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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心斯卡蒂 《暗潮低语》】

作者:半岛足太字数:145382021年7月2日战火中,她高傲的站在那头巨兽之上,俯视万物。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看着各个国家发来的求助信号,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以及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人类和感染者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海洋与陆地的战争已经打响。

海中之物所过之处,无一生还。

现在罗德岛以及背后的炎国是陆上人最后的庇护所;只是,在那位明之前,摧毁我们只是时间问题。

中控室内,凯尔希,阿米娅,陈,还有我努力思考着解决方案。

大家都没有开口,也许,什么样的准备都没有用吧。

「博士,以我们目前的战力,最多能够阻止她三天」陈看着那所剩无几的干员名单,眼中的忧愁更是毫无遮掩。

「虽然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对于罗德岛的攻击明显比对其他国家要柔和许多,甚至说不上侵袭,更像是骚扰」「博士,你是我们之中最了解她的」阿米娅看着我,希望我能够再一次领导大家,带给他们希望。

但是我是知道的:她只是在等我现身。

她会带走我,让我与深海同行,随她回到故乡,永远,不再分离。

「博士,你现在需要专注」凯尔希打断了我的思绪,希望我能集中精。

或许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思绪。

「博士,你要去哪?」阿米娅看我站起身来,十分担忧此刻的处境,就要跟上我离开的步伐。

凯尔希拦下了她,摇了摇头。

「这是他的宿命,只能他自己去结束这一切」我走出了房间。

我现在急需要一个可以冷静思考的地方。

我不停的向前走着,当我回过来,我已经来到了罗德岛的甲板上。

海风不在清晰,带着一股浓厚的腥臭与血腥。

远处的海洋是那巨大的六脚怪物,在海里传来阵阵低鸣。

在远处,我看不见那个怪物的特征,不过我可能一辈子也不想要知道。

「来找我···和我一起···回家···」少女的耳语时不时在我脑中想起。

一次次的回响让我眩晕。

我知道那个声音,不如说,我一直在寻找这那个声音。

自从一个月前,她来到我的房间,告诉我她需要离开罗德岛一段时间时,那对眼,让我实在是日夜难安。

「博士,我走的这段时间,不要做任何动静。

不要来找我,绝对不行」她握着我的手,在我手心里留下了一样东西: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

我看向她,希望能够得到解释。

为什么在相爱的两人,却要散开。

「斯卡蒂,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们应该一起抵抗,」我看着她,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平时高冷自傲的她,会露出如此狼狈,丧气的表情。

「你现在是我的干员,更是我的——」她抱住了我。

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紧紧的抓着我的后背,手上的力道让我的身体感到疼痛。

她把她的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能够闻到她的发香,那个带着一点柚子的清香。

白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徐徐生辉,像是恒星点亮了整个银河。

「答应我」不再是命令,而是央求。

似乎她不愿意让我看到那身为阿戈尔人,所需要碰触的深渊。

更不希望我看到,她那与敌人纠缠的狼狈模样。

她没有回来。

或许那天我就知道,她回不来了。

「来找我吧···我在等你···」最后的耳语也消失了。

我的视野终于变得清楚。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抗那个东西。

在绝对的力量前,一切常理都将被推翻,我能做的,只能祈求她,不对,祂的怜悯。

深夜,罗德岛的全部干员都已睡去。

我披上了那件蓝色的兜帽风衣,对各个部门进行着例行检查。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在凯尔希和阿米娅的房间前多停留了一会,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们了吧。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米娅了。

不知道没有我在,她能不能管理好罗德岛呢。

至于凯尔希···哎···鬼使差的回到了甲板上,我望着远方的巨兽,内心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斯卡蒂,是你吗···」我对着大海呼唤。

「······」「斯卡蒂···我想见妳···」大海的另一侧传来动静,我又听到了那怪物的低吼,还有那似怪鸟的阵阵嚎叫。

海上突然冒出了一条白色的水线,我看不清,但随着那声声怪叫越来越清晰,我意识到那不是一般的海潮。

一个个白色的怪物踏海而来。

直到他们在我的舰前停下,我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他们像是人,但是个个长着章鱼一般的头部,身体干瘪,某些皮肤甚至硬化,腐烂,发出恶臭。

他们的背上背着蜗牛一般的躯壳,个个并排对齐,形成了一座海桥。

为首的怪物跳上了我的甲板,盯着我仔细的看了看。

他朝我发出叫声,似乎是想验证我的身份。

「是我发出的邀请」虽然他们已经失去了语言的功能,但从那喜悦的肢体语言上,至少是听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踩在那躯壳上,但是那触感却让我感到害怕。

