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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中)

地窖、监牢、笼子、捆绑着身体的锁链和皮带,一层一层的束缚仿佛邪恶蜘蛛编制的巨网,将我的灵魂粘附在其中。

而这一切仅仅是表象的筹备,真正最大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监牢,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永远没法满足,持续在煎熬中挣扎的肉血躯壳,被灼烧着,焦虑着,忍耐着,施加在我身上的刺激和折磨,都被强制的憋在由血肉筋膜构成的躯壳中。

这是一个将我的思想,欲望和灵魂长久禁锢的最可怕的牢笼。

我成了一个永远放置的变态艺术品,为主人助兴的紧缚表演家,可以肆意折磨玩弄的肉体玩具,封禁一切释放可能的囚犯。

但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还天真的以为主人和小丽做完,下一个就是我呢。

我期待,他们快点完事。

我希望,跨坐在主人腰间疯狂扭动腰臀的小丽别太用力,让主人保存一点体力。

我想象着主人在我身上冲刺的样子,把用棍子砸破主人头的计划抛在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在小丽诱人缠绵的叫声中,主人射了精。

完事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欣赏着我羞愧欲死的模样。

我期待的场景没有到来,两个人说完话就把我带回笼子,再一次捆住了手脚。

主人走之前,用装黄桃罐头的玻璃瓶装了半瓶稀释过的黑色药膏,一根小刷子插在里面。

这瓶药膏交给了小丽,让她早晚给我涂抹。

小丽笑眯眯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可主人刚走,这个小婊子立刻打开了笼子,把我刚涂过药膏的身体又再次涂了一边,还拿出一个小勺,挖了一勺刺鼻的药膏要喂给我吃。

我紧闭着牙齿,仇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小丽用脚使劲踢我的肚子和下体,稚嫩清脆的嗓音发出一连串的骂声和污言秽语:“他妈的,还跟我装,母狗,给我张嘴!”我被踢的一直撞在笼子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但是我说什么也不会吃那个成分不明的药膏。

仅仅接触到皮肤都会引发如此可怕的后果,如果吃进肚子,谁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

“阿珊,你过来帮按着她。

”小丽见我死不张口,转头跟坐在地上一脸担忧的阿珊说,阿珊连忙摇头,不愿过来,那时,阿珊还没死呢。

小丽骂了一声,最后叫了丹丹。

丹丹一幅不情愿,但是没办法拒绝的犹豫色走过来,轻轻的扶住我的胳膊。

小丽再次用勺子往我嘴里塞,我被捆的严实,只能晃着头拼命挣扎,僵持中,“啪”的一声响,那半瓶药膏全打碎了。

“臭婊子,你看你干了什么!?”小丽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

她气急败坏的解开我一条腿,不顾我使劲的踢蹬,拉直捆在笼子的高处,又把我另一条也拉高绑好。

把我弄得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开双腿,私处和肛门全露在她面前。

腿被挂起来之后,我的屁股已经悬空了,身上的重量全坠在手腕和脚踝的关节上,只几分钟,疼像钢针一样扎进骨头缝里去,越扎越深,我这才知道,人疼起来出的冷汗,真的能像米浆一样的粘和稠。

这才只是开始,这姿势方便小丽抬起腿猛踢我的下体,她像疯了似的对着我的私处猛踹狠踢,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才停下。

散落在地上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小丽带着愤怒的表情,用勺子挖起地上的药膏,连同玻璃碎渣一起,一勺一勺的灌进我的阴道和肛门。

整整半瓶的药膏被灌进肚子,黑色的药汁顺着我的屁股滴落在地上,我没在意,因为转瞬间,无边的火焰便将我淹没,燃尽了。

原本精疲力尽的身体在药膏的刺激下似乎再次焕发了活力,我像是充满电的玩具,扯着脖子又叫唤了一宿。

第二天,主人再次下来时发现了我的异常,我的整个乳房、下体、肛门全都可怕的肿了起来,我的智已经不清,嗓子完全沙哑,但是依旧咿咿呀呀的发出古怪离的声音。

小丽被主人吊起来狠狠的抽了一顿皮带,因为药膏很贵。

她咬着牙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皮带挂着风声抽在肉上时,那啪啪的声响证明主人没手软。

小丽的痛苦无法隐藏,在皮带声的间隙,我听见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我发现监牢里其他女人都露出解恨的色,恨不得让主人把她打死才好呢。

我被清洗干净,反绑双手,继续关在笼子里。

从那天起,那黑色的药膏,还有其他怪怪能刺激人欲望的药水,成为我生活中一项主要的任务。

但,我从末被允许自慰或高潮。

主人只是让我苦苦的,忍耐着。

两三个月后,可可死了,又过了一段时间,阿珊也死了。

在这期间,主人在我身上尝试过的游戏,各种刑具,吊打,灌肠,灌水,憋尿什么的,有一次在小丽的建议下,主人在我的阴道里塞满辣椒酱,顺便也把尿道和肛门也填满了。

肉被辣椒生腌的痛苦无法形容,如果说忍耐欲望是小火慢炖,那辣椒酱就是烧红的烙铁了。

用辣椒腌一整夜,我整个下体已经不痛不痒,发麻肿胀了,小丽用滚烫的热水清洗时,感觉就像亿万根针在刺穿身体。

尝试过各式各样的常规游戏后,留下的日常折磨变成三个。

第一是肛塞和尿道塞基本是全天带着的,自从发现忍耐排泄能在某种程度上增加我的欲火,这两个东西就没怎么离开过我的身体。

小丽一两天才给我放开一次,无论我憋成什么样子,肚子涨的有多大,她都不在乎,憋死了就在找一个,这是她的想法。

所幸我的身体在痛苦的忍耐排泄中没有崩溃,膀胱一直没涨破,肠子无时无刻不在绞痛,但慢慢也适应了。

第二是各种各样的古怪药剂,兽用的,人用的,发情药,催乳药。

我的身体在这些药的刺激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只有B+的胸短短几个月就长大成D,乳晕翻紫,乳头高高凸起像两块橡皮。

