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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本座乃合欢宗主(番外)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wy123r2021年7月12日字数:22667【番外一、流星来的那一夜】无名青山的小道上,一女一男向着合欢圣宗的方向缓缓走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只见当先那女孩儿身材娇小,头上扎着双马尾,一袭银色织锦短衫把小胸脯箍的紧紧的,下着黑色短裙与齐膝白袜,脚踩一双小皮鞋,打扮得竟像地球上的女高中生。

她一会儿细眉微蹙,显得惴惴不安;一会目露憧憬,似乎迫不及待的见到什么。

「哥哥会喜欢我这样的打扮吗?」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嗯……应该会的吧……那只猫平时就是这么打扮的」她这么思索了一会儿,猛地回头,像是突然发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那男子面白如玉,搭上一身白衫,腰挂古朴纹龙长剑,愈发衬得俊逸不凡。

但那女孩儿看他一眼便露出了厌恶之色,她恶狠狠道:「你这人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请你滚可以吗?」男子并不生气,只是无奈道:「洛儿,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为什么不能跟着自己的妻子?」这娇俏女孩儿正是洛儿。

「哦?明媒正娶?」听男子这么说,洛儿讥讽道:「哪来的明媒正娶?」「此事师父见证,自然要算数的」「呵呵呵呵~」洛儿冷笑一阵:「师父和哥哥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师父这么久还不飞升是为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无论师父和他是什么关系,」男子目光黯然道:「洛儿,我对你痴心一片……」不等他说完,只见洛儿掏出一只白手套带在手上,回身猛扇了他一个耳光。

男子被打得趔趄,白皙俊朗的面皮上,五根通红的指印缓缓浮现。

但他并不生气,只是用手抚脸,愣愣地盯着那只白手套。

「张天赐,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么恶心的话,」洛儿眼冰冷:「否则我阉了你」「洛儿……」张天赐并不接话,只是喃喃道:「你竟然连打我都不愿意碰我……」「我的身子只属于哥哥一个人」「我告诉你,」洛儿戏谑地盯着他:「不管是无垢,还是你,我自始至终都只爱哥哥一个人」「可是,他并非你的……」张天赐正嘶声说着,却见洛儿目露凶光,只能止住了声儿。

「我说他是……他便是……」洛儿不再看他。

两人步伐匆匆,很快就来到了合欢圣宗的山门处。

一道黑色屏障拦于门前,正是宗门的护山大阵。

大阵隔绝内外,表面雷光闪动,似内里蕴含着毁火般的能量。

洛儿在阵前等了一会儿,那大阵便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个男子牵着一个小孩儿。

男子骤见张天赐,目光顿时一缩。

他微微将孩子护在身后,冷声道:「张天赐,你来这里做什么?」「毛天平,我们好歹师兄弟一场……」张天赐缓缓道:「见到师兄就是如此态度?」「滚!」毛天平冷喝:「这里不欢迎你」「慢着」洛儿眼珠一转儿,目显狡黠,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让他进去吧」「既然小姐发话,」毛天平点点头,躬身一礼:「那自无不可」「你还叫我小姐呢?」洛儿微笑道:「我和哥哥可是孩子都有了」「这……」毛天平哑口无言,对自家宗主的混乱男女关系无奈之极。

这时身后那孩子走上前来,向洛儿行了一礼道:「平安见过洛姨」言罢他朝四周打量一番,疑惑问道:「凝宁姐姐没来吗?」原来这孩子叫做陈平安。

洛儿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但心里仍感惊异:因为这孩子竟是半构装半血肉的身体,实在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弄出来的。

她微收思,这才微笑回道:「凝宁那孩子在雪之下冰宫和师父学剑,这次没跟着过来」说罢上前摸了摸陈平安的脑袋,问道:「你母亲呢?」「在房顶上窝着看书呢」「那我就不去打搅她了,」洛儿指尖轻抵下颌:「你带我去找安枳吧」「洛姨,」陈平安叹了一口气道:「你该不会还要找枳姨麻烦吧」「怎么会呢?」洛儿笑道:「你洛姨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啊」陈平安似根本不信,他摇摇头,当先朝前领路。

毛天平也是微微苦笑,似乎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此时安枳正在屋外与安桔聊天,两人不知道正说到什么,一阵嘻嘻哈哈。

