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薇尔维特字数:276432021年7月12日三个人,遥望幸福的彼方:天空总是如此的明媚吗?我总是会思考这件事情,而答案中是很简单的,抬头所看到的这方苍穹总是变幻多端,正如它所笼罩的这片海洋:时而风平浪静,而当来自远方的狂风翻过千重高山席卷过我面前的这片海洋时,一切都像是发生在地狱中,我记得我第一次的出海,那天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我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执意要去亲自指挥一次战斗。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场战斗惨胜如败,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我的身体我无法抵抗这样的恶劣天候,即使我的身边是全副武装的舰娘,也不能帮助我抵挡那翻涌的海浪,在港口的时候我觉得量产型战舰的规模已经够巨大了,但是等我真的顶着那不停呼啸的凉风,将船只驶向海洋的中央时,翻涌的海潮立刻让我们所乘坐的战舰变成了脆弱的玩具,我们不停地颠簸着,不停地摇晃着,而我几乎立刻就呕吐了出来,我来来回回的呕吐,直到近乎虚脱,依旧是光辉扶着我的身体把我抱紧,教我怎么抵抗这种眩晕和不适感,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舰娘的身体,虽然同为女性,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就是觉得光辉的身体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那柔软的胸部垫着我的脑袋,就像是母亲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之后她每一次拥抱我,我都有着这样的感觉,而第一次被她搂紧的时候,我直接哭了出来,泪眼中我回头看向我心中故乡的方向:那里离我那么的遥远,放眼望去前路漫漫。
当然,即使光辉用那样的温柔呵护着我,我的身体也的的确确地被寒冷与晕船的不适强烈地影响到了,那一场战斗我指挥得很糟糕,最终我们惨胜如败——我心里清楚的很,那场战斗我们能够取得战术性胜利,全靠那些舰娘极其顽强的战斗意志,舰载机弥漫在天空一次次地对敌方旗舰进行精准的打击,驱逐舰的鱼雷在海中划过冰冷的轨迹,和黑色的海水相得益彰,然后在敌方舰船上炸开火与水的花朵,重型巡洋舰们用肉体和舰装承受着敌方的还击,给轻巡洋舰与战列舰创造开火的机会。
墨黑的天幕下,战场混乱不堪,熵值随着舰船的一次次晃动而提升,不断有炮弹拖着紫色的恐怖弧线轰击在我舰船的周围,在无限深邃的海面炸开一道道水柱,将海水泼洒在甲板上,我的脚下因此变得湿滑不堪,站立都成了奢求,眼前越来越朦胧,只剩耳边呼啸的风声,然后就是雷鸣的隆隆声和炮火齐鸣的炸响声混杂在一起,而也只有闪电划过或主炮发射时才能为我擦亮一抹光芒,让我看清自己的舰队身在何方。
光辉就站在我的身侧,用她那带着决绝的空袭延伸着我的战斗意志,在黑色的天与水之间,我赫然看到她的周身沐浴着圣洁的白色光芒,她将这份光芒随着送出的舰载机一并传递给了在最前方战斗的少女们,让她们得到保护——这是的一幕,明明那些舰娘的身上只是被着透明的白色光芒包裹住而已,敌人的火力就开始变得无法伤害她们——「深月酱?」我的眼前依旧是我第一次踏足的战场,黑色的海洋,时不时点亮长空的闪电,在视线彼端,海平线里升上来的敌人,和不断曳过长空的炮弹,我沉浸得太深了,以至于仿佛自己又变成了那个菜鸟指挥官,身体在颤抖,头脑也发晕,而这个时候,又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将我的身体抱住,温暖,就这么涤荡了我的头脑和心灵。
眼前那炮火纷飞的战场逐渐消弭于我记忆的最深处,它们被我的办公室取代,画面变得明亮,阳光,从窗框的最上端射进办公室,照亮了目光所及之处的陈设:地板是实木打造,其上,雕花的办公桌半人多高,材质上乘,贴着墙壁摆放的沙发,与办公桌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淡黄近白的真皮,前面一臂处摆放的茶几看上去也造价不菲,坐在沙发上,能够将办公室剩余空间里的摆件尽收眼底,衣架上挂着几件衣服,长的短的厚的薄的,能够应对沿海地区多变的天气,其左右是两人高的雕塑和大号的战术白板,白板上面写着几个月前留下的作战部署,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门边摆着一盆植物,墙上挂着几幅画和几张相片,书架贴着墙站直,旁边就是冰箱——为了防止我在办公的时候突然感到饥饿,我的秘书舰在里面预备了各种各样简单处理后就能食用的食物。
房间里的陈设蛮简单,但是待习惯了就会觉得温暖。
