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5日我是一个黑人,但又与那些出生在异国他乡,一边备受歧视一边又偷鸡摸狗的黑人不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发布地址:.COM 速记(看其他)】
我是非洲里一个部落酋长的孩子,具体哪个地方并无可道之处,略过不表。
我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非洲人,在他们的口中,我得知一个遥远的东方的国度——中国。
中国的形象在父母和其他族人看来简直是光彩无比的——尤其相较于欧洲的殖民者。
他们过去把非洲人当成奴隶,现在又假装好意把黑人奉为政治正确的座上宾。
中国人全然不同,他们来非洲——按他们自己的话来说——是搞建设的。
我对中国的好感,大约就源于中国人带来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父母谈及到中国时的感激吧。
后来,父亲为我找到了大学留学中国的机会,我便告别了父母,满怀着好来到这片土地。
该说是命运弄人吗?来中国前我的愿望是学门技术好在我的故乡非洲大展拳脚,结果却误入了情与爱的歧途。
我留学在中国的某个临海城市,学习的专业与食品行业相关。
学校为我们这些来自其他国家的人准备了上好的公寓,两人一户,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本地学生还在公共澡堂里排队时,我们早就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校方奉献出的美好人生了。
每次我路过第一食堂之时——本校历史最久的一所,相对来说物美价廉的食物成为学生们饱腹的首选——都会感慨一声:「外宾待如亲子,而亲子腹不饱身不净,可言人哉?」说起来,和我同住的室友是一个俄罗斯籍德裔波兰姑娘,不过今天讲述的重点不在于她,况且她这人有不少小毛病,连我这样接受过教育——在非洲算高端的——的人,也忍受不了。
我来到这所学校安顿下来之后的第一步,就是先和这里的学生打成一片。
毕竟,我了解黑人的风评也就在非洲尚好,在这片曾被列强铁蹄踏碎的土地上黑人这样的外来人种更是引得国民担忧,尤其是享受着超国民待遇的黑人——我就是其中一个,但我向来遵纪守法,这样的性格在同部落的人看来却是软弱的体现。
我喜欢打篮球,并且乐意见到本地的年轻人们也沉迷于这项竞技性颇浓的运动。
热爱运动的人不需要语言,一个眼,一个动作,便能开启一段绝妙的配合,运动就是语言,语言就是运动。
我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放出狠话要把中国的篮球手们一个一个打趴下时,他们那种对留学生的笑①终于成了对竞争者的笑,而我就是要见到这种结果的:我早就看出来他们在有我参与时打球的动作都慢上半分,显然是要以我为尊,等我发挥呢。
我一个喜爱篮球的人,绝不能让这项运动失去她原本的激烈。
这天,我在防御对面的选手进攻时,似乎瞟见了一个端坐的人影,但赛场是不允许分的,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对手就已经将篮球稳稳地送入篮筐,顿时嘘声四起,如果有素质低的球迷在场,恐怕我祖宗都要被问候一遍——不过我没所谓,因为我也没见过我爷爷辈以上的亲人。
于是我重新把心集中于闪转腾挪上,对那个人影也不再关心了。
打完,篮球手们和围观群众作鸟兽散。
我正准备往宿舍的方向走,却被一个娇小的中国女孩拦了下来。
她的身高还不到我的胸口,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乌黑的短发搭配着校门口理发店广告牌上「本月女孩最热门」的发型。
上半身是毫无亮点的短袖,下半身是刚好遮住膝盖的天青色短裙。
老实说这样的女孩算是漂亮点有限,我回非洲娶老婆的时候很难把她这样的人放入候选名单。
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普通的女孩,端详着我的脸,然后说道:「在篮球场我坐着看完了你的比赛,怎么说呢……打的不错。
不过,我拦你下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啊……我想……请教你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想验证它。
现在不方便,请……晚上十一点半来材料学院那片后山森林,到时我在那……等着你」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我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在他们看来黑人无论事实如何好像本来也都没有脑子。
但本着提升形象的原则,我还是履约了。
她拉着我的手往森林深处走去,我一个牛高马大的非洲大汉,竟也有了一丝害怕:对于某些敌视黑人的人来说,这里正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我已经在提防她冷不丁掏出一把三菱军刺拿我放放血了。
好在她没有。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停下脚步,用细小的声音说道:「我听说黑人的那个都很大……所以想亲眼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球友们在和我聊天时,讲起过什么「仙人跳」,而他们似乎觉得我肯定不能理解如此复杂的中文词汇,因此才肯大谈特谈同院的某个兄弟不幸中招的尴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