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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发泄之屋: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呃……呜呜呜……进不来……好难受……咕……放弃吧……」那张肉膜在被我的坚硬所拉长,那娇嫩的身体正在被我破坏,那纯洁的少女正在被我亲手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些事实都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叫嚣着,这让我激动异常,尤其是此时此刻听着夜音痛苦的呻吟与绝望的哀求,继续加大着下体向前的力量,面前的阻碍感越来越强,而少女的尖叫声也随之越来越挣扎——「不………要………求求……你……」就在她正在发出呜咽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肉枪面前的阻碍骤然消失了。

我的肉棒瞬间向前挺进了一大段距离,如今已经有一半以上塞进了那紧闭的膣口。

就在我感受到这层阻碍破除的那个瞬间,夜音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停止了,她发出了一个滑稽的吸气声,那双漂亮的眸子也在这个时刻陡然睁大,瞳孔的震颤代表着少女此时已经接收到了那种激烈的痛苦,而那本就紧窄异常的膣穴也突然又一次增加了缩紧的力度,那种紧致让我的肉竿发痛,险些就克制不住这种辛苦而拔出来。

沉默,沉默,我屏着呼吸,她也有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沉默持续了大概两秒钟,随后少女的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是被手掌堵住的绝望痛呼,仅仅是听这个声音,就能够想象到这个女孩儿此时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楚,而我则置若罔闻地将肉棒塞进更深处,她那小小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痉挛着,我拖着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能够感觉到那两瓣小屁股正拼命地挣起肌肉,大腿也无比的僵硬,膝盖正抵在我的腰上,她就像是要把我拦腰夹断一样用力地缩紧着双腿,捂住嘴巴的少女表情怪异,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涌出了她的眼眶——在这一个小时内,她的泪水已经不知道涌出又擦干了多少次,每一次哭泣都是因为身体难以忍耐的疼痛,也是难为这个小家伙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将肉棒继续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塞去。

「疼!!疼疼疼疼!!!疼!!!」惨叫过后的少女在忍耐身体被进一步疏通的痛苦时只是干巴巴地说出了这样的字眼,而我呢,则享受着肉棒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她的膣穴死死贴住的包裹感,事实上如果不动起来的话还是蛮舒服的,但是如果只是插进去不动的话,那也就称不上是性交了,我看了看我们之间的交合处——她那形状完美的膣穴这会儿已经涌出了凄楚的鲜血,血液顺着我的肉棒流淌下来,把我的裤子与上衣都染上了鲜血的颜色,而她那粉嫩的门扉,这会儿正不断地收缩着,似乎在尝试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但迫于我肉棒的阻挡,这样的尝试注定只能挤出更多象征苦痛的血液。

「疼吗?疼就对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友善的表情,但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我继续让自己的下半身不断用力,她的肉穴正在艰难地将我的肉棒不断吞下,每一步都伴随着披荆斩棘一般的难度,每前进一寸身下女孩儿的痛呼声都会更凄惨一分——「呜……咔啊啊啊啊………真的疼……疼……」夜音无助地攥紧了手,我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忍耐痛苦的脸,想看看这张精致的面庞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却捕捉到了一个异样的状况——在刚刚我没注意的时候,她的嘴角是不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我皱着眉看着表情被痛苦填满的夜音,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刚才看到的画面——大概只是我的错觉吧?我这么想着,左手托住她的臀部,右手揽着她的后背,久经锻炼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喂,白鸟夜音同学」我抱着她,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而我们交合处的鲜血就这么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猩红轨迹。

肉棒因为突然的体位变化而插入了夜音的最深处,我胯下那团丛生的阴毛也贴在了那白嫩光洁的阴户之上,这让我倍感满足,至于夜音,似乎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是不停地流着泪水,那悲戚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让我无比坚信刚刚看到的她那代表着满足的笑意是幻觉。

于是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将她的腰部抬起到与天花板垂直,然后在她的求饶和惨叫声中,用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抽插着她那可怜兮兮的肉穴:「别这么快就崩溃啊,这才刚刚开始呢」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场野蛮又暴力的活塞运动就这样开启,在抽插中我惊喜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少女的破瓜之血已经随着我的一次次抽插而被我抹匀,成为了我活塞运动的润滑剂,这也就保证了我的抽插能够更加顺畅,但与之伴随的,给夜音带来的折磨程度也越来越深。