伊人便站在房间的左侧,她靠着窗户,刚刚呼唤过我名字的她此时脸上写着一丝担忧:「怎么了?表情不太好看哦」「我没事,光辉」我揉了揉后脑勺:「我没事」眼前的她:光辉级航空母舰;此时就站在窗边,刚刚还在俯瞰办公室外的风景,此刻却整理了一下装束,提了提一直到小腿的裙摆,转过了身用那宝石色的蓝瞳仔细打量着我,就好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后她走向了我,她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从前是这样,现在也亦然:她张开了怀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她那宏伟的胸部贴着我的身体,这举动没带丝毫色情的意味,光辉纯粹是出于想要安抚我的心意才抱紧了我,她是一个温暖的人,所以哪怕她的胸围变成了萨拉托加那种大小,她也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把手环在我的后背,一边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气对我说:「深月酱,光辉就在这里哦,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光辉什么都会为你做的」「谢谢你」我感到了心头的暖意,于是我回应似的搂住了光辉那温软的娇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战斗,有点沉浸进去了而已,谢谢你,总是会第一个考虑到我的感受」「这是我该做的事情」光辉眨巴着那采奕奕的眼睛看着我:「我们现在是夫妇呀」「是啊,我们是……」我眼前的景色又一次被回忆所填满:那段疯狂的、梦幻一般的岁月,从和利奥确认情侣关系,到和利奥度过一个个发泄过剩青春而冷落了光辉的晚上,再到光辉在酩酊之中与我沉沦在肉欲和爱欲在之后,最后到我们三个一起登上婚姻的殿堂,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快乐的时光就是这么飞速流逝的——我这么想着,细数起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日。
从光辉在那张豪华的床上留下脱身的朱红印记,再到我们三个共同在家中的每一个房间里疯狂的扭动,媾和,缠绵与热吻,再到现在,已经过了约莫半年的时间了。
这半年里,我们一直那样疯狂。
在一个个分不清对错的晚上,在利奥那如同怪兽一般的强悍体力与性欲下,我与光辉共同承受着他的鞭挞,我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每一次做爱都会让爱液将床单给浸透,在那根让人胆寒的巨根抽插下,光辉与我,轮流登上性爱的高潮,我们抖得和筛糠一样,会用双腿用力里盘紧利奥的腰,我们的手会牵在一起,两具香艳的肉体会被利奥的肉棒和手指同时送上高潮,而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彼此握紧对方的手,我们会叠在一起,互相以胸部摩擦,像是玩乳头相扑似的让彼此充血变硬的乳头互相刮过,然后为彼此身体的柔软而脸红,而这个时候在上身位的人就会被利奥用力地按住腰然后被肉棒将蜜裂分开,享受双腿之间千沟百壑被肉龙填平的刺激。
回忆在此处画上了休止符,光辉能够察觉我的情绪,就像是她能在战场上察觉到敌军防空火力最薄弱的点一样,她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那眸子实在是太澄澈了,我能够通过她瞳孔中的倒影看到自己那已然羞红无比的脸颊。
「你听,深月酱」光辉捧住了我的脸:「你的呼吸,非常急促哦」「做点儿什么吗?」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相当急促,飞跳的心脏和已然变得瘙痒的下体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我:仅仅是因为回忆起那些淫乱的国王,我的身体就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即使没有任何人的爱抚,我双腿之间的那秘缝隙也已让泛出了缕缕爱液,我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想来也确实,最近各种各样会议的召开让我和光辉还有利奥完全没有在一起亲热的时间,我和她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回家了,再加上公务繁忙,甚至和光辉,我都有足足一周没有亲热过了。
我已是春情泛滥,难得的闲暇将我心中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
「可以喔,深月酱」光辉轻轻地解开了连衣裙胸前的扣子:「光辉是你的」所以,就这么简单,这么突兀又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与光辉搂抱在了一起,我像是一头饥饿的狼一样扑上光辉的身体,而光辉那绵柔的身体让我的猛扑完成了一次成功的软着陆,她站着,我也站着,我扑向她,她那踩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则牵住我的双手,我们立刻十指相扣,然后在办公室里跳起了一曲充满爱欲的圆舞曲。
我向她步步紧逼,她则好整以暇地退后,我们一直退到门边,我伸出手将门反锁,然后彻底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的前奏曲中。