「姐姐,你不如就从了夫君吧」「做梦!」安桔怒道:「要我从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那……」安枳眼睛笑成了弯月亮,指着她姐姐微微隆起的小腹道:「这是什么呀?」「唉」安桔叹气:「这是他强奸我的」「那么……」安枳笑的更灿烂了:「得强奸多少次才会有啊?」「他一直强奸我,屡教不改……」不顾安桔唉声叹气的愁苦脸色,安枳正待还要再说笑,就瞥见陈平安带着洛儿走了过来。

见到洛儿,她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洛儿将白手套往地下一扔,道:「安枳,我要和你决斗」「乐意奉陪」安枳冷冷地道。

……登善阴阳殿内,陈长远办公室。

陈长远正悠闲的批改文件,他顺手端起一杯散发着乳香的液体,咂咂嘴似在品味。

「今天的奶味重了些啊」「那是因为,主人您昨晚没有帮我通乳」旁边恭候的、身着秘书装的竹儿道。

陈长远点点头,将杯子伸向她:「再来一杯」竹儿乖巧地解开上衣扣子,掏出一只白嫩的奶儿,微微挤压,细白如丝的乳汁便从粉嫩乳头处喷出。

竹儿脸带潮红,微微呻吟,似乎正忍耐着异样的快感。

待盛满了半杯后,她微吁一口气,伸出纤指,从桌上的糖盒夹起两块方糖,丢进杯内。

微微晃动杯中液体,陈长远正要就口,就听她说道:「主人,以后您直接吸奴儿的奶儿好不好?」不等陈长远接话,竹儿猛地用力,一把将秘书装上衣拉开,顿时两只大奶子白兔般全跳了出来。

她双颊绯红,目露渴求之色,颤声道:「它们……它们……真的好想被主人吸……求主人吸干它们吧……」「这个……」陈长远异常尴尬,赶紧摆摆手:「现在是上班时间」可没想到竹儿竟然发出了哭腔,她一下子上前将陈长远的头搂在怀里,拼命将奶子往他嘴里塞,惹得陈长远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咳……」他鼻子里呛出了乳汁。

「主人……奴儿真的好爱你……」竹儿哭喊道:「呜呜……奴儿不能没有你……」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擦净脸上的液体,陈长远无语地看着竹儿。

这条小母狗,自从跟了他,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他整了整被弄乱的发型,严肃道:「竹儿,请不要用你含过无垢鸡巴的嘴说爱我」「不行!」竹儿哭得撕心裂肺:「陈长远,你还是嫌弃我对吗?」「我每天都用地下寒泉清洗身子……我每天脑子里全部都是你……呜呜呜……」「我身上根本没有那个狗东西的味了……呜呜……求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也不想的……」竹儿转为嘤嘤小声啜泣。

陈长远捂额,极是无奈。

他正要开口安慰,突然啪的一下坐倒在地。

有人从他身下站了起来。

那人整了整衣衫,看那面容,竟然是母狗铃儿。

铃儿面色不豫,冷声道:「竹儿,你又这么装委屈洒眼泪讨好主人了」竹儿走过去搀扶起陈长远,怒斥铃儿道:「你这个只能被当成凳子坐的母狗,有什么资格站起来!」「就凭这个!」铃儿一把撕扯掉上衣,露出两只白奶子。

她的乳房没有出乳,自然不如竹儿丰硕。

却见两只泛着诱人色泽如樱桃的小巧乳头上竟都被穿了金环。

金环做工细致,镶有各色宝石,流光溢彩,看来价格不菲。

环上竟刻有小字:母狗铃儿之贱奶,陈长远暖脚专用。

「哼!」铃儿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冷哼一声:「还凭这个!」她又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向着竹儿分开两腿。

腿心处那毛被剃掉的阴部上,幼嫩的阴蒂上竟也被穿了只环,同样有小字:「母狗铃儿之贱屄,陈长远小便专用」「主人就给我穿了环,你连让主人穿环都不配!」铃儿目露光华,如有荣焉。