「咕!!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动!!求你了不要动!!疼!!裂开了!!已经裂开了!!!不要!!」大概真的裂开了吧——我看着夜音那痛苦欲绝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着:说不定我完全没有前戏的性爱真的把她那娇嫩的软肉给撕开了几个裂口也说不定,但那不是更爽吗?「裂开了又怎么样?」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羞辱着这个文艺少女:「呵呵,明明是第一次下面却湿了呢,看来我刚刚的猜想没错,小夜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儿」我当然知道起到润滑作用的液体几乎全部都是血,但是这样说的效果可太明显了:我看到忍耐痛苦的夜音,表情上又多添了几分耻辱,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眼角流下,她的面色铁青,汗水也开始从她的额头渗出。

是因为太疼了吧,我在心里想着,抽插的速度却丝毫末减,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将小夜膣穴内的嫩肉拔出一点再悉数塞回,睾丸随着每一次的打桩运动拍在小夜那光溜溜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咕!!救命!救命!谁都好…救救我!!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咕啊啊啊…疼!!疼死了…」「嘘,你这样的文艺少女怎么能发出这种惨烈的叫声呢」我恶趣味地盯着那伤痕累累的肉穴不断地在我的抽插下被带出内部的鲜血嫩肉,征服感与发泄的欲望都在这样的过程中达到了相当程度的满足,于是我越战越勇,插入和拔出两个动作的交替不断地将那原本塞入手指都会让少女难受不已的小穴极力扩张成我肉棒的样子,将内里的伤口全部撑开,将那条肉缝硬生生地发掘成一条能够为人提供快感的通道——「求你!!求你停手!!!求你了!!!疼!!疼啊啊啊啊!!裂开了呜呜呜呜!!!」「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妈妈!!爸爸!!!咕!!救救…呜呜呜太深了不要啊啊啊!!!」「至少……咳呜!不要动那么快……求求你了…想怎么对待我都好……温柔一点呜啊啊啊啊!!」就在夜音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不断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身体,这其中我也感受到了一部分黏滑的液体从那饱受磨难的膣壁中分泌出来,心里也大概清楚这是少女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但我却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把肉棒拔出来之后,将手指塞进她的穴内,把内里混着鲜血的透明黏液摆给她看,而后者则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这叫爱液,夜音小姐认识这个东西吗?」「我才不知道!!不要给我看呜呜呜呜……」那之后我会重新把肉棒塞进她的身体,感受着初次经历性事的小穴不断地尝试着将我的肉棒排出体外却恰好为我的肉棒做了绝佳的按摩,感受着伴随我的插入她的身体轻微地痉挛,看着她那两条穿着过膝袜的美腿被我插得花枝乱颤,看着她那因为我的激烈动作而不断晃动的乳房和乳头,这都让我无比的满足,更不用提那哭诉与惨叫结合着的痛苦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一杯毒酒,让我迷醉且走向了无可抑制的癫狂。

所以当射精的感觉顺着我的肉棒刺入大脑,我也自然而然地为了继续折磨这个已经被我近乎摧毁的少女,一边大声地宣言着「我要射了,怀上我的孩子吧!」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夜音的反应也完全满足了我此刻的变态施虐欲,她一边因为我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而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一边绝望地忍耐着痛苦向我喊道:「不要!!!咕……我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求你了拔出来!!射在外面吧!!发发慈悲!!!射……呜呜呜!!疼!!!」少女的惨叫与哀求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的哀求声随着我抽插速度的提升而提升,等她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尖叫的时候,我的肉棒塞进了她膣穴的最深处,并将大量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那可怜的膣穴深处。

「咿咿咿咿咿咿咿!!!!!」感受着粘稠的液体被喷入体内的夜音自然知道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几乎因此崩溃,她发出抓狂一般的惨叫,拼命地用双手撑起身子的夜音,用盈满泪水的眸子看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着我那根给她带来无数痛苦的源头,看着依旧没有干涸的鲜血从她的体内混着白浊的液体流出,而我也在这样的过程中拔出了肉棒。

