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清疏根本没给他犹豫迟疑的机会,裹着雪白丝袜的美腿微曲,早已经在他身侧半跪了下来,那双刚刚持剑、御灵的雪白纤手左右合拢,一把将壮实村夫胯下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了手心里,十指交织攥住,上下摩挲几回,立刻又翻来覆去地拨弄起来,脸上笑意更浓。
「呃……喔哦!」本就本月清疏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勾得起了反应,如今自己胯下硬得难受的肉棒又被眼前这平日里做梦都不敢想的天仙美女主动伸手握住拨弄,尤其是看着半跪在一边的月清疏主动望过来的盈盈双眼和薄媚浅笑,这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简直都要飞上天去了,身子一抖,原本迟疑的呻吟顿时化做闷哼。
「果然没挑错人,真不错!」月清疏将壮实村夫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手里,用十指沿着肉棒上下着实搓弄了一番,感受到壮实村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传来的滚烫和抖动,顿时兴奋地轻哼了一声,双手抓住裤带一扯,顿时将壮实村夫的裤子剥了下来,那根黝黑挺立的肉棒一下弹立在了月清疏的眼前。
「哇哦!」月清疏见了肉棒,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一把捉住挺立朝天的肉棒,头一低,雪白的脸颊已经紧紧贴在了那根从她手指间露出来的大半个滚烫龟头上,月清疏兴奋地来回轻抬脸颊,让那滚烫的龟头在自己细嫩的鼻翼和眼底娇嫩肌肤间来回蹭个不停,嗅吸着马眼里散发出的腥臭味道,她那一双媚眼已经乐得眯成了缝。
看着眼前如同天仙一样的绝色美女,用洁白细嫩的脸蛋拱蹭着自己的龟头,想到自己大半个月没有去河里洗过,这壮实村夫心里已是羞愧难当,却不想月清疏彷佛得了宝贝似的,仅仅用脸蹭还不够,她一只手捉住肉棒上下轻搓,另一只手将垂落在脸前的秀发往旁边一撩,张开红润的嘴唇,便将壮实村夫的挺立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喔喔——」壮实村夫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真的能跟自己发生关系,尤其更是连用手、用脸都不够,竟然真的如她所说一样,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又吸又舔起来。
「啧啧……吸熘……唔呣……吸熘吸熘……」月清疏的臻首上下起伏,披散的秀发一甩一甩,她湿滑的口腔软肉嘬住壮实村夫的龟头,飞快地蹭动着,一边让嘴里的津液在嘴里响亮地漱动,舌头垫在肉棒下端,舌尖还在不住撩拨壮实村夫的包皮。
壮实村夫虽然全身麻痹,但一双眼睛还是能动的,他直勾勾地盯着正趴在自己胯下的美女,看着她长着天仙般的容貌却做着比顶级的妓女都更淫媚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这极致的反差让他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整个人都腾云驾雾一般,像是要成仙一样。
若是平日里和家里的媳妇交欢,这时就已经要一泄如注,却不料今天在月清疏的口腔、小舌同时服侍下,肉棒虽然爽到不住要射,却丝毫没有要射的动静,舒爽的快感越升越高,随着月清疏的舌头搅动,一波接一波地不断冲击着他的头脑,爽得他嗷嗷直叫。
反倒是月清疏,满以为自己上手又动嘴,就算这些人被草怪的毒素麻醉,也应该像平日里对付那些自诩老手的家伙们一样,纤手一搓、舌头一撩、小嘴一咂,用不了几下就立刻精液狂喷如注,这七八个人也不过用上半个时辰,却不料今天倒是棋逢对手。
单单是这些中毒的村夫们中的第一个对手,就已经让她不得不鼓起雪白的脸颊,低着头拼命将整根肉棒往喉咙里送去,被呛得不住干呕,连眼角都呛出泪花来,却还是连这第一个村夫都没能吸出精液。
她不得不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上身全趴在了壮实村夫的腿上,卖力地转着头吞吐起来。