「是嘛?」看着铃儿那恬不知耻的模样,竹儿冷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下贱啊?」「我就是主人的贱母狗,我乐意!」铃儿嘶声道:「我的贱屄只让主人的大鸡巴插……我的骚屁眼儿只有主人才能肏……肏穿我肏死我我也愿意!」「我看你是忘了自己以前被无垢弄的有多爽了」竹儿不屑道。

「你胡说!」一听这话,铃儿顿时像只跳了脚的猫:「那狗和尚怎么能和主人比?」「只有主人才能给我真正的快乐!你这是污蔑!」「我打死你!你这泼脏水的贱奴!」说着她就朝竹儿扑了过去。

竹儿并不惊慌,伸手探向铃儿私处,拧住那金环这么微微一拉,便见铃儿似失去了所有力气,霎时软倒了下去。

伴随着轻微的哆嗦,从她下体激射出一股透明的尿液,止不住地哗啦啦流了满地。

尿道就像打开了的水闸,必要将膀胱里的存量全部排个干净。

铃儿身子发抖,双腿绞紧潮红满身,表情却舒爽中夹杂着媚色,撒尿似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

不一会儿,尿口末闭,底下那骚穴却喷出一股蜜液来。

高潮后的余韵令她双目失,阴道有节律的收缩牵动尿道,末尽的尿液一股一股的被挤出。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纵使调动全身的意志也无法与这快美相抗。

从那时起,她便放开身心享受陈长远赐予她的耻辱了。

「真是贱母狗」见铃儿公然露出耻态,竹儿鄙夷道:「连撒尿都能高潮的贱货」阴蒂的金环是铃儿的命门,命门被竹儿握在手中,她无可反驳,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呜~主人,竹儿她欺负我,明明只有你才能控制我撒尿的……」铃儿一把眼泪一把尿地朝陈长远爬了过来,抓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止住哭声,她轻声呢喃:「主人……求你肏我……我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求你把我狠狠肏的撒尿吧……贱奴的贱屄真的没有那狗和尚的味了……」「求主人让我的骚屄在撒尿中高潮啊!」竹儿一把将她拉远,铃儿顿时不服气,两只小母狗又吵闹了起来。

「唉~」见此,陈长远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摇了摇头,抓过一把真椅子,正要坐下继续批改文件,就听到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响声震天,似要将大殿都掀动了开来。

「又怎么了?」心下惊讶,陈长远连忙出殿察看。

两步迈至殿外,便见殿前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黑压压一圈人,人们翘首望天,口中加油助威声不断。

「洛儿小姐当真是活力四射,今日又来挑衅大夫人了……」「小姐加油,我们合欢圣宗老一辈人都看好你哟!」「大夫人莫被人欺,有我们安家给你做后盾,打坏了东西我们安家赔……」陈老竟也在人群中,他看向空中对峙的两位娇俏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缅怀。

他正思索着什么,余光瞥到陈长远走了过来,连忙敛身行礼。

「宗主,洛儿小姐今日又……」陈长远摆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他心下疲惫,也不嫌脏,拉着陈老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就准备这么观战了。

「宗主,你不去劝劝她们?」陈老试着道:「待会儿打起来了多伤感情啊……」「现在劝不了,让她们先打着吧」陈长远无聊道。

半空中,洛儿和安枳也没发现陈长远到了,她们故友相见,分外眼红,此时眼里哪容得下夫君和哥哥?「安枳,」洛儿冷声道:「这些年了,我们都没分出个胜负,想必你也乏了吧」安枳冷笑不语。

「当年便是你趁虚而入,」洛儿继续道:「否则凭你蒲柳之姿,如何入得哥哥的眼?」安枳与陈长远成亲时是半鳞之躯,那时她对身子丑陋颇为自惭,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不过幸得陈长远并没有嫌弃她,才为她灰暗的人生添了一抹暖色。

忆起往事,安枳眼里有些恍惚,似乎当年与夫君初见时的情形尤在昨日。

甜蜜时刻历历在目,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这才道:「洛儿,你屡次妄图伤我夫妻感情,我身为正妻,当心怀宽仁,从来对你既往不咎」「不过,你却将我的宽容当软弱,愈发放纵」「也好,今日我便替夫君正正家风」安枳小手一挥,颇显大妇威严。

「胡说!」洛儿见她以正室自居,顿时气恼:「你算个什么正妻了,我才是最先和哥哥……」「是么?」安枳打断了她,似笑非笑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和其他男人拜了堂啊?」「你!住口!」被这么打趣,洛儿怒不可赦。

