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4日(上)【G36的日记】5月22日指挥官和我说,最近的我时常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毕竟再过30天,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也就是指挥官先生,的结婚纪念日了。
我觉得他一定是在戏弄我,虽然我不否认,我在工作中偶有其他线程接入的情况,但是我并不认为那是应该被惩罚的行为,换句话说,如果战术人形拥有心的话,那么心也一定会被那种事情扰乱,更何况是相比千年沉淀的心灵稚嫩许多的,才诞生不到百年的心智,我不需要掩藏任何失态,我相信即便是M1903,春田小姐也无法在这样的时候保持温和和冷静。
写到这里,我停了笔,我的右手边就是一件台式日历。
现在夜已经深了,我和丈夫在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和指挥官的关系跨过上下级,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有一年多了。
最初这间房子还只是指挥官的卧室,后来我变得可以自由进出。
他赋予了我这样的权限,再到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我们已经并排坐在床上,开始讨论着书桌和窗帘应该更换成什么模样的款式了,而这段旅程的终点,就是我和他在这张大床上面纵情交合。
那是我的初夜,出于女仆的职责,我本想认真,并且装作荡妇的样子——就像是站街女那样,好好服侍指挥官的,可是指挥官并没有给我那样做的机会,与之相反,那是我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恋人,或是夫妻一样的拥抱,亲吻和做爱。
我扭头看过去,床头的桔灯还温和地亮着,指挥官已经先睡着了,人类的精力总是不如战术人形更加充沛,写完日记我也要接好插口进入休眠状态了。
日记该从哪里开始写好呢?E06区,也就是我和我丈夫所驻的格里芬,罗马尼亚分部,我并不算喜欢这里:这里实在是太脏了,在我们来这里之前,E06刚刚经历过战乱,当初我们二人(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毕竟他是人类,而我只是一名战术人形),我和他做过一些盘算,比如STG-44小姐每天要洗19次手,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采购,总之并没有哪个人形会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即便战争已经过去快两年。
我当然也讨厌战争。
在总部安排的工作里,有着服务战争遗孤的条款,简而言之,格里芬安全承包商也需要承担一些非商业性质的社会职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的安全。
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呢?但愿能和他们友好相处吧。
5月23日今天是去接送孩子们的日子——阴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压在整个城邦的顶层,预报并没有说下雨,但是黑压压的云层也会让心智诞生一些微妙的波动。
虽然阴天在罗马尼亚城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便不是多云天,战火和硝烟也还是会弥漫在破败的穹顶,不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也还是无法习惯。
「先生,防尘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挥官说。
战术人形的空气过滤系统总是比人类的生理机能更加可靠,虽然保养和护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琐,指挥官可能只会打几个喷嚏,而我们就需要更换鼻腔处的清洁滤网了——这并不算是廉价的配件,因为人形的诞生,伴随着各种各样诡异,难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们的脸蛋和呼吸系统有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杂质。
我的先生挑起眉毛,我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不过也能够感知到他在微笑。
我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另一只手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孤儿院原本是处在城市比较偏僻的位置,后来因为某一次军方的炮击,市中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直径大约百米的深坑,几年时间都连杂草都不曾冒出过绿芽,也是因此,孤儿院现在几乎是罗马尼亚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儿院定义可能不严谨,在里面修养的人类除了孩子,还有不少丢了子女的老人。