肉棒拔出之后,她那被我捣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也开始缓慢的闭合,在肉穴深处的精液随着膣穴的紧缩而涌出体外,至于那原本饱满漂亮的阴唇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摩得又红又肿,鲜血从她的大腿流下,一些流进了黑色的过膝袜,另一些随着臀部流下,鲜艳刺目的红让少女的皮肤被衬托得更加白皙,那一道道红色轨迹印证着少女的失贞,而另一部分不断刚刚才顺着少女的穴口涌出的白浊,则印证着少女已然被彻底玷污的事实。

「呜…你……你这家伙……恶魔…」夜音看着自己狼藉的股间,发出了来自心底的控诉,抽噎着的她似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甚至就像是很多电影里被强奸后的女角色那样,委屈地抓过了沙发上的抱枕抱住,借此来掩盖那早就被我已经看了个遍的躯体。

「我是恶魔哦」我盯住了她那被我玩弄成了残花败柳的娇躯,带着仍旧没有满足的表情。

夜音也回望着我,表情里写满错愕和愤恨——旋即便是察觉到我意图后的恐惧。

我向她走去,她则艰难地用双脚蹬踹着沙发好让自己能够缩向沙发的角落,她的股间应该还很痛吧,我看她每挪动一步都会疼得皱着眉倒吸冷气。

「你…你要干什么?」她睁大了那一双泪眼看着我,眼中难掩恐惧和震惊:「不是已经…完事了吗?」「谁告诉你的」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头发将她放倒,而她的声音也从刚开始恐惧的质问变成了之后的尖叫:「不要……不要过来……已经到极限了……不要再进来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过得昏天黑地。

变着花样折磨这个少女的我,一边用种付位抽插着身下这个完全没从性交中体验到一丝快感的女孩儿,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殴打她的小腹,她被打得发出呕吐的声音,然后从股间喷出了一股金黄色的水柱,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淫靡浑浊的骚味。

或者在她疼痛难耐的时候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壁炉边上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凌辱着她,而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摔进身后的壁炉中,所以哪怕她再痛再不情愿,也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并用双腿用力地盘住我的腰,我们的脸贴得很近,我也趁机吻了她——这也一定是初吻吧,我看着她那可爱的脸蛋,在心里满意的想着。

或者把她按在墙角,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

或者一边抽插着她一边把她宝贝的书本扔进壁炉,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射在她的眼镜上和脸上。

或者用她的双脚给我夹着肉棒帮我射出来——那曲线顺滑的玲珑美足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显得那么的诱人,双脚内侧的缝隙抽插起来有些坚硬,但是触感是完美的,丝袜的触感和少女的体温都诱导着我射出精液,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间剧痛还要移动双脚的表情以及越过双脚看到的少女的红肿蜜穴,哪怕是忍住呕意的夜音也是那么的可爱。

最后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脚上,并在她皱眉看着自己被精液铺满的美足时又一次扑向她的美妙娇躯。

「咕……不要……不要再来了……已经到极限了……求你了……用脚和嘴都随便你……不要再插进来了……」「呜……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经坏掉了……发发慈悲吧……」「……饶了我……饶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那之后又是漫长的性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躏她的痕迹,直到最后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微弱无比,身上满是我蹂躏过的痕迹,不止是腹部那块可怖的淤青,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时被我又抓又咬,细小的伤口随处可见。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经停了,天空灰蒙蒙的,已经开始转黑了。

看着像是垃圾一样被我干完之后仍在地上的少女——她这会儿正慢慢地向她的裙子爬去,而我则粗暴地把她触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质地上乘的长裙将肉棒上的精液,血液和爱液全都擦干净,然后再将脏污了的裙子重新扔给她。

「哈啊……呜…脏了……」少女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呜咽,我也没有理会。

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肉棒重新收回自己的裤子里,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没一会儿自己又变得衣冠楚楚,拢了一把头发,就这么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态站立着看这个少女——纤细的双腿上挂满精液,白嫩的身体上全都是伤口,完美纯洁的股间已经被我的粗暴搅弄得难以闭合,皎白弹嫩的乳房上满是齿印,乳头红肿着就像是正因为兴奋而勃起着一样,那张戴着半框眼镜的脸上挂着末干的泪痕,此刻她微弱且困难地喘息着,似乎正努力尝试缓解刚刚遭遇的巨大折磨。

满足了。

我扔下这个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女,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转个弯走出玄关,兜里揣着钥匙,打开了防盗门之后回到了那个晦暗的走廊。