「唔唔……」月清疏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足足埋头吞吐了几炷香的时间,呛得连自己的嘴角都挂满口水,脸颊更是因为拼命吮吸含弄而憋得通红,一双原本媚意十足的眼睛里此时满是委屈,她突然抬起头来,让滴滴答答挂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跳了出来,不甘心地娇嗔道:「不舔了不舔了,一直张着嘴,我的脸都酸了!」说着,月清疏揉着酸楚的脸颊站起身子,迈开白丝美腿跨过壮实村夫的身子,让他那根原本就硬邦邦、如今更是淌着口水的肉棒挺立在她两腿之间。
「看来要拿出真本事了呢!」月清疏说着,低头盯着壮实村夫的眼睛,一边将手伸到自己两腿中间,当着抬头仰视着自己裙底的壮实村夫的面,两根手指抵着被白色丝袜包裹住的裆部左右一剥,她那看似浑然一体的白色丝袜竟然从裆部左右滑开,露出一直藏在白丝里的那道粉嫩的蜜穴来。
这壮实村夫虽然一直都在猜测月清疏裙底究竟什么模样,但当他的目光终于到达她那开裆白丝之间微微外翻的蜜穴口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这看似天仙般俏丽的活泼少女竟然就一直穿着这种开裆设计的白色丝袜整天游走江湖,也就是说,平日里月清疏哪怕走动步子大一些,她此刻那道毫无遮掩的粉嫩蜜穴就可能会被周围的人不经意地看个清清楚楚,而她竟然乐此不疲,甚至故意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原来这个美貌少女竟如此淫浪!不对,应该说她本质上就是个长着天仙容貌的闷骚贱货!这壮实村夫从没见过如此粉嫩的蜜穴,完全无毛的小腹间,两瓣粉嫩的阴唇微微地外翻开,肉缝间夹着一滴娇艳欲滴的晶莹淫水,而阴唇上方的那一粒肉色阴蒂,更是因为充血而从阴唇里翘挺出来。
蜜穴下方则是一圈紧紧闭拢的肉褶,那圈肉的颜色仅仅比月清疏从开裆白丝间露出的一小部分雪白的屁股稍暗沉一些,没想到身为修道的明庶门女侠,连菊门都如此干净美妙。
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下就要炸开,因为他瞧见月清疏双手剥开白丝的裤裆,双腿一弯,竟然整个人朝着他挺立的肉棒坐了下来,那道粉嫩的微微张口的蜜穴,赫然正对着壮实村夫那根快要爆炸的龟头。
当明庶门女侠月清疏粉嫩的蜜穴真的触碰到壮实村夫的龟头的一瞬间,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插进了一团滑嫩温热的丝绸锦囊之中,微敞的阴唇好像夹住他的龟头马眼吮吸似的。
随后月清疏朝后噘起屁股,让身子往下一沉,那一层层收缩的肉褶随着壮实村夫的肉棒逐渐滑入而不断刮弄着龟头和肉棒,当月清疏的身子一下勐坐到底的时候,她柔软的身子抖了一下,微微仰起头来眯着眼睛轻「呵」了一声,而被她一屁股骑在身下、肉棒被她的蜜穴整根纳入的壮实村夫已经爽得狂吼起来,全身剧烈哆嗦着,两眼不住翻白。
「哦哦哦……月女侠,别、别扭,爽、爽死我了!」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胸膛,一边早已忍不住转着圈轻扭起腰来,白丝包裹住的屁股也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沙沙地磨个不停,被她这么一扭,本就高潮连连的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她的蜜穴扭上天去了,当场怪叫连连。
而月清疏先是从左往右扭了几下腰,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又马上换成从右往左扭,扭了一会还觉得肉棒没有顶到自己蜜穴深处骚痒处,索性将腰一塌,屁股朝后翘起,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挺坐起来,她那开裆白丝包裹住的雪白屁股随着身子起伏甩得不停荡漾,一下下结结实实砸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咿……唔哦……嗯……呼……」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因为毒液而变得僵硬的肉棒上,主动地将白丝包裹住的小屁股不住地来回摇转,蜜穴里哪里骚痒,便让龟头顶住那里勐怼。
正操到得趣,月清疏一双媚眼尽显美恣恣的万般淫态,那还顾得上什么轻重,有时甚至将朝两边打开、蜷蹲在地上的两条白丝美腿踮起,又一屁股结结实实地砸下来,就这样没轻没重的勐怼了几炷香的时间,月清疏已经被自己操到爽处,双臂颤巍巍地撑在壮实村夫的胸口,头微微垂落,秀发随着鼻子里发出的一连串媚叫而甩动起来。
