变得急促起来。

我准时拨动了跳蛋的遥控,她哼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仰起来。

女孩抱着双臂,雪白的长腿伸展着,然后突然回缩,再猛地蹬起来,像是搁浅的美人鱼。

她一只手撑着地板,来回挪动着自己的腰,好像怎么都不舒服的样子,嘴里的呻吟也比前两次响亮了很多。

十分钟马上就要到达之前,她终于小小的高潮了一下,身体在几秒钟的剧烈颤抖之后松弛下来,疲倦的仰面躺下,任凭跳蛋继续在小穴中完成了最后几十秒的震动。

我关闭软件,回到了电影院里。

凌樾看我回来,不满的捶了我一下:「真掉进去了?怎么一刻钟才回来,好看的地方都演过去了!」「客户有些情况」我在她耳边小声解释。

「哦……」凌樾噘着嘴,很乖巧的不再追究。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心一意的陪伴着凌樾,那脚丫子丈量起了商场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晚饭的时间降临。

我们在一家牛排馆就坐,我随便点了最习惯的菲力;凌樾巴拉巴拉翻完菜单,要了一道T骨,又加了一个儿童煎炸拼盘。

「怎么点儿童拼盘?」我哭笑不得。

「我想吃里面的炸鱿鱼圈,不行嘛?」凌樾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摆出蛮横的模样。

「行。

我看你挺像儿童的」我往她胸前瞥了一眼。

凌樾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我在说她长得年轻可爱呢,得意了一秒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她回头猛地瞪过来,我乐呵呵的歪过头,假装没看见。

又嬉闹了几句,凌樾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

「欢,我还没正经问过你。

你之前说自己做咨询的,到底是哪一行的咨询啊?我看你闲的时候那么闲,忙的时候又找不到人……」「不同的客户有不同的需求,看人下菜碟。

心理咨询,婚姻咨询,心理复健、人格培训,都是我的业务」我报出一串听上去高大上的名词,每一个词汇下面都有着凌樾无法想象的现实。

「你是心理医生?你有证儿吗?不像啊」凌樾一副将信将疑。

我干脆的摇头:「没证」「不是,你连个证儿都没有,人家能听你忽悠吗?你别是个诈骗犯吧?」我笑个不停:「你说是就是吧」「你别开玩笑,和你说正经的呢!」凌樾伸手搡了我胳膊一把,皱眉头,「那天晚上你对我说,有很多东西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你现在做的事,是不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也没有那么严重。

只是很多事情需要给客户保密」我选择了狡猾的诡辩词。

「病人保密协议?这么专业啊?」「不,我们没有签任何合同,但替客户保密是我对自己的道德要求」我也摆出认真的模样。

「哦……」凌樾点头,「懂了。

嗯,那我不说了,我相信你是好人」「谢谢。

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对她说了今天最真诚的一句话。

「哈,那你倒是坏给我看看啊」凌樾哼笑。

「你今天来我家住,我就坏给你看」「滚你的」凌樾用一句粗话掩饰着自己的羞怯。

牛排上桌,我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

「别的我就不多问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这个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凌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旁敲侧击起来。

「女的」凌樾沉默了片刻,又说:「年轻姑娘?」「嗯」她心里没有不安是不可能的,但却没有小肚鸡肠的说些诸如「你不会心起什么歪心思吧」之类的带刺试探。

她压下自己的疑虑,努力展现着自己对我的信任。

这一瞬间,我仿佛被刺了一下,就好像良心这种东西依旧存在在我胸膛的某个地方。

那是错觉,因为我第二时间涌上来的竟然是快感,一种因为自己能体会到正常人感情的而产生的欣快感。

但我还是决定对凌樾多说一些事情,好让她安心,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那个女孩决定辍学,逃到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凌樾很善良,她的注意力立刻就从自己的危机感转到了女孩身上:「为什么!?」「为了躲避她的父亲」「啊……」凌樾没有再多问,她可以想象出背后隐藏的很多事情,「真可怜呢……」「可是你又能帮她做什么?」她又问。