将房间里的景色以防盗门关闭之前,我又回头向门内看了好久,虽然内里向我展示的风景除了狭窄的玄关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我还是看了好一会儿,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从夜音的鞋柜里抓走了一只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怀里之后,我将防盗门关闭,而前台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适时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这四个小时过得还愉快吗?」她向我鞠了一躬后浅笑着问我。

走廊里昏暗,想来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带走了夜音的鞋子这件事吧,这么想着的我也假装无事发生的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而在回答她的问题之前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自己的内心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畅快与舒服,就仿佛真的把一块压在心口的巨石给甩掉了一般,甚至连步伐都无比的轻快,于是我诚实地对前台点头道:「谢谢,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很舒服」「那就好」这位前台小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并肩走出这个走廊,而此时我的心境则完全不同——如今和这位女性交流只觉得舒畅,也愿意回答她提出的每个问题(虽然她并没有过问我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刚刚离开家乡的孩子,友善,谦虚,耐心且热情。

「哦对了女士,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好地向这位前台侧过了头。

「您请问」「她……到底是谁呢?」「她啊」这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个普通的NPC而已」「这样吗……她会喜欢做这种NPC吗?感觉还蛮辛苦的」「这个问题也算是商业机密哦」聊天的过程中,我们也逐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好了先生,真诚地感谢您使用她的发泄屋」在送我通往发泄屋所在大楼一楼的电梯门口的时候,她又对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长,有些压力不必留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记,发泄屋能帮您解除压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应对这些事情,根本之处还在于您本身,您走后还请您把这里的一切当成梦去忘记,切莫念念不忘」我也对她鞠了一躬:「好的,谢谢您的忠告」此后,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轨,生活圆满,事业顺利,我也能够更好地处理生活中遇到的压力与问题,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本来是这样的。

但是我失败了,我首先就违背了前台小姐姐和我说的话——我对白鸟夜音念念不忘。

甚至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怀里还藏着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够将它完全托住,大概只有37码左右吧?只是看着这只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刚刚那对我来说转瞬即逝的四个小时:我把我的压力,淫欲,暴虐和愤怒全都倾泻到了那个看上去柔弱无比的女孩儿身上。

而那个名为白鸟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纤细的身体承受了一切。

真怪,明明在刚刚还想要让她发出更惨烈的叫声,现在那些画面,那些我对她的殴打,蛮不讲理的插入,少女的泪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与挣扎与被凌虐的时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着,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刚刚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了一场极其残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样。

不由得将鼻子凑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闻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净净的皮革味,带着一点点清新剂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个非常注重清洁的女孩儿,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她在没有被我虐待时对我说的话,包括她的睡脸,和她在看到我将书扔进壁炉里那感到愤怒的皱眉。

白鸟夜音,白鸟夜音……该死,明明该忘记的。

我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在心里怒斥着明明做出如此罪恶的行径却仍然胆敢萌生想要再见一面的念头的自己,转身走回了发泄屋。

发泄屋所在的大厦依旧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伫立着,我推门进去,乘电梯来到了十三楼,前台的女性对我来说只是一会儿没见,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见。

「先生?」她抬头看向我,目光里写着惊诧:「您为什么又回来了?是有东西忘在这里了吗?」「她的房间,我还要再去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不就是八千吗,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这……」前台这位美女的表情写满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后她才慌忙地翻开了和我签订的协议:「先生,协议规定过,她的发泄屋您不能重复使用,如果您还是觉得有什么不适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我…我不是…对不起……贵店的服务很有效,我现在也很轻松…只是…」我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店员:「我能再见她一面吗?」「不可以的,先生」前台的服务员小姐为难的摇了摇头:「这是违反规定的事情」我沉默了好一会儿。

看着店员,看着收银台旁边那通向她所在房间的走廊入口,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

「好的,对不起,打扰了」这么说着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这间给我留下过于深刻记忆的场所,那之后我也确实地尝试着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成功了,我处理工作比之前要得心应手,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也能更加从容不迫地应对,那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周左右,某一个飘着让我充满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了公司的大门,裹着大衣,围着围巾,看着面前被狂风吹刮得东倒西歪的小树,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句:「看来已经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那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间把那个卑劣下午的回忆全都塞进了我的脑海,本来随着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记忆又一次清晰了起来,那个娇小的身影,一旦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浮现,便再也无法抹去,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恶劣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矜持与从容的风雅与被书卷气浸透到骨子里的气质。