那躯壳是如此的柔软,我甚至能透过鞋子的感触,感受到他们的内脏,或者是腐烂的脓液。

每踩上一个躯壳,他的主人都会发出类似兴奋的叫声,似乎我正在配合他们,完成「那位」的伟业。

「对···来找我···」我最害怕的是,我所听到的声音是虚假的。

祂残忍的折磨了她,一点一点的模仿出她的声音与哀嚎。

我多么的希望她还活着,不对,她一定还活着的。

我没有疯,那是她的声音,那是她。

我没有疯。

当我从前面的思绪回过来时,我已经能看清那个怪物。

那是多么的违反了人类的常理。

长着鱼一般的躯体,身上却生出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触手。

全身的鳞片向外翻起,露出一块块恶心的肉块。

不,那不是肉块,至少不全是,全身布满了眼睛,在不停的时间眨着。

眼睛里时不时流出绿色的液体,让人感到反胃。

那人桥直通那只怪物多余的肉块,此刻正不停地蠕动,时而开启,时而闭合。

我似乎看到了其他的东西,那不停闭合的肉块,像是一扇大门一样,等着我的来临。

那股腐朽的味道已经透过我的面具传向我的嗅觉经。

那像是鱼腐烂的味道,可是我却觉得好像在哪里也曾闻到过。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终于踏上了那怪物的肉球。

身后的人桥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我,和那扇肉门。

我推开那个不停收缩的门,踏进了怪物的内部。

里面似乎并没有那股味道,亦或者我的嗅觉已经麻痹,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周围是光滑的肉壁,层层叠叠,时不时分泌出那浓稠的黏液。

那些黏液已经积起,淹没了我的靴子。

但愿那些黏液没有腐蚀性,不然我可能在确认我的疑虑前已经离去。

我扶着旁边的肉壁一点一点的前进着。

这些肉壁时而有规律的移动,似乎在努力的将我向前拉去。

终于,我在又一扇门前停下。

这个门,不如说是洞口,比刚刚的要窄上许多。

那个洞口向外凸起,周围的肉壁上长着一颗颗眼球,此时正凝视着我。

我很不喜欢那个感觉,那些眼睛似乎在不停的向我传达信息。

我闭上双眼,我很担心过久的注视会使我的脑袋炸裂。

轻轻的摸索着洞口,我努力撑开了一些,向前一跃,钻入了那个洞口。

等我站起身来,里面的光景却让我大惊失色。

里面和外面完全不一样。

整个空间向左右两侧延展开来,宛如一个倒三角。

一根根石柱交错重叠,宛如一个破败的教堂。

我努力的分析着眼前的石阶,妄图登上那高高耸起的大殿,却无法找到对的路。

一切三维原理在这里全部被颠覆,所有的事物都无法用常人的审美去分析。

只是一瞬间,我看到了一样让我几近崩溃的物品。

一块断掉的刀尖定在了石阶上,剩余的则随意的躺在了一旁。

那刀身上的「SK」二字无疑让我的心沉入谷底。

我发疯一般的不停地攀爬着台阶,企图登上大殿,与我那可笑的命运做着无用的抵抗。

也许大殿的主人怜悯了我,终于让我登上了那座大殿。

大点的入口有两个石像守卫着。

那个石像长着章鱼的头部,泰坦的身体,以及恶龙的翅膀。

也许这是他们的「石狮」吧,可是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只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至于拯救世界,可别来依赖我这个疯子吧。

我走进去,我看到了。

面前的少女身着红色的衣裙。

她端坐在那个由肉块拼接而成的王椅,时不时的蠕动宛如按摩一般,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肌肤。

