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我很拿手,虽然在黑暗里我看不清大鬼妹的表情,但听她感动得呜呜哭泣的声音,就知道她已被我完全征服,她低泣着说:“原澈,亲爱的,我永远爱你,我是你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哈哈,不用欲望塔也能达到这种效果,看来我已经达到无塔胜有塔的境界了。
朋友们,我在情场上寻芳猎艳,所向披靡,我的美人们个个对我死心塌地,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并不会是因为我床上功夫高强呀,情圣和种马是有很大区别的!听着大鬼妹的臣服宣言,不由得我不兴奋起来,因为以前我听到这种宣言时我都是在挺枪跃马、鏖战方酣。
我的生命力还真是强呀,刚刚从鬼门关转回来,现在就情兴勃然了,伸手就想去摸大鬼妹的丰乳肥臀,觉得自己手麻沙沙的,原来是一手的泥。
我从乾坤锦囊里取出那对燃了小半截的牛油蜡烛,点亮,递给大鬼妹一根。
大鬼妹一头一脸的泥,我更是不用说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泥人一齐笑了起来。
大鬼妹跪在我身前,用衣袖来给我擦脸。
我说:“我们来洗个鸳鸯澡吧。
”大鬼妹看着我说:“这里没水呀,就是有水,这地底下的水脏死了,怎幺洗!”我“嘿嘿”一笑。
站起身说:“我有办法。
”举烛四下一照,烛光照到地十丈范围内,都是空空荡荡的,没看到山岩石壁,只有地上乱石成堆。
仰头看,千丈高处,有一点点暗淡的亮光,那就是地穴崩塌的大缺口,我们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这幺高掉下来没摔死。
实在是艳福齐天。
我问:“薜萝,我昏迷了多久?”大鬼妹说:“没多久,我正哭呢,你就醒过来了。
”我说:“现在差不多快要天亮了吧,来,我们先洗鸳鸯澡,然后去找找乙丑,他也摔下来了。
不知死了没有?”大鬼妹看着我,不明白怎幺洗鸳鸯澡?我找了个乱石堆,将两根红烛高高的插上去,然后祭起蓄水珠。
哈哈,蓄水珠真是妙呀。
出水量可大可小。
悬在空中,一道水帘倾泄下来,映着烛光,竟也水珠缤纷。
大鬼妹睁大了眼睛,惊不已。
我把她的手一拽,冲进水帘。
她“啊”的尖叫起来。
蓄水珠里的水清凉纯净,劈头盖脸地淋下,让我精一振,自我感觉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干脆让如意龙甲缩到背心,赤裸着冲洗。
大鬼妹不停地抹脸上的水,看着我嘻嘻地笑。
这高大丰满的东夷美女浑身湿透,白色的斜襟上衣、蓝色绣花统裙。
这衣裙本来就紧绷绷的裹在胸脯和腰臀上,现在被水淋湿,又薄又透地贴在肌肤上,胸前的两粒乳蕾、两腿间萋萋芳草地都隐约可见,诱惑无比。
我把她抱住,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
大鬼妹两臂挂在我脖颈上,两团丰乳隔着一层湿衣在我胸膛上挤呀挤的,仰起脸来吻我,一边说:“原澈原澈,我好喜欢你……”然后就说不出话了,因为舌头被我吸住了,只有喉咙里[唔唔”连声。
我双手抚着她的又肥又翘的美臀,使劲往身上搂,两人地下身紧贴在一起。
大鬼妹身材颇高,只比我矮了三寸,女子相对男子来说,腿占全身的比例要大一些,所以大鬼妹虽然比我略矮,但两人的胯部却是不相上下,对得正好,那肥美丰隆摩呀摩的,我若不大旗怒举,那我就不是男人。
大鬼妹感觉到我的坚硬,从我口里缩回香舌,喘喘地说:“原澈,不行,你受了伤,不要来,好不好?”我虽然情欲攻心,但理智末失,也知道现在不是行乐地时候,倒不是因为受了伤,我地体质特异,又是修炼《黄帝御女经》交欢时功力增长得快,同样的道理,身上有伤,交欢交欢也痊愈得快。
我担心得是泰宜生和他的同伙,地穴无故崩塌,肯定和他们有关,我如果现在和大鬼妹胡天胡地起来,泰宜生突然现身偷袭,那就乐极生悲了。
我强行压制住欲火,在大鬼妹唇上猛亲了几下,说道:“好,来日方长,嘿嘿。
”大鬼妹俏脸晕红,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们从地穴出去后,你想让我怎幺样我就让你怎幺样。
”我大喜,抱住她的腰,在水帘下旋转,大声欢呼。
大鬼妹滚烫的脸贴在我脖颈上,又羞又喜。
我收回蓄水珠,如意龙甲化作一尘不染地白袍披在身上,一头黑发齐肩披散着,风俊朗,采奕奕,把个大鬼妹迷得两眼放光。
大鬼妹的衣裙可没有我的龙甲这幺,淋漉漉的在滴水。
我的色眼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扫来扫去,扫得她双手遮着胸脯,大发娇嗔。
我说:“薜萝宝贝,这里可没有衣裙更换呀,你先把湿裙脱下,我来给你烘干。
”大鬼妹半信半疑,以为我是哄她,想骗她脱光衣裙,娇嗔说:“原澈,我说了现在不要嘛。
”我正色说:“我是说真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本事!”大鬼妹这才含羞脱去衣裙,露出如花似玉地白嫩肉体,我自然大饱了眼福。
我是通过了“元婴境”地修真。
体内真气流转,要冷就冷要热就热。
大鬼妹的衣裙被我托在手掌上,大喝一声:“五行之火。
”我手掌周围顿时热气腾腾,虽然没有冒出火焰来,但用来烘衣服那是绰绰有余了,想起昨晚商蔷拒绝我为她烘衣,她真是自找罪受呀。
大鬼妹穿上干了的衣裙,喜滋滋地看着我,说:“原澈,你好厉害呀。
什幺都会,无所不能。
”我眼睛一瞪,说:“怎幺能这幺吹嘘自己的夫君呢,要谦虚。
”大鬼妹笑得身子发软。
我过去牵起她的手说:“好了,我们寻宝去。
”我们两个人各举一根牛油蜡烛,向前照着,也分不清方向,反正高一脚低一脚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