孤儿院的设备十分简陋,墙皮随处可见,顶灯摇摇欲坠,好一些的床位还能挂上几块海绵垫子,差些的早就被别人拆成了长木条当作床铺侧身挤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色的血,看起来很久没人清理,血液便凝固了一层又一层。
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格里芬制服,纷纷用手,或者是断掉的肩膀撑着地,缓缓往两边退让,给指挥官和我腾开一条非常狭窄的路。
行了不到几十步,我们便看见了院长。
院长办公室的装潢可比刚刚看到的华丽了不少,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根棕色的木棍——这颜色很少见,它们还没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经是足够奢侈的装饰品了。
院长递出肥大的手,指挥官和他握手,随后院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笑嘻嘻地抽出来一根送给指挥官。
指挥官接过来没有点燃,这让院长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大圆脸上又恢复了油腻的笑容。
「格里芬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技术,肯来帮忙我们这穷苦地方,可真是感激不尽」「过奖了。
我们的技术只用来救人形,人类并不好在格里芬活下来,或者说能在格里芬活下来的人类尽是点缺胳膊少腿的怪人。
格里芬的服务条款也有范围一说,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够了」「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院长拍了拍手,他肥胖身体斜后方的偏门被推开了,从里面冒出两对海蓝色的眼睛,「约翰,不用太害怕,叔叔和阿姨就是来接你们走的好人」门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怯怯地扒着门框望向指挥官和我,在院长不断的鼓励和安慰之下,他们才肯从房间里出来,个子矮一些的,肩膀还在发抖,高个子拉着小个子的手,另外空着的手则握紧了小拳头。
指挥官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子和他们打着招呼,可是并没有得到友好的回应,他们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们。
院长说:「这对兄弟叫约翰,我们叫他大约翰,小点的就是小约翰。
很抱歉他们比较怕生,也可能是对待穿着正装的人有些太过紧张了,他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
来,约翰,他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哦,一会儿就要带你们去新的住处了——」院长将尾音延长了两秒,把话头抛给了我们。
我学着指挥官的样子,同样俯下身子,正准备介绍一下格里芬的环境,同时偷偷打量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小脚快速地交错着步伐,一直后退到墙角。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小约翰突然哭了起来。
我楞了几秒,接着开始在数据中检索是否有安慰哭着的小孩的方式,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伸出手指,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前后摩擦了几次,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没有戴眼镜。
因为眼镜的重量对于鼻梁来说还是不太适应,所以极少数情况下我都会选择眯起眼睛来看东西,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会让我看起来比较凶——指挥部的姑娘们都也知道我素体有远视眼的小毛病。
即便是G36C,她在不经意间和我对视的时候,也常常被我的眼吓到。
在我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我的眼太过凶狠而吓坏了孩子们的时候,我有些手足无措。
指挥官耸耸肩,似乎有点无奈,又有几分嬉笑的意味,他再次向前,靠近害怕的兄弟二人,从上衣的深兜里摸出几块糖果,分给了大约翰和小约翰。
小家伙们碧蓝的眼睛看了看糖果,又看看院长——他微笑着,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堆,最后又看了看指挥官,大约翰握着拳头的手松开了,迅速地从指挥官的掌心抢走了糖果,把包装拆开,送给弟弟。
小插曲过后,兄弟俩似乎对丈夫放松了些警惕,吃过糖的孩子们坐在地板上,开始把玩着糖果的包装纸。
整个院长办公室的气氛也并不如初遇时那样尴尬了,丈夫和院长在沟通最后的手续,我在一旁守着。
偶尔用余光瞟到那两位孩子,他们也看我,不过很快我们便把眼移开了——约翰兄弟还对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的心智很想抱怨一点什么,怎么想都是丈夫的脸——那军人一样似是刀刻出面容更容易吓到人才对,想到这里,我将手贴在我的脸上,思考着后续的安排。