无数只触手从那肉块中向外散去,宛如树根一般交错蜿蜒,一次次的触动。

几只触手缠上了她的手腕,摩挲着她的手心。

她的双腿交错,左腿翘在右腿之上。

椅子底下的触手,伸出,大大小小的,抚弄着少女柔软的脚心。

小只的触手伸进了足趾缝间,缠绕上那修长的玉趾,留下一点点黏液。

大只的则不停地涂抹,从足弓到足背。

玷污这我所爱着的圣洁,我所崇拜的艺术品。

少女似乎没有任何厌恶,相反,她似乎享受着,这来自外来之物的宠爱。

「斯卡蒂···是你吗···」我已经无法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幻觉。

我的心充满了矛盾,我希望她还活着,但我却无法接受她的改变。

「博士,你来了···」她左足上的触手突然收回,留下一条条银色的拉丝。

她动了动脚趾,更多的黏液顺着后跟滴下。

她放下左腿,玉足与地面的接触发出了「啪叽」的异响。

啊,我怎么会没想到,其实整个宫殿都已经铺满了这个液体。

我的双脚,虽然套在鞋里,可是我却能感受到那粘稠感。

她站起身来,背后的触手全部缩起,不在移动。

她迈出了第一步,浸泡在黏液里双足一次次拉起丝线,在空中反射着彩虹的颜色,久而久之,我居然对那份景象产生了变态的迷恋。

她一点点的接近,终于在我的面前停下。

她似乎比离开前更加的美丽动人。

红色的长裙不在遮掩胸口的一抹雪白,丰满圆润,撑起了这件衣着。

白色的秀发比之前更加长,似乎夹杂着部分银色的挑染。

双眼不在只有冷漠的温柔,多了一份火热的诱惑。

我注视着她,我无法再移开我的视线。

我意识到,她正在入侵着我的经,麻醉我,让我永远沉睡在这噩梦之中。

不行,我还不能放弃,也许我还能救泰拉。

我闭上双眼,正要开口。

「我都知道···你为何而来···」她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嘴唇上。

她的红唇微微扇动,露出洁白的牙齿。

手指上那触手的黏液流入了我的口腔。

粘稠,腥臭,让我反出阵阵胃酸。

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唇前摩挲着,缓缓下拉,带动我的双唇。

「所以···不要说出口好吗···」她向我又接近了一步,我已经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

不知为何,我害怕了。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她似乎有些无奈,只能再一次的向前。

「斯卡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陌生,每一个动作都不停的撩动着我的心弦。

我真的得小心一点,此刻的她,不是我认识的她,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我···我是来··我是来阻止你的」她站在了原地。

眼睛里似乎有着不解。

「阻止?为什么要阻止我呢?」「我不能让你摧毁泰拉」我的思绪似乎已经从那妖艳的美丽缓和过来,我看向她,伸出手,「和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只要我们回去了,我有办法让你恢复正常的」「恢复···正常吗···」她的内心深不可测,我没有办法从她的语调中分析出情感。

「可是我···感觉很好啊」刷,地面上的触手突然暴起,缠绕住我的全身,固定着我的身体,不再让我移动。

一根触手缠绕上我的脖子,让我难以呼吸。

那根触手还在不停的缠紧,直到我即将昏迷时松开。

我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能够感觉到身上时不时传来黏腻的触感:那些液体腐蚀掉了我的衣物。

「博士,为什么还要帮助他们呢···」她看着可怜的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享受我狼狈的样子。

「陆地的人不在需要拯救···伟大的祂会完成一切,所有事物,终将回归深渊的怀抱···」她再一次的接近我。

她的左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腥臭的黏液覆盖了少女原本的体香。

那一次,我趁着她外勤,劳累的她没有多余的防备。

我潜入了她的房间。

斯卡蒂没有穿衣睡觉的习惯,所以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

皎洁的月光透过悬窗,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皙的皮肤与月光重叠,仿佛白玉。

我走进了看,她那熟睡的睡颜是多么的无暇,天真。

在这充满安全感的地方,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卸下了罗德岛的职责。

但是我的目光并没有在她的躯干停留,而是移向了她的双腿,再向下,那两只小脚。

我咽下口水,她的双足,此刻,深深的将我吸引。

平时穿在战斗靴中的双足,长期的行走,战斗却没有留下任何茧,死皮。

光滑的足底凹凸有度,没有多余的赘肉,更没有那破坏美感的一道道肉痕。

5根足趾轻轻蜷曲,埃及型的脚型使脚趾以一条完美的斜线向下。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后,我跪在她的双脚之前,将脸狠狠地凑在她那柔软的双足之间,贪婪的吸吮。

我不敢做更进一步,我只是奋力的闻着,试着将那特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皮革,香水的味道像是烙印一般,刻入脑海,刻入我的脊髓。

在这背叛道德,心惊胆战的时刻,我的变态嗜好被彻底满足,感受到无尽的精愉悦。

可是,身为赏金猎人的她,怎会有如此愚钝的时候。

她听到了那轻微的开门声。

双眼以不可察觉的角度微微张开。

她亲眼看见了,平时那深不可测,秘秘的博士,此刻,像一条没有尊严的小狗,跪匐在她的双脚前,侍奉着他那可笑的,卑贱的忠诚。

她何时遇见过如此情况。

她的双足,从末被任何人碰触。

此刻的博士的举动,让这位阿戈尔后裔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内心狂跳,紧张使她的脚底微微出汗。

而那个男人,却用自己的脸颊,像是踩在地上的浴巾,吸收着那些发咸的汗水。

但是,她没出声,她只是静静地忍受着。

即便此刻那可靠的形象此刻轰然倒塌,但是她并不感到难过。

如果博士向她展示他那脆弱的一面,她则会成为那必要的支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提供安慰。

