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动作与表情伪造出了那种欲盖弥彰的效果,但这正是她露馅的地方:弑君者明白,拉普兰德的演技太高超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除非她是故意的。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怕这个」弑君者的手一边说一边往上走。
「这只是个开胃菜,后面会让你更难受的」「向我求饶,我就考虑让你休息,怎么样?」不知不觉,弑君者已经忘记了自己拷问的基本任务。
「你的拷问效率真是少见的低下诶,蒙面的」「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弑君者的双手逐渐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现在只想看你吃苦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至少从战术上讲没有,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怕痒的事实。
她才不会像某个家伙一样,为了点可笑的尊严咬破嘴唇也不笑出声。
再者,想要在腋下被发难的情况下强忍笑意,对拉普兰德来讲确实挺难的。
而从弑君者的角度来看,这样折磨她的很爽——某种意义上讲甚至比拳打脚踢还爽。
手指只要动两下,让自己圆滑的指甲划过对方柔软的腋下,便能听到对方痛苦的笑声,还有挣扎带来的反馈手感。
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的舞蹈下左右扭动着躯体徒劳地躲闪着,沾湿的白发被甩动的四处飘散。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十指的小小动作。
只是这样机械性的重复运动很容易让人感到无聊,弑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虽然对拉普兰德而言,她根本没空去想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十秒钟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怕痒啊?」弑君者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霉咯」沙……沙……弑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软毛上磨蹭着,故意递到了对方的眼前,让对方看到。
「要是在这个刷子上涂满了啫喱,然后把你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都刷一遍,你会很难受吧?」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垂了下来。
这是鲁珀族紧张与害怕的表现,弑君者知道。
这让她更加兴奋了一些。
白白的膏状物质被均匀的涂到了刷子上,让原本略微粗糙的刷毛变得润滑无比。
随后弑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兰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着白狼软软的皮肉,像是一只黏糊的蜗牛在蹭来蹭去一样。
与弑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种截然不同但同样难以忍受的特感觉。
但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下涂满了润滑之后,刷子便逐渐加速了起来。
随着弑君者的手,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自然而然的带来的刺激也越来越深,很快又到了拉普兰德无法忍受的临界点。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弑君者的手一边在对方的腋下上下摆动着,一边伴随着来回旋转,进一步增加着刺激的纬度。
甚至开始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拉普兰德向右侧扭动,刷子便跳到身体右侧,若是向左侧扭动,便跳到身体左侧;向后躬,刷子便转而进攻她的背部,向前挺,遭殃的便是下体,腹部,还有腿根。
一把平淡无的刷子,再加上一点点滑溜溜的啫喱,把拉普兰德折磨的来回挣扎,像极了脱水的鱼。
只是这个刑法有一个缺陷:弑君者太累了。
从拉普兰德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长时间的手动拷问对施刑人来说是大量的体力消耗,而对于受刑人来说则远远不够。
弑君者也明白这一点,从她脸上蒙的一层细细的薄汗可以看出来,拷问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用电,传统方法】弑君者想到。
如果说想要什么既省力又可以狠狠折磨对方的方法,没有什么比一个简单的开关更省力了。
「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弑君者拿棉球沾着酒精,摩擦着拉普兰德的乳头和乳晕。
虽然并非主要目的,但是异样的快感却让拉普兰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说话一直这么中二的吗,蒙面的……啧——!」冰凉的夹子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乳头,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弓起了腰。
「很疼吗?疼就对了!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酒精棉球擦在身上,让拉普兰德感觉凉凉的;还有怪的啫喱,被对方的手指涂抹着,感觉有点痒——虽然弑君者当下并没有挠痒的企图,只是单纯的涂抹导电介质罢了。
然后又是敷贴,跟那个日光灯给灰狼疗伤时候用的很像,但多了一红一黑两根长长的导线,导线的另一段则连着一台轰鸣的老式汽油发电机。
「哦?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地方——」弑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后一个鳄鱼夹。
「啊啊啊啊啊啊啊——!」弑君者第一次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的叫声,音量甚至有些刺耳,这正是她想听到的。
金属制的鳄鱼夹,带着锐利的金属齿,被弑君者毫无怜悯的夹到了白狼脆弱的阴蒂上——虽说已经是将弹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夹子,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来,应该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让拉普兰德颤抖着夹紧着大腿,虽然脚踝处的拘束意味着拉普兰德目前没有任何支撑,只是靠手腕承受着全身重量悬挂在屋顶上,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红黑相间的电线,贴满了拉普兰德的浑身上下——胸口,大臂内侧,侧乳,侧腹,小腹,大腿内侧,以及让她痛不欲生的,下体。