驱车驶回指挥部的路上,兄弟俩坐在后座很安静,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指挥官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孩子的睡脸,随后支支吾吾开口。
「我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讨厌。
要生的话你去找其他的人形——反正你也誓约了不少姑娘了——不过不准欺负我妹妹」我说。
我不想太伤这个彩旗飘飘的丈夫的心,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们的孩子……等我们在这里忙活完再说吧……你想要几个?」他突然不说话,右手在变速杆上撸动了几下,专注开车了。
5月24日截止到本日中午,大约翰拆了一只废弃的兵蚁,踢翻了回收破旧零件的垃圾桶,还打碎了一套餐具。
虽然格里芬的后勤供给还算是跟得上,但是我并不主张像他这样充满破坏欲的浪费,他的坏心情光看关门的力度就能够了解到。
格里芬的姑娘们虽然不会排斥因为上级命令而需要暂住在这里的孩子,但是也并不算多喜欢他。
而小约翰,他比哥哥安分不少,消防妖精为两人洗澡的时候也是乖乖站在一边等待妖精传出的电子音指令才跟着做动作。
午饭过后本应是午睡的时间,在先行确认孩子已经入睡后,我也和丈夫回房小憩。
再次醒过来,FNC冒冒失失地跑过来,说自己丢了一盒巧克力,同时那两个新来的孩子也不见了。
整个格里芬都没有看见他们,我调取了各处的监控,才发现在我前脚离开他们临时宿舍后不久,他们便从床垫上爬起来,换上了格里芬给他们准备的新衣服(旧衣服已经被丢掉了,孩子果然也是喜欢新鲜的东西),大约翰牵着小约翰,走出了临时宿舍。
他们的行踪遍布整个格里芬的走廊,他们在后厨摸索了半天,翻到了巧克力,随后再看到他们的画面,已经是准备迈出格里芬的大门了。
安保系统并不会因为人员进出格里芬就做出警报和提示,如果那样的话,光是应付后勤人形就足够它叫上一整天了。
丈夫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我决定独自先出去寻找这两个小家伙。
他把车钥匙递给我。
「不用太着急,G36.」「你怎么看出来我着急的?」「丈夫的直觉。
更何况,我的女仆长应该也不会允许她的家庭里有任何意外吧?」「我只是在想如果孩子丢了你要怎么和上面解释」「没事的,一会儿我把他俩的位置数据传输给你」「你有定位?」「他们的新衣服上我藏了定位装置——小孩子那么闹腾,可能玩捉迷藏藏着藏着就不知道自己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的童年经常是这样,所以稍微留了个心眼。
啊,对了——」丈夫取出一个小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戴上眼镜吧」「怕我吓到他们?」「想看你戴眼镜的样子了」结婚后的他反而比我更像一个管家了。
我们简单地告别,我像是出任务一样说会把他们带回来,他则答应我晚饭会为我准备熏香肠和奶油浓汤。
我跟着丈夫的定位一路寻找。
机动车行过的是远离市区的一条路,初行时候路面还很宽,视野开阔,周围是高耸的枯木,树枝沿着街逐渐向路中心延申,纠缠在一起连接成拱形。
路渐行渐窄,视野里也逐渐多了几点绿色,直到车无法行进的窄口,我恍惚间才发现,身边已经是茂密的灌木和浆果了。
我停了车下来,已经跟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了,定位的两颗光亮的小点就在不远处兜着圈——可能是迷路了吧。
我拨开及腰的杂草,踩进羊肠小道,又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路再次开阔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气,那是一座陈旧的古堡,和当地风格完全不符合的欧式圆顶模样。
刚走进去,定位的光点闪烁起来,紧接着我听见了哗啦啦的声响,视线从电子屏幕转移到古堡的内部,约翰兄弟就在我的正前方。
两个人的形象很滑稽——他们戴着草叶编织的帽子和项链(可能那种手艺也不算是编织),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空气中挥舞,似乎十分防备我的靠近。
「不许踏入我们的城堡!」大约翰看见我不但没怕,反而声音还洪亮了不少。
「这……这里可是我们的王国!作为骑士要保护沉睡在这里的公主!」小约翰好像受到了哥哥的鼓舞,讲话也有了底气。
我眯着眼睛,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朝这两个调皮的小孩子冲了过去。
「呜哇?」「哇啊啊?」只是简单的猫鼠游戏,战术人形在狭小空间的活动能力不需要运算都远高于瘦弱的孩童。
我朝他们扑过去,大约翰在眨眼间就被我抢走了他手里的「长剑」,吓得瘫坐在地上,而小约翰,则因为反应过激,在我抓住他之前就蹦跳起来,紧接着小脚没有踩稳,摔倒在了地上。
「呜啊啊啊啊啊!」小约翰哭了起来。
我把他扶起,他的右腿膝盖蹭伤了,我搀着他往破旧的椅子前靠近,过程中他不断反抗,打算推开我,不过他的力气没有我大。
「坏人!离我弟弟远一点!」大约翰捡起地上的树枝,朝我劈砍过来,被我抬起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
「安静一些,还有你,小家伙——」我摁住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小约翰,「我随身带了些跌打的药膏,不过刚刚洒上可能会有些痛……」「呜哇啊啊……」他还在哭,我突然意识到我有哪里没有做好了。