我的下体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无法满足开始不停流出粘液,它会自己收缩,一股一股的把液体挤出去。

肛门就不提它了,主人对它失去了刺激的兴趣,那里变成惩罚折磨的地方。

如果我的阴道收缩的频率过快,有高潮的嫌疑,他就会用烟头烫屁眼。

我的屁股在变大,腰显得更细,对于身体的变化,我痛苦万分,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怪物,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剩,被药物严重干扰了的怪身体。

第三是精的折磨,首先,监牢里的马桶被放在我的笼子旁边,在我被胀满的尿液和开塞露憋的死去活来时,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自由的上厕所。

她们呲呲的撒尿声音和排便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让我痛苦不堪。

而另一项是主人的恶趣味,当我被涂抹完药膏,欲火焚身最强烈的时候,监牢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在我面前自慰一次。

我不想看她们,但如果我闭上眼睛,主人就会用电棍电我的胸。

我被各种各样的痛苦包围了,偶尔在清醒的时候,还会和阿珊说说话,等阿珊也死了,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快走到了尽头。

直到那一天。

那天当主人离开后,无聊至极的小丽捧着一盆水逼着我喝。

我的尿道被堵着,喝水对我来说是最可怕的折磨,因为无论我憋的有多痛苦,小丽是绝对不会让我尿的,直到我膀胱胀痛欲裂,无法控制的惨叫哀嚎,她才会拔出塞子让我尿一点,稍微放松就立刻就把塞子塞回去。

我一直认为,假如我没被主人打死,可能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被尿憋死。

至于肛门里的塞子,可能一两星期都不见得拔出来一次,还要每天往里面灌开塞露。

为了防止麻烦,肛塞换成带有单向阀的高级货,可以不用拔出来往里面灌东西,为了折磨人,主人很舍得花钱。

面对小丽的折腾,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拒绝张口,她就会使劲掐我的大腿,她会用指甲尖揪起一块肉,反复的拧,直到那块肉变得青紫后在换一个地方。

当我疼的张开嘴叫,就用杯子把水我喉咙里灌。

她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很快我胳膊大腿上就布满了青紫色的瘢痕,她是不会拧我的乳头和私处的,生怕我获得哪怕一点点快感然后高潮。

等一盆水好容易灌完,我的肚子已经像孕妇一样鼓起,一阵阵恶心想吐时,她却兴致勃勃的又端来了一盆。

我绝望的仰着头,觉得今晚会被尿憋死,我拼命的摇着头不想喝水,但是小丽加重了折磨的力度,她会去掰我捆在笼子上的手指,直到指头的关节发出嘎吱的声响剧痛欲断。

还会掐我的喉咙不让我呼吸,抽耳光什么的。

我被折腾的惨叫连连,不得已中一口口被灌着水。

最后,当我被一连串的耳光打的视线模糊,小丽突然停手了。

我朦胧中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她身后,赤身裸体,丰乳圆臀,遍布全身的伤痕密集的连成一片片青黑流血的霞红。

那是丹丹,她带着诡异的笑,喉咙中发出怪的声响,手脚都在哆嗦着,就像发病了一样。

小丽回过头,被丹丹的模样吓了一跳,她骂了一句“操你妈,吓死我了。

”就站起来,打算对丹丹下手。

就在这时,丹丹突然仿佛猛兽一样扑在小丽身上,把小丽整个扑倒,她咧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一口咬在了小丽的脖子上。

她咬的如此用力,小丽连声都没发出来喉咙就被咬破了,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把丹丹的脸和脖子燃的血红。

丹丹像丧尸片中变异了的怪物一样,大口痛饮这小丽的鲜血,然后坐直身体,仰天发出似哭似笑的嚎叫。

我吓坏了,如果不是下面都被塞住,可能已经大小便失禁。

长啸完,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丹丹,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惨笑一声,蹲在我面前,把我尿道和肛门里的塞子拔了出来。

转眼间,一阵恶臭的气体不受控制的排了出来。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她,觉得非常羞愧,只能拼命收紧括约肌,不让大小便立刻喷射而出。

丹丹松开了我的绑绳,随后自顾自的回到了她的床上,僵硬的像尸体一样躺在上面,没了声音。

我挣扎着把手边的盆放在屁股下面,让憋在体内太久的污秽之物尽情的释放。

小小的地牢里转眼间充满着刺鼻的血腥味和我排泄物的恶臭。

但是丹丹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只是安静的躺着。

时间在流逝,我过很久才活动开僵硬的手脚,它们被捆绑的太久了。

我收拾了自己排泄物,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小丽的尸体,那具赤裸的女尸依旧偶尔会抽搐一下。

我一点也不觉得恐惧,反而是莫名的心安和舒畅。

但我开始担心,因为很快,主人就会再次出现在监牢外面。

这一夜,或许是我和丹丹最后的一夜了。【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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