「呜咕……哈呜……深月酱……呼……」被激吻点燃了情欲的光辉也立刻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作为航母她的体力不如那些战列舰和巡洋舰,所以我们两个总是会一起被利奥干垮,如今两个体力旗鼓相当的家伙开始了互相伤害的过程,导致这场性爱的目的从发泄欲望悄悄地转向了将对方的体力用高潮的方式榨取到极限,然后再听到对方娇呼的那一句「我不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半年的纵欲生活让光辉在各方各面都成了深谙此道的行家里手,她的吻技从那个晚上的青涩被磨练到现在的成熟,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我来引导她舌头的动作了。
我只需要按照我心中希望的方式去用舌头侵攻光辉的口腔,她就会用香舌给予我最完美的回应,我们的舌头每一次都完全地贴合在一起,然后就像是两只决斗的蛇一样互相纠缠。
唾液互相压榨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我们的舌头都无比的灵活,所以这场舌吻的过程就相当的激烈精彩,时而是我缠住她的香舌,时而是她用舌头的两侧裹住我的舌尖,每一次唇舌的分开都会牵扯出淫靡的唾液丝线,每一次身体距离的拉扯都会让双乳荡漾起淫靡的波浪,恰如窗外那永远翻覆着的海洋。
「啾……咕啾……」已经不知道是谁吞下了谁的口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谁将谁的鼻息纳入肺部,我们只是互相拥吻着,像是确认彼此的存在一样互相用手抚摸对方身上曼妙的曲线,我会先抚摸她那颜色纯净且顺滑到让人惊叹的白发,然后用手掌与手指描绘她身侧的线条,而她则会用手掌抚摸过我后背的蝴蝶骨,随着我们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我们的双手也开始进犯彼此的敏感之处,首先就是胸部。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为光辉的胸部所折服,在如此巨大的情况下却又有着如此的坚韧与挺拔,重力的存在就如同魔鬼一般,万事万物都逃不过它的控制,可光辉这对儿胸部却偏偏例外,那两粒嫣红的乳头就直指着正前方,侧面衬托着光辉胸型的完美,多么完整又完美的半球体啊,我在心里感叹着,然后又一次让自己的手掌抓紧了光辉的乳肉,那对儿胸部反馈来的感觉让人感到舒服,又让人感到矛盾:它们又柔软又坚韧,虽然轻轻地一按就会让手指深深地陷进去,但是那乳肉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一直在为了恢复原状而与我的手指对抗,我们的胸部都是一样的有弹性,我们都乐于感受对方胸前那两团美好的赘肉,由别人来玩弄和自己触碰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无论被玩弄多少次乳房,那种刺激的感觉都很难消退。
「呜嗯……嗯嗯……深月酱……哈啊啊……揉得这么用力……还不会有……奶水啦……」光辉的脸红了,她的眼:从刚刚那无比的静谧与纯粹到如今迷蒙到仿佛笼了一层雾霭,让人联想起冬天的平静湖水,晨雾弥漫着,只能朦胧地看到湖面的轮廓,但是那一汪湖水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美丽迷人,光辉的双眼也是如此——那宝石蓝色的双眼如今被情欲的光泽所遮掩着,让她整个人出落的更加色情更加撩拨人的欲火。
我依旧与光辉相拥着,亲吻着,我们贴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她的心跳很快,我也是一样,此时正是中午,太阳最热烈的时候,而我和光辉的情欲也正如窗外这明媚的阳光一般炽烈,情欲推动了时间的流速,飞溯的时间模糊了感觉。
我和光辉都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互相的抚摸与爱欲的刺激中,我们的胯下都是一片湿润的水渍,即使我们谁都末曾触碰彼此双腿之间那份隐秘和柔软。
只是被玩弄胸部而已,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泛滥了出来,在亲吻中那些爱液甚至浸透了我的内裤,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去,恐怕这个时候被轻轻的碰一下我就会高潮吧,知道了这个事实的我连忙抢先一步去侵攻光辉的下半身,我前进了两步,牵扯着光辉的步伐,将光辉逼到那造价不菲的沙发上,我们又一次交叠在一起,虽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物都还整齐,可是在这衣服下面隐藏着的却是两只渴求着性刺激的野兽一般的肉体,我们的胸部互相研磨着碾压着,互相改变着彼此的形状,而此刻我与光辉的唇舌仍然不分彼此,我的舌头已经在光辉的唇齿喉舌上舔舐了一遍又一遍,光辉亦是如此,我们就这么互相亲吻着,确认着彼此沉沦在情欲中的深度。