我把手头的工作停下来,从包裹里拿出丈夫给我的眼镜戴上——或许能让我的眼睛看起来大一些。
「小家伙,可以听我说话吗?」「呜……」他咬着嘴唇,似乎终于开始忍耐疼痛了,模样倒是十分可爱。
我蹲下身子,重新取出药膏给他涂抹。
膝盖处只是轻微的擦伤,上面的尘土被渗出的血水混合成了深色的泥点,我取了点清水给他清洁,手指碰到伤口的时候,小约翰就会忍着疼痛,轻轻抖动小腿。
「我要上药了」我说。
小约翰把头顶的草帽拿下来,拽了几片草叶狠狠咬住。
乖孩子,我心智里想着,开始动手给小约翰做一些应急处理。
「入,入侵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儿可是我和弟弟冒险的秘密王国」在我身后,大约翰问我。
「既然来了格里芬,我们就要对你们负责,所以你们跑丢了也会追上你们。
能换个叫法吗?或者说,你们可以叫我G36.」「G……G36.」大约翰重复了一次我的名字,觉得有些怪,又在后面填了一句,「姐姐」「大中午的,跑出外面玩,如果走丢了怎么办,中暑了又要怎么办?」「中暑是什么?是妈妈得的那种病吗?」小约翰的嘴松开草叶,问了这么一句,在我刚刚准备像汤姆森冲锋枪一样抛出接连不断的问题责备他们之前。
我抬起头看了看小约翰的脸,似乎因为这件古堡里没有空调系统,他的脸蛋微红,我的心智也开始重新规划小约翰那个问题的答案。
「中暑是人类活动中常见的一种生理现象,多数时候是因为没有做好避暑工作,而让自己的身体吸收了太多暑气,从而导致的头晕,发热等等症状」「那妈妈得的不是那种病,妈妈的身体是冰凉的」我有些语塞,又只能迅速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话题能够打破现在的尴尬,小约翰看着我,继续说着。
「妈妈是个美丽而能干的人,她在的时候我们还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她穿着白围裙,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忙的时候就去做家务,扫地或者清洗衣服。
哥哥那个时候已经可以下床了,而我还躺在木头搭的小床上……」我控制自己的手,让我集中注意力在小约翰的伤口上,尽可能不去想别的事情。
我抽出来一块方形的手帕,开始为小约翰进行最后的处理。
他则还是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对他的妈妈的记忆。
「她忙活一阵子就会来床边看我,我睡着她会亲我,我醒着她又会逗我……我笑的时候她也很开心,我如果哭了,她就会把我抱起来,我的手会抓住妈妈的衣领,然后放进嘴里含着……回忆里,妈妈也会戴着和姐姐一样的圆圆的眼镜……」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
再次抬起头,目光和小约翰对上了。
蓝色的眼眸似乎有些湿润,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孩子还不懂得躲避,或者说掩藏自己的视线,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眼镜上,脸上,以及——就像他刚刚说的,儿时紧紧攥着的衣领上。
也几乎是同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小约翰的裆部。
一个年幼的男孩,想着他的母亲,看着他两腿之间半蹲着的我——勃起了。
5月24日(补,写于5月25日)我昨天有些累。
今天丈夫放了我一天假,得益于此,我多了很多的时间来写作。
昨天的日记写到一半就没有再写下去了,事实上我也并不想细致地描述那种场景。
小约翰还是个孩子——俄狄浦斯情结,这种事情虽然对于战术人形来说是很难亲身体会的事情,但是不少充满母性的人形,譬如丈夫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总部开发出新人形的那晚指挥官总是会疯狂地消耗大量的基础资源去建造尽管颗粒无收)会选择去共度春宵的春田小姐,她们总是会获得更多人类和人形的撒娇。
我从不觉得我属于那种人形,我也不敢去设想。
可在昨天,小约翰的眼里,他看到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我,一个女人,战术人形,还是他的妈妈?我很开心没有再吓坏他们两个,或许是那个眼镜的魔力。
而现在我更担心这眼镜会不会像是潘多拉魔盒,更何况,我打开了这个魔盒。
「我那里……尿尿的那里……好难受」小约翰对我说。
我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小男孩初次的性兴奋,因为看了我。
我的心智里闪过很多东西,譬如我们人形针对于适龄儿童的生理教材,人形最初被创造的原因,还有和指挥官的第一次。
小约翰的身体颤抖,他下意识夹了一下腿,随后松开,随后又别过头去,偷偷看着我又夹了一次腿(可能是意识到夹腿会让他的小玩意很舒服吧),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他开始不安地扭腰,似乎想让昂首挺胸的小玩意多碰碰裤子的内侧。
「我是坏孩子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可是……这地方……变得硬硬的……会坏掉吗?」「这是男孩子感到快乐的东西」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么回答他,但是我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有关于「小男生的性欲发泄」的解释,也和丈夫一样吗?需要帮助他到这个程度吗?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约翰的喘息变得急躁起来,少年的眉毛挤在一起。
