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异邦女人,但我想凡事都要按规矩来…把你们身上的破烂全部脱掉,我来看看你们可以值多少钱」「你这撒旦,你怎么敢…!」「欧斯卡!」「……阁下,我明白…」两人站起身,缓慢却坚定地褪下自己的征袍,先是白皙的双臂与大腿依次裸露在外,而后是藏在军靴丝袜中略带湿汗的纤足踩在寒冷的地砖上,平滑的小腹随一次次深呼吸微微抖动,自雪臀蔓延向小腿肚的边际在斜阳余晖下泛出浅金的曲线,最后,蕾丝胸衣下的两只大白兔也被放出牢笼,与下方的芳草幽谷一起感受海风的咸湿叹息。
杰扎尔走近罗丝,用他灰黑的枯手捏开美人的樱唇,仔细观察那两排整齐的皓齿。
接着他又把手放在一块白面团下,像个正在挑瓜的食客般把它上下掂量,而后再揉搓两下它山尖的粉果。
罗丝在整个过程里不置一言,唯有当那只脏手擦拭她洞中的穴壁时才流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如果你敢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与我决斗,我发誓会砍掉你的手」当帕夏端起欧斯卡的下颚时,少女紧咬的牙缝间发出一声恶狠狠的诅咒。
「那真是有趣,小羚羊。
如果你是个真正的奴隶的话,我会花与你等重的黄金买下你」「不要…唔…不要痴心妄想…」笑容浮现在帕夏的脸上,他一笑时,被鸦片浸染成黑涩的残牙几乎要从嘴里掉出来。
他收回撑开欧斯卡后庭的手指,拍了拍两位佳人饱满的娇臀,走回她们面前宣布判决,「我必须得说,我从波斯尼亚到埃及也从末见过堪比二位的尤物,但你们还要学习做女奴的技巧。
哈布兹!」一声令下,从身后屏风旁钻出来的阿比西尼亚奴隶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边,「给她们找个房间,再好好洗个澡换身得体的衣服,今晚我会在浴室里教她们如何讨好奥斯曼的男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罗丝将军…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保持冷静,欧斯卡,我们现在只能暂时听他摆布…」「我明白…一会儿请让我走在您的前面」「不,让我来面对他,这是命令」「……是」烛台的萤火堪堪点亮昏暗的房间,一面高大的铜镜立在角落,借着烛光照出两位佳人形体的模糊轮廓。
被奴仆送去浴室清洗完毕后,罗丝与欧斯卡二人便被安排在这小房间里等待,而分发给她们的「衣物」不过是两条棉织浴巾。
那两条浴巾可谓是小的如此可耻,即便是欧斯卡那具正在发育的身体也只能将就着裹住要害,而想要把罗丝的那对傲人美乳和浑圆娇臀都保护起来,就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因此她不得不将北半球的雪白土壤完全展露,从而勉强遮挡住大腿上方的秘密。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中,凭借因昏暗与羞耻所产生的沉默来掩盖自己窥视对方身材的眼。
屋门被忽然推开,走进四位女奴,用简单的手势示意她们负责带路,二人就被一前一后地押送着穿过闺房内廷,直到一处浴室模样的房间前。
推开屋门,只见房中灯火通明,水气氤氲的热泉昭然若现,白花花的瓷砖一尘不染,在水池旁边,几个肤色各异的女奴们身着宽大的衣袍围绕在长椅四周,或立或跪地拥簇着躺在椅子上的半裸男人。
「为什么…还要洗澡?」欧斯卡问到。
