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前几天找到一个机会,将自己受困求救的信息成功递给了其中一个自己埋在学院里的暗线内应,让她通知拉尔斯来救自己这个姐姐,而她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有的计划上。
一阵夜风吹拂而过,像是冰冷的无形手掌把她全身的肌肤轻轻抚摸一遍,冻得她直发抖,只好加快步伐紧跟在欧文身后,同时心中猜想着欧文在这个时间点到底要带自己去哪。
克莉丝蒂就这样被欧文牵着走进了犬舍,但不是那个摆满铁笼子、母狗们睡觉休息的区域,而是一个阴森的小房间,小房间的中央位置是一个被故意筑起的高台以及摆放在上面的家用断头台,一个奶子上有皮鞭纹身的女调教师和一个奴已经在此等候。
见副院长大驾光临,这两个女奴连忙行礼问候:「副院长阁下,晚上好」「你们辛苦了,我只是带这个转学生来参观,你们继续忙就好了」「遵命,阁下」虽然听见欧文说只是带自己来参观,可克莉丝蒂还是吓得不轻,两腿打颤,哪怕欧文拽着链子也迈不动腿。
欧文感觉到她不愿意跟随,便回头查看,见她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色便笑道:「别怕,今天要处决的母狗不是你,你乖乖看着就好了,但是呢,你要是不乖了,没准也要在这里上断头台喔」「呜!」克莉丝蒂连忙摇头并打出眼语告诉这个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她愿意服从他的意志。
过了一会,通往犬舍居住区的那扇门被打开了,犬舍管理员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家生奴从那道走廊里走出,而小家生奴牵着一条截去了前臂和小腿、戴着塞口球、眸子被眼罩蒙住的黑发母狗。
「呜?呜!」尽管这条母狗的俏脸被塞口球和眼罩遮挡了一部分,可克莉丝蒂还是一眼认出她正是那个接到自己求救信息的那个暗线内应——一个正值二十几岁、大好年华的战奴,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忽然去当了母狗,还要必须马上处决销毁?而且克莉丝蒂了解驯奴学院关于老旧母狗的处决程序,只会蒙眼不会堵嘴,让母狗在死前畅所欲言一番是学院给予她们的最后仁慈,可当下如此违犯程序的操作,明显有人不想让这条黑发母狗乱说什么。
这时,一只大掌按在克莉丝蒂的头顶,缓慢而温柔地抚摸着她枣红色的秀色,这份来自欧文的温柔却令她如坠冰窟,彷佛有一头噬人巨兽正用舌头舔拭着自己的螓首,进行正式开吃前的试味品尝。
明白到死期将至的黑发母狗忽然挣扎起来,从小家生奴的手中逃脱,然而视觉被封住的她根本找不到逃离这个房间的出口,随即一头撞到墙上,被追上来的犬舍管理员摁住并拽向断头台。
「呜、呜呜、呜呜呜、嗯呜!」黑发母狗手舞脚蹈地胡乱挣扎,可肢体残缺的她终究敌不过四肢健全的犬舍管理员——何况犬舍管理员也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战奴,她最后还是被锁进了断台头,只不过是以仰躺的怪姿势锁了进去。
奴见状便上前用捧在手中的《赎罪圣典》对着黑发母狗的额头一拍,念诵起对母狗的临终祷告文,这下子黑发母狗的挣扎更加激烈了,没了前臂的胳膊一下接一下的敲击锁住自己的木枷,其力度之强,制造的声响之大,彷佛下一击就可以破坏木枷,然而木枷纹丝不动,反而把她胳膊截肢处的皮肤敲得鲜血淋淋。
随着奴念完祷告文,情无比紧张的小家生奴在犬舍管理员的催促下抡起锤子,敲断断头台上的楔子,闸刀重重落下,割开母狗的粉颈,一颗美丽的头颅咚的一声掉进排水凹槽,而失去头颅的身躯则仰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把两颗巨乳甩得大号白色果冻般颤抖不已,嫣红的血水从断颈中哗哗喷出,将高台的地板染出一片血泊。