她右手一招,凭空握住一把长剑。

那剑剑身通体莹蓝无瑕,没被丝毫雕琢,剑刃细窄,散发丝丝逼人寒气,仿佛要将周身方圆都冻结住一般。

从剑尖到剑柄的长度竟然超过了她的身长,洛儿握住此剑,如同小孩子拿着一把巨刃。

此剑为名「撒盐」,是她师父陆梨昔时佩剑,取极北之地冰棱,再以九幽阴火锻炼,对冰系术法有极大的加成,威力无匹。

至于为什么名字这么怪,只能怪陆梨虽然长得漂亮,却胸无点墨了。

洛儿调动全身灵气,出手就是大招。

被情敌说到痛处,她就像一只发狂的小母狮,不狠狠教训安枳一顿誓不罢休。

只见她双目通红,发丝飞扬,双手握剑高高举起,剑身的莹蓝被躁动磅礴的灵气充盈,变得雪白璀璨。

灵气似已凝成实质,就像剧燃的白火,沿着剑尖延伸,竟成了长达十数米的剑芒。

这招名为「细雪之舞」,是著名远程大范围群体杀伤技能,也是陆梨得名「细雪仙子」的原因。

洛儿将剑猛的挥下,呈月牙状的剑芒似霜色的流火一般,原本就颀长的芒体在空中变得更加巨大,裹挟着风雪,向安枳袭来。

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因为这剑芒在半途便会化作漫天细雪,每一片雪丝就是一道剑气,敌人身处其中,剑气入体,如受千刀万剐。

安枳眼微凝,心下知道厉害。

但对方既然出手就是大招,她也不能掖着。

霎时间,她周身黑气弥漫,头顶生出两只凌厉尖角,全身白嫩的肌肤上,无中生有般,突然覆盖无数黑鳞。

她的身后生出了黑色长满倒刺的巨大尖锥似的尾巴,嘴里的细齿变得尖锐,手上的指甲也化得银钩般,有如刺客的长匕。

她变得不知像一种什么生物,似魔龙一般,不过陈长远更愿意称之为「修罗化」。

从安枳口中射出一道极细的红芒,同样朝洛儿袭去。

这红芒带有自动制导功能,不打中目标绝不停止。

一旦被其沾上,便会侵入心脏作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时敌人之命便握于她手,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到底是洛儿的「细雪之舞」厉害,还是安枳的「修罗化」厉害,总之两人是动真格的了,大战马上就要见分晓。

见此,陈长远暗中点头,知道劝架的时机来了。

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对陈老道:「好好看,好好学」陈老莫名其妙。

只见陈长远浑身燃起金焰,一袭掌教青衫瞬间便烧成了灰烬,露出了他虽不魁梧但肌肉虬结匀称的上半身。

前胸后背上,密密麻麻有着数不清的疤痕。

这其中有敌人给的,有爱人给的,也有他自己给的。

但这副躯体上,左胸口有一金字「霸」,右胸口也有一金字「霸」,字迹遒劲有力,刚毅非凡,这「霸霸」二字果真彰显了陈长远俾睨天下的霸道本色。

他双腿微蹬地面,便一下子跃上半空,闪身至交战的中心。

于是,二女的绝招都打在了他身上。

「轰」的一声,剑芒、红芒先后入体,在陈长远周身激起一片能量碰撞产生的剧烈冲击波。

满天飘雪中,他身子微微一顿,便赶紧施展术法,将这些体内的乱能化作阴阳二气。

冲击波引动了空气的汹涌,产生了猛烈的风暴,这飓风激得全场所有人一时都睁不开眼。

待得风暴平息,雪花散作微尘,洛儿和安枳才看清了战场中心的陈长远,顿时发出两声惊呼:「哥哥!」、「夫君!」陈长远身在半空,听得喊声,他左右扫视,便看见同时向他飞身扑过来的二女,速度之快,当真是势要争先,仿佛谁先到他怀里谁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他嘴角抽动,知道这时候接谁都是错误的,两个一起接更是大错特错。

但是,这些年来,陈长远处理修罗场已是经验老道,当先便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噗!」只见他狂喷一口鲜血,身子从半空掉落了下去。