「我帮不了什么。

帮助她的是一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她决定给对方当情妇,或者其他什么,你懂的」凌樾很单纯,她露出难受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啊……」「有了钱,就可以远走高飞。

这是她的选择。

但那依旧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精和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所以包养她的人通过别人找到我,让我接手帮她做心理重建。

我绝大部分客户就是这么口耳相传,相互介绍来的,」凌樾听着,不住点头。

「唉,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太复杂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评论道,「不过你好像很厉害啊?名气很大吗?」「你也知道,我回国不是太久,刚刚起步」「差点忘了,你是个海龟哈」凌樾揶揄了我一句,然后正色道,「你要好好治好那个姑娘,让她鼓足勇气走下去,我有预感,她会幸福的」「我尽量」「我知道你会的」凌樾笑着看我,「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谢谢。

我对她笑笑,在心中默念。

只是我想起,方颜在很多年以前,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在大洋彼岸的电话中对她倾诉着想念,抱怨着苦难,方颜就这样安慰着我,给我打气。

恍惚之间,我觉得仿佛自己在轮回。

我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想让凌樾跟我回家。

凌樾看穿了我的意图,但没有同意。

她坏笑着下车,与我说再见。

我尊重她的意愿和步调,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仍然热烈的与她拥抱告别。

这让凌樾潜藏的一点不安全都化成了对我的好感。

「以后,以后哦,你别太着急,好嘛?」她在夜风中抱着我,耳边轻诉。

「我一点都不着急。

我们向对方迈的每一步,都很有趣」我对她说。

过多的情话只会削弱效力,惰于用行动去爱对方的人才会用言语来填充对方的心。

一直以来我都是做得多说的少,所以当我偶尔说一次情话的时候,它非常有效。

凌樾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隔着衣服都传递了过来。

她直起身,两只手抓着我胸口的衣服,用力拽了两下。

「欢,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嗯,我知道」凌樾没有强求我的回应,她心满意足的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凌樾是这样的,当她能充分感受到你对她的好,就不需要反复通过你的表白来确认你对她的喜爱。

我目送她进入小区大门,然后驱车回家。

然后是晚上十点十分的例常规训,这一次我甚至没有花什么时间来观察殷茵的情况。

周日早晨六点的规训倒是有些意思。

殷茵在睡着,当我打开跳蛋的时候,她醒了,却也没有起身,而是将枕头抱在怀里,压着小肚子,在睡意朦胧中哼哼的叫着,夹着腿拱在软垫上蜷缩起来。

她已经懂得享受了,至少在意识不够清醒的时候。

她高潮到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梦里早就有了什么旖旎的色彩。

无事的周日。

凌樾会一觉睡到临近中午,所以我们没有什么约会的机会。

赵峰这一天一直呆在我家做饭,然后从我这儿借几本书看,然后跟我学点东西。

不是什么正式的课程,只是类似于杂谈的闲聊。

赵峰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十分好学,他会拿著书上一些没看懂的问题问我,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新问题。

我乐于给他解答,虽然只是一些很基础的科普或历史常识。

「欢哥,女人为啥每个月都会那个?」今天他鼓足勇气,问了我一个关于异性的生理问题。

我看着他,发现他脸都红了。

「你说月经?」「嗯嗯……」赵峰憨憨的点着头。

「女人每个月会排卵,如果没怀上孩子,就会有子宫内膜脱落」我随口答道。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挠着头,努力组织着自己淳朴的语言,「我是想问,为啥咱人这么高级,还非得流血?有的动物就不用」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看来不知不觉中,赵峰已经读了不少书。

「小峰,你知道血是干什么用的吗?」「我知道!」赵峰兴致勃勃的,像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血能在人肚子里头运氧气」他的措辞让我忍不住发笑,不过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的:「意思差不多,血液是提供养分和能量的核心工具。

