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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被儿子残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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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7日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张恒和胡秀兰依然会去公司上班,但是母子二人的游戏却在不断的升级中。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收藏不迷路!: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张恒年轻而精力旺盛,总是有一些新的点子,而回归自己受虐的本性的胡秀兰也无比配合,甚至有时候比张恒更加疯狂。

渐渐地,两个人都不再满足一般的虐待,开始尝试更加重口味的玩法。

不过胡秀兰毕竟年龄不小,即使花钱用最先进的恢复手段,胡秀兰的身体在不断地完虐中,也慢慢变得衰弱。

但是此时的胡秀兰已经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健康,甚至有一种被玩坏掉的冲动和渴望。

终于,在三年后,张恒和胡秀兰都辞掉了公司的工作,回到了市郊的别墅,打算将这里,作为胡秀兰最后的归宿。

这天是周一,往常是上班的日子,但是现在对于母子二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三个月前,二人办理了辞职,然后张恒带着母亲出国旅游了一圈,把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接着给胡秀兰的身体做了最好的理疗。

这三个月的时间,张恒没有去玩虐胡秀兰,甚至连做爱都只是普通的方式。

然后,积攒了三个月的欲火终于在今天开始爆发了!!地下室中,胡秀兰身体赤裸,正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项圈,扬起脑袋,色紧张中带着一些期待,看向挺着肉棒站在自己面前的张恒。

肉棒离胡秀兰艳丽的脸蛋不远,片刻之后,一股尿液从张恒的肉棒中喷洒出,直射在胡秀兰的俏脸上。

后者立刻张开嘴巴,努力吞咽着浇在脸上的尿液,淡黄色尿水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和前胸。

而且张恒还有意摇晃肉棒,让尿液来回摇摆,将胡秀兰的头脸淋了个遍。

胡秀兰则一脸虔诚地迎接着圣水,即使尿液射向双眼,也用力地睁着,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这是一个仪式,意味着此时的胡秀兰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人格和尊严,成为张恒的专属物品,她的一切,甚至生命都将被张恒彻底掌握。

这样的仪式中,张恒满脸快意的笑容,而胡秀兰也激动得身体颤抖,甚至没有刺激任何敏感点,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张恒尿完,仪式也算结束,胡秀兰就在地下室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爬上一张圆形的大床,准备开始她彻底奴化后的第一个游戏:尿道奸!这玩法还是胡秀兰自己提出的,把这作为玩坏自己的第一步,她和张恒都有一些想法,打算一一实践。

胡秀兰插过资料,张恒这样粗大的肉棒硬插入尿道,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尿道彻底撕裂,然后以后她就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尿液的排泄,成为一头无时无刻不在失禁地母畜。

胡秀兰在床上躺下,让张恒将自己的双脚紧紧绑在两侧的立柱上,将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她的阴部做了永久除毛,光秃秃的阴户就像一个大白馒头,非常诱人,而中间的小嘴此时正在微微地蠕动着,流淌出黏液。

张恒拿了一个鸭嘴型的扩张器,插进胡秀兰的淫穴,让整个淫穴彻底打开了,然后找到藏在粉色软肉中,紧闭的尿道口,注射了一针肌肉松弛剂。

针头刺入时,胡秀兰身体弹动了一下,嘴巴发出婉转的哀鸣,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正在自己双腿间操作的张恒。

片刻之后,胡秀兰感觉到了尿道口的异样,问道:“打开了吗?”张恒此时显得有些兴奋,点了点头:“打开一点了。

”张恒说完,伸出右手的食指,按在张开一些地尿道口上,手指来回地揉搓起来。

揉搓一会之后,张恒的手指开始用了向着尿道里面扣去。

肉棒要插入尿道,不可能上来就直接插入,就算打了肌肉松弛剂,也不可能办到,所以需要先给尿道口不断地扩张。

这个过程就是痛苦的开始,随着张恒的手指用力,胡秀兰俏脸微微扭曲,但是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下体。

随着手指的不断用力,指尖已经慢慢扣进了尿道中,即使已经是松弛的状态,张恒依然感受到指尖好像被数条皮筋紧紧箍住一般,而且越是深入,这种压迫感也随之强烈。

而胡秀兰的感觉更加异,尿道处被深入,娇嫩的肉环被一点点撑开,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异样满足。

这让胡秀兰惨叫出声的同时,也胡乱言语起来:“疼,好疼~~~,阿恒,贱畜好疼,要坏掉了,哈哈。

骚穴的处女不能给主人,贱畜就把尿道的处女给主人~~!”不过渐渐地,胡秀兰的声音低沉下去,一个完整的指节已经完全插入了尿道。

而疼痛也跟着加剧,让胡秀兰的俏脸扭曲,却时不时露出几个痴笑。

女性的尿道只有几个厘米,张恒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快要触及到尿道的出口了,也跟着继续用力,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没入。