然后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光辉那对儿椒乳上慢慢下移,指尖划过了光辉的蜂腰与质地上乘的白色连衣裙,扯着光辉的裙子将那雪白的布料逐渐攥到手中,裙摆不断上升,光辉那莹白的双腿也就更多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光辉今天没有穿丝袜,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的,她那高跟鞋的鞋背露出的是她那丰腴的足部皮肤——而在平时她的脚都会被圣洁的白丝所包裹,于是我开始像是一个痴汉一样一寸一寸抚摸光辉裸露出来的双腿,而被我压在身下的光辉则没有反抗我的手段,或者说即使有着反抗的力气她也绝对不会违抗我的欲望,相伴的许多年里,我在无数场合都感受过来自于光辉的宠溺,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擅长将人惯坏的,温柔得过了头的大姐姐,会无条件地溺爱着她所选定的人,从我成为她指挥官的一刻开始就是这样,而到了我们被婚姻链接在一起之后,这样的情况似乎愈演愈烈了。
她不会反抗我,不会直接对我提出反对意见,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微笑着点头接受,而哪怕是在床上,她也竭尽所能地让着我,就像现在一样,她迎合着我的动作,虽然因为抚摸敏感双腿的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脚趾,可那对儿丰腴的大腿却为我张开了,被掀开的裙子下,就是那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而此时我的手沿着光辉的玉腿一路向上,已经来到了这被内裤包裹着的迷人位置,我的手指是比较细的类型,所以能够轻易地钻进光辉那因为刺激而下意识夹紧的双腿之中直接爱抚她那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花唇中央,触手处柔软非凡,虽然触摸自己的阴户也会有这种感觉,但是感受另一个女性的肉体带来的感觉更加直观和明显:用手指戳碰的时候会感觉手感和胸部有些相像,都特别的柔软有弹性,而且由于没有乳腺的原因,阴户似乎比乳房按起来手感要更好一些,光辉的小穴外形从观感上来说相当的丰腴肥美,隔着内裤看上去都觉得可口。
难怪利奥会对光辉的肉体钟爱有加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感到心尖处稍微有些酸酸的——这是一个事实,在床上的时候光辉的身体要比我的身体更受利奥欢迎,虽然利奥每次都尽量在床上做到公平公正,但是难免会有本能的偏好,虽然嘴上不会说些什么,可是我心里计算的很清楚,我知道利奥在光辉身上努力耕耘的次数要比我多得多,在日常生活中利奥对我和光辉都付出了同等的爱,这毋庸置疑,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现如今再亲手触碰光辉身体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心下有些嫉妒——时至今日,我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互相嫉妒,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稍微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一下,抱怨舰娘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完美,抱怨自己只是区区一介人类,但是我心下也清楚的,这些抱怨也好嫉妒也罢,没有任何作用存在,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是相当难以控制的。
我不得不通过深呼吸来控制自己的心绪,低头再看自己身下的光辉:被我触碰到私密处的光辉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娇羞,她那迷蒙着情欲色泽的眸子偷偷地打量着我,好像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这样的眼无疑更能刺激我的情欲,甚至我在心下会想:光辉现在表现出的样子是不是因为迎合我的喜好?但这样的思虑在我转念一想之后又觉得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哪怕这一切都是光辉的逢场作戏又如何呢?就算她真的在与我演戏,其初衷也是对我的爱啊。
还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的心态投入到享受光辉的肉体中吧。
这么想着,我轻轻地俯下了身子,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揉搓光辉胸前的那颗肉球,让那只乳房在我的手中改变着形状,光辉则非常老实地任凭我玩弄,只是口中的呻吟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的声音本就娇媚动听,如今再被情欲的色泽点染,就显得更加销魂蚀骨,我喜欢听光辉的呻吟,有的时候我在和利奥做的筋疲力竭时,听到光辉的叫床声也会被重新点燃欲火,如今为了能够更多地听到光辉那好听的声音,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工作,灵活的手指向光辉内裤的边缘摸索去,然后将光辉那纯白的内裤勾起,钻入那秘的三角地带中。