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怀念没有弥散,反而在我的心中越来越强烈到不可忽视。

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再次踏入发泄屋的梦,我会梦见我和白鸟夜音面对面坐着,她看着书,我在她的房间里喝茶,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有壁炉燃烧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动,我会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间我的梦就会醒来,惊醒的我怀中抱着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虚,而那之后我又开始无尽的失眠。

也拜此所赐,我又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了。

不是压力的那种暴躁,而是时时刻刻心里都在惦念却又时时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种暴躁,就仿佛是一个毒瘾患者苦苦追寻毒品来解脱戒断反应的折磨却找寻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疯狂了,我变得会说越来越多的脏话,也变得越来越愿意和其他人争执,甚至多次和他人大打出手,从那之后愿意与我说话的人便越来越少。

在又一次与同事大吵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对我敬而远之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我离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这个事实让我辗转难眠,而我又对这样的事实拿不出任何的解决办法,越是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越发迫切地想要再见夜音一面,想的五脏六腑都发痛。

于是在某一个下午,我披着冬日的冷风,离开了我的家,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叫任何一个人与我结伴,但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那个地方的旅程。

发泄屋。

那个她所存在着的地方。

去那个地方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乱冒往事,我脑子里想着那个女孩儿,想着与她共处一室时的每一个细节,最终的问题都难以绕开那个问题上——她到底是谁?在发泄屋蹂躏她时就该冒出来的问题这会儿又一次盘旋在我的脑海,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找不到问题的答案,最终带着这个疑问,我来到了这里。

并不是发泄屋的门口,而是发泄屋的后方,这里没有人经过,背对着街道,虽说整洁,但是也有着几分荒凉,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这里,向上望去,因为完全记住了夜音房间的位置,所以很轻易地就能看得到那个常年开着窗户的,在大楼最边缘的房间,仅仅是从外侧看也能看到里面的装饰非比寻常,夜音与我的直线距离是那么近,被狂热情绪折磨的我,一跃跳上了附着在大楼外侧的消防梯,然后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脚并用地爬着,哪怕铁质的梯子冰冷刺骨也无法阻止我向上的脚步,我就这么爬着,爬着,看着夜音的窗棂与我越来越近,我心中的激动更胜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时间在我看来都漫长,等到那扇窗终于在我两米不到的距离时,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原本巨大的一切都变得渺小,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地面有了相当的一段距离,我已经到了这栋楼的十三楼。

不过,拜此所赐,夜音啊,我终于能够再见到你了。

然后,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积蓄的郁闷全都发泄一空似的,向着她所在的房间一跃而去,然后以我都没想到的轻盈与敏捷,落在了她的窗台上。

她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足以让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鸟夜音,小夜。

带着炽烈的盼望,呼唤着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间内部看了去。

熟悉的欧式装修风格,熟悉的摇椅,熟悉的书架,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的陌生又亲切——毕竟我已经在梦里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只是……房间里的一切又好像并不那么的让我熟悉。

房间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墙壁上喷溅的血几乎达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红色,沙发上,书架上,到处都被泼洒上了鲜血。

究竟是什么样的行为才能造成这么大的出血量!!!惊恐地倒吸一口冷气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间跪着的身影。

那个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啊,我曾经以后背位的姿势蹂躏了她那么久,对她那光洁后背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纤细的娇躯,那光滑皎白的皮肤,那披散着的如瀑黑发,和耳朵后面架着的眼镜腿,没错的,是她,是她,白鸟夜音。

那个被当做发泄屋的项目摆在十三楼最深处房间的少女,那个充满书卷气息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捡起地上的一个被鲜血染红的雪白物体——我细细观瞧,惊讶地发现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体此时则处于一个极其不协调的状态,她的左手还完整地附着在身上,仍旧是那么的纤细雪白,可原本应该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怕的断口,她的右侧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断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觉像是用刀子切开一个裂口之后硬生生地拽下来的一样。

她的颈子上也有一个极其深的伤口,我觉得这个伤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话,她的脑袋会整个从脖子上掉下去吧,至于其他地方——就像理所当然似的,她此时身无寸缕,股间流淌着的不仅有象征男性欲望的白浊液,还掺杂着大量殷红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断渗出鲜血的划痕更是随处可见。