「哥哥,你怎么了!」「夫君!」二女见他似已受伤,互相对视一眼,冷哼一声,却又连忙惊呼着向他飞去。

自由落体中的陈长远还在暗叹「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便被她们接住,抱在了怀里。

……卧榻上,陈长远盖着棉被,闭目皱眉,身体僵硬,似受了很重的伤。

这时,却听到洛儿懒洋洋道:「行了哥哥,别再装了,我们都知道你没事」他微微抬起眼皮,从眯缝中看到坐在对面的安枳也是对着他一脸冷笑。

好吧,看来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懂了啊。

知道他在装模作样,但二女仍然吃这招,为啥呢?因为她们也需要一个台阶下,不然场面上下不了台太难堪了。

这算是三个人的默契吧。

陈长远嗖的一下坐起身来,欢喜道:「原来大家都没事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啊」这赖皮模样又惹得二女一阵冷哼,他只觉头皮发麻。

沉默片刻,洛儿先开口:「安枳,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妹妹想和哥哥说说心里话,这不过分吧?」安枳心下琢磨,如果是这个理,她也不好过分刁难洛儿,毕竟人家真的是从雪之下冰宫千里迢迢回来的。

她看了陈长远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这才缓缓道:「便宜你了」也不知道是便宜了陈长远还是便宜了洛儿。

陈长远微吁口气,擦了擦汗,安枳离开就好办的多,毕竟一个人总比两个人好对付啊。

他正感庆幸,耳边就响起了安枳的传音:「夫君,我要油炸冰淇淋,要起司味的,还有北地冰雪热可可,要加了蜂蜜的,我还要酥骨沼泽鱼、蜜汁螃蟹羹、山煮羊……你每样准备两份吧,姐姐也要一份,她可要养胎呢,你得好好喂饱她。

对了,她最喜欢榴莲味儿的……」陈长远哭笑不得,他喃喃点头:「好……好的……为夫这便去准备食材……」有了食物,安枳暂时满足了,她得意洋洋地昂起脑袋,瞅了洛儿一眼,这才走了出去,弄得洛儿一阵莫名其妙。

不过她立马把安枳抛在脑后,和哥哥独处,她可求之不得呢。

屋内的气氛好像变得暧昧了些,洛儿小脸有些红,她将手背到后面,眼睛不知道放哪里才好,口中嘟囔道:「哥哥,这么久没见,你想洛儿了么?」陈长远自然是想念她的,再看她打扮的和女高中生似的,肯定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心下也是微微感动。

不过,他故意逗她,故作板起了脸道:「你怎么来了?凝宁那孩子怎么没跟过来?」「什么嘛……」洛儿顿时失望:「一点都不关心我……都不问问人家的事……」陈长远暗笑。

洛儿发了一阵牢骚,但看陈长远仍旧坐在床上,丝毫没有下床抱抱她安慰她的意思,也是恼意顿生。

她猛一跺脚,怒道:「坏人!你不关心人家,自然有人关心的不得了!」陈长远看她生气,暗笑得更欢了。

他懒散道:「谁啊?谁能比我还关心我家洛儿了?」「当然是我夫君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洛儿似笑非笑道:「哥哥你可不要吃醋哦~」「哦?你还有夫君?」陈长远依旧懒散:「你的夫君不就是我嘛?」听他这么说,洛儿窃喜。

不过,她仍装作生气道:「谁说是你了?你就是个从来不把洛儿放在心上的坏哥哥!」陈长远正要开口,就见门外闪过来一人,他定睛去瞧,待看清了那人面貌,心里立马一阵无语。

此人正是张天赐。

「这人怎么来了?」他暗想道。

张天赐站至洛儿身旁,朗声道:「不错,洛儿的夫君正是在下」声音完气足,堂堂正正。

洛儿在一旁坏笑,看她那鬼头鬼脑的模样,陈长远就知道她肚子里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他终于下了床,耸耸肩道:「是么?可有凭证?」「此事乃天地做媒,师父见证」张天赐冲北方恭敬行了一礼。

「哦~」陈长远拖长了音调,显得阴阳怪气:「可是,你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又算得了什么夫妻了?」不等张天赐开口,他上前一把将洛儿拦腰抱在怀里,又道:「我现在就抱着你老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你……」张天赐见此景,怒得横眉倒竖,双颊抽动,口中却吐不出一个字。