你来告诉我,人类为什么比别的动物高级」「人聪明啊,人脑子大」「说对了。

脑部对能量的需求极大,当人类的胎儿在母体中,需要丰富的血管来支持发育」赵峰点点头,听得很入。

「所以人类母体进化出了足以给胎儿发育供给能量的胎盘,使人类拥有了超凡的智力。

可是胎儿对母亲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负担,很多动物在怀孕的时候如果碰到危险,体内的激素可以瞬间刺激它们流产,抛弃这个负担逃生,其身体也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然而人类的母亲不同,人类胎盘丰富的血管使成型胎儿的流产变成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在远古时期,不健康的胎儿在流产时,人类的母亲九死一生」「这么可怕?」「所以人类的女性也进化出了一项自我保护的机制,那就是月经。

剥落的子宫内膜可以把着床不稳定的劣质受精卵排出体外,最大程度的提高胎儿稳定的概率。

这也就是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排出经血的原因,是一种进化的结果,也是一种非常残酷的优势」赵峰一脸的恍然大悟,他默默的思考着我讲的东西,不住点头。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人类的胎儿从在子宫着床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汲取母亲的生命。

他们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喝着母亲的血液、并刺激着母亲的身体,分泌出各种各样激素。

这些激素剧烈的影响着控制着母亲的情绪、经和意识,让她们将自己的利益后置,拼尽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胎儿。

当你仔细审视这个过程的时候,你很难不觉得,人类从诞生的伊始就散发著邪恶的气味。

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的人类仍旧是藏在树杈间的猴子」「所以母亲是伟大的,她们为了人类的延续而成为我们这个种族的宿主。

所有人类都有着寄生自己母亲的原罪,女人们通过成为母亲救赎了自己,而男人们则无药可救」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峰。

赵峰瞪着眼睛,有些不安:「欢哥,我听不太懂」「我们自出生开始就寄生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从幼年起彼此争斗相互欺凌。

当我们成年,拥有力量之后,开始对同类实施不可饶恕的暴力、又或者用权力碾压着其他人的意志」「有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赵峰说。

我笑笑。

因为我记得,当初在美国举报赵峰身份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所以我没有否认他。

「无论男人女人,我们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罪恶,小峰。

我们从末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过真正的歉意,也不会为自己在社会中彼此争斗而忏悔。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自己,因为我们遮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我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的书上。

赵峰也没有再问问题。

我剥去过很多女人的衣服,但那只是为了给她们剥去更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人类的父权社会自诞生以来,一直都在给女人附加越来越多的桎梏。

男人们用厚厚的衣服遮挡着她们的身体,用家庭的伦理遮挡着她们的自由,用封建的道德遮挡着她们的欲望。

男人们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妻子终于变成了贤良淑德而毫无情趣的冰冷财产,属于女人的风情万种却只能在勾栏中购买,男人对女人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并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最大的输家。

男人们患上了一种名为「圣女-婊子综合征」的病,他们迷惘,他们矛盾,他们病入膏肓。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值得我调教的女人变成她们真正的自己。

而我也将在她们的注视中变成真正的我,这既是我现在想要追求的「意义」。

晚上七点钟,赵峰细心地收拾好了厨具,又顺手打扫了一下房间。

「欢哥,还有什么事吗?」我穿好外套,指了指车钥匙:「送我去西郊」赵峰将钥匙揣入口袋:「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室?」「把我送去,你就可以把车开走下班了」「那我什么时候去接你?」「不用,我自己开另一辆回来。

你周一不用来,回头我再叫你」赵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在夜幕中把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将我送到了目的地。

整整两天的调教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我早早地回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一些准备。

我轻轻走入地下室,走到了玻璃幕墙之前。

殷茵依旧在读书,这也是她除了发呆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

单向玻璃的遮挡下,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鸡巴有些发硬。

我摇摇头,把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欲念甩出脑海,然后走进工具室,专心保养起了自己的设备。

