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谈谈的腥味流入我的鼻间,可能是我呼出的热气刺激到了它,开始不停的收缩,像是已经发现将要面对着什么。
咔嚓声传入耳朵,瞬间让我清醒,冷汗顺着我的背流了下来,退步可退的我一下窜进了床下,压低呼吸。
不一会床上噗叽噗叽的,开始响了起来,还听见,父亲轻声说道,屄真骚啊,还没进去就开始冒水了。
像是反抗般从床上传来一股挤压感。
啪叽啪叽的声音开始响起,整个床开始前后晃动,真怕榻了啊。
既担心又兴奋,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母亲想是被解除了束缚,一只白里透红的脚耷拉在我的眼前,和我巴掌差不多大小,异常粉嫩。
顺着小腿,还流淌着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
紧接着又出现两只脚也站在了玉足旁边,床上又开始了刚刚的动作,不同的是还伴随着母亲悦耳的嗯哼声。
裆部的肉柱,挺拔起来,像是要捅破这层格挡,加入到其中。
伴随着床的咿呀声,还有父亲固执的问题,爽不爽,啊,爽不爽。
母亲的声音里的嗯嗯,啊啊啊足矣表现出母亲此时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不停的变化着各种花样。
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两人的体力,在我射出一发后,身体开始变得沉重。
不知何时我昏睡了过去,隐约间,母亲肉蚌在我眼前开合,母亲胸前的乳房在我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舌头探在肉蚌上的珍珠摩擦着。
一阵呼噜声将我惊醒,眼前黑茫茫一片,床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晃动。
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看见床上赤条条的两人,再也没敢多待,蹑手蹑脚的从床边摸向门口,小心翼翼的挪开门,门发出的咯吱声及时很小,在这种安静的时刻显着及其异样。
幸好父母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母亲的只是挪了挪头,露出胸前褐色乳头,重重的压在父亲一条胳膊上再也没有了声响。
清早同样是被母亲的怒斥声叫醒,全身紫色绸缎睡衣,依旧遮挡不住熬人的雪白的山峰,母亲脸色红润有光泽。
和母亲坐下,吃起了父亲带来的油条和豆浆,红润的嘴唇粘着几滴豆浆让我梦入非非。
开始愣,母亲狐疑的盯了我一样,问到「我嘴上有东西,」我清醒过来,伸手从柔软的唇间摸下几片油渣,还故作镇定的问了一句「爸去哪了」母亲回答道「早上带来早餐,就出差去了」我还回来一句,这么早?心里想到不知道昨晚弄到了几点。
吃完早餐,母亲以要补美容觉为由,让我洗了餐具。
自己趴在沙发上,美美睡去。
还没有休息,就被王家小子野猫叫春般的暗号给叫去。
这货身边还带了一个小弟,据说是他远房表弟,暑假来着找他玩。
以前我也见过几面,有点印象。
在王家小子的带领下,上山打鸟,下水摸鱼,玩的不亦乐乎,都忘了吃午饭。
到了下午饿着肚子咕咕直叫才各自回了家,手上拎着领条肥硕的死鱼。
如同免死金牌般的大摇大摆回了家。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母亲和冯琳在院子里聊天,穿着紫色睡衣的母亲昏暗的光线下格外诱人。
看到进来的我冷嘲热讽了几句,在免死金牌的面子上,我得意安稳。
并邀请冯琳一起享受肥硕的鱼肉。
厨房里母亲的忙活下,两条金牌,变得香气扑鼻美味,摆上了餐桌,还有几个小菜,母亲吩咐我去叫冯琳来吃饭。
吃饭间,母亲和冯琳聊起了我爸,说是柳州有个客户,需要一些定制的玩具,我爸带着张家小哥过去敲定合同去了。
我从她们谈话中发现,他们几个合伙搞了个专门设计,制造定制玩具的工作室。
我还祈求母亲给我定制把玩具枪,母亲伸过手来,示意让我掏钱。
我不甘道「还收儿子的钱啊,没有天理」。
冯琳脸色微微泛红,我看到后不解其解。
与母亲独处的这段时间,纵然心里万般蚂蚁捉咬。
可以胆量气魄不足,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急不可耐的时候,也只能去冯琳那把玩一波,冯琳的本就鼓鼓的胸膛彷佛又打了几分。
几天后,从母亲哪里得知父亲要回来了,原本就不大的胆子,变得更小了。
原本早该回来的父亲推迟了几日。
电视里播放着美国防御导弹失败的新闻,父亲也拿着公文包提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家。
看见父亲的我撒欢的就跑了上去,父亲很自然的从黑色帆布袋里掏出一把玩具枪。
而从帆布袋一角缝隙中,我却看见了眼熟玩具和档桉袋。【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