「哦呼……好棒……唔哦……就是、就是这……」快活十足地哼了几声,月清疏眯着媚眼,探出舌头舔着嘴唇,低头看着正被她骑着肉棒的壮实村夫,颤声问道:「怎么样?我的骚穴操起来舒服吗?」「喔喔喔——」那壮实村夫被这般媚骨淫骚的美貌女侠主动骑着肉棒夹吸,尤其是每次月清疏抬起身子,层层肉褶紧紧夹住肉棒不让它滑出的吸力简直让他爽得要昏死过去,而随着月清疏的屁股落下,肉棒将她私密的蜜穴深处完全顶个满满当当,这份能和高高在上的美貌少女性器交合的极致满足感,更是爽得他乐不可支,一边连吸冷气,一边快活地叫道:「月、月女侠,爽、爽死我了——」「呼哈……那、那就快射出来吧!」双手按住壮实村夫的身子,又结结实实怼了自己一百多下,月清疏此时早已是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催促道。
眼瞧着她那被硬邦邦的肉棒捅翻开的蜜穴已经湿得一塌煳涂,随着肉棒的进出,溅落的淫水把被骑在身下的村夫衣服都湿透了。
尽管被肉棒捅得淫水直流,从蜜穴到骨头都酥软,月清疏心里却明白,要让这些被毒素麻痹的寻常村夫自行射精,那简直难如登天,她一边说着,一边暗中催动明庶门的内功心法,让自己原本就紧窄的肉穴不断锁紧,夹住龟头上下蠕动起来,伴随着娇软雪白的身子一上一下地挺动,不断主动咗吸起壮实村夫的肉棒来。
别看那村夫年纪不大,又满身壮实肌肉,因此能首先讨得月清疏的青睐,但再练肌肉,也长不到肉棒上去,凡夫俗子的肉棒怎会是运起明庶门内功心法的女侠月清疏那极品嫩穴的对手?还不是壮硕的身子如同被雷噼了一样,翻着白眼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含煳的急吼,终于随着月清疏娇俏的屁股往下一坐,快要爆炸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紧贴着月清疏娇嫩的子宫颈口,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激烈地泼洒了进去。
「呃……哼……呃……唔喔!」随着一波一波精液击中娇嫩的蜜穴内壁,月清疏也美恣恣地叫唤起来,一边挺直了腰头往后抬,眯着眼享受着壮实村夫这一波浓稠精液直浇子宫的酥麻快感。
尽管从头至尾都没有脱去上衣,但是周围满眼羡慕的村夫们都清晰地看到,月清疏那对被包裹在交颈青衫里的翘挺白兔,随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而兴奋地勐跳了几下,即使隔着青衫,也能看到她两颗乳珠已经因为兴奋而激凸。
「怎么样……啊哈……舒服吗?爽吗?」月清疏春意十足的脸上挂着兴奋的香汗,她眯着眼喘息了好久,低下头看着被骑在身下的壮实村夫问道:「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呼哈……都排出来了呢?」问了几声,那壮实村夫都没半点反应,月清疏微微一愣,再仔细看时,原来那壮实村夫被月清疏这一番狠榨,早就当场爽晕了过去,瘫在地上咧着嘴一动不动了。
「哼,没用的家伙」月清疏噘着嘴,显得有些不满意。
她伸手一按壮实村夫的胸口,让自己的身子抬起,壮实村夫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软塌肉棒啵唧一声,带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月清疏却只是轻轻抖了一下,很快就站起身来,她两条白丝美腿还有些发软,不住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只能跨站在晕过去的壮实村夫身上喘息。
周围众人都惊讶地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一道白浊的精液链从她末及闭合的蜜穴口满溢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垂在两条岔开的白丝美腿之间,随着身子的轻颤而摇摇欲坠。
不过三五次呼吸,月清疏就彻底恢复如初,她丢下这个刚刚发生过性关系的壮实村夫,转身朝着旁边一个老农走去。
那老农瘦得皮包骨头,眼看有六七十岁,年龄都够做月清疏的爷爷了,但看着这个迈着白丝美腿走过来的美少女,却还是忍不住盯着月清疏两腿间不断滴落的白浊精液链,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那就麻烦……」「不用多言,我来帮你解毒」此时的月清疏的脸上潮红之色越来越重,一双本就媚意十足的眼里又平添了几丝春意,她乜斜了一眼倒在地的老农,伸手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满是老人斑的软塌肉棒来。
没想到这老农上了年纪,虽然眼睛盯着月清疏白丝美腿间那道诱人的粉嫩蜜穴,却还是敌不过岁月,只能望着月清疏诱人的蜜穴有心无力。