随后奴收走头颅,女调教师回宿舍睡觉,小家生奴和犬舍管理员拖尸离场,而欧文牵着克莉丝蒂走出犬舍,路上一人一犬没有半点交流,但克莉丝蒂知道欧文想说什么的话,而欧文知道克莉丝蒂知道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回到了副院长的宿舍别墅,欧文直接上床躺倒,既没把克莉丝蒂关进地牢,也没把她拴在调教室,而她却自觉地蜷缩在欧文睡觉的大床边,宛如一条守卫主人的母狗,她已经明白此时此刻对自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乖乖听从欧文安排和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驯奴学院的调教生活日复一日,希蒂也终于收集齐她所需要的越狱工具,在这天下午的课程全部结束,吃过了晚饭,洗完澡后,被战奴押回到监狱休息。
她躺在自己的石床上盖着毯子,闭目养以静待夜幕的降临。
当弦月从东边的天空慢慢往最高处升起时,拥有闪光冠军名号的前女骑士忽然睁开眸子,轻轻地翻了个身,朝着这座全景监狱中间处的警戒塔眺望——那里火炬众多,焰火摇曳,为守卫提供了足以监视每个囚室内部情况的光线,同时也为希蒂观察她们是否存在而给予了方便。
也许是驯奴学院已经好久没发生过越狱或监狱暴动的事件,警戒塔值守的几个战奴压根就没有好好履行职责,希蒂用视线找遍几处瞭望口都没见到她们的身影,估计正在塔内摸鱼打牌什么的。
希蒂钻出毯子,用枕头和最近几天收集来的干稻草在毯子下面塞好,使其看上去仍有个人在睡觉,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瓶从伙房偷来的烈酒,揪开软木塞一饮而尽。
伴随着辛辣的酒浆顺着食道涌入胃袋,高度酒精带来的能量很快渗进血液并扩散至四肢百骸,其产生的暖意足以帮她在裸体状态下抵御夜晚的寒风。
希蒂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放到一旁,又翻两小包用皮革包好的小工具,将塞进自己的前后两穴——裸着身子是没办法携带多少东西,而缝制装具带和背包等东西,又会被室友发现。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是,驯奴学院的房中术课程中居然有训练女奴用自己的蜜穴和直肠来存放一些小东西,这在无形让希蒂有了携带工具的新手段。
夹好了工具后,希蒂拿着一条铁丝,蹑手蹑脚地来到牢门前,将铁丝塞进去开始撬锁。
得益于过去与杰克的共同冒险经历,她有过一位女盗贼队友,因而学了点包括撬锁和潜行在内的盗贼技能,只是水平远远比不上就是了。
很快,希蒂发现自己明显低估了撬开囚室铁门的难度,铁丝在锁孔内撬来顶去,内部的机关纹丝不动,急得她直冒汗。
火炬在远处摇曳,战奴的身影仍旧不见,室友们轻柔的鼻鼾声在耳畔回荡,但希蒂一点都不敢赌眼下的平静还会持续多久,一旦随便一个室友醒转或警戒塔内有个战奴来到窗前眺望,那么她必定会被发现!伟大的骑士女王,执掌正义的光明女士,您的信徒为求逃离险地而不得不使用偷鸡摸狗之辈的伎俩,真诚地恳求您的原谅与保佑……希蒂一边在心中向正义女祈祷,一边努力地撬着锁。
也许是女庇护,就在她快要把铁丝扭断时,锁孔内终于响起轻轻的哒的一声,随后牢牢锁死的铁牢门轻轻地向外滑开。
赞美女……希蒂在心中默念一声,便从敞开的牢门闪身而出,然后再安静无声地把它关上,至于重新上锁就没有了,毕竟并非专业盗贼的她的撬锁水平还不足以用小铁丝把锁头复位。