眉宇之间完全没有初次的兴奋和惊喜,取而代之的是对末知事情的恐惧,痛苦,或许还有些羞愧在里面。
「呜……呜啊……」我决定帮他。
如同我写的那样,我拉下了小约翰的短裤。
他的阴茎欢快地从牢笼里跳出来,弹在我的眼前。
小约翰开始推搡我,嘴里支支吾吾着别看,我用一只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很烫,脉搏也跳得很快。
我朝顶端吹了一口气,接着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就像是给丈夫手爱一样。
他的喉咙低吟了一声,随后放松开来。
「很舒服吧?」我问他。
小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我撸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的腰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配合我的动作了。
包茎的前段开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我根据他的反应,不断调整着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G36……姐姐……我变得好怪……快,快停下来……」小约翰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可能在害怕一会儿将要到来的事情吧。
可作为女仆的话,理应做好性欲的处理,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不再半蹲,而是直起腿弯腰,让视线与他的脸蛋平行,我凑近他的耳垂,轻呼一口气。
「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吧」手也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姐姐……姐姐……要尿出来了……」「那不是尿哦,是对于男孩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可,在姐姐面前……姐姐……姐姐……」他的阴茎开始剧烈抖动,我明白这件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减速,就决定这样一口气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小约翰的头突然仰起,随后又低下头盯着我。
男孩的两只小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G36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妈妈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他滚烫的阳精从勃起的肉棒里喷射而出。
噗咻。
先是一股,随后棒身抖动了几下,开始了大量的喷射。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乳白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弧线,正对着我的脸,我躲闪不及,视野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呼喊着妈妈的少年,他初次的白浊射在了我的眼镜片上,精液缓缓向下,顺着镜框滴在我的脸上。
「妈妈……妈妈!」小约翰像是中了邪,他用力地扶住我的肩膀,原本可爱的肉棒现在仿佛是一座失控的隘口,从里面喷涌出无数液体。
他的射精持续了有足足一分多钟。
他的阴茎对准我的上身,让那些炽热的黏液沾满我的眼镜,头发,脸颊,嘴角,又有些精液射在了我的领口以及胸前,纯白的精液和我黑色布料的马甲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一股精液留在了我的掌心,张开手,手指之间还能清晰地看见粘连着的污秽之物。
「哈啊……」他的脸很快便红了,喘着气,不敢正视我。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心智情不自禁地拿记忆中丈夫的精液和这孩子的比较起来。
成年男人的气味更浓一些,我很难去形容,因为自我被生产出来,我接触到的只有他一个男人的精液,可是现在我居然被另外一个,还是年龄不过两位数的小男孩射了满脸。
指挥官从末对着我的脸射出如此大量的精液——或许他也能射很多,但是那时候要么是射进我的体内,要么就会射在我的臀沟或者背上。
小约翰的精液比起丈夫的来讲,少了很多雄性的味道,也就是腥味并不算特别强烈,反而会有些少年自带的淡淡的乳香。
鬼使差地,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了些在唇边的白浊。
精液已经冷却成果冻状了,含在口中很快就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在舌苔上滑来滑去,用牙咬却也咬不断,再一不注意,顺着喉咙滑进了链接着消化系统的食管里。