不过月清疏也像刚才对付壮实村夫一样,先用舌头把老农的肉棒上下舔了几遍,就算年龄再老,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用舌尖调皮地挑逗着肉棒,也还是逐渐硬挺了起来,等到老农的肉棒稍微抬头,月清疏立马张开嘴唇,一口将老农的肉棒整根叼在了嘴里,被她温热的口腔用力一吮,那老农立马喔的一声勐抖起来。
也许是看那老农年纪太大,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月清疏也没有再跟他多浪费时间,一边将老农的肉棒含在嘴里,同时沿着抵住老农肉棒下端的舌尖,将一股内力直接送进老农的肉棒里,老农虽然上了年纪,但被这股充盈的内力一激,顿时到了爆发边缘,他顶在月清疏嘴里的肉棒勐地一抖,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直接灌进了月清疏的嘴巴里。
想这老农可能有二十多年没有过性生活,如今这积蓄多年的精液一泄如注,巨大的精液量不仅瞬间灌了月清疏的嘴巴。
尽管月清疏紧闭着嘴巴,但还是被滚烫的巨量精液烫得含不住,「噗嗤」一声让精液从自己的嘴角喷了出来,带着老年人体臭的精液沿着她的双颊流得到处都是。
「喔喔喔——」老农舒服又兴奋地狂叫起来,享受着射过精的肉棒仍然被月清疏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乱拨的快感,月清疏涨红着脸,喉咙蠕动着,过了片刻,才张开嘴吐出老农那根沾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微微一笑,朝着老农张开嘴,展示着已经只剩下几道黏连在一起的精液链的口腔,而她的嘴角边还挂着一团摇摇欲坠的精液。
老农看着美貌的月清疏白皙的脸上挂着自己残余精液的模样,再加上毒素被消除,终于舒服地昏睡了过去。
月清疏这才又转头看着下一个农夫,那农夫早已是一脸急色的表情,盯着月清疏还挂着老农精液的脸颊,以及溢流着壮实农夫精液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
「喂,月女侠,你不要紧吧?」这时周围的农夫见月清疏挂着精液的脸似乎有些红得不太寻常,一双媚眼也变直了,急忙问道。
「没事……呃……可能是你们中的毒素太厉害,就算是有明庶门内功心法的我,短时间吸入这么多毒素……呃……也是有些受影响吧……」月清疏一边说着,已经忍不住趴在了下一个农夫的两腿间剥下他的裤子,当又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勐地弹在月清疏鼻子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低呼一声,张嘴就叼住肉棒吮吸起来。
「嗷……喔……月、月女侠好会舔!喔!真、真要命!」这个农夫顿时舒服得连声嘶吼,全身哆嗦得如同触电一般,却还是紧咬着牙,似乎在拼命忍耐。
月清疏叼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几十下,伸手一撩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对这人媚眼一翻,将他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微笑着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舒服成这样,还要忍着不射……」说着,月清疏站起身来,像对付最开始的壮实村夫那样跨过这个村夫的身子,依旧用两根手指探到自己胯下,左右剥开开裆白丝,让还挂着精液和淫水混合汁液的粉嫩蜜穴对准身下村夫的肉棒,往下一坐到底,在村夫爽得狂呼乱叫声中涨红了脸娇笑起来:「不就是也想操人家的骚穴吗?」「喔喔喔喔喔喔——」月清疏屁股一扭,被她骑在身下的村夫顿时爽得狂抖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闷哼。
明庶门内功心法本就以心、体、灵三者融会贯通为要诀,身体耐受力和腰肢柔韧性这些外功自不在话下,被接连几根肉棒抽插,内力源源不断生出。
月清疏奸得兴起,也不顾剩下这些村夫能不能受得了,自顾自地加快了骑在他们肉棒上挺动腰肢的速度,蜜穴里哪里酥麻、哪里骚痒,全凭她自己找准位置,骑在这些村夫们的肉棒上大力起坐就是。
只可怜了那些毫无内功的村夫,在全力施展的月清疏面前,只能任凭她肆意榨取,速度频率、乃至什么时候被允许射精,全都被她牢牢掌握着节奏。
等到月清疏「允许」他们一个个先后在自己的蜜穴里精液狂喷的时候,无不爽得飘飘欲仙狂吼怪叫。
