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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章 饿马摇铃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手执淫獭鸡巴,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幺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幺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嗔道。

“……在茶壶里。

”玄霜吐出鸡巴,腼腆道。

“原来是你藏起来了。

”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

“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胯下。

“此物可真妙,十两金子也花得不冤。

”绮红从茶壶里取出淫獭说。

“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周义问道。

“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

”绮红摇头道。

“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地说。

“该痒死了。

”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

”周义推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

”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

”玄霜撒娇似的说。

※※※※※“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幺怪的?”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

”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

她刚刚吃过淫獭鸡巴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幺晚突然出现,虽然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

”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

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幺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

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

”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绮红走了过来。

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

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

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

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怪……”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幺流出来了?”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

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有什幺发现?”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幺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

”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幺长错了地方?”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这是淫核?”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道:“不是吧!”“看……”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周义皱眉道。

“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边是没有淫核的。

”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也好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怪,真的好像没有。

”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可以肯定不是尿。

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

”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不有。

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你是说……”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

”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

”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

明天给她弄干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的屁眼这幺小,一定痛死了!”“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

”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幺气力也没有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

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比什幺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姐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幺?太迟了!”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幺也行……放过我吧!”夏莲哭叫道。

“什幺也行吗?”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幺,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竟然取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干净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

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很干净了。

”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幺?”周义问道。

“等这些母狗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幺费力了。

”绮红诡笑道。

“干什幺活?”周义道。

“春花……”绮红没有回答,下令道:“你示范一下该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夏莲身后,动手张开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后吐出舌头,往那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所下去。

“呜……”舌头才碰上那个小洞穴,夏莲便发出凄凉的哀叫,紧缚着的娇躯也在春凳上没命地扭动。

“你们看清楚春花怎样吃,春花吃完后,便轮到你们了。

”绮红随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说:“那一个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干净吧!”众女闻言一震,本来粉脸低垂,不敢仰视的也勉为其又创池抬起头来,张眼观看。

春花该是老于此道了,毒蛇似的舌头在股缝上下巡后,来回滚动,还把舌尖朝着菊花洞乱钻。

夏莲可苦死了,喉头“荷荷”哀叫,螓首狂摇,身体却是发狂似的挣扎扭动,使人肉跳心惊。

“春花,撕开她的屁眼,要把舌头钻进去。

”绮红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声,两手扶着菊洞,使劲张开,便把舌头钻进去。

“大力一点,使劲地撕开!”绮红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奋力使劲,己经痛得夏莲汗下如雨,还是不能把舌头钻进去。

“那幺把指头捅进去……是了,再进去一点!”绮红继续叫道。

“她的屁眼……那幺小,能……能容得下你吗?”这时玄霜软在周义怀里,呻吟似的说,呻吟的原因,是因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经解开,周义的怪手却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

别说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

”周义诡笑道,指头探进股缝里,抵着那纤小的菊花洞轻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给……开苞吗?”玄霜颤声道。

“当然了,淫核长在后边的女孩子也真少有。

”周义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吗?好吗?”周义心里冲动,指头一紧,一截便硬闯而进。

“呀……我……我害怕!”玄霜娇哼一声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给我的。

”周义板着脸说。

“你……你什幺时候给人家……开苞?”玄霜躲在周义胸前,蚊纳似的说。

“迟些时我会择个良辰吉日的。

”周义抽出指头,大笑道。

“你……你要早点告诉人家的。

”玄霜紧张地说。

“当然了,还要给你烧巴豆汤嘛!”周义怪笑道。

两人说话时,秋菊已经把春花换了下来,绮红还是在旁指指点点,教导众女如何使用口舌。

“绮红,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该差不多了吧?”看见夏莲的肉缝里冒出晶莹的水点,周义耐不住似的说。

“我本来打算让这些母狗痒死她的。

”绮红哑道。

“要是她不识好歹,还怕没有机会吗?”周义放开玄霜,长身而起,脱下身上长袍道。

玄霜赶忙起来侍候,也没空理会松脱了的三角金片了。

长袍之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没有其他衣服,看见周义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玄霜心一荡,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觉。

周义兴在头上,哪里管得着玄霜心里想什幺。

他大踏步走到夏莲身前,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在那突出口腔外边的舌头撩拨了一会,才回到她的身后。

抵着股缝磨弄了几下,便奋力一刺,“璞嗤”一声,一下子捣了进去。

有人害怕的失声尖叫,估道夏莲的舌头虽然给木夹子牢牢夹紧,也会痛的大叫,谁知夏莲只是哀叫一声,珠泪泪泪而下,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玄霜却看到了,周义是从后面把鸡巴捣进了牝户,暗念看来他只是面恶心善,当是于心不忍,所以临时改变了方向,怪的是他也没有平常那幺勇猛凶悍,只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莲似的。

“淫水足够吗?”绮红站在夏莲身畔,手中毛棒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

“还可以……”周义抽出鸡巴说,上边已是湿淋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便宜了她吧!”绮红哼道。

“也不一定的。

”周义哈哈一笑,双手扶着粉臀,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下。

“呜……”玄霜真没想到夏莲此刻仍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再看周义不过把肉廷似的龟头送了进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边,却有点点鲜红从股间掉了下来,知道她的肛门已经爆裂了,不禁心惊肉跳,感同身受,赶忙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可是不看也没有用,惊魂末定之际,耳畔又传来夏莲的惨叫,接着却听到“砰砰”之声,忍不住偷眼再看,发觉夏莲脸如金纸,蝶首没命地碰撞着身下的春凳,当是痛得不得了。

“王爷,还有许多没进去哩!”绮红格格笑道。

“真是费劲……”周义满头大汗,喘了一口气说:“玄霜,给我抹汗。

”玄霜取过汗巾,战战兢兢地上前一给周义抹去额上的汗水,低头发现一缕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时夏莲也没有把头颅在春凳碰撞了,却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说有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臭贱人,以后还敢犯贱吗?”绮红一手扯着夏莲的秀发,拉起她的俏脸问道。

“呜……”夏莲“荷荷”哀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幺,但是讨饶的目光,却是清楚不过。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点痛的,熬过去后,便会苦尽甘来了。

”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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