在我被恐惧和震惊击垮而陷入瞠目结舌的状态时,夜音轻轻地将那只断臂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组伸展运动似的活动着右臂,本在源源不断流淌着鲜血的断处正在以时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子也是一样,身上的伤口也是一样,股间的精液与血液也是一样,都像是倒流一样涌入她的体内。

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完好的白鸟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现象震惊到的我发出了胆寒的吼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白鸟夜音不是人类,她绝对不是人类,没有人类会在经历那么大的出血量,受了那种程度的伤害之后能够坐起来!也没有人他妈的可以把自己的断肢捡起来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接回肩膀!!该死!该死!该死!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是谁!!「还要看多久呢?」就在我被眼前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到几近晕厥的时刻,白鸟夜音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了。

我猛地一转头,看到白鸟夜音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戴着她的半框眼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侧。

「!!!!!」巨大的精冲击之下,我的脚猛地一滑,此后便再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夜音那娇俏的身影在一阵风声中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我在见识到了刚刚那一切事情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抓住那个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断乱挥,但什么都抓不到,我什么都抓不到,若是说能够抓到什么,想来能抓到的只有我自己的荒唐。

随后便是一阵从内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在一切都归于虚无之前,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翩跹着落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向我笑了一声:「真可怜」我没死,或者说我暂时没有死。

在我的意识马上就要彻底离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阵极致的舒适。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鸟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着,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间,我的裤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而我的肉棒也不知何时塞进了夜音那紧致的小穴之内,将夜音那漂亮的小穴撑开成了艰难的O型。

血,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流了出来。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动着,长发随着风轻轻摆荡,那饱满美好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着。

而白鸟夜音此刻正皱着眉,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着痛苦的表情,与我的目光对视。

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眸子不再是曾经那知性的黑,而是红色。

血一样的红,葡萄酒一样的红,蕴藏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在那眸子中流转着细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灵魂。

「很……久不见,人类」她用忍耐痛苦的声音对我说着:「到底是…什么…让你出现在我的窗台呢?」「哈……呃……」我艰难地发出一个个不像话的音节,而她则不断在我身上骑乘着,即使她的样子看上去痛苦无比,她却也仍旧在不断重复着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膣肉被不断地翻搅出来,我的龟头被她穴内那细密的皱褶吸吮包裹,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觉无比温暖的地方。

而我则颤颤巍巍的,用骨头已经刺出体外的胳膊,从衣服的内兜拿出了那只小皮鞋。

「给你……给你……」我将鞋子递给了她,而她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将那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动作依旧没停:「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似的:「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有……离开我之后还会……记得我的人……」「你到底…是谁…」她停住了动作,以便能够流畅的和我交流:「哈啊…」夜音喘息了一会儿以调整自己的气息,那之后她缓缓地开口了:「你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夜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包裹着无尽的怅惘和遗憾:「我是恶魔」「是吗……」事到如今,在见过那惊世骇俗的场面之后,这样的真相我也完全能够接受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她眸子里的白色光芒游弋的似乎快了一些:「这一千年中,我有绝大部分的时间以人类的快乐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乐,于是那些被我当做餐具的人类就会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里感受不到快乐,我向富饶的国家出手,于是那些国家的子民便会掀起战乱,感受不到快乐的方式有很多,有的时候是强硬地剥夺他们感受快乐的能力,有的时候是一场瘟疫或者一场战争」「可是…为什么……」这个事实倒是让我感到震惊——在这个状态下,我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惧或者遗憾,但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整个人都被夜音的讲述带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那是来自人类的一次大规模反抗」夜音惨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组由僧人,道士,教徒和驱魔师组成的队伍击败了,而从那之后,我的身上多了一条诅咒」「只能从负面情绪中……获得满足感吗?」我大概明白了什么,而夜音也像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似的点了点头:「从那之后,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压缩,从能够控制整个城市甚至国家的情绪变成了只能迎向方圆几米内的情绪,并且只能通过负面的情绪获得饱腹感,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东西」她笑了一下:「中间发生的事情不想讲了,总之在一百多年前,我决定为了偿还自己犯下的罪来为人们消除愤怒与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时那个状态一样,你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会被激发,然后通过对我释放而被我吸收,填饱我的肚子」……在听到了这样一个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后,我叹息着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所以在…见到我之后……你那些迷茫…恐惧…还有委屈和愤怒……全都是…」「是演技哦」白鸟夜音拢了拢鬓间的乱发:「作为一个有幸见到另一个世界冰山一角的人类,你活不下来也是正常的情况——很可惜我现在的力量救不了你,只能暂时让你的身体有意识的,完好的保存一小会儿,坦然的面对死亡吧,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动侍奉是不是很不错呀?你也能为我发挥最后的价值,双赢的交易呢」「呵呵呵呵…是啊………」我凄惨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对儿柔软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独这个柔软可爱的触感,从末变过呢。