张恒脸上满是嗜虐的笑容,兴奋得有些狰狞,另一只抓在大腿上的手掌,手指也是扣进,陷入白嫩的肌肤中。

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接着双眼失的呢喃着:“进去了~~!!疼~~啊~~,贱畜的尿道~~坏掉了~~,呜呜~~!”张恒也带着满足的笑,指尖感到一瞬间的脱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碍,继续深入,就碰触到了一层有弹性的肉膜,那是膀胱壁。

张恒一阵扣弄,胡秀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小嘴也跟着咿咿呀呀的惨叫。

十几分钟后,张恒玩得差不多了,才抽出了手指,发现自己的中指已经带有丝丝的血迹。

张恒闻了闻,带着一股尿液的骚味,于是将手指插进胡秀兰张开的嘴巴,同时说道:“一股骚味,快吃干净。

”胡秀兰身体还在颤抖,依然缩进嘴巴,含住插入的手指,用舌头卷动,舔吃掉上面的血迹和异味。

接下来等待的胡秀兰的是进一步扩张,要让肉棒插入,基本上要彻底破坏掉尿道的肌肉,仅仅插入手指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张恒拿来了一根塑料制的小玩具,比之前的手指粗上一倍。

轻车熟路地再次插入,但是这次胡秀兰开始了纯粹的惨叫,插入开始,张恒就看你到尿道入口的粉色嫩肉被撑开,变薄、发白、发亮,最后好似拉伸到极限的布料一般,撕裂开!但是张恒不管这些,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凶厉,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

鲜血流淌出来,染红被扩张器撑开的腔道,倒流进淫穴深处。

张恒用准备好的棉布擦去遮挡视线的鲜血,但是刚一用力推动小玩具,鲜血就又涌了出来,几次过后,张恒干脆不去管涌出的额鲜血,发狠地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

小玩具不到20厘米长,直到几乎全部插入,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水的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紧紧攥着两团皱巴巴的破碎布料。

胡秀兰的尿道暂时被放过,需要适应新插入的小玩具,而张恒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下体的肉棒已经硬得有些胀痛。

于是张恒绕到了胡秀兰的头顶,向后掰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扬起脖子,面朝自己。

勃起到极限的肉棒顶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还有些迷糊,但是闻到肉棒熟悉的气息,就本能地张开了嘴巴。

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从嘴巴直接插入食道,让胡秀兰的脖子明显凸起,然后便抽插起来。

肉棒在喉咙里抽动,反胃的感觉让胡秀兰本能地弓起身体,不过意识到口里的肉棒后,就自觉压抑下去,并用舌头服侍口中青筋暴起的恩物。

不过此时的胡秀兰也不必干菜舒服多少,抽动的肉棒时不时堵塞住她的呼吸,而下体也来了新的痛感,原来是张恒发现这个角度依然可以玩弄胡秀兰的尿道。

张恒拨弄露在尿道外面的玩具,看着不断蠕动的淫穴嫩肉,时不时地用手指刺激一下,而下体的抽动也不停下。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被痛疼、窒息和快美刺激的胡秀兰已经接近崩溃,身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

而张恒却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猛的抽出了尿道中的小玩具,胡秀兰被压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裂开的尿道又流出了鲜血。

张恒看到了已经无法闭合的尿道,露出兴奋的笑容,然后起身,从胡秀兰的口中抽出肉棒,重新回到她的身体正面。

不管已经半死不活的胡秀兰,张恒拿出了淫穴里的扩张器,然后将肉棒顶在了满是血迹的尿道口上,真正的尿道奸开始了。

肉棒的头部开始想着尿道口挤入,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弹起,原本迷茫的俏脸上,双眸猛地睁开,小嘴也跟着张大,发出惨叫:“裂~~裂开了~~,疼~~贱畜好疼~~~,要死了!!”胡秀兰的双手抬起,似乎想要去推张恒,但是接着就放下,干脆地抓在自己的双乳,死死地抓住,让手指全部陷入乳肉里,想要用这种方法去缓解尿道传来的撕裂剧痛。

而张恒此时只有嗜虐的笑,双手按着胡秀兰的胯部,让她即使身体颤抖,抬起的屁股却无法动弹,同时肉棒也一点点地向着尿道口挤入。

张恒享受着肉棒头部传来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变成了一把利刃,虽然被筋肉紧紧包裹着,却将那些筋肉一点点地撕开。

胡秀兰已经疼到不断抽气,无法说出话语,喉咙里只能挤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同时俏脸上满是泪水,眼涣散,可是却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

终于,肉棒撕开了只有几厘米长的尿道,直接插进了膀胱中,张恒跟着就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

