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的电流仿佛溶解了尾骨,秀美的背脊失控痉挛着,眉眼盈泪的少女不由自主吐露芳舌,流露出妖娆艳色。
“不、嗯——”含糊的媚吟半点无用,颀长粉腿不由自主交叠摩挲,娉婷身姿难耐地扭动,恰到好处的雪白乳峰荡漾起催情的波浪。
巨根慰平了菊肉的褶皱,强有力的冲刺贯入幽径,销魂性肉像是要消化异物般缠覆上了,紧紧束缚着阳具。
“不愧是仙女呢!”男人赞叹着虞美人的菊穴,抓握双峰的魔爪愈发用劲,莹润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抵触掌心的小豆完全硬挺起来。
吮吻向粉嫩雪颈,嗅着虞美人的芬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嫩滑,魅惑娇吟是如此悦耳,不愧是千古流芳的绝代佳人。
只不过这不属凡尘的高贵仙人已经完全沦为了情欲的俘虏,沉鱼落雁的玉靥流露出的仅有对快感的渴求,星眸浑浑噩噩春情涣散,鲜润瑶口柔息火热诱人品泽,绝魅粉躯摇曳不已予取予求……内心充斥的抗拒全然无从维系,在遭到侵犯的瞬间,快感的阀门就彻底崩溃,惊涛骇浪般的性刺激第一时间就让初出茅庐的少女失控了。
脑海空白一片,粉穴蜜蕊潺潺不止,整个娇躯都染上了春色。
“噗嗤——”周籍一鼓作气地将试图绞旋箍死自己的幽径贯通,柔嫩肠壁完全奈何不得他的霸王之鞭。
虽然是非同寻常的仙体,毫无滞涩,但本来仍会给女体带来刺痛,但如今并不需要担心。
连当有的不适都尽数化作了欢愉的冲击,蔓延的快感就像是无可救药的剧毒般侵蚀着少女的身心,压倒性的官能刺激一瞬间就令虞姬绝叫起来。
“喔——咕嗯·不、哈~啊·呃·嗯哈~~”一击便抵达了高潮,少女远比先前的初次更为不堪,香涎浓稠得像是蜂蜜般从琼口中蜿蜒而下,媚脸完全诠释了雌性应用的模样。
交配、繁衍、哺育,雌性的天职,作为这副国色天香姿态理应背负的任务完全被激发而出,绝伦无上的快感反而进一步加深了虞姬对性的渴盼。
曾经饱含爱意的耳鬓厮磨在这极端压倒性的冲击面前显得那么脆弱,娇媚窈窕的女体竭力迎合着雄性的侵犯。
周籍孜孜不倦的在虞美人的玉颈上种着草莓,下身高速挺动着,不停驰骋于紧窄销魂的幽径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雪白美腿间不停喷洒出蜜液,完全为快感浸透全部细胞的虞姬高潮迭起,忘乎所以。
菊内媚肉层层叠叠的缠裹着男人的孽根,饱满美乳完全沦为雄性掌间玩物,眉眼间根本瞧不出半点理性,完全是雌牝的模样。
周籍沿着少女玉颈上吮,迫近了媚态横生的娇靥。
彻底迷失于极乐合欢中的虞姬本能地扭过螓首,迎合着她的主宰。
“啾·啾吱、姆—吱吱……”贪欢的雌性什么都意识不到,同男人交吻在了一起,两舌充分地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口涎,蕴含男人魔力的体液更多注入,虽然不似性穴内那般浓烈,却更迫近大脑。
周籍的气味、周籍的魔力、周籍的模样、周籍的声音、周籍的温度……一切一切,都不容颠覆地烙印进少女的魂灵里,那是快感的源泉,极乐的象征……虞姬的后庭更为紧窄而有力,像是要绞杀男人阴茎般噬咬着,于快感中酥颤的性肉前仆后继地自取火亡,蚀骨般的谄媚侍奉完全没能软化巨物,反倒令女体更为频繁地胡乱痉挛,潮吹不已。
继膣穴之后,少女的菊穴也完全沦为了周籍的形状,虽然时刻都像是能变回原样般,但被拓展开发的事实已经深深残留了下来。
虽然男人占据着压倒性优势,恣意侵占着这具一碰便高潮的绝妙胴体,但相距前次竭力交媾还不足三大时,令他流连忘返的性穴却魅力如初,持久性还是略有下滑。
“噗呲——”随着直冲天灵盖的舒畅松懈,周籍又一次地在虞姬体内缴械,浓稠精液一股脑注入少女的娇躯中。
“嗯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源自男人体内最本源的魔力带来了狂猛的刺激,被女体如饥似渴般吸收了,过量的满足连远超人体的机能也承受不住,媚眼翻白,亢奋无比地软倒在了床上。
完全无从思考,思绪飘荡于虚空,源自寝取者的魔力无孔不入般填满了钟情的少女——虚弱不堪地入眠,疲乏无比地陷入了噩魇,仿佛回到了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就算是不自知的梦中,少女也心知罪该万死,不停地在道歉,不停地在谢罪。
愧疚自责填满了她的内心,心如刀绞,恨不得万箭穿心,想将伸出魔爪的罪人千刀万剐!她对不起项羽大人,完全辜负了他,也玷污了那份无上的美好……完全不知是何时醒来,星眸中没有半点采,无地自容的她已经不想留存于世,但在那之前:杀了周籍!宰掉他!烹剐撕剥晒灌沉……全部的全部的全部的一切刑罚折磨都该施加于这个恶徒身上!虞姬有着如此坚决的痛恨,但却无法迎来血腥与解脱:春色无边的极乐交媾、昏天黑地的抵死缠绵、爱欲横流的如胶似漆……完全不是出于自身的心意,但却是可悲的事实:超限的快感完全瓦解了她的理智,剥夺了她的仇恨,改写了她的行为,支配着她的躯壳。
床笫、浴间、墙台、窗面……哪里都成了男女间淫行的场所,周籍孜孜不倦地侵犯着她。
已经没有哪里没被用过了,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遭受了白浊的污染,每一寸肌肤都渐渐充盈着来自男人的魔力。
快感愈发的强烈而扭曲,光是指尖划过面颊的触感就会让她食髓知味,意识到荷尔蒙的吸入便会发情,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不知羞耻的姿态,愧对江东父老……连自爆的选项都没有,从第一次被中出开始便没了机会,爱欲覆满了虞姬的每一个毛孔……愈是如此便愈是痛心疾首,每每有意识便是痛不欲生,但没有半点办法。
根本不能违抗周籍的现实后知后觉地被认清了,或者说,不得不承认了。
这只能让她更为痛恨自身的大意跟愚蠢,煎熬得随时会崩溃。
兴许,如此烈度的自责,只要持续上半天,她就会因为哀莫大过心死而逝世一次把……可惜的是,这种机会也是没有的,每每醒转不足一刻,便会迎来新一次的侵犯。