因为他确实拿陈长远没什么办法。

洛儿被哥哥抱着,心里甜滋滋的,她变作了小猫般使劲儿往他怀里挤,小嘴儿却惊呼道:「呀!你放开我!你这坏人要对我做什么……」「夫君救我~」洛儿尖声惊叫。

果然,这下张天赐再也无法忍受,撸起袖子提起拳头就向陈长远打去,他口中怒喝:「放下她来!」只可惜,也不见陈长远有什么动作,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像击中了一堵钢铁城墙,只听「嘭」的一声,张天赐被反作用力撞到了墙上。

他嘴角溢出血丝,顺着墙颓然坐倒于地,口中却仍在叨叨:「陈长远,把洛儿放下来!」见此,陈长远暗叹:好一个绿奴,果然是工具人啊……并不理会张天赐,他横抱洛儿,运起身法,炮弹一般向合欢圣宗那座无名青山的小山顶掠去。

洛儿在他怀里,就像坐上背推感极强的过山车。

周身的景色在天空和地面间变幻着,她却好像忘了自己也会飞行,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陈长远的袖子以防掉落,另一只手在他胸口上划圈圈,口中痴笑:「哥哥……你果然是在乎洛儿的对吧……」陈长远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只听他道:「这还用说吗?你坐稳了」脚跟蹬地,又猛地向前冲去。

「嘿嘿嘿嘿~」洛儿高兴极了,笑得愈加得意,却仍旧大声惊呼:「啊!你这恶人!你要把我带去哪?」「夫君,快救我!」此刻张天赐从房里歪歪扭扭地赶出来,听得洛儿求救,不顾身上疼痛,连忙运起身法向陈长远追了过去。

他的心里竟也吃了糖一般甜蜜:洛儿终于称呼我夫君了,就凭这个,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小山顶是孤魂第一次告白的地方,那时他动用了特殊法宝,让这里一瞬间开满了无数鲜花。

这些年来,因久不经打理,这些花原本早已枯死,但陈长远回来后,认为此景美妙,没了可惜,便派专人重新种上了各色的花,甚至还移植了一些花树来,并施法让它们永开不败。

逢到大好时节,这里各色花儿:红的、粉的、紫的……伴着枫叶的火红、银杏的金黄、樱树的洁白……就好像世间所有美妙的颜色都于此荟萃,灿烂而绚烂。

陈长远将这里划为宗门禁地,除了他和他的夫人们,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花海中立着一栋小木屋,慕无双独自居住在这里。

以往她总要睡到午时才会懒起,没想到今日却起的早了些。

她并没有穿以往的祭祀袍,仍旧穿着昨晚的睡裙。

「反正又不用出去」她想道。

这木屋倒是装饰朴素,只有一张床、一套沙发、一张小几、一副画架,但是屋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和布娃娃。

杂物虽多,但摆放整齐,并不显乱。

泡了杯浓香的咖啡,她一手端起,就要开始作画。

她应当是初学者,咬着画笔构思了半晌,才准备起手。

可又半天过去了,画布上描摹的线条也不见个人型。

似乎有些微烦,慕无双从沙发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用法术点着,深吸了一口。

「呼……」她蜷在沙发上,轻吐出了烟圈。

这屋子向阳,微嘉的阳光并不灼热,打在身上,让她显得更加慵懒。

这些年来,一切尘埃落定,她就总不想动了。

不过幸运的是,虽然养成了爱吃零食不运动的坏习惯,她这小巧身子却并不见发福,苗条轻盈一如从前。

「或许,这就是仙人唯一的好处了吧……」她自嘲道。

可能是皮质的沙发太过舒服,也可能是美人必要春睡,她拉起小毯子,银眸渐渐眯起来,就要这么再睡一会儿。

可是迷迷糊糊间,却听见外面传来了嘈杂。

「怎么了?」慕无双有些惊讶。

小山顶从来都是宁静的,只有微微的风声和鸟鸣,这乱入的杂音打搅了小睡,她不得不去看个究竟。

赤足走到窗前,掀开纱帘,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不由得,她嘴角缓缓勾了起来。

屋外,正是陈长远、洛儿、张天赐三人。

只见陈长远面无表情,仍旧抱着洛儿,而张天赐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大声说叨着什么。