它们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很快就会依次付诸使用,我必须认真调试。

做完这些杂活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并且解除了手机的闹铃。

晚上十点十分快要到了,殷茵第一个调教阶段的最后一次跳蛋规训。

十点七分,殷茵轻巧的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它远远放开,然后抱着枕头侧卧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动作很从容,也很优雅,纯洁的少女安详的等待着性欲的降临,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堪比世界名画的艺术性。

我欣赏着她的动作,品味着空气中溢出的美感。

我知道,她会是我杰出的艺术作品;至于我们两个一起能不能抵达更高层次的触摸,我还无法确定。

我准点开启了跳蛋的开关,将强度调到了二档。

震动幅度微小的削弱很难被女孩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轻柔的呻吟声在五分钟后飘荡在房间里,那身着洁白乳罩的身躯缓缓地翻动、收缩、伸展,在第八分钟迎来高潮。

殷茵比之前安稳的多了,她已经不再为高潮的到来而紧张、惊慌,所以高潮带来的舒适感也更加温柔,让她可以柔顺的接受。

但如果最后一次规训仅仅是这样,我就没必要提前一晚来到她身边陪着她了。

殷茵有些疲倦的卧在那里,微微喘着气,等待着体内的东西在两分钟后停止。

我把手机横置在沙发边的桌台上,无声的注视着她。

高潮后的女孩有些迷糊,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十点二十五分,而她阴道中的跳蛋依旧没有停止。

她感到口干舌燥,打开手边一瓶喝过的水,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喉中。

可是她仍显得不够,又打开了另外一瓶,喝下了三分之一。

跳蛋继续肆虐着,仿佛永无止境。

殷茵坐在软垫上,开始不安的蜷缩。

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我仿佛依旧能听到她肚子里细不可查的嗡嗡声。

身体的快感再次被激活,女孩咬着牙,在二十分钟后扛下了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之后她感到头晕目眩,仰卧在软垫上大口喘着气,小腹也在微微抽搐。

然而跳蛋并没有停下,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复苏的酥麻与骚痒又将女孩从软垫上激活。

殷茵脸色潮红,努力站起身,开始敲打玻璃罩,两长一短又一长。

玻璃罩并不完全隔音,当我的手机近在咫尺的响起铃声之时,殷茵露出了迷惑而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没有接,如果我需要和她对话,早就走过去了。

女孩听着电话铃响完,又不甘心的敲打了一遍,仿佛不相信自己臆测到的事实。

电话铃还没响出盲音,她就滚到在地,哀叫着尝到了连续的第三次高潮。

她缓了很久才爬起来,手哆哆嗦嗦的拽着贞操带,努力往自己的小穴里伸去,想要揪着跳蛋的尾绳将它拽出赖。

可是她身材纤细,哪怕是大腿也没有太多脂肪,手能够伸进去的缝隙太窄,跳蛋更是没办法勾到阴道口外……这徒劳的尝试让跳蛋刺激的部位从阴道内部到了小穴的入口处。

阴道口的经比内部更加敏感,她咬着牙拽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阴道口高度的刺激,哼的一声往后翻到,第四次高潮。

这次之后,她连正起身的力气都耗尽了。

殷茵伏在垫子上,忍不住大喊起来。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左欢……左欢!!」我的目的达到了。

她知道我在这里,并对我发出了哀求,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认知到了该臣服的对象。

我向外面走去,并调暗了地下室的灯。

殷茵还在喊着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快被关合的书架挡在了地下室里。

我对她说过,周一早晨六点,一分不会早,一分不会晚。

与每隔八小时启动的跳蛋一样,这是纪律性,是调教最重要的工具之一。

检测她体征的软件在很好的运作着,如果指数超过了我设定的限度,手机会向我发出提醒。

所以我并不担心殷茵在下面会出什么意外。

我定好闹铃,回到了二楼的主卧。

有些兴奋,我很久都没能睡着,心中暗暗期待著明天会发生的一切。

我希望着,希望她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惊喜,希望她可以结束我的寻找。

我在这一刻忘记了尼采说过的话。

……希望是最坏的魔鬼……它延长了人类的痛苦……【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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