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饮清空2021年7月2日字数:10731我既不姓林也不叫林懦弱,我的妻子既不姓王不叫王天真,这两个名字只不过是这个文字化回忆的两个代号罢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是懦弱,是真的懦弱,一直懦弱。
但是,妻子虽然曾经天真,但并非一直天真,相反她很成熟稳重,比我成熟也比我稳重。
只不过是因为曾经天真的她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所以她才叫王天真,不然我应该叫她王淫荡或者王报恩。
我和天真算是标准的青梅竹马,同一年我出生在秋天,她出生在冬天。
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同学加同事,两家人住一个职工小区,所以从出生到高中,我俩几乎都是在一起度过的。
本来,故事剧情应该是我俩要么一起结婚幸福一生,要么各自结婚幸福一生,但人生并不是故事,所以不如意十之八九。
我俩是结婚了,但是过程很曲折,很痛苦。
婚前,她的初吻被人夺走,她的初夜被人夺走,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被人享用过后,才施舍给我的。
甚至她帮我破处,也是听了小城的吩咐,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告诉我的。
婚后的生活也不是平平常常的生活,而是我一顶绿帽如山,跪在地上作奴。
如果说婚前和婚后的区别的话,那就是婚前妻子的肉体和尊严被凌辱、被出卖大部分是无偿的,对就是所谓的白嫖。
而婚后,我和妻子的肉体与尊严再怎么被蹂躏,都是有补偿的,甚至可以说补偿很丰厚。
所以,虽然现在绿主离开我们夫妻了,我们仍然感激他给予我们的帮助。
说了这么多,可以开始说我和妻子的故事了。
故事的起始并不是因为我的懦弱,而是因为我嘴贱,这完美印证了祸从口出这一格律。
初X的时候,我的成绩很好,天真的成绩比我稍逊一点点,但也是名列前茅,我和她都有很大把握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甚至去市里最好的高中都有希望,但这一切几乎都被我搞砸了。
那时候,我还不管城哥城叫城哥,而是叫他小城,因为他虽然很胖但个头比我小,生日也小我俩月,更重要的是他成绩实在糟糕。
而我奚落他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小城鸡巴很小,虽然我的也不大,但是他比我还小不少。
关键是,我知道他喜欢小静,而我也正好暗恋小静,我就经常在小静面前开小城的玩笑,小城就是一种揶揄。
可以说,后来的事是我咎由自取,只不过我还连累了天真。
肯定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天真,因为两个人青梅竹马,当时我把她当成最好最好的朋友,喜欢是喜欢,但是因为太熟悉了,当时的荷尔蒙没有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反而促使我去喜欢相对有距离的小静。
当然,天真不知道这些,她以为我早晚会追求她,而我直到看到别人抢走她,才深切体会到失去的痛苦。
虽然小城又矮又胖学习又不好,但是小城有个挺有钱的爸爸,他爸爸忙事业几乎不着家,当初还专门请我帮他在学校监督小城,如果小城不好好学习,就让我告诉他。
所以,我看小城一直对小静死缠烂打,小静又明显很讨厌他的时候,就用了最错误的一种方式打碎了小城的幻想。
据小城说,当我电话告知小城爸爸小城早恋耽误学习的事情之后,小城挨了一顿非常恐怖的揍,不过小城爸爸也把我的事透露给了小城。
所以,我很快就倒霉了。
可能是那一天实在太屈辱了,我甚至都忘记那一天是星期几,只记得那是已经入夏的一个傍晚我和天真放学一起回家,我和天真都是一身白衬衣,我下面是条蓝灰色的七分裤,而天真是一条蓝底百花纹的裙子。
就被小城带人堵住了。
一个狠狠的耳光掴在我的脸上,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操你妈,你俩搞对象很爽啊!」小城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比我矮但却好像俯视我。
我不敢反抗,天真在旁边也已经吓哭了,因为小城不是一个人堵住我们的,他请来了帮手,南哥和南哥的一帮兄弟。
千禧年之前的老家,那是很乱的,车匪路霸还不是历史名词,所以两个初中生被一群小痞子堵在一个小巷子里对于路人来说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低着头,不敢回话,一个巴掌又甩在我的脸上,小城冷笑着继续骂:「你他妈自己搞对象,为什么管我的闲事?你搞对象行,我搞对象就不行?就是耽误学习?操你妈!」紧接着又是三个巴掌,小城每一巴掌都是使足了力气打的,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肿起来了,但是我不敢躲不敢叫,甚至不敢哭。