至少我的下面要比光辉干净得多。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的手掠过那片纯白色的芳草地,光辉有阴毛,但是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并不如其他女性那般杂乱粗糙,也没有将那粉嫩完美的阴唇笼盖得糟糕不已,甚至用手抚过的感觉也舒适无比,紧紧贴着光辉皮肤的内裤一经掀开便能感受到一股潮湿的气息,光辉的爱液已经被她那由于发情而提高的体温蒸干,此时的内裤中便困着已经变为蒸汽的爱液,如果这会儿天气再寒冷一些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一团白色的淫荡水雾从光辉的亵裤中逸散出去吧,可惜现在的季节看不到这样的美景,不过完全不碍事,我这么想着,将手伸进了光辉那一直在下意识掩盖的双腿之间。
触碰阴唇和触碰嘴唇的感觉还蛮相似的。
我这么想着,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已经因为充血而肥厚的两朵阴唇,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无数次看过光辉的阴穴:如果在没有发情的状态下,真的完全看不出光辉的下体已经被利奥那根巨大的肉棒疯狂地疏通过半年以上,甚至一时间会产生光辉还是处女的错觉——光辉的小穴没有产生任何的色素沉淀,其紧致也没有因为过分放纵和暴力的抽插出现任何松弛的迹象,此时此刻我想要将手指插入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任务,即使分开了阴唇,手指想要进到那紧窄的肉孔中,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指尖刚刚触碰到光辉的阴道口,就被那膣肉紧紧地绞扭在原地。
「呜……呜嗯嗯……哈呜……」光辉小声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语言,牙齿咬住了手指,似乎是对自己发出太过淫荡的声音感到一丝羞愧,而越是这样忍耐快感的光辉就越让我想好好地欺负一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十有八九会是一个抖S吧,我这么想着,一边注视满面酡红的光辉,一边加大了手指突破的力度,插入了光辉的体内。
光辉的穴内是那么的紧致,但是又不像处女那般生涩,可能只有那些阅女无数的男人才能区分出光辉的肉穴和处女之间的区别吧,那穴内的包裹感和穴压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想要抽送一下就要费很大的力气,但是又不同于那种把人的手指或者肉棒都绞得发痛的紧致,光辉的肉穴提供的是一种全方位的,细致入微的按摩和侍奉,不是为了阻止什么事物的插入,而是为了让插入这肉洞的人能够得到至上的快乐,大概舰娘的肉穴都是这么的存在吧,我的手指一直插到指根,光辉穴内的爱液便被我的手指给挤了出来,能看得出光辉真的已经发情得相当厉害了,我的手指在穴内搅动着,每轻轻动一下,都能听到光辉穴内淫水被搅动而发出的「咕啾」声,而光辉的身体也给予了这样玩弄的反应——她的下体如此的紧致,也侧面说明了这个少女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敏感,和利奥与我相处的岁月里,我与利奥合力将光辉调教成了一个小淫娃,她的身体敏感度极高,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达到高潮,而且无论是玩弄乳房,还是小穴,或者是寻常少女根本不会有感觉的屁穴,都能让光辉感到至上的快乐。
白发空母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我的手指每在内部搅动一次,淫水便会成股地流经光辉的臀缝汇集在沙滩上,而光辉的身体也就会因此而震颤一番,然后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声,她能够相当轻松地登上高潮,这我是心知肚明的,而且我也完全知道如何才能够将光辉送上高潮的状态,她的敏感点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明显,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就在她阴道的上侧,用我的手指就能够轻松触碰到,而只要不停地按揉那个位置,光辉就会——「呜呜呜呜!!深月……深……呜……这样的……太犯规了……嗯嗯!碰到……碰到了……呜嗯嗯嗯!!」她就会发出这样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而这个时候如果开始抽送手指的话,光辉的双腿就会像是触电一样弹起,然后盘起我的腰,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可是对于光辉的身体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半年来我们一直朝夕相处,并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探寻着彼此身体的奥秘。
