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第二十八章(上)2021年11月28日看着筱薇那麻利的模样,我不禁有几分感叹,印象里儿时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如今是很能干的女人,不只是商务,家务也是一把好手,甚至是床事也比白颖带给我更多的欢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地址发布页: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白颖在这方面要保守很多,倒不是真保守,只是将大半的热情去迎合着郝老狗,轮到应付我,无非是一时搪塞,哪里还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趣。
岑筱薇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顺从,是否也是过往白颖在郝老狗面前的姿态?这个疑问,我大抵是知道答案。
那天晚上,出于一种报复白颖的心态配合我的演出,等待她耗尽精力的时候,枕着我的胸膛,岑筱薇用一种玩笑式的口吻问我,如果她上完初中没出国,如果我没有遇到白颖…我从她的瞳孔里捕捉到情意,像极多年前的我,都是那么天真。
其实她应该也清楚,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遇到郝老郝会怎么样,现实就是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那只能接受。
也只有接受了,才能认清,抉择,谋划,反击,然后就是…毁火。
毁火别人,或者毁火自己。
「京哥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岑筱薇仿佛找到大宝藏似的,脸上难掩兴奋,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汽车。
看着那白蓝分明的线条,我微微一愣,迷你四驱车?!这是李萱诗送给我的一件礼物,应该是六七岁,二十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还保存这么好。
「也不知道有没有坏,还能不能跑」「就算没坏也肯定跑不了,电池早没电了」我有些怅惘,「你从哪里扒拉出来的」「什么叫扒拉出来,就是那边的木箱里,还有一大堆东西呢」岑筱薇一面说着,一面将我拉到了房间。
这是父母的房间,小时候我住在另外一间房。
她所说的木箱是立方大小,箱盖已经被打开,里面存放着许多旧物,好几罐的玻璃弹珠,各种收集类的卡牌,变形金刚的模型,还有那只泄了气的小皮球…很多以为早被丢弃,原来是被收好了,搬到长沙后,老宅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这个木箱还保留着。
我确实没想到李萱诗没有丢掉,而是收藏在这个木箱里。
是保留童年的回忆,还是将它们尘封,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些都是你以前的玩具?!」岑筱薇饶有兴致,提议将木箱搬出去收拾一下。
「算了,搬来搬去也麻烦,都是过时的物件」手里拿着一支轻便的竹蜻蜓,将木箱又盖上。
午时的阳光正暖,看着院旁的两棵丹桂,经历多年风雨,两两相伴,真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
手机铃声,打破了小院的清净,在挂断一个来电后,又响了起来,眉头凝蹙,还是接起来,没几句脸色一变。
「是郝江化打来的」岑筱薇看着我,「他那里出了点事,想要我过去帮忙善后」「去吧」我情自若。
「好吧」她并不想走,但在郝老狗的催促下,也只能开车先离开。
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驰行而去,心里将郝江化一通咒骂。
又是清冷一人,竹蜻蜓在手掌捻动,飞旋到半空,然后…便坠落在泥地,回不去的岁月,就让它埋葬吧。
走进政府大楼,岑筱薇听到一些人在议论,等到了办公室,看到郝江化那张作呕的老脸,听他将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早晚死在这上面」岑筱薇绷不住脾气,从左家老宅回来居然是给郝江化擦屁股,「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这不是找你商量嘛」郝江化声音放软。
「你玩女人的时候,又和谁商量。
