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名女警官经过这么又一番折腾,蠕动在船板上痛苦地轻咳出海水。
不仅伤重的崔冰娅翻着白眼软瘫成一团,就连一向强健的申慕蘅,也提不起半丝的力气来。
徐锐摇摇头道:「象死鱼一样。
睡觉睡觉吧,山狗你处置一下这俩娘们,喝了一大肚子的海水,待会渴也渴死她们」也不理申慕蘅和崔冰娅了,打了个哈欠,走回船舱。
「放心啦,渴不死的!」山狗狡黠地眨眨眼睛,将两名浑身软得象面团的女警官69式摆好,让她们的脑袋夹到对方的大腿间,贴着对方的阴户,用绳子将她们紧紧捆在一起。
现在,申慕蘅和崔冰娅别说动弹了,连视线都严重受阻,张开眼睛,看到的只是对方屁眼,鼻尖触碰到的是对方的阴唇,而嘴巴正对的却是对方的尿眼。
申慕蘅羞愤地轻轻挣扎一下,可脑袋给崔冰娅捆住的大腿夹得极紧,一动之下鼻尖嘴唇便刮擦着崔冰娅阴户,听着这妹妹同时羞耻的轻哼声,对方口里吐出的热气让自己的阴户也有点酥痒,申慕蘅于是安静了下来,无力是闭上眼睛。
山狗呵呵笑道:「她们喝了一肚子尿,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尿肯定多……到时只能尿到对方脸上,她们口渴起来,喝是不喝呢?哈哈!」花猪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就山鸡鬼主意多,原来你也不少!」一提到已经死去的山鸡,山狗胸中怒气顿生,用力在崔冰娅背上一踹,恨恨道:「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就让这两个女警察先顶顶罪吧!深夜的海面上,掠过的海风颇有些寒意,已经开始入秋了。
花猪在船上找了块破帆布,盖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躯干上,权当被子,将她们就这样晾在船板上,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
而两名可怜的女警官,又冷又累,身体已经被榨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难受的,可是在极度疲倦之下,她们终于还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当首先醒转的山狗揭开破帆布,首先闻到的,又是一阵冲天的尿骚味。
两名女警官的脸上都湿淋淋的,显然给对方的尿浇遍了。
至于她们有没有喝对方的尿,山狗认为肯定是有的,因为接下来她们的表现,好象并不是很渴的样子……******已经三天了,仍然没有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消息。
不仅专案组失望,就连前来协助的部队、武警也有点儿泄气,省里派来的警察,已经分了一半去云海市协助。
但是,云海那边更是没有头绪,那晚半夜三更怀疑货船靠岸的码头本就偏僻,如果徐锐一伙果真从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谓多种多样,云海警方忙活了三天,怀疑的东西一大堆,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
居然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让孙语晨的船只冲出包围圈,导致徐锐很可能已经逃离,所有人多日的辛劳化为流水,负责海面巡逻的海警甚至包括相关部队,都给他们的上司骂了个狗头淋血,有几个人甚至受到了处分。
所有参与围捕行动的人员,从上到下都仿佛给泼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个人除外,范柏忠。
对于范大局长来说,他更觉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论依据至此已经非常牢固,甚至坚不可破了。
天海、云海两市警方省方面领导和邀请部队、武警开了个碰头会,范柏忠在会上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徐锐一伙应该已经逃离天海市,甚至也不太可能在临近的云海市停留,最大可能就是已经逃出海外。
他的观点并没有多大的证据支持,但由于现在徐锐确实可能潜逃在外,搜索的范围实在过广,也没人能坚持继续有在天海或者云海高强度布控的必要。
会议最终并没能就案情定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只能泛泛要求各单位继续加强监视,不能放弃,坚决不能让徐锐一伙逍遥法外云云……说了相等于没说。
但大家都知道,这几天在天海布下的天罗地网,怕是要草草收场了。
最不甘心的还不是赵婕,而是杜沂槿。
赵婕只是背负血海深仇,破案与否主要责任不在她。
杜沂槿却有着深深的挫败感,这一个多月来风风火火,自从成立专案组起,她是实际上的行动总负责人,结果事情查到现在这副鬼样子,她不仅感到没面子,而更是感到耻辱!(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但范柏忠的心思已经飞到古兰森岛去了,不甘心的杜沂槿放弃了自己最后的休息时间,带着专案组日夜追寻码头上留下的蛛丝马迹。