「好啦,都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去过多少次了,怎么现在反倒羞涩起来啦?」我放开了光辉的胸部,擒住光辉纤细的手腕,将光辉的手按在沙发上:「两周之前把利奥按在床上,然后用女上位肛交的小淫兽是谁呀?是不是皇家空母的骄傲来着?」「呜!」光辉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颤抖了一下,那本来就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小脸此时更是让我感觉能够渗出血来,她的头轻轻地低了下去,就好像要让自己藏在自己的那对儿巨乳后面似的,不过最后这位还是以相当的勇气注视着我:「坏心眼指挥官……」「好啦,难得的清闲时间,好好的投入进来呀」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虽然穴内依旧很紧,但是抽动起来已经变得轻松了,光辉的肉穴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调整着紧致的程度,它通过收缩来给插入者带来不同但是都一样爽快的刺激,我的中指与无名指就这么被刺激着,心下羡慕极了利奥:他能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这肉穴的妙处,而我只能用手指来刺激自己的经。
想到这里我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而光辉的呻吟也因此变得越来越高亢,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女的呻吟便也顺从的不再控制,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以小小的幅度左右摇摆,而硕大的胸部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上去简直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也想要变舒服,光辉」我一边快速抽插着光辉的小穴一边对光辉用撒娇的口气说着,而少女的回应则被呻吟声剪得零零落落:「呜呼……嗯呀啊啊……那……呜……那你倒是……呜……先放开我……嗯嗯嗯!!」光辉的话还没说完,我对于她敏感点的反复刺激就已经把她那敏感无比的身体给送上了一次性爱的巅峰,大概是长久陪伴的原因,光辉高潮时的样子现在衣襟与我没有什么差别,她的核心力量很好,所以在高潮的时候能够将腰弓得老高,她现在也会高亢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不停颤抖着收缩小穴,然后从穴内分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她的手指一般会抓紧床单,但是此刻在她没法抓住沙发的情况下,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子——「呜哎哎哎——」她就这么尖叫着迎来了这阵子的第一次高潮,维持着将腰拱起的动作大概有十秒之久,才慢慢地放松下去,而我的手掌中已经积蓄了一小捧爱液,我坏笑着将手指拔出来,然后将这只手送到光辉的嘴边。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我俏皮地说着,将中指插入光辉的唇齿间,手掌掌底轻轻地向上倾斜,爱液便顺着我的手指流淌到光辉的口中,光辉的态已经迷离,此时下意识地听从着我的命令,将那爱液一股一股地吞咽下去,然后就像是贪恋着这股味道似的让舌头卷缠上我的手指,将我手指上爱液的痕迹一滴不落地用舌头吞咽下去。
「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嘛?」「是喜欢……深月手指的味道啦……」光辉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牵扯着由光辉唾液构成的淫靡丝线,用指尖捻了捻,笑着抚摸光辉的躯体,而光辉也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她用手抓住我的肩膀,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她呼吸还很急促,但是她还是有很多的余力,仅仅是高潮一次完全不足以让光辉在快乐中屈服,她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轻轻地对我说道:「那,现在轮到我了,深月酱」片刻之后,我与光辉便都身无寸缕,我们的身体交媾在了一起,我们又一次彼此抚摸彼此感受,我不停地索求着她乳头的坚硬与弹性,而她则不停地请吻着我的皮肤,我的脖颈,她很小心,确保自己不会留下吻痕,然后她轻轻地将手指送进我的体内,这个过程也让我感到一丝难过——她进入我的穴内要比我进入她的穴内要轻松得太多,几乎不费力气,手指就分开了我的膣壁,将爱液与我的呻吟一并刮蹭出来。