颤抖的身体,带着乱七八糟的电线,被绳子拉着轻轻的摇摆,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蓬松的尾巴也早已湿答答的结成了一溜一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就连平时高高翘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来。
拉普兰德已经没有力气再嘴硬了,弑君者知道,然而这还不够——她要听到拉普兰德的求饶,她已经完全不关系什么招供不招供了,毕竟,估计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电刑,算是经典手段吧,你说是不是?」弑君者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困兽,解释道。
目的,只是单纯的让对方更加恐惧罢了。
她一边摆弄着一个计算器大小的小方盒子,一边说道:「这个小电脑会好好地折磨你的。
放心,不会让你晕过去,那样太便宜你了。
好好享受吧」说罢,弑君者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开关,并在出门前顺手丢到到了拉普兰德脚下。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兽一般的哀嚎随着厚厚的铁门关死,被牢牢的所在在狭小的拷问间中。
【她最后看我的眼……真的好期待她的求饶啊】……无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的见。
就连唯一的照明也被关上了,狭窄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屋子内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轰鸣的发电机。
黑暗与孤独似乎让拉普兰德的感官更加敏锐,正如鲁珀族该有的本能一样。
但这并不是拉普兰德需要的,这对她现在的处境无疑是火上浇油——也许这就是对方特意把灯关上的理由。
电流正在一点点逐渐增大,拉普兰德能感觉到。
金属夹子的带来的刺激似乎要比敷贴强的多。
火烧一般的炙热感,掺杂着酥麻,像扎根一样辐射进拉普兰德的两只白兔内部,甚至连肺部都略有感觉。
这样的电流从流过整个上半身,到达下体脆弱的阴蒂,便成了令她直冒冷汗的刺痛感。
但拉普兰德并不敢挣扎,因为哪怕是最微小幅度的摆动,也会牵扯到咬住自己敏感部位的夹子,然后在电流刺激的放大下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敷贴所传导的电流,相比之下则没那么激烈。
但绵绵的电流却刺激着她的各处肌肉不可抑制的收缩着,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只剩下难受的麻痹感,但同时又消耗着大量的体力,带来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而来的哀嚎打破了房间内的平和。
正如弑君者所说过的,电脑将会负责调整电击方式,将折磨最大化。
突如其来的高压电流与之前的涓涓细流相比就像雷击一般,趁拉普兰德精逐渐涣散的,猛击了她残破不堪的心理防线。
如果说之前低压电流给乳首带来的刺激像是灼烧,那么高压电流带来的刺激就如同撕裂一般。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电流,但剧烈的痛苦从胸口传入穿过躯干的感觉让拉普兰德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她不关心,也无暇关心这地狱一般的「瞬间」到底有多长。
对她而言,是「有」与「没有」。
如果说之前的低压电流给阴蒂带来的刺激像是撕裂,那么这次的刺激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牵引着夹子,拉扯着自己三处脆弱的死穴,让电流煎熬着,仿佛就要将夹子拽掉一般。
可惜并没有,夹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链接着拉普兰德和她痛苦的源泉。
恐惧,拉普兰德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
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下一次高压电流的冲击,但并不知道下一次高压电流什么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压电流来了以后,还会不会停?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会有更强烈电流吗?会有更恐怖的程式吗?那个戴面罩的人还会不会回来?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一场漫长的处刑……吗?不知道。
漆黑之中,拉普兰德的心里算出了无数种可能性,一种比一种糟糕;无数的问题,拉普兰德无法给自己任何回答。
胸口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下体也是。
疼痛的感觉在恐惧的衬托下似乎没那么明显了——这点电流与刚才比起来算什么——甚至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藏在在电流的酥麻中,让她兴奋的双腿打颤。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觉一样。
她有点想那家伙了。
……那匹红色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
也许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对拉普兰德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流撕裂着,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不需要时间来衡量。
但值得庆幸的是,这该死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
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眼睛,让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甚至缠在着拉着银丝的涎液,把银色的毛发结成了一缕一缕,粘在拉普兰德的脸上。
垂下的头,还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随着脱力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
先前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先前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先前的白狼已经变成了落水狗。
还没等拉普兰德缓过来,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粗暴的抬了起来。
拉普兰德想要狠狠的咬这只手一口,想要尝到她的血腥味,但她已经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了。
两只狼的眼睛就这样对视着:一个高,一个低;一个主人,一个囚徒;一个人眼里带着嘲讽,一个人眼里带着黯淡的火光。