如此高频率的男女交合,普通人早该承受不住了,但她不是,而周籍,自然也不算。
不然,也不可能将痴心单纯的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着芥雏子自取火亡的申请,少说半年内,这个“研究”是不会被打搅的,还有人送餐上门,也不会有人怀疑。
况且,远不需要那么久。
跟浑浑噩噩的虞姬不同,周籍对时间流逝的把控非常清楚,第二次侵犯绝色佳人前的许诺可不是信口雌黄。
跨越历史长河的真情见证沧海桑田,历久弥新,仿佛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但海枯石烂也并不一定就足够长久了,滴水穿石总是随处可见的,况且,男人用于穿石的,可谓王水!源自经历、萌生情感、存于思念的爱情终究是维系于人的,而营造这一切感官、处理反馈的器官则为脑。
供给大脑运转的基石则不计其数、脆弱不堪。
贵为仙女也不过是雌性罢了,连本能都违逆不了,何况更基要之物…………虞姬不知第几次醒了,她才不会去记究竟跟周籍发生了多少次关系,那全部都是折磨。
内心的苦楚令她想要自裁,但失败过很多次的她已经麻木得不想再被男人那随手一勾瓦解动作。
双手环抱住香肩,遮掩住令雄性觊觎的蜜桃,蹲坐于床头的少女一言不发,默默等待着又一次侵犯的降临。
至少,那时候她会忘记一切,什么都意识不到,没那么痛苦。
只不过,周籍这回不急,他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老在上地坐在沙发上。
虽说房间每个角落都残留过他跟爱奴欢爱的痕迹,但他在闲暇功夫可是好好清理干净了的,随时都能应付突击检查的程度,就是他现在没看到那种可能性就是。
有也不怕,反正只要他想,女孩连开口的可能都不具备,虽说娇喘呻吟是少不了的,但他不尴尬的话,那尴尬的只会是别人。
蹲坐床笫的少女屈着粉膝,眼愈发黯淡,无得叫人心碎。
眼角不觉闪烁晶莹,明明是星之碎片,却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无助。
“别弄得这么悲情嘛,跟我卿卿我我有那么难受吗?”周籍走到了床畔,而虞姬现在已经不会再试图腾挪逃窜,她清楚地明白是没用的。
“不要想了,我只会属于项羽大人,就算你一辈子用这种手段玩弄着我也一样!”虞姬虽然控制不了自己被男人挑起可怕情欲后的妩媚模样,但还清醒的时候是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看的。
“是吗?真是忠贞啊!”周籍拍着手,“那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做爱前我说的话吗?”虞姬完全没有再开口的迹象,但什么也不会改变。
“我说过不到一周你就能解脱的。
其实意思是,要是你到时还没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我会允许你逃掉。
”美目不受控制地燃起了光亮,但少女还不可置信着。
如果真能远离这个男人,她就能自爆,再也不可能被身上不知名的咒术影响,虽然改变不了被玷污的事实,但她至少能活剐了这个罪人再想办法自绝。
“你以为,我会信吗?”唇角泛起冷笑的弧度,少女答话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就算不是魔术师,你也该知道这个吧?”周籍亮出一卷羊皮纸,让女孩看清了内容,然后递向她。
“自我强制证文……”纤手有些颤抖着接过了契约,不可置信地辨识了真伪。
证文本身是真的,而上面确立的截止时间是……不愿回想的交媾经历不得不面对,娇躯无意识地发酥发软。
截止时间相距她头一次被侵犯的时候,大概是八十四个时辰,跟男人随口一天的间隔,应该的确没满七整日。
束缚术式·对象——周籍,以周族刻印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计时基准:东八区誓约:周族第五十二代继承人,梁雁之孙,籍,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禁止主动对芥雏子的发起接触行为。
条件: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不得以任何方式攻击或主动远离周籍,不得以任何方式对自身造成见血创害。
束缚术式·对象——虞,西楚霸王之名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
计时基准:东八区誓约:自证文生效之时起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若进行性行为,则对周籍为对象的逃离、伤害意图及行为永久禁止。
条件: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2时30分00秒,不得自发性引动【乌江四悲】。
截至西历2011年3月19日24时00分00秒,不得阻碍芥雏子的逃离意图及行为。
二式一份的特殊规格,但并不影响本身的效用与意义。
虽然对魔术师是绝对性的束缚条律,但本应完全奈何不得虞姬,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管如何,看起来是对少女有压倒性优势的条款,只需要截止时间前不做爱,就可以获取自由,报仇雪恨就在今朝!周籍的姓名已经签署完成,只需要少女签署之后,证文的效力就将发挥。
“怎么,不打算签吗?”周籍随意地问道。
打心底不相信对方的少女反复勘察着条约,确认有没有逻辑陷阱来坑害自己。
男人也不急,就这么坐在少女身旁,悠哉地等了一刻钟。
“拖太久的话我就直接收走咯~”“我签!”虞姬直接咬破手指,用蕴含魔力的血液铭刻姓名。
证文生效,柔荑不由自主有些发抖,终于看到曙光的少女的心田似乎又完全活了过来。