至少,从前的她,是这样的。

她的脚向后用力,将我踹倒在地。

「我都知道的哦···博士···那天你潜入我房间做的下流事,我都知道···」地上的触手缠紧,我看着她,左脚微微抬起,踩在了我的胸膛上。

「你···喜欢吗···」脚跟微微抬起,我能够感觉到那柔软的前掌向下微微用力。

她接着抬起脚掌,只留下足尖停留在我的皮肤之上。

「博士的癖好···真是无可救药呢···」足尖轻轻的打圈,挑逗着我。

脚趾宛如画笔一样,在我的胸口画着淫秽的图案。

「不···我··我没有···」身为她的上级,我仍旧试着保护着我自己抛弃的尊严。

虽然此刻的景象在我的脑海中上演数次,所有快感都被那末知的恐惧阻拦。

「嗯?博士还真是不诚实啊···」她低下头,用着怜悯废物的眼看着我。

「不诚实的语言,在这圣洁的地方···是不被允许的哦~」猛地一下,她的左足插入了我的嘴中。

「谎言···不可以说出口···要好好的反省才是···」半只脚掌已经插入了我的嘴中。

脚背上的黏液被我的上唇挡住,顺着脸颊挂下。

和我的幻想不同,此刻嘴中的小脚,并不是任人摆布的猎物,而是一个玩弄猎物的猎人。

脚趾张开,向下,时不时触碰着我的舌头。

舌头上的味蕾吸收着足底的黏液:苦涩,腥臭,和那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拇指已经深入,死死地抵住了我的悬雍垂。

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使我开始反胃,想要呕吐。

直到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灌入口腔,而她的左足,现在混合着我的唾液与这怪物的体液。

「博士···把别人的脚变成这样湿漉漉的,可真是变态呢···」还末等我回过来,她的左足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博士那天···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明明全身都裸露着,却只想玩弄我的双脚···变态足控,没有担当,可是最低等,下贱的人类呢」在她的踩踏中,我的精在满足与恐惧中不停徘徊。

我的第二身,也被这片景色,刺激的高高翘起。

「呐,博士,你有在好好的反省吗?还是像个低等生物,只能感受到快感的废物?」我的反应似乎激怒了她,她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惯性将我带远,和她暂时拉开了距离。

「斯卡蒂···咳咳!你不要这样!快醒醒!你被这个怪物操控了!」我试图唤醒我那熟知的她,结局显而易见。

「你是说维斯亚里洛普斯吗?」地上的几只触手升起,延着她的小腿向上缠绕。

绕着她那纤细的腰身,向着那傲人的凸起伸去。

两根触手一点点的缠绕,让我眼眶欲裂。

最后一根触手像是舌头一样,不停地舔舐着她的脸颊,留下道道痕迹。

「我很感激祂,是祂点醒了我」她向上看去。

顺着她的目光,倒挂在上方的东西几乎让我崩溃:那是一团肉球,不规则的肉球,被一根根铁链捆绑着。

一颗颗眼球在肉块中浮现。

祂的腐肉已经使内部的眼睛沾上绿色的液体。

眼睛时不时的张开。

那个形象像一个大脑,只是那些眼睛…那些眼睛…「从前的我,太天真了,」她看着那团肉球,「我一直以为深海猎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保护阿戈尔。

杀死那些海底出现的怪物,是我的职责。

直到祂,让我看清了事实」我的大脑里出现一些石壁的影像。

石壁上,是人类,和那一只大触手。

人类奉献祭品,儿童,祈求祂的恩赐,给他们带来食物。

那宛如印斯茅斯的城邦,是否就是从前的阿戈尔呢?「当阿戈尔选择不再供奉之时。

我的族人,受到了祂的诅咒」我试图坐起。

刚刚的一脚让我的双眼占时失去了视觉,我只能靠那地上时不时传来的黏液声判断她的方位。

她应该在我的背后。

「无数人口失踪,所有有关他们的一切都消失了」她那细嫩的双手附上了我的后背。

轻轻推揉着,抚摸着。

「直到我离开罗德岛,前去寻找祂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都是祂的诅咒」她的双手已经移至我的胸前。

感觉到她手臂的折叠,与那后背柔然的触感:她抱住了我。

「所以···我杀了祂···」她望向那一团肉球,「祂的罪···不可饶恕···我用一把把利剑,铁链穿刺祂,惩罚祂···」现在我也看清了,那一团肉球上,还有无数的钉子。

而那些眼睛,早已失去光,涣散。

而那绿色的汁液,则是一缕缕鲜血,不停地滴落在大殿之上。

我挣扎的更猛烈了,我似乎已经看清了我的末来:我会死在这里。

「但是···我也找到了这个世界唯一的解药···」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指尖轻轻的刮着我的鼻翼。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指尖的一抹猩红。

是指甲油?还是我的鲜血?「只要让大家都回归深渊···世界就能重启···矿石病,战争,一切···都能重新回到原点···」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宛如催眠一般,一点一点的,拉扯着我的意识。

「陆地上的人们···都有罪。

我们,也都有罪···」她的头依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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