胡秀兰仰着脖子,喉咙咯咯的作响,整个上身弓起,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身体阵阵颤栗。

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渐渐地,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脸上的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

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只觉得异样的快美,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

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张恒抽出了疲软下去的肉棒,胡秀兰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有力气,用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淫穴。

轻轻碰触就是剧烈的痛感,胡秀兰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此时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处女时的情景。

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发现上面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应该还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现在应该已经坏掉了。

将手指含进口中,品尝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兰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开始,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

精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摧残,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乐在其中。

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伤痕相互叠加,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却往往旧伤还末愈合,新伤就已经留下。

可即使如此,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

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后者笑着摇头。

刑床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刑具,张恒从上面抓了一把针,放在胡秀兰的身边。

两个打算先从一些肉刑开始,胡秀兰主动把左手从到了张恒眼前,后者抓住胡秀兰打得一根手指,将针慢慢插入指缝中。

一根、两根、三根,胡秀兰的一根手指被连续插入了三根针,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胡秀兰疼得身体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注视着自己被虐待的手指,眼中甚至有些兴奋。

张恒同样兴奋,一根手指被插满,就换一根,不断将针刺入胡秀兰的指缝,感受着被摧残的小手不自觉地阵阵痉挛。

很快,胡秀兰的双手就都被插满了针,鲜血染红了胡秀兰的双手,而张恒的双手也是一样。

当张恒打算继续用针刺入胡秀兰的脚趾时,胡秀兰忽然声音嘶哑地呻吟着说:“好疼~~哈哈~~,主人~~骚穴~~好痒。

”胡秀兰说着,还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张恒看到缓缓蠕动的肉穴不断流出汁液,不过张恒知道,那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尿液,因为现在的胡秀兰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中。

张恒一巴掌抽在胡秀兰挺起的肉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给胡秀兰插了进去。

胡秀兰用手按住淫穴中震动的阳具,声音颤抖起来:“呜呜,主人,不要扎了~~,直接拔掉贱畜的趾甲好了。

”张恒闻言,眼前一亮,于是将手里的针顺手按在了胡秀兰的一只乳房上,也不看扎上去几根,转身去拿钳子。

当张恒拿着钳子回来时,看到胡秀兰一手按着淫穴上的阳具,另一只手居然按着一根针,让它慢慢全部刺入乳肉里。

“骚货,你不打算拔出来了?”张恒看着发问。

“留在里面好了~~主人一会揉揉,贱畜觉得会很疼~~,嘿嘿。

”胡秀兰痴笑着说。

“等会儿试试。

”张恒也笑了起来,然后拿起钳子,夹住了胡秀兰打的一枚指甲。

“开始了!!”张恒兴奋地说着,一只手按住了胡秀兰的脚脖,另一只手握着钳子用力拽起。

十指连心,不过针刺时胡秀兰还可以忍受着疼痛,但是拔指甲的时候,剧痛就好似摘心,让胡秀兰忍不住惨叫起来。

“疼~~疼死~~贱畜了~~。

”胡秀兰只是惨叫,也不求饶,甚至还压抑着自己想要挣扎的一只脚。

不过在奶子上按针的手停了下来,本能地抓向床板,却忘了指尖里还插着一根根的针,于是惨叫声更大了。

可是就算这样,胡秀兰按在阳具上的手也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在阳具上,就连指尖上的针扎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都不管了,丝毫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快感。

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了下来,被拔掉指甲的脚拇趾翻起参差的肉芽,鲜血渗出,其余的几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断颤抖,看起来就像被吓到一般。

不过所有脚趾的命运都已经注定,在不断地惨叫声中,胡秀兰的脚指甲被一个个拔掉,好似花瓣一般,被丢弃在刑床上,斑斑点点。

张恒则兴奋的喘息着,拔完了脚趾,不由分说地拉过胡秀兰的手,将指尖上的针胡拉掉,继续去拔手指上的指甲。

拔了两个手指指甲后,张恒欲火来袭,干脆抽出淫穴里的假阳具,自己提着真家伙插了进去。

张恒一边抽动肉棒的同时,继续拔掉胡秀兰的指甲,而且发现没拔掉一个指甲,胡秀兰的肉穴内都会一阵痉挛,让张恒异常舒爽。

“老骚货,你现在真棒,越疼越来劲啊。

”张恒说着拔掉了最后一个指甲,然后将血肉模糊的指尖咬在口中,用牙齿碾动,让肉穴里的痉挛保持下去。

“主~~主人~~,疼~疼死~~骚货了。

哈~~主人~~用力~~咬掉~~吧~~啊~~~”胡秀兰呢喃着回应,整个身体也跟着抽搐。

张恒也跟着发狠,口中满是血腥味,牙齿已经在摩擦骨头,发出吱吱的响动。

最后张恒咬在指节上,连扯带咬,最终还是咬断了胡秀兰的这节手指。

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弓起,一阵剧烈的抽动,双眼上翻,嘴巴张开发出呻吟,然后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张恒正在兴头上,刚才的剧烈反应让他很爽,可是却瞬间中断了,不爽的吐出嘴里被嚼烂的一截手指,抽了胡秀兰两耳光,骂道:“骚货,别他妈晕了,醒醒。