「陈长远,快快放下洛儿!」虽然这要求完全是徒劳,但他就是这么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喊道。

看来这人……应该是智力有问题啊。

陈长远也不打算照顾残障人士了,他准备在下一句话时就把张天赐扔下山。

这时,怀中的洛儿却自己跳了下来,她隐蔽地冲陈长远打了个恶作剧眼色,便朝张天赐走了过去。

见她来自己身边,张天赐顿时心里一喜,却听得洛儿轻声开口。

「夫君,你可真是没用呢……连保护我都做不到……」这话音柔糯轻软,却像场大雨,将他心里才升起的蠢动火焰淋了个正着。

张天赐本来变得激动的脸色再度黯然。

这时,洛儿话锋一转。

「不过嘛,你倒是对我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我应该奖励你什么呢?」洛儿对他露出了笑颜。

张天赐怔怔地看着她,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嘴角蠕动,一个字也吐不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洛儿就再也没对他笑过了呢?眼中倒映着洛儿白瓷般的脸蛋儿和纯洁天真的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酒窝,张天赐恍如梦寐。

「不如,就奖励你舔我的鞋底吧」洛儿的笑容变得更烂漫了。

这本是刁难,但张天赐对她的笑语却没有丝毫抵抗,他没有迟疑的跪了下去,就要去亲吻她的鞋子。

「慢」关键时刻,陈长远开口叫停。

「慢」字一出,洛儿心花怒放,她顿时听话,乖巧收回鞋子。

张天赐什么也没有亲到,他就这么伏在她身前,心底被空白填满,接着竟生出一丝遗憾。

「看来,哥哥连鞋底都不愿意让你碰啊……」洛儿低下头看着他,依旧笑着:「你可真可怜啊……」耳边传来她的嘲弄,张天赐抬头,跪着与她对视,两人眼相接这一刻,他却忘记了一切,这微小的刹那于他却像永恒。

他甚至觉得,她就是他的苍穹,她就是他的王,而他愿意在她面前做一粒尘埃,卑微地陪伴她走下去。

可是,她的声调再度变了,同样变的还有她的眼。

「那么,」洛儿色厌恶,似看到了最恶心的虫子:「就请你消失吧!」她猛地抬起鞋子,狠狠地踹向张天赐仰起的脸。

「嘭!」烟尘弥漫中,张天赐的脑袋整个被踩进了土里。

做完这一切,洛儿拍拍手,清了清身上的灰尘,跑过来牵住陈长远,娇声道:「哥哥,这下好了,没人打扰我们了」「我们去那边吧,洛儿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呢」陈长远有些无语地看着埋头在土里的张天赐,不过这真不干他事。

于是他只好耸了耸肩,又是一把抱起洛儿,向崖边的梧桐树走去。

……「哥哥,你可从来都没向我告白过啊……」树荫下,洛儿依偎在陈长远怀里,有些幽怨。

「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多大了,」仰望天边翻涌的云海,陈长远缓缓开口:「还喜欢这些过家家的把戏啊……」「哼!哥哥就是这样!」洛儿有些不乐意了:「一点都不懂人家的心思」「为什么安桔那家伙就能让哥哥表白还有准备礼物啊!」「洛儿真可怜,从小到大一颗心全在哥哥身上,」洛儿眼失落:「却什么都没有……」看她又要闹别扭,陈长远有些怕了,连忙道:「等过些日子,我们办个婚礼,把老朋友都请来,我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好不好呀~」他露出了哄孩子的奸笑。

「真的吗?」洛儿大喜,一把抱住了他:「那时你只能娶我一个,不能有别人」「那是自然……」他答道。

微醺的暖风拂过山头,嫩绿的梧桐叶随风倏倏晃动,连带着地上的荫凉都像情人抚慰的小手。

洛儿得到保证,如同盛夏里喝到掺了碎冰的梅子汁,整颗心都清凉雀跃了起来。

斑驳摇晃的树影下,窃窃私语中,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近,不知过了多久……洛儿已经整个软倒在了陈长远怀里,她伸手轻抚他的身上的疤痕:「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数着数着,洛儿突然数不下去了,有些回忆像春天冒尖儿的小草,止不住地在她心中滋生。