「小城你别打了,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他以后肯定不敢了」天真在旁边带着哭腔求饶道。
「你女朋友还挺心疼你的啊!」南哥在一旁笑呵呵地说着,他的名气在这个小县城里还是挺大的,虽然他主要活动的时间都是在市区,但是在县城里,都知道他是有名的小流氓头子。
我还是没敢说话,只敢低着头,甚至双手都不敢握拳,生怕被别人看到以为我想反抗。
「操你妈,我最讨厌你这样低着头看我了!」小城又是两巴掌。
「谁让你长得矮了,都告诉你光吃不运动只长肉不长个」南哥一边笑着,边勾着小城的肩膀,然后调侃了一句,「你让他跪下,他不就得仰视你了吗?」小城哼了一声,喝道:「听到了没有?跪下!」我吓得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盖直接磕到地面疼得厉害,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在我的周围是笑声中夹杂着微弱的抽泣声。
局面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我也知道无论怎么做都躲不开这一遭了,而我也实在太想结束这一切了,所以我没有任何反抗,只有屈服。
我可以说是任他打骂。
我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希望小城泄愤之后能让我和天真回家。
我不由得祈祷不要被熟人见到自己这一幕,见到我跪在一个比我矮小很多,肥胖而且丑陋的差生面。
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意识到,矮小也好、丑陋也罢,肥胖和学习差都不是否定一个人的理由。
我抬头看向小城,发现小城也在笑,而且他的笑声非常刺耳,笑容也非常刺眼。
这是我第一次仰视小城,虽然他比我矮了大半头,但是他站着我跪着。
「服了吗?」我刚要低头回避他的目光,就被他用膝盖顶住了我的下巴,我无奈,只能答道:「服了!」「语气不是很诚恳啊!」小城继续戏谑着。
「小城,我真的……」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了。
「小城!小城!你叫得很顺嘴啊!以后,你得叫哥!叫我哥!」我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回答:「是,城哥!我错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哼!」城哥哼了一声,南哥揽着城哥的脖子走开了一会儿,我听不到他们两个说了什么,耳中之后戏谑的笑声,脸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因为被扇了耳光,还是因为屈辱,我没敢站起来,因为城哥就在不远处,冷冷地盯着。
我也不敢看天真,因为害怕天真的目光,我当时觉得自己极为羞耻,但是没想到这跟之后的比起来,几乎算不上什么羞辱。
城哥和南哥聊了几句之后,就走了回来,对我扬了下下巴,说道:「傻逼,起来吧」听到城哥这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好像生怕被别人多看一秒。
可就当我庆幸噩梦就要结束之后,城哥又说了句:「走吧,跟我换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我心里一阵沮丧,但是还是咬牙,求道:「城哥,能不能让天真先回家?」我低着头看向他乞求着,但是城哥却二话没说又给了我一耳光,训道:「我说了,我非常讨厌你这样看我!」我很想揉一揉自己的脸,但是没敢乱动,而是佝偻着背,求道:「城哥,我跟你走,去哪儿都行,你能不能让天真先回家,再晚点天就黑了,她妈会担心的」城哥切了一声,没同意,天真却偷偷给我了一个眼,让我别说了。
就这样,南哥开车载着我和天真到了城哥的家,其余的流氓们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城哥家,其实离我家不算远,但是这个小区在当时已经是很高档的小区了。
我后来才知道,他爸爸平时很忙,城哥基本都是住在爷爷奶奶家,这里几乎常年是无人居住的状态。
而城哥和我与天真一样,都是离异家庭,区别是我和天真都跟着妈妈生活,而城哥是跟着爸爸生活。
至于南哥,南哥爸妈的情况应该也不太好,很后来我才知道南哥小时候一直都是在城哥的奶奶家蹭饭吃,一直到差不多成年开始混社会,才结束了那种状态。