「G36妈妈……不,姐姐……不要……」小约翰的小手伸出来,似乎想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精液,「那个脏……」「没关系的哦,这并不是什么脏东西」我说着,自己将粘在脸和领结处的精液取了下来(虽然我手上还有不少精液,但还是一并混起来了),精液在衣服上留下一长条浑浊的痕迹,没几秒种被风儿吹干,变得微黄。
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
我在距离指挥部大约四十分钟车程的密林深处,找到了藏在古堡的约翰兄弟,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他们把这里当作了失落的王国,而他们是忠诚的骑士,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差点都要笑出来——人形总是多了理性而少了浪漫,或许对于孩子们这样的想法不太能理解。
在我帮助小约翰做完那次手爱之后,回过身,大约翰的裤子半脱着,手上和地面全是他刚刚自己处理出来的精液。
兄弟两人面红耳赤,我没有多教训他们什么,只是催促着他们快点收拾好自己的样子,和我一起回格里芬去。
临走,他们还不忘了捡起他们刚刚挥舞着的「宝剑」。
我得说他们的「宝剑」,也就是那些细长的树枝很有效,约翰一前一后,像是我的骑士一样,用枝条分开茂盛的杂草,引着我抄小路一步步走出去,寻着我到方才来时停车的地方。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向指挥官先传达了已经找到孩子们的通讯(虽然真正找到他们的时间比这早了不少),随后让孩子们坐进车的后座,我把眼镜收起来,驱车行驶回了指挥部。
路上的二人很久没有说过话,沉默了一会儿,小约翰怯怯地问我:「姐姐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指挥官吗?」我笑着答应了他,他不说,我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丈夫的。
听到我的答复,他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指挥部,我拜托了路过的后勤人形TAC-50小姐帮我一起把他们搬回房间,在孩子们的床垫旁边,我放了几块面包,多准备了两盒牛奶。
TAC-50小姐很可爱,撅着嘴问我为什么突然对孩子这么大方。
他们在长身体,我认为这是实话,既然决定收养他们,那么他们能否健康成长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到格里芬的风评。
作为答谢,我本准备调用副官的特殊权限为TAC-50小姐申请一份枫糖蛋糕,不过她拒绝了。
我和丈夫在我们的卧室门前相遇,他打算拥抱和亲吻我,被我轻轻推开了。
我内心有愧,我知道我的衣服和嘴角沾着什么东西,更何况小约翰的子孙液还在我的舌头上欢脱地打滚,我可不想被丈夫知道这种事。
我胡乱找借口说身上有了不少尘土,会弄脏他的衬衣。
指挥官耸了耸肩,扮作无可奈何的表情,最后还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今天辛苦我了。
我喜欢这样的绅士。
我的心智突然一阵剧痛。
丈夫转身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说我要去洗澡,他没有回头,只是应和了一声「水早就为你热好了」,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
我发觉我的脸有异样的升温情况,捧着脸小跑到了浴室门口。
我没有想太多,解开自己的领结,随后是马甲,衬衣,再拉下裙子的拉锁,褪下小腿袜,把它们一件件叠好——全部内面朝外,我不想让上面的味道泄出去——放进存放赃衣物的储物篮里。
我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和裙摆处也有白色的痕迹,已经干了很久了,想想应该是大约翰在我背后的时候搞的鬼。
内衣挂在篮子一角,最后我褪下内裤,我有些吃惊。
我是什么时候……湿了的呢?内裤的底部,水渍洇出一大片的暗色,似乎都要把白色的棉质布料弄成透明。
我慌张地把它藏在了所有衣物的最底层,光着脚,踩进了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花旗参草叶的清香。
米白的浴缸里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在抬起手臂就可以触及到的平面上,安放着一块烧了一半的小小的香料。
我在婚后和丈夫交流了很多东西,不论是作为下级、妻子,还是指导他关于服侍工作的老师,都会觉得欣慰。
在入浴之前,我还需要确定一样东西。
我把手指靠近了我的生殖模块的外侧。
阴部,人类都会这么说,我把手指向下探进去,明明是和丈夫交合过很多次的地方,才刚刚触及阴唇,我的心智便已经达到了一次微小的高亢。
我高潮了。
即便程度如此微弱,但是体内的信号告诉我,我确实是在心智中诞生了类似高潮的电子脉冲。
我强迫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将脑内的画面调整成丈夫的脸,我的膝盖都在打颤,我没有再多想,翻身泡进了浴池,把身上的尘土还有古怪的气味一并洗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只披了一件朴素的浴裙。
丈夫看见了我,开心地上来拥抱我——这次我可以大大方方和他拥抱了。