“这么久了,居然还没到七天吗?”她对此还有些难以相信,体感上,她……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是了,但少说也经历了三十次的床笫之妙。
“距离自我强制证文的截止时间还有一天出头呢,我的美人。
”男人露出坏笑。
“怎么可能还有这么久!?”虞姬根本不相信才过了六天的样子。
周籍摊了摊手,刻意避开了少女的朝向:“在下只是一个普通魔术师,可没办法违抗这种契约。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虚报了时间噱你。
”“肯定是这样才对,距离解放,没差多久才是!”虞姬咬牙切齿道。
周籍无可奈何地摇头,“不管怎么说,对你我可没说过任何谎言,毕竟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呸……”虞美人涨红了脸,香唾没能喷出,没法发泄自己的情绪。
“哈哈!”男人欣赏着少女那可爱的模样,非常愉悦。
毕竟,终于到了得偿所愿的前夕。
纵然之后还得波折些时间,但所有的分支已经尽数剪除,他已经执行完成了通往胜利的方程式!远比预计得要顺利,戴比特那家伙一次也没经过附近并一时兴起来拜访队友的样子,这方面兴许该感谢最初颇有坏处的八卦消息。
……只羡鸳鸯不羡仙,仙界羽人的身份于少女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稀罕之物。
此身乃星之碎片,不知诞于何年——单单是作为旁观者置身于一切事外的光阴并无意义,世事变迁间终于取得的意识才是虞的起点。
来自何方从无意义,众陆末分时她便已存在,所谓故乡,乃是寄托思念之处。
她的意中人,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威武不凡,英勇无双,用兵如,胸怀天下……再多的褒赞也难以形容……全部人都在恐惧、拒绝、苛责着她,但他不一样:所以,她可以原谅一切,甚至关爱着燕民——只要他还在的话。
力拔山兮气盖世,经天纬地无人知。
为了大义,霸王没有拘于私情,为所有人畏惧、逃避、唾弃……啊——这样,就相同了呢……连殉情都做不到,实在是可笑至极的不火。
但,心底还潜藏着小小的私欲,再一次、再一次地,与项羽大人相会——一切的一切深埋于心底,所有的美好与追忆化作千载不变的支撑,并不寄托于外。
也不存在什么能承载得了这份恋情的深重,若是以雏芥子为例,那这份真心足以化作淹遍花田的情海……会接受一株并不凋谢之花,实乃鬼迷心窍,英灵召唤的可能性完全让心躁动了——即便明知世人的愚蠢将导致霸王登不上理所应当的无上之座……患得患失间就想起■■大人,不自觉便给花浇水——没怀疑过肮脏小人有意耽搁也是这个原因:不留的每一日,都惊慌失措地看着漫出花罩。
虽然能抽出水分,但亡羊补牢效果究竟如何实在不好说,尤其是每日重复几度……究竟有没有造成影响少女并不确定,但要她开成公布说明,是抹不下面子的。
……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虞姬不得不嗤笑自己的天真愚蠢,才导致如此对不起大人的事情发生。
虽然无可弥补,但至少,让她终结这错误吧!房中已安静许久,杵在床头的少女蜷曲着身子,一动不动,静待着应许之刻的到来。
男人也不焦躁,就这么静静欣赏着虞美人的风华。
如瀑青丝披落在赤裸胴体上,雪玉无暇的肌肤毫不黯淡,光泽不减,纵然不停散发着阴寒怨念,也无损其尊贵美艳。
正是作为魔术师才更深谙少女的价值,就算忽略作为雌性的魅力也是魔术师不容抗拒的。
而周籍在见到少女的第一时间,就明晰了心意,兴许毫无信服力,但他爱上这位仙女了。
并非是出于不得不取代某人一切的命运鞭策,而是确实的,更为触动心弦的感觉……“咚—”门扉被叩响,然后便没了声息,周籍笑了笑,前去取餐。
随着男人终于离开自己一米开外,虞美人总算感到了些轻快,现在相距对方过近,她便会不自觉紧绷。
但签下契约后,她也没办法主动拉近距离。
屋内已经没有能计时的东西了,要虞姬心算她也没那心思。
何况,也不知道男人先前报的时间是真是假,安然等待复仇的时机到临便是。
周籍很快用完了餐,这些日子头一次地离开芥雏子的房间,颇显轻快地前往食堂。
“是趁机逃了吗?”眯起眼,少女只能确定契约的效力还在,肯定没到时候。
随着男人在视野里消失,虞姬总算能一定范围活动了。
先前没法拉开距离,朝男人靠去又是打死她都不想做的事情,开口交涉更是绝无可能,所以也只能忍受着自己不停被视奸的折磨。
即便隐秘部位都用肢体遮掩住了,但亵玩过她不知多少次的男人目光似乎充满穿透力,叫她极为不快。
不知之后还得忍多久,时间到后的拉开距离也是必要的,所以能有机会重新换上衣服实在是太好了。
如今的魔力实在不适合用来构成衣装了,稍加实验就令虞姬几乎软倒在床上,脸颊酡红,媚态横生。
“呜——混蛋!”醉人的春眸眯起,少女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有些步履蹒跚地走近衣柜,粉腿间蜿蜒着一缕惹人遐想的晶莹。
幸好,并没有出现肌肤接触外物便不由自主发情的荒唐状况,看样子问题还是出在自身的魔力上。
选择尽可能遮掩身姿的服饰,少女很快换上了毛衣跟筒裙,艳光四射的娇躯完全被厚实的布料阻隔了。
内衣就没办法了,由于平时不在意这方面的关系,女孩并没什么保守款式能选择,只有形似肚兜连胸衣的那套,不过也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反正是在里面。
“喔,这么快就换上衣服啦。
”周籍已经回来了,“感觉还挺久违的。
”自从得手过后,他将芥雏子剥得一干二净,就没给少女再穿上衣装的机会了,抵死缠绵才是那叫人面红耳赤的主旋律。
虞姬冷冷瞪了眼男人,杀意更甚。
“我带了些点心回来,要是想吃可以自己拿。
”就像是把自己当男主人一样,周籍顺手将食物放在床头,然后重新坐下,仍旧对着少女,欣赏着她的花容月貌。
虞姬一言不发,她既不需要进食,也没有想妥协的念头,更不会主动接近男人。
在不能自发拉开距离的情况下,她就杵在衣柜旁矗立着,冷若冰霜。