她是郝杰的女朋友,大白天在政府大楼,你就敢上手,你是不是疯了?」岑筱薇恨声道,「我看你还是找干妈商量吧,让她给你善后」「萱诗不如你好使,筱薇,我一向疼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郝江化道,「你也知道我这副县长是个什么材料,底下人都看不起我,这事一闹很多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这楼里你的人缘很好,你帮忙解释一下,就说是误会」「误会?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绿左京还不够,这次要绿自己亲侄子,真是不要脸!」岑筱薇心里很是鄙夷,事情出在政府大楼,郝江化确实只能靠她沟通,书记和县长前她平时也卖个好,这固然是美女的优势,也是因为这两人不想搭理郝江化这个靠关系硬拔上来的草包,说不定还会恶心一下他。
「她一个美女,这两天老往我这里跑,领口又低,一对奶子顶得我眼睛直晃,一时没把持住,就想着搂过来,摸几下,亲亲嘴…筱薇,你不知道,一开始她表现得不是很抗拒,我以为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郝江化为自己叫屈,「天地良心,真不是霸王硬上弓。
我大小也是副县长,楼里还有小姑娘想傍我呢,我就是揩揩油过过瘾,没想到她突然变卦,还打了我一耳光,人就给跑了」「她跑出去的时候,有多少人看到了?」「应该不少吧」「不少?我总不好逢人就解释吧」「主要是请你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好,把影响降下来,摆平大的,那些小的也就没人会讲」「你不怕她跟郝杰告状?」「怕什么,郝杰这人我了解,就跟左京一样是个怂货,还不如小天呢,他以前暗恋颖颖还写过情诗呢,这小子惦记我的女人,我这次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郝江化不以为意,「再说了,我是郝杰的亲二叔,这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又没给她开苞,她告哪门子状,我还不信郝杰敢跟我闹」寻寻并没有跟郝杰告状,而是先行到了一家宾馆,然后给某人发去讯息。
一切如预料中的进行,现在她只需要安静地等待。
一段时间后,某人出现,一个自然的拥抱。
「京哥」她轻轻唤我,「你要我做的,我照做了」「我去找郝江化,利用他对我的性趣进行诱导,他以为我也有这个意思,甚至等不及在办公室就想沾些便宜,我进去前还将领口扯开,郝江化整个人都懵了,我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喊耍流氓,然后哭啼啼地跑出来。
我计算过时间,这是大楼里人最多的时候,我夺门而出的情景,肯定很多人看到了」「做的好」瞧着楚楚怜人的模样,我心有不忍,却还是利用她:「辛苦了」寻寻摇了摇头:「辛苦谈不上,但我不觉得这样做可以整治郝江化。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诱骗他开房,然后提前录下来,这样就能告他强奸…」「去开房也可以栽到你身上,录下来也能反指诬告,甚至还会把你搭进去,风险太大,我确实在利用你,但不能容忍到那种程度,而且判他强奸坐牢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实质性的控诉是没有意义的,相比坐实来说,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捕捉的信息,而这足够让他坐不住,事实上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点风声」「老话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我想了想,「你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我现在就给郝杰打电话」寻寻道。
「等等」我却先阻止了她,「打之前,我还有一份邮件要转给你」在这双既诱惑又疑惑的眼瞳注视下,我掏出手机将Poy发给我的资料转了过去。
虽然是喜讯,但我不觉得寻寻会雀跃,命运的玩笑,愚弄的失落,远不是迟来的生日礼物,能冲淡那段坎坷的过往。
沉默,房间里骤然沉默,异常的安静,仿佛连呼吸声也沉寂下去。
滑动屏幕,浏览着我转发的邮件,一份PDF格式的文件档案,一共几张,上面写着很多专业性的数据和英文词汇,她只能看个大概,倒是结论却很简明,只有一句话。
「我…我没有得病?!」寻寻的脸紧绷着,美丽的眼睛里渐有泪光流转。
「是,你没有」「这怎么可能?!」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它确实发生了」报告是真实的,经过科学验证,只是放诸在她身上,过去的人生仿佛是一幕幕荒诞剧。
这种病的平均潜伏期也就九年,如果寻寻小时候意外输错血算起,已经十几年,却一点症状也没有,我以前就怀疑过,但因为关系尚不上熟络,信任还没有建立,一方面也顾忌到她内心的敏感,四年前我通过Poy联系一家在美医疗机构,借口是美企福利,可以提供亲友免费的旅游和体检,暗中由专人采集血液进行专业性的化验,每年一次的复核,然后开具的权威结论。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这是全球唯二治愈病例的医疗单位,所以结论是可信的」我换了口气,「如果我没有入狱坐牢的话,这份报告应该早一年能到你手里」「第一次检测结果就是阴性,但考虑到你曾经输错血,为了稳妥起见,连续三年检测得出的结论,你确实没得那种病」很多人还有少量的病毒携带,携带和感染同样不是一件事,而寻寻的情况却是科学意义上的归零。