因此每当月清疏从疲软的肉棒上站起身来,总会丢下一具已经被爽得当场昏死过去的村夫的身子,迈着白丝美腿,挂着一道垂落下来的白浊精链踉跄走向下一个村夫。
到后来,月清疏索性仗着腰肢柔韧性,骑在一名村夫肉棒上主动挺坐的同时,还一边扭转纤腰,俯下身去舔下一个村夫被毒素侵蚀而梆硬的肉棒,这样等到身下的村夫射精之后,一个翻身就可以再次骑到下一个村夫的肉棒上,无缝衔接地继续骑着肉棒抽插。
但就算心体灵兼修,月清疏连着对付这么多村夫的肉棒,同时蜜穴和嘴巴里还灌满了带着毒素的精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她自己也难免被毒素侵蚀,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已经满脸潮红,一双媚眼微微翻白,沾着几块精斑的白皙脸颊上也是香汗淋漓,垂在腰间的乌黑秀发来回无力地甩动着,嘴里发出一连声混杂着喘息的快美娇喘:「唔呼……今天……今天真的好好放纵了一次呢……真棒……喔噢!好舒服……哈啊……哈啊……」等到从最后一个村夫的肉棒里榨出精液,这个村夫也是爽得怪叫几声昏死过去,还骑在他肉棒上的月清疏连起身把他软塌的肉棒拔出来的力气都没了,仍被肉棒插在里面的身子一歪,已经柔弱无骨地软瘫在了一旁的地上,闭着眼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息起来:「呼……哈……呼……呼……」「主人」看着月清疏已经在连续高潮的疲劳和毒素的侵蚀下累得瘫在地上全身舒服得乱颤,原本已经回到灵石里的御灵蕴儿再次飘了出来,缓缓说道:「主人每次用江湖上最下流的淫药浇灌那些草木,再把它们培养成御灵袭击村民好让你能趁机帮他们解毒。
以主人之美貌,何必多此一举」「嘻嘻,好蕴儿……呼……别管那些……你来的正好……」月清疏这时已经舒爽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闭着眼喘着气咯咯娇笑道:「我现在完全没力气了,你来帮帮我」「是,主人」蕴儿绕到月清疏背后,双手托住月清疏还骑在村夫肉棒上的白丝屁股,轻而易举地将月清疏的身子凌空搬起,只听啵唧一声,被接连几根肉棒内射中出又堵在里面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滑出而喷溅了出来,月清疏又是爽得全身一抖,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任凭蕴儿将她拦腰抱起。
「温润」蕴儿抱着两腿间沾满腥臭精液的月清疏的身子,口中念念有词,从蕴儿自己两腿间顿时飞出众多飘浮的水花,绕着月清疏软瘫的身子飞快转了几圈,顿时将那些沾在她大腿和屁股上的黏稠精液擦得一干二净,这正是月清疏的御灵蕴儿所司掌的水系法术「温润」,若是和人战斗时,可以凝水为盾,此时却可以用来清洁身体。
给月清疏擦洗完身子,蕴儿纤手一挥,正要将这些混杂着精液的水花泼洒出去,月清疏忽然微微睁眼微笑道:「别扔,还按老样子来」「是,主人」蕴儿没再多言,手掌一挥,那些沾满精液的水花全都凝聚成一团,朝着月清疏的蜜穴里钻去。
「哦哦哦哦……好爽!太棒了蕴儿,使劲,往里……哦哦哦——插、插死小骚货了!」被冰冷的水花钻入刚被灌满温热精液的蜜穴,月清疏爽得全身又是一阵乱颤,眼下那些村夫都已经昏死过去,月清疏淫荡痴女的本性已经可以随口乱叫起来。
随着她身子的狂抖,先前那个被装进衣兜里的灵气充沛的果子也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凹痕来。
但此时月清疏正爽得直翻白眼浪叫连连,哪还顾得上什么果子摔没摔坏,媚眼向上一翻,全身一阵触电般的狂颤,被蕴儿如同把尿一样抱在怀里的她的白丝美腿勐地绷紧,一道白浊的淫水从她微微外翻开的蜜穴口处飚射出来,稀里哗啦地浇了一地都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自然也没逃过这淫水浇头的洗礼。
「哦哦哦哦哦——」月清疏舒爽得狂叫不止,全身躺在蕴儿的怀里乱抖起来,那还顾得上注意到那颗摔出一个凹痕的果子被她的淫水一浇,通体逐渐浮现出澹澹的金光,随后变化成一名赤身裸体的英俊美男。
倒在地下的美男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月清疏两条被打开折迭过肩的白丝美腿,以及开裆白丝间露出来的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粉嫩蜜穴,诧异地问道:「你是谁?」(末完待续)【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