”胡秀兰依然没啥反应,只是口中传出呻吟,身体阵阵颤抖,堵住淫穴的肉棒还感受到一股热流。

妈的,老子还没爽呢,张恒向着抽打了几下胡秀兰的奶子,忽然看到刑床上散落的针,顿时眼前一亮。

拿起针,张恒开始一根根地将这些针扎入胡秀兰的双乳。

扎入第一根的时候,胡秀兰的肉穴就有了反应,张恒顿时来了精,不断将针扎入,而且都是整根针全部按入胡秀兰的乳肉。

刑床上用过和没用过的针有二十多根,没多长时间,全部都消失在了胡秀兰的乳肉中。

此时胡秀兰的双乳上也有不少血迹,大多是刚才自己双手弄上去的,现在张恒则双手握住胡秀兰的一对丰乳,慢慢用力,主要怕里面的针扎伤自己。

渐渐地,张恒有了些硌手的感觉,但是发现都是针屁股,不会扎伤自己,只会在乳肉中更加深入,于是就用力抓住了胡秀兰的双乳,好似揉面团般的揉捏起来。

“啊~~啊~~唔~~,疼~~死了~~~。

”胡秀兰又开始惨叫,身体也跟着颤抖,手指无助地扣在刑床的木板上,双脚来回扭动。

张恒一边抽动肉棒,一边更加残暴的蹂躏两团乳肉,只看到被自己摧残的双乳好似海绵一般,不断挤出一缕缕的血水。

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在胡秀兰的胸前流淌,最后随着不断摇晃的身体沾染在刑床上,也让张恒满目血色。

也许是适应了剧痛,也许是这痛本就让人愉悦,胡秀兰的惨叫慢慢变成了呻吟,淫荡中带着解脱,虚弱中带着快意。

最终,在张恒一阵急速地抽插中,欲火伴随着射出的精液得到释放,手指也死死扣进已经只有红色的乳肉,好似要将这两对肉团彻底捏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等不及胡秀兰的身体恢复,就开始新的肉刑。

三天后,胡秀兰被张恒将双手和双足钉死在了地板上,然后从背后狠狠操她的菊穴。

一根带着菱角的皮鞭抽打在胡秀兰的脊背上,从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变成翻起的皮肉,再到模糊的一片血泥。

胡秀兰的惨叫也从高亢变得嘶哑,被空置的淫穴一刻不停的流淌着淫液和尿液。

等到张恒发泄完毕,将钉住胡秀兰手足的钉子楔开,胡秀兰的手下和脚心都留下了一个通透的血洞。

五天之后,胡秀兰自己请求被挑断了脚筋,手术刀从脚脖插入,不怎么费力地挑开一个缺口,然后趴在地上的胡秀兰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断发抖。

这天开始,胡秀兰只能爬行,再也无法站起,但是她就像满足了一个心愿,虽然身体疼得痉挛,却拼命吞下张恒的肉棒,不管鲜血流淌的双脚,晃动着脑袋服侍口中的肉棒。

九天之后,张恒突发想,想要插一下胡秀兰的眼睛。

于是胡秀兰躺在刑床上,将脑袋伸出床外,努力克制自己闭眼的本能,让肉棒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断按压。

尝试了半天之后,张恒的肉棒直接压爆了胡秀兰的左眼,在一声声呻吟中,将肉棒的前端插进了胡秀兰的眼窝。

此时的胡秀兰似乎已经没有了痛感,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双手却不受影响的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帮助他来回套弄,而张恒闲置的双手干脆又一次蹂躏起胡秀兰变的肿胀的双乳,这次双乳挤出的不光有血水,还有淡黄色的液体和黑红色的杂质。

一个月后,在隔三差五的肉刑下,即使给胡秀兰不断的注射抗生素,涂抹最好的伤药,她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问题。

她开始发烧,手足的伤口开始溃脓,双乳异常的鼓胀,伤口溃烂,流出恶心的液体。

虽然张恒没有表现出对胡秀兰身体的嫌弃,但是胡秀兰自己开始对变得丑陋的身体不满,她不要这些难看的伤口,哪怕用新鲜的伤口去替代。

这天起床之后,张恒没有像往常一样虐待或者羞辱胡秀兰,而是开始给她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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