「你真的好顽固啊」弑君者微笑着说道「无论是之前的那只紫色的狼,还是那个爱说话的拉特兰人,都不过几个钟头就招供了」「你居然坚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佩服佩服」「……」拉普兰德没有任何回应——她突然有点理解那个家伙了,毕竟,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你终于闭嘴了吗?拉普兰德?」「但我还是需要你开口给我提供情报啊」「不过我现在不着急了,我觉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蛮好玩的」弑君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注射器。
「好好忍受吧~」说罢,拉普兰德便觉得脑袋有点发晕。
……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
又是一片漆黑中,拉普兰德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电流了,就连身上的拘束都感觉少了很多,就连双脚都难得地,踏踏实实地,感受到了冰凉的地面。
发电机的轰鸣声也没有了,自己身上的水也早已经干透,拉普兰德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同一间房间里。
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从身上的鞭痕还在略微的刺痒着的感觉可以判断,自己昏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最多不会超过三小时。
胸口和下体的夹子似乎已经被取下来了,但还是红肿充血着,又痛又痒,弄的拉普兰德想要用手去挠。
不过……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拉普兰德猛地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还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铁栏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番摸索之后,拉普兰德大概了解了一点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困在一个不足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笼子里,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空间。
而自己全身上下的拘束已经基本都被接触,除了双手……该死的静电胶带,把自己的双手牢牢的包裹了起来,困在了背后。
简单来说,自己只是被换了个地方而已,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无论是胸口还是下体,那种感觉似乎与正常的肿痛不一样。
想要用手挠却又做不到,搞得拉普兰德全身都烦躁起来。
「呼——呼——」拉普兰德大口的喘着气,想要用铁笼的栏杆把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奈何活动范围实在太小,再加上不锈钢栏杆太过光滑,导致她能得到的回馈微乎其微,让她一边不自主的呻吟着,一边轻轻的抖着耳朵。
很明显,弑君者给自己打的那一针里不止有镇定剂。
但拉普兰德已经懒得关心原因了——当务之急是如何熬过去。
药效随着拉普兰德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给全身上下都带来了宛若虫咀一般的刺痒——拉普兰德并不知道,自己身被弑君者上涂满了药剂,只要一点点汗水,就可以开始属于她的地狱般的瘙痒折磨。
当拉普兰德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催情药剂已经在她的体内伴随着她无法满足的刺激疯狂肆虐着,灼烧着她的大脑。
只要这栏杆在粗糙一点……哪怕自己的活动范围再大一点点……要是自己的双手没有被绑起来的话……可惜对方已经精心设计好了这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杜绝了拉普兰德任何可以获得解脱的可能。
哪怕是她对那美妙释放的想象,在此刻也成了残酷的折磨。
而拉普兰德现在能做的,只有在欲望的烈火中尽力扭动着腰部,幻想着自己也许能够有那么一丝机会……白色的尾巴在干燥后再一次变得蓬松,不受控制的对着一片虚空热情摇摆着。
汗水早已经流的像淋浴一样,将那致命的瘙痒药物全数激活。
无论是腋下,腰腹,腿根,脚底这种早就已经十分怕痒的部位,还是脖子,耳朵,膝盖,背后这些非典型的敏感带,在药剂的作用下,都是一视同仁——犹如小虫爬过一样难熬,又像羽毛轻扫一样撩拨。
更加糟糕的是,原本就已经充血十分敏感的乳头的阴蒂,似乎被对方特别照顾过——无论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性感与直钻心底的瘙痒掺合在一起,快要把白狼逼入疯狂的境地。
拉普兰德已经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除了那个灰色的影子,还有她橙黄色的剑。
【如果她能来救救我……就好了……啊】……十二小时。
「滚」二十四小时。
「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十六小时。
「……」在那之后,那个戴面罩的红狼就再也没来过。
红色的狼认为这个俘虏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不会再来了。
但她也没有打开那个小铁笼子,或者解开白狼的拘束。
没有价值还讨人厌的俘虏,那就在痛苦与煎熬中自生自火好了。
拉普兰德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索性不再抵抗。
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无止境的瘙痒,还有无法触及的高潮,但相对于「在漆黑一片的小笼子里被饿死」这种悲惨的下场而言,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一生,倒也没什么遗憾吧。
除了那个家伙……要是能得到她……就可以安心了。
……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折磨还没有结束,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
肚子空空的,不知道已经饿了多长时间了——自己自从出发任务以后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呢。
好渴,出汗消耗了大量的水……不知道自己会饿死还是会渴死呢?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不过也好,至少也不会感觉到痒了……那该死的瘙痒……真是……?一阵刺耳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到紧闭的铁门被插进了一把剑——剑闪着橙黄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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