他牵着我的手,引我到侧室的桌子前面坐下,在我身后,捧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干。
我的发丝温顺地贴着他的指缝,被梳理去各种各样的方向,最后又都滑落在我的肩胛处。
他从我的身后转去我的左手边。
桌上摆着两个不锈钢的半球型保温罩,指挥官用手指捏着它们的顶端,「啵」的一声,一同提起来收好。
他贴近我的耳边,说:「为我优雅的女仆小姐准备的熏香肠和奶油浓汤,当然了,还有刚刚的玫瑰浴」「那么多花瓣太浪费了」我说。
他没回我,我只听见我左边的脸颊又传来一声温柔的「啵」。
我本以为丈夫会在昨天和我求爱,因为浴室的暗示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不过最后他并没有那么做。
我的日记写到一半突然觉得很累,他检查了我的剩余电量之后(看他的色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帮我接好接口,催促我赶快休息。
在双人床上,我和他聊了聊约翰兄弟的事情。
「扮演骑士和公主的游戏啊……我大概能理解,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总是会拿起身边的比较长的东西,棍子,或者尺子,想象自己是勇者,末来要去守护和平。
你和他们在那座古堡玩得很开心啊,我给你的眼镜派上用场了吗?」「嗯。
我眯着眼睛有那么凶吗?」「我喜欢就够了」丈夫伸了个懒腰,「对了,既然是废弃的古堡,要不要干脆在那边建一个孩子们的小乐园什么的,外面是城堡的模样,里面可以放孩子们去做点游戏,这样也省的他们在指挥部闹腾——哥哥打碎了点东西吧?」「你怎么知道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指挥部是我们两个一点一点整理出来的。
倒不如说,整个指挥部更像是我们的孩子吧。
你的记忆力也比我好,少了什么你自然也清楚——就是那对可爱的眉毛,放轻松一点啦,昨天脸色可不太好看」「你的眼睛越来越尖了」「毕竟我可是女仆长大人的丈夫呢」「那么孩子们的古堡呢?真的要做吗?经费怎么解决,运输和安装也不太方便」「有指挥和工事妖精,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拜托空降妖精吧。
这件事情——正好孩子们也和你开心地相处,不如整体的指挥权限就交给你吧,可以吗?」我答应了。
他凑身上前打算吻我。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推开了他。
「诶?」他懵了,揉揉眼睛。
「还不行,是我的疏忽,我忘记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我翻身下床,顺手拿了刚刚披着的浴袍,小跑去外面的房间。
「什么?」「我忘记洗今天的衣服了。
先生,如果等不及的话请您先休息吧」清洗落了灰尘的衣物用了三十分钟,我抱着篮子走去阳台,将衣服一件件搭好,再重新走回丈夫的身边,钻进被窝里。
他还醒着。
「为什么还不睡?」我问他。
「我在等你补偿我呢」「贪心」我闭上眼吻了他,愿甜吻在初夏的夜里,陪着他走进美好的梦。
5月25日昨晚睡得很香。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刚亮,丈夫已经下床,打开衣柜正挑选着工作制服里的内衬。
我朝他撒娇,他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了我身上来。
「不多睡一会儿吗?」他问我。
我本是这样想的,毕竟得到了放假的许可,但是或许还是被他的蹑手蹑脚所惊动而醒,我便反问他:「你今天不陪我一起休息吗?」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浅蓝色的短袖,放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今天要再去罗马尼亚的城区一趟,你知道的,难民的安抚工作政府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格里芬需要展示这方面的力量和野心」他换上这身,接着说,「最近可能都会比较忙吧。
就算是铁血已经可以和我们在同一频道上交流,却还有一些末知的人类让我们胆战——抱歉,我太过刻意区分人类和人形了。
我的意思是指,人形之间都能够相互理解,可是人心却反而捉摸不透,你们由我们创造,却先我们达到了我们想要去的终点」阳光透过窗纱飘进来,天完全亮了。
他抬起手腕看表,转头问我:「晚饭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吗?我会路过伯林根商店」「这次轮到我为你准备晚餐了」「我想吃炸肉排,有牛肉排吗?还想要南瓜汤」「好的,那么——」我送给他飞吻,「路上小心」我又睡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起床,我的女仆装还晾着没有干,这不是好消息,我发现我没有备用的女仆装了(如果使用傀儡人形的衣物,那也太过分了)——丈夫为我购入了很多,不过它们要么是被弄脏,要么就是因为战斗而被弄破再回厂缝补。
我拉开衣柜,除去我们婚礼时穿的那套裙子——总不能穿这身办公吧——也再没有其他款式的套装了。
丈夫曾经不止一次想为我采购些新的衣物,都被我拒绝了。
丈夫并不是专属于我的,我深知这一点,尽管从妻子的角度来讲,我拥有独占欲,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关照一下其他的人形。
