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张恒在胡秀兰的淫穴内射精,灌满儿子精液的淫穴也跟着一阵痉挛。
肉棒带着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抽出,胡秀兰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被儿子翻了个身,然后从桌子上滑落到地上。
依然高挺的肉棒被举在胡秀兰面前,她自然知道儿子想要自己做什么,只是给了儿子一个幽怨的眼,却还是将目光转回到肉棒。
在儿子成年以后,她还没真正仔细看过这个部位,此时发现记忆中的小虫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恶龙。
当主动张开嘴巴,含住儿子肉棒的那一刻,胡秀兰忽然有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被儿子按在桌子上时更加强烈。
自己果然是一个骚货,胡秀兰这么想着,开始舔吃起肉棒上的黏液,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显得熟练起来,就像放下的多年的技能回到了自己身上。
味道有些熟悉,不管自己的,还是儿子的,这味道自然不会多么好吃,但是可以给她想要的刺激和满足。
当把肉棒清理干净,上面只剩口水留下的光泽,鼓胀的脉络清晰可见。
胡秀兰看向了儿子,后者露出了一抹坏笑,然后将肉棒顶到了她的嘴上。
原本以为儿子想让自己口交,结果却听到张恒说:“不许露出来。
”肉棒几乎插入到了喉咙的位置,然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激射在胡秀兰的食道上。
胡秀兰幽怨的上翻眼睛,看着一脸得意的儿子,不得不大口吞咽下灌入口中的尿液。
“味道如何,肉便器妈妈。
”张恒笑着询问。
胡秀兰本想责怪几句,不过张开的语气全更像撒娇:“难喝死了!”胡秀兰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去清理自己。
将衣服整理一下,口中一股儿子留下的气味,只能去卫生间漱口。
清理回来,胡秀兰给自己补妆,张恒在一边说着一些带有挑逗和侮辱的话语,胡秀兰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心里却有着一种新鲜的喜悦感。
下午的面试在一间小会议室进行,胡秀兰和儿子一起作为面试官,坐在长桌的一侧。
来面试的人是一个个进来的,胡秀兰对于流程很熟悉,看对方的简历,询问学历、工作经历。
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捣蛋鬼,张恒根本不是来帮忙的,进了会议室,张恒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掀开了母亲的裙摆。
小穴很快被儿子玩弄得湿漉漉的,胡秀兰一开始还想推开儿子的咸猪手,但是几次之后也只能放弃了,任由他将手指留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刺激自己的身体。
胡秀兰能感觉大腿内侧都已经一片的湿润,俏脸也是绯红的色泽,却还要在来人面前保持着正常的状态,若无其事的询问面试者问题。
而每当面试者离开,张恒就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说些更过分的话。
“骚货,我买了不少好东西,下次拿来玩吧。
”“妈妈,你好能装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给人面试。
”“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啧啧,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面试结束够,胡秀兰自己的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完成了整个面试,还把该记录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不过将资料转交给人事部的员工之后,胡秀兰就忍不住哀求:“回家玩好吗?回家怎么玩我都答应你。
”张恒明显意动:“这可是你说的。
”胡秀兰只是脸色通红的点头。
看到母亲表现得如此乖顺,张恒也没有在继续折腾。
当天傍晚回到家中,胡秀兰在儿子逼视的目光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的她已经放下了心结,或者说已经妥协。
在张恒的要求下,胡秀兰光着身子去做晚餐,中间少不了被调戏和折磨,只是这样的对待,让胡秀兰感觉刺激的同时,还有着一种熟悉。
吃完晚饭,张恒和自己母亲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抱着母亲进了她的卧室。
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张恒拿起绳子将母亲的身体拧转到背对自己,而胡秀兰也配合的背过双臂,让儿子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背后。
张恒将绳子结成套索,套在了母亲的脖子上,然后收紧套索,直到微微勒进脖子才停下。
胡秀兰一开始不知道儿子想做什么,等到脖子上的套索收紧,就大概明白,张嘴想要说写什么,却又自己闭上了嘴巴,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镜子中体态诱人而淫荡的自己。
就在这时,张恒从背后将母亲推倒,让她匍匐在床上,然后挺着肉棒,狠狠刺入母亲已经湿润的淫穴。
抽插开始,同时张恒也慢慢收紧手中的绳子。
“睁开眼看着自己。
”张恒以命令的语气说着,声音带着愉悦感。
胡秀兰迟疑了片刻,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脖子上已经传来压迫感,自己的屁股此时高过了头顶,丰满的臀瓣在儿子的撞击中翻动起阵阵涟漪。
看着淫荡的自己,胡秀兰忍不住发出呻吟,这样的刺激地性爱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在丈夫过世后,有一段时间,她幻想过如果丈夫还在,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时候丈夫已经计划着要把她彻底玩残掉,而她自己在沉沦在奴性中,有所期待。
如今,胡秀兰再度沉沦了,体内进出的粗大肉棒让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撑满了,而脖子上越来越紧的绳索,更让她身体阵阵颤栗,恐惧中带着希冀,痛苦中带着快美。
窒息的感觉开始充斥她的脑袋,此时的她还算清醒,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俏脸变得涨红,脖子和额头都鼓胀起青筋,急促呼吸的鼻翼快速抽动,却获得不了多少空气。
身后传来皮肉被抽打的响声,满了半拍,胡秀兰才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也才发现镜子中的儿子正在抽打自己的屁股。
会死的!!胡秀兰看到镜中的女人色变得挣扎,嘴角却微微翘起,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脸。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拳头,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着等在床铺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已经看不清楚镜中的人物,却还能听到张恒时不时发出的笑声和一下下沉重的拍打声。
身体变得愈发轻盈,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蜜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带给胡秀兰巨大的刺激,就像自己被贯穿了一般。
张恒也看着镜中的母亲,双眼已经翻白;舌头吐出了一截,挂着口水;脖颈上的绳子已经勒进了皮肉。
胡秀兰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不断痉挛的蜜穴更是带给张恒异样的刺激,无比舒爽,只想更加用力地插入进去。
已经倒了射精的边缘,张恒拽着绳子,将母亲的身体拉起,肉棒死死的顶在淫穴内,不在抽动。
胡秀兰的身体因为窒息,在不断的颤栗,胸前一对丰乳也跟着抖动,被张恒一把抓住,狠狠地蹂躏。
张恒终于解开了绳子,同时也好似解开了精关,精液激射而出。
而胡秀兰的身体却好像还没恢复,停顿了片刻,才开始大口地喘息,剧烈的咳嗽,软在张恒的怀中,身体颤抖着。
良久之后,胡秀兰才恢复了清明,看到镜中满脸泪水得自己,脖子上还有一道勒痕,很是醒目。
“爽吗?”张恒邪笑着问,脑袋迟钝的胡秀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