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来论,敖衡都更胜夏衍仲一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可是在性事上,夏衍仲却赢得彻底。
一场换妻游戏。
莫安安不情不愿,用酒精麻痹自己,而敖衡的妻子和他极尽缠绵。
前一晚,柯燃跨坐在他身上,脖颈上拴着皮质项圈,另一端牵在夏衍仲手里,被他叫着母狗,腰肢耸动得像蛇。
夏衍仲笑了。
他觉得有必要奖励一下莫安安。
“不记得没关系,”他擦擦手,唇贴近莫安安的耳朵,“今晚我们回去创造一些更好的回忆。
”这顿饭开局良好,结束得潦草。
尽管夏衍仲有点纵欲过度,但压过敖衡的得意之情是比西地那非更强烈的春药,他的食欲远没有性欲旺盛。
在这种火急火燎的欲望驱动下,夏衍仲看莫安安细嚼慢咽就很不耐烦,服务员添茶的空当,他问了三次有没有吃好。
这种情形下就算莫安安还想再待会儿也待不下去了。
她又吃了两口,就说吃好了,可以回家。
回去的时候叫了代驾,路上夏衍仲的手不太安分,先开始是搂着妻子的腰,接着就掀开衣裳往皮肉上摸,用手摩挲她光洁的后背。
莫安安担心代驾司机看到,慌张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他很快又攀上去,坏笑着咬她的耳朵:“这么害羞啊。
”莫安安小声辩解:“车上还有别人,万一被看见了……”夏衍仲笑得更嚣张了,掌心用力掐了她一把:“都被别人操过了,还怕人看。
”莫安安没吱声。
她听完这话就觉得脑子空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由内而外的疼,像有人往她身体里塞了把刀,用刀刃在搅弄她的五脏六腑,伤全在内里。
她听见血哗啦啦从耳边流过去,像要流空了,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躯壳。
她低头,手在抖,即便放在膝盖上也不能制止的抖。
夏衍仲没发觉妻子的异常,只当她是害羞。
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等到地方就迫不及待的拉莫安安下车,把她拽进电梯里亲吻她的脖子,一路亲着走到家,开门,把人推搡到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他近乎粗暴地把莫安安的羊绒衫拉到胸上,扯开乳罩,看圆润的胸脯跳出来,兴奋极了。
莫安安的反应却比想象中要冷淡,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老实地任夏衍仲摆弄,自己却没有回应。
夏衍仲亢奋地又舔又吸弄了一会儿,一转眼发现莫安安只是在盯着天花板发呆。
看妻子像个死鱼,夏衍仲做爱的热情顷刻也退了一半,但他还是要完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