「这是奥斯曼人的礼节,西方的小姐,」杰扎尔说到,「清洁源自信仰,以肮脏的身体见人是对自己的侮辱」「但是我们刚刚已经洗过了」「没错,女奴只有先清洗过自己才能帮主人清洁」帕夏缓缓坐起身,欧斯卡才看见他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那么,你们谁先来服侍你们的新主人呢?」「…由我来吧」罗丝在片刻犹豫后走向帕夏,她跪在瓷砖上膝行,捧起装有拉斯马的盒子靠近帕夏,将膏粉在手中揉搓成糊,然而帕夏却把烟枪却抵在她的胸口说到:「让我再加一条要求,只能用手以外的部位来服务…」「…我明白」罗丝低下头去,用指尖轻轻拨动胸口的浴巾,嫩滑显眼的双乳瞬间就从白色的裹布里跳出来。
她用手轻轻将膏泥抹在自己的乳尖与肌肤上,让它们浸染冰山美人的体热与汗香。
准备工作完成后,她手捧自己的乳房跪在帕夏岔开的双腿之间,以余光侧视那只贪婪的豺狼。
「很好,但或许你还应该再去掉什么东西,」杰扎尔黑瘦的手抚摸着腰间的浴巾,在两腿之间,一座突兀鼓起的白色尖峰正直挺挺地指着罗丝的鼻尖,「让我看看法兰西的女人能否不用手就做到」「…明白」罗丝说完后闭上眼睛,把她的螓首颤巍巍地伸向面前男人的火柱,以樱唇皓齿叼住巾边,耐心地向外拉扯,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唇尖摩擦到那些腥臭的毛发。
松垮的浴巾跟随嘴巴的扯动反复摇曳,之后簌簌而下,隐藏在雪地下的污浊巨兽猛然昂起它的头颅来,硬挺挺地打在罗丝的右脸上,咸腥的雄性气息混在水汽里,蜂拥钻入风韵佳人的鼻腔中。
帕夏冷笑一声,似乎是在表示满意,他把手指插入身下美人的浅金秀发中,轻拍她的后颈,享受她用柔软光洁的雪团给自己的阳物擦拭霜膏,皱巴巴的卵囊在滑嫩的乳沟中摇摆,高高挺立的肉柱像教鞭不时敲打美人的额头,将腥臭的汁水滴在她愠怒的脸上作为回报。
杰扎尔扶住自己的「马刀」,刀尖抵在罗丝的嘴角挤压美人的脸蛋,「用你的嘴好好清洗下这里,我明天就让运粮队出发去圣地」他嬉笑着,欣赏来自法兰西的冷酷美人一边以看臭虫的目光怒视自己,一边以粉舌裹起柱头,卖力吸吮,直到嘟起的腮帮只能发出呜咕声的嗫嚅。
他抬起头,对着正在后方不知所措的少女说到:「你的长官做出了优秀的示范,现在轮到你了,慈悲的小姐…」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果盘中的水果,「来吧,你主人的喉咙需要葡萄与果汁来滋润」「…哼,我明白了」欧斯卡应声答道,随即大步流星走向端果盘的女奴,对异教徒的愤怒甚至让一贯腼腆保守的少女直接解开自己的浴巾,赤身裸体地面对浴室里的众人。
与其等这个恶魔命令我脱掉的,倒不如我自己来…她如此一边思衬,一边用手挤住双乳在胸前夹出一道山谷,遗憾的是少女无论如何挤压,依然不能与罗丝将军的那道深渊相提并论,因此女奴只能在其中放上几粒青葡萄后便淋上冰镇果子露。
冷冰冰的果汁沿锁骨向下奔流,漫过娇嫩的雪原,给山尖上的粉嫩果实染上红润姿色,也激得少女打了一个冷颤。
挺拔的骑士少女就这样手捧双乳靠近帕夏,带着她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愤恨而娇红的脸颊。
「金屋银殿不能叫我艳羡,唯有爱人的胸脯是我的绿洲…」杰扎尔哼起一句民谣,伸手揽住欧斯卡纤细的腰肢,把头埋在少女的白肉团中如食肉野兽般大快朵颐起来。
酸甜的葡萄一颗颗炸碎,为灰白山羊胡滋上粘稠的果汁,欧斯卡白皙的胸部现在成为各种浆液横流的汪洋;蒸汽缭绕,浴后少女因紧张流下的汗珠大颗大颗地随果露一同滑入老帕夏的咽喉,在黑暗的食道中融合成丝丝异芬芳;刚刚成熟的果肉柔嫩爽口,饱满鲜甜的滋味,亦如承载它们的冰雪肌肤一样惹人食指大动。
