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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02

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甚至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悸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

笼罩着,哦易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几乎真要接受了,她的内

心惊叹着……

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是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时正襟危坐。

等亮有点恼火地把服务生支走,贺兰已经起身整理好东西准备走了,亮似乎

对被服务生打碎的温情时分心有不甘,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兰。

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厢门口,亮将她堵住,将她拦腰抱住,闭目梦语般地:让我抱一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着,只是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调笑道:你喝多了,他不言

只是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接着开始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低低地:走吧,

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

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

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

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易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

他也没说。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 .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易文好

象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

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我不行了,你带我老婆出去舞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

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

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

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

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

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

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 容易便亲到她 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

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

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红酒,

轻淡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

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 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

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

舌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他的脸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

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 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让两人回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

灯光。

暗才好是吧?易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

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有点恶心哦,是不是这里的常客?

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易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

发情了?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重

新依偎在他怀中。

抱紧我!她轻轻呢喃。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

去你的!你以为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

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

好,好,跳舞。

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被动地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扑腾着,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

嗯。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在她耳边厮磨着。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

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顾忌我,好吗?……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

嗯……有……贺兰仿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

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 肉欲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

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 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

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

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

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

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样,一直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

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占有欲开始动摇淡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口子,但

这道口子是向着身边这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

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 窥视爱妻能破墙而出的冲击波不断

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里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 啤酒之后,

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 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

易文咋一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仿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

私密,竟然很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肏.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

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释放的刺激给冲淡了。

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 画面感,甚至 画面逐步立体起来。

他还会想象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 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

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

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叹自己破裂的处境,叹息道:你有盼头,只

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肏一起肏,谁肏

不是肏?

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为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

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

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

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

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

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 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象只有 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

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里的挑逗

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里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

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

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

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

在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

过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几近 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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