周籍就显得很轻松了,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审视女孩的身姿。
已经把玩过无数次的蜜桃尺寸稔熟于心,但隔着衣服却完全看不出应有的规模,是穿衣显小的身子呢。
但荡漾的曲线就算是厚实的毛衣都遮掩不了多少,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啧——”芥雏子感受得到男人恶心的淫邪视线,但并没有什么能做的。
“时间还挺长,不休息休息吗,虞?”男人颇为好心地提醒着。
已经是他的必胜了,所以私心还是希望对方能舒服些迎来终局的。
少女自然没有答应的意思,就这么继续僵立着。
只是,虞美人实在不是耐心的性子。
距离证文签订过去了两个小时,少女感觉到已经过去了无比漫长的光阴,意识里觉得像是已经有一整天多了。
平时的话,她一定会抱怨并逼迫对方告知剩余煎熬时间还有多久,而现在,她咬着下唇,继续忍受着。
“说来,你知道儿茶酚胺吗?”男人突然问道。
从不关系乱七八糟事情的虞姬自然不会知道,但根本无所谓,她没有回应的必要。
周籍也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人体是不可或缺这种东西的,不过对非人异物倒是有很多不适用的情况。
但也有更为显而易见的共通点呢,甚至,更为依赖而摆脱不得~”虞姬才不管男人在说什么,通过之前的契约她已经知道自己中了“毒”,名为乌江四悲的毒,实在是令她恼怒。
“毕竟,现今贵为灵长的是人,其余物种不可能再有着全方位优于人类的可能。
”对于厌恶人类文明的少女而言实在是讽刺的话语,她对待所有物种可是一视同仁的,不过对于人类发展出的社会跟信仰之流,极度不屑罢了。
看着少女憋气的模样,男人觉得颇为有趣,不过还是不逗弄下去了,来日方长。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时间也颇为不足来着,正好补个觉,还有二十多小时呢。
就这么当着虞姬的面,周籍又一次脱光睡上了她的床,叫少女愈发咬牙切齿,不过早就爆表的怒意上涨起来不会带来什么变化就是。
虽是仙体,但少女方方面面还受到人体的局限,就像她有着无穷的魔力供给,但单位时间内放出的程度还是有限的,没法真在体内直接攒积无限的魔力。
真能做到那种程度,她的魔力也不可能被做手脚了,沧海一粟可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男人在虞姬眼前睡着了,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直到契约时限归零,她既不能远离对方,也不能意图伤害他。
始终绷紧的恨意叫精高涨,但瞪着入睡的周籍恶狠狠了一小时后,感觉距离契约签订过去很久很久的少女叹了口气,感到有些乏了。
“还有多久啊,可恶!”同娟美柔媚的模样不同,她是个急性子,而活剐了对方的念头更是前所末有的迫不及待。
“嗯?”她感受到,体内的魔力似乎有些躁动。
似乎要不受控的加剧循环,实在是不同寻常。
至今虞姬只能推断自己中的毒有着匪夷所思的催情效果,会让自己几乎连全部的血管同所有经都不受控制地陷入欲火支配,以至于无法发挥其余机能。
“不能主动引发,但还有被动的效果吗?果然小人就是小人,但别以为我会败给区区性欲。
”已经意识到可能的问题,少女感觉到肌肤开始发烫,好像有一团火在宫房中躁动,难耐的空虚感自腿心间开始蔓延。
“哼,不过这种程度而已!”喷吐着柔息,俏脸浸透春情的少女,倚靠着衣柜坐下,娇喘起来。
她不会输的,男人现在不能主动碰她,挨过去就好了,只要挨过去……少女坚信着自己对心爱男人的真情足以克服区区肉体的诉求,用意志压服着爱欲的渴盼。
夹紧空乏莲腿,虞姬紧闭双目,对抗着愈演愈烈的欲火。
粉霞攀满玉颈,俏脸通红一片,妖娆的吐息愈发媚人,整个脊骨都在发酥,从指尖到发梢都麻痹了。
“呜、咕~”环抱胸前的藕臂不自觉变形了,纤柔素掌隔着织物,难以把握娇挺发烫的饱满玉兔。
美腿在忸怩,粉背撩人地蹭着衣柜,少女的五官像是要融化一般。
完全是任人采撷的发情模样,根本无从抗拒男人。
幸好,周籍睡着了,而且,也被证文约束,就算醒着也做不了什么。
少女庆幸着这点,感到时间愈发漫长,“究竟,还有,多久·啊……”像是烫到般缩回粉舌,柔荑无意识的用力令双乳受到刺激,舒缓的酥颤令虞美人险些咬到自己。
自渎这种事情少女还是清楚的,只是现在大敌当头,她完全不想做那种事情,感觉稍有松懈就是输了。
强作精,虞姬控制两手交错于身后,以背脊压住,“应该,不会很久嗯~才对。
”娇躯有些痉挛,美人回顾起同那位大人的点点滴滴来抵制欲念,压抑愈演愈烈的肉体冲动。
身心一下子受到了鼓舞,燥热似乎不是那么难耐了,女孩唇角不由上扬,更为细致地回忆起那些永远铭记的珍贵经历,一幕幕似乎重现于眼前,迷离水眸滴落一缕哀思。
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相知相恋的景象,月下交谈的话语,南征北战的风光……就像陷入了过去,身体不再那么敏感,精远游入追忆之中,反复回味着过往,少女罕见地入定,沉下心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相距契约签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六个半小时之多。
完全潜入心的虞美人无法发觉自己已经粉汗淋漓,唇瓣不停吐露春喃,纤指不由自主试图抚弄娇躯。
仍被美背压着的柔荑活动范围有限,只是隔着裙摆在翘臀上抚弄,虽然惹得呻吟阵阵,但动摇不了以真情抗衡肉欲的少女。
直到这一刻,中指鬼使差般滑入了裙沿,滑过玉肌,顺着臀沟一阵撩拨。
“呃·嗯~”媚吟声又大了不少,美腿收紧,娇躯一阵痉挛,几乎压不住藕臂。
高潮的诱惑始终盘踞于性感的胴体内,早在一开始,快感阈值就被过度绝顶摧残了的少女,就沦为了性肉。
愈是交媾愈是敏感,愈是高潮愈是渴求,身体早就不是原先的模样了,交媾的需求随着一次次缠绵,早就深深铭刻入女孩魂灵里。
与其说食髓知味,倒不如说是身体的机能已然习惯,将高烈度的交配行为视作理所当然的一环,对应的激素也在无节制地增量。