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南哥也成了城哥的保护,小学的时候自然不需要南哥替他出头,直到进了初中我这次彻底惹恼了是城哥。
不然的话,估计他也不会请出这尊大。
但是,很多年后我和已经是我妻子的天真分析了几个人的经历和结局,觉得如果当时城哥没有把南哥找来报复我,他也不会体会到这种快感,那后来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城哥可能会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毕业之后去帮他爸爸经商,或是安稳的当个小富二代也说不定。
南哥的帮助,实际上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不过这个世界最终会崩塌,而他也落了一个凄惨的结局罢了。
城哥的家很大,地上是锃光瓦亮的木地板,屋顶上挂着巨大的吊灯,各种家具和家电也一应俱全,三个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客厅,厨房和客厅的面积比我的卧室大很多,客厅一边是巨大的阳台和落地窗。
即使是现在住在这种住宅里的家庭,不说多富庶,至少也是小康有余的家庭了。
更何况,当时是上世纪只剩最后两年的时候,后来我和妻子都确定城哥爸爸的生意做得确实很大,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妻子都兴不起反抗他的勇气,而他实际上也确实不缺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报复我罢了,天真是被我连累的。
城哥和南哥先走了进去,两个人各自穿了一双拖鞋,我和天真有些畏畏缩缩地把鞋子脱在了屋外,然后跟着进了门。
南哥先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面,然后对着我俩扬了扬下巴,笑着说道:「那个傻逼,你刚才跪得挺自然的,怕是平时没少跪吧?那么喜欢跪,继续跪这里吧!」我不敢赌南哥是在开玩笑,只能顺着他的眼跪在了茶几的旁边。
这个时候,城哥已经从厨房走出来了,看到我又跪下了笑嘻嘻地对南哥说:「家里平时没人,电冰箱也没开,只有常温的,你要不要喝?」南哥笑着伸手接过了一个易拉罐,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城哥手上拿着几罐啤酒,然后也坐进了沙发。
南哥喝了一口酒,又往茶几上的空杯里倒了一杯,对着天真问道:「你叫王天真对吧?」天真点了点头,好像怕这种冷淡的态度会惹恼二人,赶紧补充道:「对,我叫王天真」「给你个选择!」南哥笑得很轻松,甚至有些亲切,「你要么坐到我俩兄弟中间,要么跪到茶几的另一边,选一下吧?」我没有听到天真的回答,但是看到她扔下了书包,然后跪到了我的对面。
她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我没看出她有没有暗示,但是我的心头却是一暖,也是苦涩地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
不过,显然南哥和城哥没准备就这样放过我俩,城哥不满意道:「这个选项可不是正确答案,你们俩是故意惹我和我哥生气啊!」我有些为难地问道:「城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小报告了,你就放过我吧」城哥用一个烟灰缸敲了敲桌面,说道:「事情还没说清楚,你怎么就错了!把你俩带到这里,你以为好玩是吧?」这个时候,天真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沙发和茶几那一侧,挤着身子坐到城哥和南哥中间,讨好地问道:「城哥,我和懦弱看出来了,您是真的生气了,求求您原谅他吧,只要您能原谅他放他这一次,他以后一定不敢乱说话了。
以后,您就是我俩的干哥哥,行吗?我俩都听您的,请您就放我俩走吧」天真说完后,又转过身子,摇晃着南哥的手臂,哀求道:「南哥,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
您是有面子,又见过世面的,没必要跟我们两个小孩子较真,南哥,求求你,给我们说个情,让城哥放我们一马吧?」我顾不上惊讶天真这有些成熟过头的举动,只听到南哥赞赏着说:「啧啧啧,小妹妹真会说话」南哥先是夸奖了一句,我就趁机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南哥自然地搂住天真的纤腰,把天真半搂了过去。
我看到天真似乎抖了一下,能感觉到她也暗暗使了力气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栽到南哥的怀里。