这么想着的我,拼上了最后的力量,开始挺动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这么动…」夜音的表情突然难受了起来——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能确定的,即使过了一百年,她也没能适应痛苦的感觉。

「哈啊啊啊……疼……不过也好……对的…这种满足感……这种活着的感觉……就是这样…迷迷茫行将就木的人类,拼上你最后的生命火花的蹂躏我吧,来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现在这样…对……哈啊…好深…子宫口被撞到了……太硬了…咕……疼……嘶……没关系…不要怜惜我……」我怎么会怜惜你呢,你这只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默默地诅咒着贪恋她容貌的自己,然后更加努力地蹂躏她那看上去无论经历怎么粗暴的对待都能够复原的身体,刻意地调整着肉棒的插入角度,好让冠状沟和肉茎能够剐蹭她膣壁的伤口,让她痛得流下不会在冷风中结冰的泪水,让她露出凄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个下午一样。

这么想着的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是要将内部藏着的乳腺给捏碎一样粗鲁。

「嘎呜呜!!疼!!哈啊啊…野蛮的人类……不过你……哈啊……比今天的客人好多了……那个客人……一边尝试杀死我…一边强奸我呢………」「恶魔……」我呢喃着念了这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的欲望已经无比的明显,我的肉棒因此膨胀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于是她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重新开始上下摇摆起自己纤细的肉体。

「哈啊啊……呜!!这个角度好像更疼一点…哈啊……被剥夺品味性快感的权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怜的人类啊……射吧,来吧,你的罪恶,我的罪恶,细数这些属于你我的罪,哈啊…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叹,为自己将压力的发泄寄托于他人,为你对我不该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为你承担,为你祈祷,带着你的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梦里继续赎罪——」她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说着这样的话语,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龟头也在顶撞到了某一团柔软的阻碍的瞬间,一抖一抖的喷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剧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脑,而我的意识也随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有一种连续射了十次的错觉,感到自己已然确确实实地在变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妈荒唐啊………」我将这句话拼尽力气地说完之后,意识也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鸟夜音的那双红色眸子似乎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白鸟夜音从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来,还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肉棒擦拭干净,之后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至少走得体面一点吧」这么说着的白鸟夜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纤细的身影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化为了一团黑雾,并在转瞬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挥一挥手,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便如同魔法一样无影无踪。

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喜欢不被追杀的生活,喜欢静谧和安详的氛围,喜欢读书给她带来的充实与成功消磨时间的畅快。

喜欢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成百上千年的时光从她身上溜走,像是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家伙,夜音遇到的太多了。

坐在摇椅上,揉揉自己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仍然残留着痛楚的下体——活了那么久,对于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个概念已经模糊了。

或许曾经也有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挚友,但时光无情地夺走了夜音本该有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扫她们和他们的墓碑,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这里,她房间的门响了,前台的接待员走了进来。

「夜音,需要我替换道具吗?」「不用」夜音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需要,辛苦了,这个客人没怎么毁坏家具」「嗯,你呢,没什么事吧?」前台的声音有点关切——身为普通人,对这样可爱的孩子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会儿」夜音也理所当然的撒了谎,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习惯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与我产生交集才不会受伤。

我们都不会。

这么想着的夜音,叹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许只剩下那能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着的感觉吧,夜音这么想着,给壁炉里又添了几根柴,保证它不会熄火,保证房间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学家们在思考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有把她这个不死的家伙也考虑进去吗?大概没有罢?夜音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活着的男人为生活中某种小事而伤,直到大限将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可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又是凡人们生命中的一个重大难题。

这么感叹着的夜音,把毛毯盖在自己的下半身,翻开了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书,读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个客人会何时登门,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带着不无期待的疑问,夜音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发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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