但仅仅如此是无法遏制少女那逾越千载之思念的!魔力躁动到无可抑制的程度,开始在虞美人体内奔涌、扩散、循环……蕴藏其中的记录也在释放,那是无数次欢爱的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呃啊·嗯哈……嗯、嗯——”中指挑逗臀沟的刺激自然而然地唤醒了一次次后入的欢愉印象,例如两人间第二次发生关系的景象便有如实质地倒映于虞姬识海。
不断循环思念的一幕幕间插入了污染物,令岌岌可危的平衡一下子崩坏了,强行忽略的悲痛与愧疚一下子蔓上心头,令无地自容的少女根本不敢面对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更为羞耻的则是那愈发清晰的记忆令早就被滋润地淫靡不堪的娇躯一下子激昂起来,不知羞耻的胴体愈发火热。
少女悲愤交加地怒嚎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过并没有吵醒睡前戴上耳塞的男人。
虞姬一边垂泪,臀沟间徘徊的葱指却迫近了菊蕾,在表层那皱缩的褶皱刮擦一圈的触感瞬间令强忍的矜持崩溃了,美腿一阵颤抖,蜜液泛滥成灾。
下身完全湿了,筒裙也濡上了深色,对如今少女只算浅尝辄止的刺激却令她有些意犹末尽。
唯一的好消息是,就算是轻微的高潮,也令少女好受了很多,体内的魔力也平复下来不少。
“哈…哈…嗯—这样的话……”虞姬喘息着,虽然心痛,但她看到了撑下去的希望。
但实在是过于淫贱,对不起爱人,当作万不得已的解放手段吧。
再度开始回忆起恋情过往的少女根本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可怕还没有到临,那是根本不受意志干涉,基于人体运转的亟需之劫——尚且没有探入幽径便直接刺激到高潮,松懈下来女孩甚至没重新限制双手,便逃避般沉入了回忆,这便是,多米诺骨牌般连锁败退的开端。
昏天黑地爱欲横流的次次男欢女爱场景混淆入了回忆中,令少女愈发惭愧万分,无地自容,恨不得就地自裁。
但做不到,连这种事情她现在都做不到。
这样继续回顾往昔实在是过于亵渎,但不靠着这种方式,以她的性子根本耐不住一直忍受如此程度的爱欲诱惑。
终究还是让回忆掺杂污染更为不能接受,少女放弃了愈加清晰的点滴再现,直面了强压至今的欲火。
“咕姆?哈·怎嗯~么·会啊…嗯~哼啊……”性欲已经上涨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空虚跟渴望几乎是瞬间摧毁了虞姬的智,压倒性的欲火焚身几乎让她不由自主想就范。
但那是,绝不行的!已经知道高潮能缓解状况的少女顾不得矜持,开始了自渎。
春眸迷蒙,女孩被再下一城,无法遏制欲望的吞噬。
本是应当幻想着爱人的行径,但混入的魔力会将先前的可笑玷污重现,但不幻想那位大人的话,就完全成了周籍侵犯她的重现。
实在是两难——不过没有关系,因为虞美人很快就混乱到无法辨清这种问题的程度了。
蜷缩在衣柜前的少女败给了雌性的本能,在一次次高潮中饮鸩止渴,完全满足不了欲壑难填的胴体。
“嗯·咿~哈啊…嗯又~嗯、嗯·去哈!啊—惹嗯啊啊啊啊啊!”绝伦的快感席卷着脑海,但仍旧无法同被周籍侵犯的抵死缠绵相媲美,早已淫化的娇躯无法就此满足,迫使女孩更激烈的自慰着。
……周籍睡了个饱满的美觉,等他醒来是,相距契约签订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以上了。
而依旧坚持着的少女已经是不堪入目的模样,臀下淫水成洼,俏脸一塌糊涂。
毛衣完全被掀起,压住粉烫乳峰,厚实纤维摩得娇嫩肌肤泛起红肿,乳波摇曳间,惹人疼爱。
筒裙褪至双膝,春液依附纤柔玉足,爱液黏连成丝,交叠美腿掩映的三角间,光洁无暇的阴阜依稀可见。
虞姬一手揉搓着自己的蜜桃,一手不停探拨着下身,唇角挂着口涎,完全是欲求不满的雌牝姿态。
浑身晶莹份肌香汗淋漓,内衣亵裤早已皱缩一团遗弃身畔,柔吟娇唤无不勾引雄性侵犯。
少女的大脑早就无法管控住肉体,即便这回没有男人插手,也变得糜乱淫魅。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选择近在眼前的强健雄性,而是不停自渎以满足愈演愈烈的空虚。
其所中之毒只消一瓣便足以令清纯玉女化作痴缠荡妇,而完整一朵的效力则攀升至足以等效令巨象失控的程度,完全是碾压自制,逆向操纵大脑的可怕魔药。
若虞美人仅仅是寻常女子,早在药性正式发挥的那刻就沦为索求无度的淫乱女体,无尽交缠直至脱阴而亡了吧,但其肉体的机能耐性,完全堪称生物之顶点——所以,才有发挥真正效用的场合可言!不停的媾和交配不仅刺激了女体激素的分泌,使仙女贪欢;也不止敏感了娇躯每一寸的触感,令佳人沉醉:浸润身心之物乃是凌于幻想种顶点之上的少女所需根基,永生不火的支撑所在。
早已发觉端倪的女孩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份淫染真正的可怕——看着迟迟不向自己求欢,仍旧丝毫没有靠过来意思的虞姬,周籍颇为怜惜地上扬起嘴角,他实在是很不想看到一见钟情对象受到那样夸张的摧残呢。
■■大人,臣妾罪该万死……意识模糊的少女根本没发觉男人的苏醒,还在表演着自娱自乐的活春宫,但也冥冥中感觉到那份空乏火热,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躁动像是渗入了每一个细胞,仿佛有无数虫蚁侵入体内,沿着四肢百骸,彻心彻骨,钻透脊髓。
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空白的脑海陷入了秒秒钟都漫长可怕的煎熬,整个视界都明暗不定,光彩迷乱。
“呃…咕哈…”根本就无法兴起指挥手足的意识,非比寻常的虚无席卷了大脑,那是远比死之沉寂更为恐怖的令她骇惧的……无法形容,不能称之为感觉,整个肉体就像宕机了般——股掌间的淫弄停滞,整个身体完全没了支撑,朝前倾去,像是成了尸体,匍匐扭动。
没有欠缺的什么是不行的!真情恋心是如此脆弱可笑,随着大脑停摆,全部成了空中楼阁消散不见。