「输血虽然是传播的途径之一,但这并不表示绝对会得病,你那时候的检测出错,可能血液提供者发生恶性病变,又或许你输血前接种过疫苗,也可能是送检造成的血样污染,所以才导致误诊发生,如果后来能复检的话,你也就不会白白受苦这么多年。
不过那时候,没人愿意提这种病,受到歧视也有可想而知。
「所以,这只是乌龙而已?」她的眼眸里弥散着痛苦的雾霭,「但我的爸妈却抛下我跑了,到头来却是我们自己吓自己」报告的结论是好消息,但过往的伤害已经形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却掏出手机,拨给了郝杰。
我没有阻止,她的情绪到了。
「阿杰,我们…分手吧…」「喂,寻寻你怎么了…你、你在哭?发生什么了?」寻寻没有回答,任凭他怎么发问,除了那种沉默下的压抑和委屈,还有一种复杂情绪的叹息,而这足够他脑补各种潸然画面。
然后她便将手机彻底关机,望着我:「这就是你要的吧」假戏不一定真做,但戏假却需要情真,在算计郝江化后,在拨打给郝杰前,选择这个节点告诉寻寻真相,就是进一步利用她的情感。
我需要郝杰能通过电话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至于郝杰会理解成什么,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接下来,你还要我做什么?」寻寻看着我,那种令人疼惜的眼。
「我会给你账户转一笔钱去散散心吧,国内或者国外都行,暂时不要回来,也不要联系郝杰」「我不要钱,希望你能给我另外一样」「什么?」我微微一怔,尔后,她却猛地扑到我的怀里,不,不是怀里,而是将我扑倒在地。
她伏在我的耳畔:「我…要…你」这一刻,我无力了,虽然是逆推,但除了接受,似乎也推不开她了。
而郝杰接到寻寻这通电话后,顿时慌了起来。
他不明白好端端女友要跟自己分手,明明才见过家长,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给她?可是自己还不是担心电话煲多了会惹人烦,可眼下这突兀的分手要求,使得他生出回龙山的心,立刻去请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尝试拨通寻寻的手机号码,却一直处于关机。
到底发生了什么?!软玉温香,看着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尤其当她伏在我耳畔说话,我能闻到她的发香,体香,以及淡淡的花香。
不晓得是不是开花店经常摆弄花的缘故。
她仿佛化身女骑士,以一个羞愧的体态占据我的上位,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只是贴着两片嘴唇,连舌头也不会用。
想想还是该我来,全由着她来这有些为难,于是我趁着亲吻时,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深入寻寻的温润的嘴里,她的眼眸一动,感到我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舌头,身体有些本能的反应,却在舌头的纠缠下,渐渐荡漾开来。
我的舌尖分开寻寻的处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嘴唇很快被我温柔而有力的舌头给征服,那种如胶似漆地碰动,两人的舌头交叠着,彼此喘息着。
一番浪漫的法式湿吻后,我逐渐停下来。
寻寻有些不舍,我只好出声:「你不会打算一直让我躺地上亲吻吧」寻寻的脸色羞红,从我的身上爬起,等我站起身来,她便轻轻拥着我。
并不像过去我,我主动索取舌尖和美人的细滑香舌触碰纠缠。
寻寻不自觉地闭上明眸享受着妙的接吻。
我享受着她香甜软化的小舌和迷人的嘴唇。
吸嗅着她如兰的香气,一面捏弄她柔软如玉的嫩手。
也许过去将女人推开,除了白白便宜别人,而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白颖,得到又是什么。
相比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有所牵连,寻寻是真正的局外人,甘心被我利用,是我引她入局,这种亏欠以及内心的欲望,所以她说出来的时候,我找不到理由去推开。
我没有忠诚于家庭和婚姻的负累,同样家人的经受过背叛,这更像是互相取暖的一种形式吧。
情欲相交,寻寻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的冰块,在这样的热吻下迅速融化。
我吸啜着娇嫩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
拉下她的小手,按在胯下那条又硬又热的家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