杰扎尔的舌头不息追踪蜜汁流淌的河道,延申到它们的终点——少女那份从末被触碰过的乳首。
他黑涩的门齿先是刮开果汁的残留糖霜,而后又上下夹紧扯动娇嫩的肉樱,长舌好似一条软蜈蚣在这洁白雪峰上盘旋,撕咬吮吸着享用那不幸的猎物,让面前的短发丽人发出一声声优美的哀鸣。
「不…你这混蛋…那里不…呜…快停下…」与之同时进行的,则是跪在身前的罗丝愈发激烈的口交。
也许是因为仇恨,也许是耻辱与淫浪的享乐,罗丝的动作愈发猛烈也更加熟练,早已红如苹果的脸蛋在深深喘息中剧烈颤抖宛若朝霞下地震的原野,帕夏原本轻抚她秀发的左手此时却像抓缰绳般勒紧她的发卷,逼迫她呜咽的律动愈发迅速,双眸逐渐因一次次冲击造成的缺氧与男性阳具的骚臭而出现金星,脑海之中只剩欧斯卡婉转的悲鸣,舔弄龟头的香舌快要被磨出血泡,自己下身的浴巾也被不可察明的液体浸湿出大片的阴影。
「来了,好好收下主人的恩赐…你这母狗…」一声低沉的吼叫后,杰扎尔放开欧斯卡,双手按住罗丝的脑袋猛然向后颤动,仿佛有千百条热泉注入罗丝的嘴中,被这突然一击打的措手不及的罗丝也不自觉向后倒去,没有被吞进肚子里的浓精淅淅沥沥洒在覆满汗液的乳房上。
两人仿佛对决之后的战士,在急促的喘息中检视自己的伤痕与损失,直至真正胜利的一方露出满足的微笑。
「咳…咳…你现在…满意了吗…」「还不错,但还有更多表演等待登场」杰扎尔望向一旁,被他推倒在地的欧斯卡正满身污浊地咬紧牙关,一面用手捂住自己潮红的双乳一面恶狠狠地盯着他。
帕夏接着转过头看向他的女奴们,嘟囔了几句土耳其语,那些原本安静跪在两侧的女奴仆们或喜或惊地脱下自己的衣袍,赤裸着身子走向躺在地上的欧斯卡。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脚!放开…!」被突袭搞得猝不及防的欧斯卡尝试反抗围攻过来的女奴们,然而被果汁弄得黏兮兮的肌肤帮她们轻而易举地制服挣扎的圣女。
先靠近的人提前选好了位置开始玩弄怀中的猎物,后来者只能见缝插针地与姐妹们一同调戏。
她们淫乱的攻势分工明确,如分食羚羊的鬣狗,没有丝毫浪费,有的掐起欧斯卡尚且湿热的乳头给它做起按摩,有的则抓住少女白皙的手指抚慰自己的阴部,有的捧起她光洁的大腿或白嫩的脚掌,像是品味佳肴一样闭目舔舐,更有甚者,一个切尔克斯女奴直接跨坐在欧斯卡的脸上,用自己的蜜壶堵住身下少女的嘴开始淫叫着摩擦…肉体交横的情景俨然被蛇怪缠身的拉奥孔的塑像,口齿不清的法语咒骂与此起彼伏的淫浪叫声响彻帕夏的白瓷浴室。
「你在做什么!快叫她们住手!快停下!」罗丝克制不住激动冲向杰扎尔,试图解救陷入女奴肉堆里的欧斯卡,可杰扎尔只是哈哈狂笑:「作为女奴隶,不仅要懂得服侍主人,还要学会与自己的姐妹们和睦相处,只有肉体上的亲密才能带来关系上的和谐…」他说着一把拽住罗丝的浴巾,嗖地一下就把它扯飞在地,接着一脚将她踹倒回地面,「我敢说你们会很享受这种礼遇的,尊敬的女士…」「你…难道就没有对女人的分毫尊重吗…!」「让我提醒你,尊严只有炮火与刺刀才能保护,生命也是」杰扎尔说着,将罗丝的头按在地板上,让她呈跪趴的姿势把整个后背暴露给自己,同时脑袋朝向正被玩弄的欧斯卡,「这浴室就如同是阿克城,也如同是你们军队躲藏的亚历山大港,我的命令可以决定任何东西的生死,我的旨意就是你们的尊严…」他将自己再次挺起的阳具对准暴露的蜜穴,一猛子刺了进去,像交配的公狗般奋力撞击着圣女的雪臀。
「动起来,你这淫荡的畜生,把你的屁股夹紧!」「唔…我…我不会向你屈服…唔!…你…」「哼,尽管叫嚣吧,但你不如好好看清楚,看看你的士兵…看她是怎样沉沦的…」「不…欧斯卡…咕…不…」罗丝在撞击中艰难抬起头来,只见原本奋力抵抗的欧斯卡已然失去了反击能力,奴隶们终于找到了她最敏感的秘密。