南哥肯定也感觉到了,但是他既不恼怒也不点破,而是继续说道:「城仔是比我亲弟弟还亲的弟弟,你跟我说这些又什么用啊,城仔火气消了,你们自然就没事了」南哥说完,就把嘴唇贴到天真的耳边,好像低低说了一句什么,天真听完就拿起桌子上那个足有两百毫升的小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城哥到没有像南哥那样去吃天真的豆腐,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前,说:「傻逼,今天把你带到这里,老子是想开堂问案,你就是犯人,爷爷问你什么,你就给老子答什么!如果不老实,你今天就算走了,我有一万种方法玩你!」南哥搂着天真,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也不会太严重,反正就是隔三岔五在校门口堵你一次,让你像今天这样跪着挨几耳光。
不是开堂吗?今天,我们俩就是青天大老爷,你呢就是犯人,咱们就跟古代打犯人板子一样,区别就是我们不打你屁股,改打你的脸而已」南哥一边威胁我,一边又开了一罐,给天真又倒上了一杯。
天真二话不说拿起杯子又干了。
听到城哥和南哥的威胁,我感觉就像要被杀了一样,害怕、难受又格外羞耻,我宁可在这个房间里把要受的苦都受够了,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弄得尽人皆知,那样我还怎么读书上学。
我看了眼天真,发现她的脸像红透的果子,血都要从脸颊渗出来似的。
「懦懦,你就听……就听两位青天大老爷的吧」天真可能是怕我想不开,赶紧劝说道。
这个时候南哥一只手倒酒,另一只放在他腰间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滑动了,但是这一刻我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我刚要开口,却听到城哥继续吩咐道:「去门外站着,本官命你进来,你再进!」我心中一苦,只能低着头赶紧赤着脚站到门外面。
我这个时候只能抱着侥幸心理祈祷这不过是两个人的恶作剧,玩一次过家家而已。
就在这个间隙,我看到天真又猛地喝了一杯。
这时候只听里面城哥一砸烟灰缸,喊道:「带人犯!」我赶紧进门,然后把门一关,赶紧在他俩隔着茶几的正前面跪下。
我偷偷看了眼城哥,发现他一脸满意,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就当我还来不及暗呼侥幸的时候,就听到城哥说道:「大胆人犯,见了本官敢不行李!」「啊?」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赶紧扭头去看南哥,发现他正在把嘴唇贴着天真的耳朵,似乎在跟她耳语,也像是在亲天真的耳垂。
天真的脸是彻底红透了,但是她还是小声提醒道:「懦懦,民见官要磕头的」我听到天真的提醒,只能屈辱地给城哥磕了一个头,然后连头也不脸抬起来了。
没想到我这种基于羞耻心产生的举动,却让城哥格外满意,只听他缓缓问道:「人犯,本官问你,为何举报林城?」「城……」「你敢直呼本官?」我没想到城哥这种过家家式的谈话,竟然这么难熬,我只能小心的应对,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只能扭头去看南哥和天真,这个时候南哥仍然在跟天真耳语,不过他的一只手已经穿过天真的腋下,开始对着天真已经发育起来的乳房又揉又抓了。
可即使这样,天真仍然在尽力忍受,我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心中非常感动,也越发后悔当初为什么昏了头会喜欢小静,天真明明就不比小静差多少,而且对我还这么好,我真是一个傻逼。
就在我在内心大骂自己愚蠢的时候,天真又提醒道:「懦懦,叫大老爷!」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但是已经有点不敢看天真了,因为我看到南哥另一只手已经撩开天真的裙子,开始摩挲她白皙的大腿了。
「大老爷,当初我真的只是听林叔叔的话,替他看着你的,我都答应林叔叔了,总不能不做吧?早恋这种事,我就算不说,学校早晚也会知道,那时候林叔叔肯定也知道了」我跪在地上低着头辩解着,城哥却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当我傻啊?我学习好不好,我爸能不知道?他会因为我不好把我打成那样?他已经好几年没打过我了,当初他只是让你看着我学习,没说早恋的事情吧?你跟我爸说了什么?是学习的事情吗?是早恋!更何况,我他妈还没恋呢!」城哥越说越气,直接将喝了半罐的啤酒砸在我的肩膀上,这一下虽然不疼,但是易拉罐里剩下的啤酒却泼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