「咕嗯……是不是已经有点儿松了?」我呻吟了一声,然后看着光辉的脸问道。
「不会喔,依旧很紧」光辉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对我报以恬静的微笑:「指挥官的身体很棒,小穴也很漂亮,一点毛发都没有显得非常干净呢」「不必安慰我啦」我贴紧了光辉的身体:「我知道的,我只是区区一个凡人罢了」「您才不是凡人呢」光辉一本正经地反驳我道:「您不是凡人呐,指挥官」光辉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将「指挥官」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大概是为了提醒我的身份吧。
我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心里还是感到了暖意——光辉永远都会支持我和宽慰我,她就是靠这样宽容将光芒播撒到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的。
「嘛,抛弃港区指挥官的身份,我确实只是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不过……」我的眼迎向正炽烈的阳光:「我获得了很多比我更超凡的家伙都得不到的幸福,我没有你们那样的力量和身体,但是至少我用我这容易变迁的身体做到了所有我能做到的」「我就是喜欢深月的这一点」光辉这么说完,吻着我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她的眼中充斥着爱意,这份爱意曾被她那么小心地保存在心中,而在那个喝的太醉的酩酊之夜,光辉的情感从心灵的囚室中脱出,再也得不到控制,也因此我与她,还有利奥一起迈进了婚姻的殿堂,如今我们赤身裸体,紧贴着彼此互相爱抚,光辉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将自己的手指送回了光辉体内,就好像是手指感到寒冷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取暖似的,光辉将无名指与中指一并送入了我的身体,而我也将两个手指回敬给了光辉那紧窄如处女一般的小穴。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都只是呻吟着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在刚刚的交流中我们已经把想说的话都传递给了对方,所以现在要做的,只剩下在快乐中享受性的美妙,光辉的小穴本就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泥泞不堪,而我的小穴也早早地进入了状态,此时被光辉的手指插入,也几乎立刻缩紧。
「哈呜……嗯嗯……光辉……呀啊啊……那里……再用力些……哈呜……嗯……」我呻吟着扭动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光辉那纤细的手指和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刮过我穴内敏感点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得更用力抠弄光辉的膣壁,光辉拥有着比我更强的身体支配力,所以即使自身感受到的快感比我还要强烈,她也不会因为突然用力而弄痛我,但我却不同,在感受到快乐的时候,我的手指与脚趾会一并蜷紧,我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和光辉走到一起之后就再没留过一点指甲,此时哪怕是双指因为快乐而猛地勾起,也只是将光辉那充满弹性的膣壁撑大而已,但这种程度的胀大光辉完全能够承受,我是知道这一点的。
不过虽然能够承受这种程度的扩张痛,皇家空母对于快感的忍耐力现在早已经不值一提,每一次我的手指用力地向上勾起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猛地僵直一下,然后发出让人流连忘返的呻吟声。
我和光辉互相抚慰着对方敏感的部位,借此达到攫取快乐的目的,这个过程不长不短,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吧,我搂着她躺在沙发上,每个人都至少高潮了六次,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光辉又轻轻地坐起身,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那个时候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手指的效果完全没有利奥的肉棒来得那么强烈,而光辉看上去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我们又没有事先在港区准备情趣玩具,所以最后只能够通过磨镜子的行为来发泄,在阴户与阴户相贴的时候,我看到了光辉那张已经写满情欲和宠爱的脸,并通过光辉的眸子看到自己那已然沉浸于爱欲中的脸——在战争结束的那天,光辉提醒我「已经可以开始留长发了」,但是那会儿我因为已经习惯了短发的方便而不愿意将头发留长,可是在结婚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是短发的话,在女人味上会被光辉给比下去,利奥喜欢长发,虽然他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但是我看到他所创作的那些画作,除了画我的那几幅,其余的人物肖像画几乎都是画一些长发的少女,那之后我才开始去留发。