两个年轻的女奴抓挠着她白嫩的脚心,把她圆润如玉的脚趾放在舌尖仔细品尝,她作为骑兵参军以后也从末放松养护的双脚此刻却成了堕落女孩的晚间甜点,每一次抚摸都在考验她敏感的经,她感觉难忍的痒在向全身丝丝蔓延,仿佛有看不见的毒蛇正肆意啃食自己的莲足,稚嫩的乳头甚至因为脚心的快感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迷离的双眼不再有怒火燃烧,唯剩下晶莹泪光淹没一切。
梨花带雨的美人身下的宝藏,则在一个阿比西尼亚女奴手指的玩弄下变成喷薄的泉眼,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无所顾忌地流向地面,被指头掏刮着交给每位宾客品尝。
所有的女人都在用欧斯卡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称赞她的味道,嫉妒她的肌肤,品鉴她的歌喉,而她却只能在愈发强大的快感下渐渐屈服,被恐惧与肉欲压垮内心,如泣如诉的哀求与淫叫也最终混杂在温泉的汩汩水声中。
「罗丝…罗丝…我…呜呜…噫!…我要…」「欧斯卡…哈啊…不…欧斯卡…」「哼,好好看清她现在的样子,再看看那些奴隶,她们中的许多人也曾像你们一样倔强,就像驯不服的幼狼…」身后的男人低下头,紧贴罗丝的耳畔低语到,「那个戴着乳环的贝都因姑娘,我几年前砍死她父亲与兄弟好掳走她时,她还险些咬断我一根手指…而现在,她也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没有灵魂的野兽,可以被任何男人占有…」帕夏得意的说着,检视自己负满疤痕的右手,通过指缝窥视那个一边舐玩欧斯卡脚心一边自慰的牧民女孩,自负之情难掩于表。
他抓紧胯下美女的腰肢,发起新一轮的冲刺,享受作为征服者的喜悦。
「在英国人准备启航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光可以相处,」杰扎尔弓起身子,胡乱亲吻着罗丝绯红的脸颊,搜刮法兰西圣女沁鼻的体香,「你们会是我最光荣的战利品…最完美的收藏…」一阵阴影遮蔽了罗丝的眼眸,帕夏的语言渐渐远去,在陷入昏迷之前,她只记得欧斯卡的哀求。
罗丝,救救我…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部分注释:西顿:黎巴嫩南部城市,今称赛达,也是奥斯曼帝国的一处行省名,大致涵盖今日黎巴嫩与部分叙利亚地区。
帕夏:奥斯曼帝国官职,相当于行省总督与军区司令官。
行省在奥斯曼被称为Eylet,有时也称作「帕夏里克」。
哈马姆:土耳其式公共浴室,通常分男性专用和女性专用,也有部分为男女混合,哈马姆在奥斯曼帝国时期是各阶层市民最为重要的社交与娱乐场所。
切尔克斯人:高加索与黑海沿岸的居民,属欧罗巴人种,奥斯曼苏丹的后宫中大量嫔妃大多出身切尔克斯人。
巴克拉瓦:一种传统中东甜点,形态多样口感酥脆甜腻,因工艺复杂多为富人享用,土耳其有一句谚语:我还没有富到天天吃巴克拉瓦。
三尾高帽:奥斯曼高官以帽顶装配马尾或牛尾撮显示官职,偶尔也会用孔雀尾,帕夏最高为三尾,苏丹为四尾。
艾哈迈德·杰扎尔:18世纪初生于波斯尼亚,曾经参加过马穆鲁克的奥斯曼帕夏,以残暴与偏执著称,杰扎尔在贝都因语中意为「屠夫」。
拉斯玛:一种奥斯曼男士洗浴时用的去毛粉。
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地区旧称。【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