这么想着,我联系到了隔壁房间的人形,也就是我的妹妹G36C.「G36姐,这是你要的我的衣服——G36姐也会有这样不小心的时候啊,需要我帮你把旧衣服缝补一下吗……没有啦,我只是想能有什么地方能多帮G36姐你分担一点」G36C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包衣物。
她把一包牛皮纸袋放在我的床上,而后合上了门。
我把被子收了收,她也意会,坐在了床边。
因为队伍和宿舍以及训练日程的缘故,虽然我们是历史和灵魂上的姐妹,但是我们能够相处,甚至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
G36C有点拘谨,她似乎是第一次来我和丈夫的卧室,四处打量着我们的婚房。
我从纸袋里抽出她的日常服饰——她并不经常上战场(很多时候丈夫都会叫汤姆森小姐去前线),备用的衣服看起来一次都没有穿过,被包装得整整齐齐,先是红色的贝雷帽,帽子下面是叠好的黑灰色调的外套,初看只觉简朴,近看又发现,深灰的布料下面藏着浅色的竖条纹,混在衣料的褶皱下面,衣领处则是纯粹的黑色,领边密缝了白色的线,看起来更像是精致内敛的小西装。
衬裙分了中灰和海军蓝两层,外层是哑光的布料,而内层则更柔软细腻。
配套的还有吊带袜和一条细皮带,我也一并从拿了出来。
「G36姐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穿好内衣下床,站在落地式的更衣镜前,我的身后就是G36C.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分开,拿起里面的衬衫。
我顺从地张开双臂,让她给我套上。
「以前都是G36姐给我换衣服,现在也终于轮到我了——不过可以理解的嘛,G36姐也和指挥官住在一起那么久了」「那时候的先生还什么都不知道,稚嫩的编队方式也无法发挥出我们最大的潜力。
好在我们都陪他熬过来了。
最近和他相处得怎么样?」「G36姐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知道指挥官最近新誓约了人形吗?」「G36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吧」「他瞒着我了」「G36姐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和指挥官的感情吗?我不介意给G36姐看看我的好感度面板——诺——」我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可G36C先我一步打开了淡蓝色的面板,上面的好感度只有50出头,「我当然想和指挥官结合——这是出于人形程序计算的归宿,但是我的权限不允许我这么做,更何况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之外,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G36姐你了」「我只想让你遵从自己的内心」「G36姐寻找到心了吗?」「我不知道,大量的运算背后,会诞生出一团难以言喻的物质。
我相信我有,也相信你可以感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无聊的数字规定,如果你喜欢先生,我什么都不会说,可如果你不想,他也别想碰你分毫」在听完我因为害怕被误解而做出的一大堆解释之后,G36C突然笑了起来。
「G36姐是在担心,不,已经是对我溺爱了吧?」「诶?」「G36姐永远都是这样,想着我,想着指挥官,想着格里芬的大家,橱柜里应该有几包速食面,花盆又要摆在什么位置……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吧?就比如现在——」谈话的须臾,G36C已经替我更好了衣。
「啊,G36姐不要动,我还想给G36姐梳头,所以请坐好吧」我乖乖听她的话,任由她的手指和梳齿在我的发丝之间穿梭飞舞,编制麻花辫的手法意外地娴熟。
战术人形的头皮也拥有细密的触感模块,我自己梳妆的时候也时常会被乱发拉扯,疼得要死,而现在这些女孩子容易担心的状况都被我身后的G36C化解。
我的后脑轻轻靠在她的胸前,柔软的胸脯随着动作和呼吸起伏,G36C也完全不在意。
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姐妹吧——我真是有个好妹妹,不知道那对兄弟是不是也像如此——「G36姐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笑了?」她察觉到我嘴角细微的弧度,手腕晃了晃,结束了梳头。
「我在想——」我抬起头,颠倒着看着G36C的脸,「我最大的荣幸,除了是指挥官的妻子,还有,我真的庆幸,我是G36.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和妹妹牵上丝线吧?」「谢谢」G36C俯下身子,和我贴了贴额头。
G36C还有后勤任务,在我的房间耽搁太久也不太好。
她离开之后,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是衣服的问题吗?紧身的黑灰小制服,前方大胆的设计露出的不是G36C的黑色蕾丝内衣,是我自己常用的白色款式,皮带勒住纤腰,下摆飘飘,黑丝吊带袜贴合着膝窝,小腿和足弓的曲线——即便是我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不穿女仆装的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