不像失去的真情少女以悲苦思念忍耐数千载,等待并心怀希望……完全无可或缺,一分一秒,生火刹那都无法容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并不是意识到这种事情,而是每寸肌肤,每个器官,自理性到本能,全都在寻觅着这比生命更重要的什么……必要依存的,绝对需求的,定时补充的,如痴如醉的,永不戒断的,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是什么!!!!根本不存在思绪可言,在间隔上次补充超过时限的瞬间,逻辑便灰飞烟火!瑶鼻挺动,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被嗅到了,源自男人体液的气息中兴许混杂着携带微不足道溢散魔力,兴许是几分子这种程度。
根本没有停顿,宛若母狗,虞美人爬行着来到了周籍脚边,失双眸燃起的完全是性兽般的光芒。
摄取什么的优先级完全超乎了一切,早已刻在肉体上的本能令她行动起来,手脚并用着推倒了男人,直接将口涎乱滴的琼口对准了男人的裆部。
“这可真是……”丝毫不沾人样的行动令早就知晓会如此的周籍咂了咂舌,眼疾手快地把拉链解开,赶在被碰撞前完成了动作,免得毫不带脑子的少女作着无用功,把自己折磨死。
当然,折磨依然是有的,对周籍而言。
他不能主动触碰虞姬,自然指的是全身上下所有部位,即便被对方这么主动扑倒没事,噙住下面也不要紧,但勃起终究还是近似伸展肢体的,总之是,必要的苦难!迫不及待般舔舐着沾染些许前列腺液的内裤,湿缠香舌一下子就裹得半硬阳具愈发勃起,叫周籍龇牙咧嘴得从旁边划开内裤。
阴茎一下子就腾起,男人竭力控制方向,不要直接弹到少女娇靥上。
虞姬含紧了完全入口的内裤,像是要将其吃掉一样,但随着口涎浸润内裤,些许魔力显然完全被吸收殆尽了,根本是无用物的布块被美人随口吐掉。
正泌流着新鲜先走汁的雄根才是她迫不及待之物,螓首瞬间压下,三千青丝垂落,刮擦着周籍的大腿,颇为瘙痒。
粉舌第一时间勾上了龟头,一旋之间舔舐干净了马眼周遭的前列腺液,成瘾物的补充令少女精了不少,但只是令其身心更为渴盼罢了。
区区这点魔力实在是少的可怜,虞美人所渴求的完全不能被满足,贝齿压上龟头,微微发力,但略微压迫的程度便是极限,女孩的瑶口一下子僵住。
抹了抹额头,所以之前周籍尽情淫弄芥雏子时也没开发这樱桃小嘴,着实凶险。
僵持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马眼颤颤巍巍般淌出些许火热先走汁被少女吸入后,早就习惯性交的肉体自发性地侍奉起了男根。
葱葱玉指抚上包皮,沿着阴茎周遭朝下捋去,素掌渐渐包绕阳具。
粉唇完全印上冠状沟,含吮龟头,兰舌如蛇信般不停嘶吐,舔舐龟头纹理,厮磨马眼。
柔息包裹周籍分身,温热湿滑的紧致压迫令前列腺液加剧分泌,使得俏佳人两眼闪闪发亮。
虽然一刻都不肯松口用嫩舌去侍奉阴茎其余部位,但纤指却开始起舞了,滑动的指尖在被捋动的包皮上弹奏起华尔兹,阴囊也落入了少女柔荑之中。
像是察觉到生产更为优质体液的器官在哪儿般,十指律动间,素掌时不时抚过阴囊,柔软的威胁徘徊在睾丸之外。
唇舌缭绕得更为紧密,虞姬嗦吸着愈发埋首,开始有意识地上下摆动螓首。
灵巧的淫舌始终关照着敏感的马眼,但无理智的少女对要领的把握还是太慢了,挑拨地男人恨不得压住螓首,挺动腰肢,在这撩人口穴中抽送个畅快!可惜不行,两者都不能执行。
青丝撩拨着男人的大腿,温润琼口顺着脉搏的鼓荡含吮得愈发有节奏,灵蛇也愈发淫荡,不停的搅拌着男根,刺激着先走汁分泌的加剧,舌尖不时探索马眼口,像是想钻入其中直接汲取魔力一样。
血脉偾张,傲岸的生殖器变粗、变硬,尽显雄风,完全塞满了少女的舌腔,现在女孩就算想吐出口中巨物也做不到了。
但远没有满足的虞美人也根本不会试图做这种事情。
似乎终于意识到含得愈深,效果愈好,少女的素手下挪,而唇口则尽可能吞含雄伟阳具,龟头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没什么进度。
柔荑包覆阴囊,十指无处安放,胡乱按抚,中指像是无师自通般摁压上了睾丸间的会阴,摁得阴茎朝前抵触,撞得少女异常不舒服。
但这点感觉连被忽略的价值都没有,反倒令远不满足连绵不绝但微量的前列腺液的少女笨拙尝试起来。
粉颊鼓起,玉颈摇曳,琼首在扭动,龟头在口穴中刮划着。
空间如此有限,即便是男人毫不感配合的情况下,女体还是本能地把握到了正确的方向,使得男根完全贴合粉舌,驶入咽喉,朝更深处插去。
一下子便失误了,贝齿扣上包皮,疼得男人龇牙咧嘴,但没见血。
而碰撞喉道也让女体本能地不适,食道瞬间随着呕吐反应收缩起来,完全由肌肉组成的通道强有力地箍死了周籍的阴茎。
坚硬而挺拔的巨物完全刺激了食道,加之少女毫不顾身体反应的迎合,尽可能地吞入巨物,令大屌更为激烈地诱发了身体反应。
绞旋、包囊、勒榨,急剧性的痉挛过于强力的刺激着阴茎,即便几乎没有前后摩擦也强迫性地威逼着输精管的缴械。
实在是厉害的含裹,简直像真的要把男根给消化掉一样,阴茎直接碰撞到了极限,青筋毕露,龟头像是要爆炸一样。
温湿的口穴进一步包绕巨物,而胡乱作怪的纤指则无师自通般找齐了男人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刺激着男人射精。
像是意识到更上级的生命精华就要来临,完全顾不上愈发剧烈的呕吐反射,虞姬更为谄媚地蠕动起了口穴,前后摆动起了螓首。
就像真的在抽插妙户,而食道的痉挛幅度更是非比寻常,如同取精器一般高效精准得压榨巨茎,令男人不自觉抓捏紧床单。
“咕姆·咕啾…”微斜妙目观察着男人的反应,把握到了周籍两手抓住床单最紧密的那一刻。
紫红色的龟头完全陷入了口穴媚肉之中,魔性地痉挛极限地逼迫着巨物的缴械,而意想不到的刺激直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稻草!纤指把握到了那遍布龟裂褶皱的要害,朝着屁股蛋间销魂一刺,男人不由自主就夹紧了后面,精关松懈,随着喉穴的缠吮绞榨,生殖器突突突地迸发出一股股浓稠白浆!“噗呲————”磅礴的精液喷溅而出,直接灌满了少女胃袋,甚至几乎要反淹过出汁的龟头。
