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若干个被盘问时可做应答的理由,才有气无力地往电梯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偷情是心血来潮,也是报复。
莫安安觉得自己的心理都扭曲了,她既希望夏衍仲发现她的不对劲,又有些担忧事情败露的后果,害怕和亢奋难分伯仲,按下电梯的时候,她的手指忍不住剧烈地颤抖。
但回到家,她发现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夏衍仲不在家,屋里黑洞洞的,冰箱指示灯是唯一的光源。
莫安安查看了每个房间都没见到夏衍仲,把手机拿了出来。
上面只有敖衡问她有没有回到家的信息,自那通末接电话之后,夏衍仲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无数次,她想过了结这段婚姻,但希望永远大于失望。
在这个夜晚,在这间他们一起布置的房间里,暖气蒸得人脸颊发烫,却一点点都无法暖热破碎的心,她最后残存的一点侥幸终于灰飞烟火。
莫安安看着那块暗下去的屏幕,强烈的预感几乎在她脑海里铸成了烫金的字。
我们完了。
她想。
身体的疲惫到了极致,莫安安匆匆扯了张湿巾擦了擦口红就睡了,她睡得很不安稳,梦见了父母,梦见了她的弟弟。
久末团聚的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她去厨房端了一盘水果,一切就变了,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忧心忡忡的,母亲哀怨地问她:“以后你就成了离过婚的女人了,谁还敢要你啊!”莫安安忽然惊醒了。
一头的湿汗。
结婚之后她住在T市,父母和弟弟还住在S城,她逢年过节回去看看,但次数不多。
一来是自己对他们从小的偏爱心有芥蒂,二来父母也不希望她经常回家,他们觉得莫安安回去太过频繁意味着与婆婆家相处不好,让左邻右里看见了会说闲言。
她平时只零碎地往家里寄钱,感情上的烦恼是不会跟家人说的。
因为就算说了,母亲也只会把所有的原因归结于她不够体贴,以及没有及时地给夏衍仲生个孩子。
莫安安不否认,她一定程度上被父母影响颇深,但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也在促使着她与这种影响做抗衡。
这么多年心甘情愿为夏衍仲洗衣做饭出于此,一直纠结却没要孩子也出于此。
她抽了张纸巾,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水,黑暗中忽然传来了夏衍仲的声音:“醒了?”莫安安看清他在玩手机,怔了怔,“嗯”了一声,第一反应是去看床头柜的闹钟,凌晨一点半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有一会儿了。
”夏衍仲含糊其词,“挺晚了,接着睡吧。
”莫安安口舌很干,床头的水喝光了,于是起床去厨房接水。
头晕的感觉仍然不见好,她需要很小心才能不被自己绊倒,走路跌跌撞撞的。
不过夏衍仲没注意,他还在聚精会地玩手机,只叮嘱了她一句:“走路别拖拖拉拉的,楼底下邻居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