警戒塔那边毫无动静,囚室内的室友仍旧呼呼大睡,前女骑士猫着腰,贴着走廊的护墙潜行着,尽管潜行也是与骑士无关的职业技能,不过在冒险生涯中总少不了需要「悄悄行动」的时候,因此希蒂对此也不陌生,起码躲在阴影中尽量不发出声音行走还是做得到的。
全景监狱内每一层守卫的巡逻和站岗位置早已被希蒂熟记于心,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她们,一路来到唯一的出口大厅。
希蒂从蜜穴里扣出事前塞进去的包裹,打开已经被爱液浸湿的皮革后,露出两片一指长的锋利铁片——这是她用从伙房偷取的餐刀改造而成的小飞刀。
双手各拿上一片小飞刀,抛起又接住几遍,练了练手感后,希蒂把耳朵贴到门上,专心聆听门后的动静,她记得出口大厅到了夜晚至少会有两个战奴在这里值守,想不让她们发出警报,只能在自己闯入后一瞬间让她们同时暴毙。
可是前女骑士屏息静气地听了好几分钟,眼看走廊尽头的巡逻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还是没能听到出口大厅内的哪怕一丝动静,只好一咬牙强行推门闯入。
「怎、怎么回事?」闪身而入的希蒂迅速扫视大厅一圈,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本该在此值守的战奴不见踪影,而且还不是临时有事走开——墙壁的灯翕内没有插上照明的火把或蜡烛,长桌上空空如也,见不到配给夜班守卫的加班食物,显然不知什么时候起,出口大厅的守卫被撤除了。
虽然没有守卫,但靠着的武器架和盔甲柜仍摆有备用的装备,光屁股的希蒂自然不客气地挑出最贴合自己身材的一套比基尼战铠,拿上相对趁手的佩剑和匕首,再把头盔上的面罩拉下遮住俏脸,把自己伪装成守卫,还找来一条带有多个小袋子的装具带缠到蛮腰上,将仍塞在后庭的越狱工具挖放入那些小袋子。
至于能够捆成一起而变成攀爬飞爪的小铁钩、长麻绳,她也笑纳了。
走出监狱,希蒂仍旧选择尽量贴着建筑物的阴影潜行,毕竟她清楚驯奴学院所有在夜间巡逻的战奴在与别人碰面时要互报口令的,现在的她绝对答不上来。
幸好一路走过,她成功避开了两支巡逻队和打晕了一个固定岗的战奴,熘进了伙房。
直奔伙房四楼顶层,朝北面望去就是学院的边缘围墙——与伙房相隔十米左右的距离。
希蒂知道墙外便是女王港的街道,她当新生第一个月时每天的清晨裸跑都会经过的地方之一。
把绳子的尾端牢牢绑在四楼的柱子后,希蒂把用多个小铁钩做成的飞爪往围墙一扔,伴随着金属与石砖的碰撞声在夜空回响,飞爪已钩住的墙头。
前女骑士抓着绳子便朝围墙爬去,而远处的建筑中已然响起了守卫朝这边靠近的跑步声。
「真是怪,声音应该是从这里传来的」「会是熘进学院的猫咪碰翻什么东西产生的么?」「不可能,这里又没有摆放铁做的东西,贱奴肯定没听错,那声音是铁东西撞到别的玩意发出的」守卫们的对话声从下方传来,正在她们头顶四楼高的半空处,攀绳而行的希蒂离围墙只剩下最后两米的距离。
结束了,都不抬头看天的蠢货们……希蒂在心中嘲讽的同时,一手按在墙头一撑,前女骑士轻松翻骑在围墙上,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一柄匕首在这大动作下从装具带的口袋内滑出,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两个战奴随即发现了这个「从天而降」的东西,接着仰起螓首,视线一路往上,最后与骑墙而坐的希蒂目光交汇。
「越狱!有人越狱!」其中一个战奴拿起夹在乳沟中的哨子用力吹响,尖锐的哨音随即把安静的学院扰动,而另一个战奴直接举弓搭箭,但墙上的前女骑士已经先她一步,跳出围墙,只留下她们俩在原地跳脚以及整个被吵醒扰动的学院。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