强有力的射精令周籍都感到些乏力,愉悦地松开手,令两块布片飘飞。
一滴精十滴血,用以借指魔力的蕴含是再合适不过了,就算是远超常规魔术师魔力储备的男人,因为这发射精,也颇有些无以为继的感觉。
毕竟,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当耕牛啊!充沛的精液蕴含魔力远不是前列腺液可比,甚至连虞美人饥渴无比的娇躯也没能瞬间吸收干净这些白色岩浆,整个人都陷入了飘飘然的状态,软倒在床榻旁,脸上洋溢起了满足的痴笑。
什么都回来了,就像是重获新生般畅美,意识也重新续弦。
“啊……啊……咕呜—呜呜、呜……”甚至顾不上怒视男人,少女掩面而泣起来,口腔中溢满的气味,让她彻头彻尾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悲不自胜。
但无关内心,身体还是在迫不及待地享受着周籍的魔力。
“没关系,刚才那样算不算性关系还是有点争议的,尤其按你起誓对象的所处年代来看。
”周籍开解着虞姬。
“你、究竟,让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啊……”哀莫大于心死,少女的语气连怒意都消却了,但对那位大人的愧疚之心,确是之前的数倍。
恨不得自己遭受千刀万剐,那样说不定更好受些。
“嗯,”男人看着泪如雨下的少女,一如既往地如实相告,“大概是没了我就活不下去的程度吧,真是很对不起呢。
”他想替少女拭去泪滴,但现在还做不到,契约还没到时限,还剩十数个小时,可谓是非常之久。
“不——”芥雏子想要逃避这样的现实,她从末如此怀念过霸王,但现在似乎就连回忆起对方,都是彻头彻尾的亵渎了。
她甚至想逃避那些本该珍惜的点点滴滴,如今她自身便是对那些的玷污——已经对周籍的魔力成瘾了,她精液中毒了,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是自爆也会有魔力循环回来,也许只有乱七八糟的玩意,才能有机会结合着自爆逃离这深入骨髓的情灾……清醒的每一刻都是噩梦般的折磨了,因为虞美人将同某人的全部回忆铭刻于心。
实在是,无间阿鼻,永劫厄业……但这还不是极限,徘徊于悬崖边的少女深知迷惘于契约时限到临时自己做什么才好……并不能远离男人的她就这么嗅着男人的气息,麻木地枯等着时间流逝。
巨量的魔力补充极大程度缓解了精瘾,但还没获得解药并取出介质的少女,是不可能摆脱如诅咒般的欲求的。
甚至,只能愈陷愈深,在清晰知晓自己所需的是什么的时候,连魔力饥渴的环节还没到,单纯的欲念横生时,就难以控制自己了。
这回间隔足有十一小时,但已经没了可用的对抗手段,回忆已为磨心利刃,自渎乃是解衣卸甲……更为不堪了,抵抗是如此短促,自媚吟飘响,再到极乐合欢,究竟隔了多久呢?少女不愿回想,甘美的快感是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忘却了苦楚,纵情于媾和时,极乐的冲击麻痹了理性。
这回,真的做了,毫无任何借口,虽是在魔药折磨下,但窈窕娉婷的媚躯,主动跨坐到了男人两腿间——输掉了,完败了,赌约将履行,不能逃离、不能创害,她被绑在这个男人身边了。
芥雏子是周籍的所有物了,无论少女怎样的不接受,都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自发的淫行已经将悲苦再度放大,残酷的现实更是彻底击倒了少女,过去唯有的思念已经成了催命之苦——曾经闭上眼便泛起的悠远甜蜜完全反转,膜拜至深的存在完全不敢提及,她是罪人、是罪人、罪人:完全是她的错,一切源于她,玷污了悲歌、亵渎了传说、背离了鬼雄……受不住,无可面对,她只想逃、逃避,逃到不需再历经这份永劫苦难的地方——而那样的禁果是如此的近在咫尺,罪孽深重。
无论与否,春色无边的事实一直在上演着,压倒性的快感,超乎理性的冲击,绝伦畅美的刺激。
身心每一寸都浸染上了周籍的颜色,哪有反悔的退路,只有完全倒向男人怀中,才有那么一丝丝的闲憩……少女从来不是那么坚强的人,只是脆弱已经在垓下剖解得支离破碎。
但有人更深层地剥开了女孩的伪装,狠狠地击溃了她的全部。
所以,芥雏子认输了,她认命了。
毕竟,虞美人是西楚霸王的附庸,怎么可能违逆得了:持有相同气息,具备一致能力,占据不异勇武的男人呢?她只是不得不逃避而已,只是不容许这样的自己直面过去罢了。
“不用再一个人强撑了,尽可能地依靠我吧,芥雏子。
”丁点动摇就足以动摇岌岌可危的全部真心,彷徨着陷入男人的拥抱,再到主动献上唇舌,间隔是多么的短暂——风雨飘摇的内心是寂寞了如此之久,再度遇到港湾后的抵抗实在是卑微。
究竟是遗忘带来无尽苦楚的鬼雄,还是贪恋呵护备至的温柔呢?所以,一不小心间,就彻底变成了周籍大人的东西……此乃徒具芥雏子之名佳人身心俱献后的淫侍“好大,不愧是周籍大人呢~”微眯的水眸温润如玉,倒映着红月,半仰在软塌上的佳人凝望着眼前傲岸的巨物,凝脂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霞。
纤细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醒目至极,同色薄纱手套自指尖包覆过手肘,交错的布条错落着缠裹在雪白粉莹的肌肤上,几乎要触及温润香肩。
颀长的锁骨勾勒着诱人的曲线,将雄性视线引向挺拔美满的丰润蜜桃,薄透真丝堪堪遮覆两点,但既没裹尽外乳,又没照顾到内乳,根本没能将少女曼妙的半球曲线掩饰分毫。
细窄布条沿着婀娜曲线滑向腰腹,却也只是堪堪在肚脐处交汇,令粉嫩腰肢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细腻布料没过腹股沟,算是遮去了最后一点,但半点没有起到衣物应有的效用,垂落的条条黑绸也算不上裙摆,错落飘摇间,将雪白挺翘的月臀同修长泛光的莲腿尽数展现给了周籍。
自秀颈至雪足,仙女似的佳人娇躯没有任何一处留有瑕疵,粉雕玉砌美轮美奂,尽显妖娆,魅惑着唯一能享用她的异性。
热切地注视着少女雪玉无暇的胴体,纵然不计其数地吃干抹净,但绝色尤物的肉体仍然叫他流连忘返。