正怔怔间,耳边传来陈长远的问话:「怎么了?」「那道剑伤……」洛儿指向他胸口,喃喃道:「那道剑伤……没了……」「早没了,」陈长远无所谓道:「多久的事了,我肉身早都……」「可是,可是……」末等他说完,洛儿就打断了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话音充满了柔软和歉疚:「那是洛儿刺的啊……」「是啊,洛儿可真是厉害」陈长远打趣道:「我当时疼了好久呢」「哥哥……」洛儿低下了小脑袋:「对不起」陈长远摸了摸她的头,默不作声,却将她抱的愈发紧了。

过了好一阵,心情似平静了下来,洛儿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温柔:「哥哥,爱我好吗?」「啊?」陈长远大吃一惊:「在这儿?」「对啊,这里不好么?」洛儿兴奋起来,吐出的字句更软了:「这里这么漂亮,洛儿就算死了也是美死的呢……」「唔……」陈长远支首沉思。

他还是比较保守的,不太喜欢露天席地打野战。

正考虑中,却瞥见身后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晕过去的张天赐已经将头从土里挖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指了指他,陈长远无奈道:「不太好吧,有人看着呢」「嘿嘿……」洛儿嬉笑着,无邪的大眼睛更亮了:「哥哥难道不喜欢夫目前犯么?」「在他面前做,哥哥不会觉得很刺激么……」她的声音变得蛊惑靡靡。

陈长远当然没有这类癖好,他正要严词拒绝,就看到诡异的一幕:张天赐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伸手就要解裤带,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突兀。

「卧槽!」陈长远连忙出手喝止:「慢!」张天赐停了下来。

他愤恨地看向陈长远,嘶声道:「怎么?你们爱你们的,连个飞机都不让我打吗?」听得这话,怀里的洛儿笑得花枝摇曳,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长远抚额,暗自摇头。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清咳了两声,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张天赐,听我一句劝,这就走吧,永远都不要再跟着洛儿」顿了顿,他又道:「绿帽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小心做绿奴做到最后命都没了」「哼!」张天赐不屑,冷笑道:「那你呢?你把握的住?」「纯爱水浅,本座自然把握的住」陈长远自信无比。

张天赐无语,但他心有不甘,仍旧嘟囔:「那我……那我听听声音总行吧……」「不行」陈长远淡淡道。

「哈哈哈哈……」见此,洛儿又是一阵大笑,好一会儿才玩味道:「张天赐,你知道你多可怜么?」「鞋子亲不到,连声音哥哥都不让你听呢……哈哈哈哈……」「走吧」陈长远再一次开口。

「不行!我不走!」张天赐不理洛儿的讥讽,再度炮轰陈长远:「你欺人太甚!我才是洛儿的……」「夫君」二字还末出口,却看到陈长远突然消失不见,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他身前。

还末反应过来,陈长远已经揪小鸡似的揪住了他脖子,手臂瞬间灵力狂涌,将他凌空提起,电风扇般甩了两圈,然后向着山的那边,远远的投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呼声中,张天赐化作天边闪逝的流星,只留一抹残影,倏然再看不见了。

「好了,闲杂人等终于……」收拾完了张天赐,才刚转过身,就看到洛儿猛然跳起,小皮鞋底像安上了弹簧,整个人扑向他。

柔软娇小的身子入怀,他连忙双手接稳。

洛儿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挂在他身上,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哥哥,爱我……」都这时候了,再拒绝就是不解风情了。

也不多比比,陈长远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洛儿的嘴唇冰凉而柔嫩,似完美的果冻,就是轻吮便要化了,她的小舌也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口腔,挑拨起来,热烈而狂放,陈长远细细咀尝,似有麦芽糖淡淡的丝甜。

空气里的爱意慢慢变得像化不开的浓质,连暖阳里的和风都沾染了香甜。

花海草地间,两人吻的愈发狂热而忘我,他们就想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然后再也不分彼此。

心头雀跃着、欢叫着,他们抽不开彼此拥围的双手,于是只能笨拙地撕裂对方的衣衫……「撕啦~」布帛碎裂声中,洛儿全身仅剩的亵裤化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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