原本的那一头栗色波波头在时间的推移下,成功地用发梢触碰到我的肩胛骨,我很满意这个长度,清洗起来很方便,而且也不会太短。
至于自己的五官呢?好像没有发生什么过于明显的变化,但是如果照镜子的话大概会在眉眼间看到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婉约吧,我可是一直在学着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新娘——当然指导这一切的仍旧是光辉,皇家空母不仅在秘书的工作上做得尽善尽美,在与丈夫相处的过程中,她也展示出了让人沉迷的人妻气质,光辉的性格注定了她会成为一个极其优秀的妻子:温柔,谦让,礼貌,会表达,会展示魅力,耐心,肯信任,这些特质有与我重合的部分,也有与我完全不同的部分,但既然要做一个好的妻子,我则自然要在光辉身上学一些她的长处。
半年的时光推移,光辉将自己的经验与长处悉数传授给了我,鞋柜里的运动鞋数量明显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高跟鞋,并且它们与衣服的搭配也更加的合理,服侍上也渐渐地减少了那些充斥着飒爽感觉的大衣,柜子里的化妆品也一件件地多了起来。
改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呢——我这么想着,又开始享受和光辉性器相贴的快乐,我们呻吟着握住彼此的手,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呼喊着「我爱你」,然后将自己体内分泌出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到对方的阴唇上,窗外的阳光不停地被时间驱赶着爬行,此时已经逐渐西斜,阳光最毒辣的中午已经在性爱中悄然溜走,窗台上摆放的植物,影子也慢慢地随着时光慢慢地向另一个方向前行,等到我和光辉都感到了一丝疲惫而停手之后,太阳已经脱离出我的窗框很远很远了。
「就到这里吧」这句话大概是我和光辉同时开口的,那会儿我们已经靠蜜裂的相互摩擦而高潮了起码四次,我们都知道再继续下去就不会再有力气处理下午的事情了,今天事实上是有一件蛮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我和光辉都记在心里,知道时间越来越近,所以才没有继续索取快乐。
「嗯,好」这句话我们两个也是同时脱口而出。
至于今天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为了庆祝战争的全面胜利,港区所在的城市市长提议要为港区画一组有纪念性的主题画集,内容大概就从港区全貌到舰娘们的合照再到几场战斗的大景云云,市长的意思是让这组主题画集为人类作为珍贵的资料流传下去,以后会专门为这组画集办画展,在我看来这件事情也是好的,所以我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我和光辉都是心里有数的——政府邀请来画这本画集的画家正是利奥。
港区严禁无关人员进入,这是当初我重振港区时自己立的规矩,所以从来没想过自己亲手打破它,基于这样的原因,即使我和利奥已经认识了这么久,我也末曾邀请过我的丈夫参观我的港区,如今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港区,我和光辉自然是都觉得开心,所以要留下精力去接待利奥。
「利奥会在下午五点半过来」光辉下床翻了一下日程表之后不无欢喜地对我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
深月哟,想要睡一觉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哦」「我不累」我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一起去洗个澡」我这么提议着,而光辉也欣然应允。
打开了反锁的办公室大门,我和光辉走向我的宿舍——我的宿舍里有一个不小的浴室——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忠实的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
「贵安,主人和夫人」贝尔法斯特的嘴角上扬出了一个稍微有些怪的弧度:「贝尔法斯特向两位问安」「下午好,贝尔法斯特」光辉笑着摆了摆手:「你手里拿着全套的清洁设备呢……按理来说清洁的时间应该早就过了呀?」光辉有点困惑地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