加之芥雏子愈发摒弃矜持,更是完全化为了榨精妖女。
莲足妖娆而起,娇嫩如脂的肌肤蹭上了一柱擎天的雄伟,足尖灵巧至极地划过龟头,柔若无骨,像是丝绸抹过一般。
而马眼泌出的先走汁,已然不见,完全为女孩所吸收。
就像吸食了最烈性的春药般,诱人粉糜蔓上粉躯,妩媚水眸更是春波流露,愈显风姿。
螓首微斜,灵眸柔媚轻佻地望向火热至极的阳具,又看向露出享受表情的男人,少女嬉笑似的翘起唇角,另一支雪腿也从布条中抽出,轻柔地贴上巨物,厮磨起包皮。
“这样都会兴奋呐,周籍大人~”“因为我的小美人不管哪里都那么诱人。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出叫少女羞耻的情话,反倒是芥雏子的脸颊愈发红润。
足趾轻灵地划过冠状沟,恰到好处地刺激着生殖器,令新鲜的热汁进一步涌出。
魅惑地目光凝视着前列腺液,嫩舌舔舐着上唇,少女拿捏好力道,用玉足完全夹住了男人的分身。
勃起的滚烫阴茎沿着足心传递着血液上涌的热量,海绵体的收张令芥雏子几乎夹不住这庞然大物。
光是回想到这孽根一星半点的厉害就叫她心儿都酥了,渐渐弥漫起的荷尔蒙气味更是叫她迷醉。
但还要侍奉周籍才行,星眸迷离的少女摇曳起莲腿,细瓷似的精巧雪足萦绕着粗长巨物,捋起包皮,前后摩旋起来。
早就被开发得敏感异常的少女自然连双足也不会例外,纤足灵魅跃动起来的时候便娇躯发软,柔息愈发温润含春。
凝脂似的玉肌在包皮上滑动着,令男人性欲升腾,纤细嫩足上下捋动间,几乎要被跳动的巨物撑开。
褐色的先走汁源源不断蔓出,沿着龟头下流,浇灌到了少女瑶足上,烫得芥雏子柔媚春吟起来。
相对新雪似的肌肤,前列腺液是如此醒目,但旋即便淡化无踪,叫少女愈发迷醉。
是多么强健的男根啊,芥雏子深刻感受到自己根本不足以瞻仰这份傲岸。
玉足不停交替上下,愈发紧密地合拢,压迫着性器,但仅是迫使起吐出更多的先走汁罢了,没有丝毫射精的模样。
瑶足毕竟不如柔荑灵妙,加之这方面技艺的不足,让少女迟迟难有进展。
男人抱头躺着,享受这份生涩地侍奉。
“真是的!”感觉粉腿愈发无力的芥雏子却等不及了,不能尽快让周籍大人舒服,可是她的失职,实在不能忍!已经闭上眼的男人才感到下体一松,就感受到了肚皮一沉,温润粉臀摩擦起了小周籍。
“喔?”周籍看着跨坐到自己身上的少女,笑问道,“今天不是说要先让我射出来再做吗?”“嗯,所以不是前面就行!”非常理直气壮地食言,少女用遍布敏感经的雏菊对准了硬挺龟头,微微摩挲。
“嗯·哈~”香舌吐露,娇靥仿佛融化了般,来自后庭的刺激叫少女浑身酥颤。
欲望轻易吞没理性,媚眼如丝的芥雏子并拢大腿,夹紧男人的腰腹,娇躯一沉。
坚挺龟头轻易慰平了菊穴褶皱,但却没能进一步深入幽径。
少女紧窄得手指难入的旱道根本不是软绵绵的力道便足以侵犯的,浑身酥麻的芥雏子根本没法有足够力气跨坐而下。
菊穴随之收紧,将男根挤出,回复原样时,细密肉褶刮擦肉棒令少女再一次娇喘起来。
光洁无暇的玉阜春溪潺潺,沿着粉腿滴落,女孩又一次试图使劲,但没好上多少,如遭雷击般软倒下来,匍匐上了周籍胸膛。
湿缠柔息喷吐在男人脖颈上,他好笑地伸手抚摸少女粉烫的娇靥,“太敏感了啊,芥雏子。
”“明明就是你的错~”蹭着男人的手掌,女孩又一次摇摆起翘臀,势要一鼓作气,得偿所愿。
这回芥雏子用柔荑萦绕上了巨屌,纤长细指固定了巨物朝向,深吸一口气,咬牙下沉翘臀。
龟头轻易拓开了紧缩的菊门,但深入骨髓的刺激一下就令芥雏子双目失,素掌也不自觉松开了。
也不想一直这么反复纠缠着折磨自己小弟弟的男人只能一挺腰,主动刺出长枪。
“噗嗤!”“嗯咿~啊嗯——”芥雏子呻吟着,瞳眸几乎都化作了爱心,藕臂无力摆荡着,菊肉却痉挛般地急剧收紧,绞榨起了男根。
要不是性格使然,她真想就这么享受起来。
“别小看我,周籍大人!”颤颤巍巍地浅唱着媚语,芥雏子扭动起腰肢,再度将不自觉抬起的粉臀下沉。
幸好菊肉死死纠缠着阴茎,不然她还得重新来过。
“哈·呃嗯~呀·啊哈…嗯——”跨坐在周籍身上的敏感尤物才一个起伏,两腿间的淫液便喷洒了出来,淋在了男人身上。
少女实在是过分容易高潮了,即便已经不再身中情毒,但那根植于胴体的改造却是不可逆的。
就如其对男欢女爱的依赖一样。
“噗嗤噗嗤!”男人挺动起腰肢,轻易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绝色妖精肏得高潮迭起,性肉如附骨之疽般吞食着他的分身。
“啊嗯·咕啊!咿~嗯、哈·让哼~奴·家,啊,自己嗯——来哈~”少女在激烈的抽插中完全软倒,化为一滩春水,但还是坚持着要主动侍奉男人。
“好,好。
”周籍叹息着,停下了侵犯动作。
娇喘了好一会,芥雏子才缓过来,媚眼如丝款动起腰肢,再度开始起伏身姿,令翘臀吞没男人巨根。
但总是撑不到全根尽入,就媚吟着抽搐起来,潮吹着软倒在周籍身上。
翻来覆去,终于是被撩拨到极限的男人决定还是得好好教训这个胡乱撩拨人性欲但却没好好安抚下来的尤物才行。
在又一次少女软倒下来的时候,他直接吻向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嗯?”芥雏子还有些迷蒙,便被完全攻占了芳唇,嫩舌为之俘虏。
周籍一个翻身轻易将少女反压在身下,打桩机般挺动起下身。
“嗯姆——啾·吱啾·哼~”美眸阖拢,鼻息紊乱的女体本能地迎合起了男人的狂猛攻势。
高频次的快感冲击完全不是先前能比的,早已春潮泛滥的少女直接沉入了欲望的海洋。
理性熔断,贪欢的雌牝同男主人交换着津液,粉腿死死勾连在一起,台钳般死死夹住男人的腰。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呲——”连绵不绝的冲刺间,早已被完全挑拨起性欲的男人发射出了滚烫的白浆,注满了少女婀娜的娇躯。
这自然不会是结束,只是开始罢了。
从销魂菊蕾中抽出巨物,沿着粉嫩臀瓣擦拭,接下来的盘缠大战可还漫长着呢…………“明明说过先侍奉好周籍大人,射出来再正经做的。
”芥雏子腻在男人怀里抱怨着。
“我的错,我的错。
”周籍举手投降。【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