小码头上的血迹全部化验出来,除了申慕蘅和崔冰娅,还属于山狗和他的三名小弟;遗落在当地的刀棒,通过指纹比对也确认属于山狗及其同伙;手枪上的指纹比较模糊,但与徐锐的吻合度相当高;那只运动鞋也已经证实是崔冰娅的;半夜潜出天海的货船上,虽末发现任何属于徐锐一伙的指纹,但船上确实残留着一些拖拽的痕迹,所以即使那船员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个人开船出去「兜风」,但警方却是根本不信,无日无夜地不停审问他。
终于,根据四大队警员那晚发现的山上人影,专案组在山上一处崖壁旁,发现了大量烟头和遗弃的食物垃圾,通过唾液提取的DNA检测,确认了当晚徐锐、火彪、山狗等人曾经在此聚集过,甚至包括刚刚进入专案组视线的曲振!杜沂槿召集了专案组几名骨干开着小会,范柏忠现在基本不过问这事了,她顿时感觉底气弱了很多。
好在,专案组的同事们还是磨拳擦掌,干劲十足,让杜沂槿有些许安慰。
「至少十个人……」杜沂槿恨恨道,「这么多人,有枪有刀有棍,围攻申处长和崔科长!」「徐锐根本没有人性!申处长她们……」赵婕也是恨恨地捶一下桌面,「从现场来看,徐锐一伙也吃了不少亏,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根,还有几个了流了血,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报复申处长她们……」「申慕蘅是个聪明人,怎么那晚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现场呢?按说她们有佩枪,身手也很好,就算打不过他们人多,也不至于……」杜沂槿吐一口气,「她跟张时杰很熟吗?专案组的事都忙不过来,那天还刚好查了天海港,事情一大堆,怎么有空跑去帮张时杰?」赵婕道:「我在四大队的时候,没听张局长提过她啊!杜局,我想……那个老叶到现在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徐锐他们要去哪里躲,我不信他!我想……私底下对他使点手段……你放心,出了问题我一个人承担,绝不会连累大家」杜沂槿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打算对老叶动私刑了。
摇摇头道:「我劝你不要!他只是个司机,可能真不知道。
就算他知道了些什么,多半也是码头事件之前的躲藏地,现在其实没用。
赵婕,我知道你心里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赵婕急道:「从他在我家逃跑,一直到码头事件,一天半的时间,他们躲在哪里,也是很重要的!说明他们很可能还有别的同党,这个同党很可能知道他们现在的去向……」池春岚轻轻拍一下赵婕的肩膀,温声说:「赵队长,天海港那边,已经查明当天下午徐锐一伙就是躲在他们一个小仓库里,值班室还发现了徐锐等人指纹和……和蒋晓霜、王燕潞的体液。
老叶也招供了那天开小货车来接徐锐的人是曲振,老叶和曲振都是孙语晨的人,徐锐等人那个时候肯定就躲在天海港。
知道实情的人,恐怕除了曲振,就只有孙语晨了……」赵婕一屁股跌坐下来,赌气道:「可是孙语晨……」邓宜珊翻着记录说:「医院的同事两小时前来汇报过,孙语晨已经度过危险期,但还没有清醒。
他们三班倒一直盯着,只要孙语晨能讲话,会第一时间去问口供」「可是,杜局,现在部队撤了一大半去了云海,武警那边好象也有收队的打算。
我们这边布控了这么久一无所获,好多同事已经开始抱怨了……」舒雅摊着手说,「他们手上也有别的案件别的工作,给抽调来围捕徐锐这么久,说是快扛不下去了」「我知道!人心不稳哪……」杜沂槿冷笑一声,「这两天有几个大队长小队长直接来找我,问既然很可能疑犯已经跑掉,什么时候能收队?一个个就想着撂挑子!」「只是士气低落,硬让他们拖着,就怕他们出工不出力」池春岚摇摇头说,「我们云海警方那边这两天全动员起来了,但大家干劲也不大,也都说疑犯怎么可能在云海停留,他们绑架那五名师生可就是我们云海人,云海跟他们是有仇的,肯定已经也逃离云海了……」「我们尽力吧!」杜沂槿只能安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徐锐犯下这么滔天罪行,我们迟早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但这样的废话,根本起不了什么提升士气的作用。
众人不想反驳她,却也没有附和她。
有点儿尴尬的杜沂槿,干脆布置起任务来:「赵婕,你还是去审老叶吧,不过我劝你别来硬的,不妨换种方式或者换个人去审,看能不能从他口里套出什么话来没有?他是个司机确实末必知道太多秘密,你不如试探一下,看他知不知道除了曲振以外,还有谁有可能接近孙语晨的核心秘密?」赵婕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听你的。
我跟跃晟商量一下,或者换他去问……我一见那王八蛋,就忍不住想揍他!」杜沂槿微微一笑,又道:「池队长,把你们留这里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但你看……申处长和崔科长又出了事,我们这几只杜鹃,现在少一只都不行啊!」池春岚点头道:「我明白。
我们云海的陆局长还打过电话给我,说范局长已经跟他商量过了,让我和珏盈、辛馨就安心在这里,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尽早抓捕嫌犯、营救出人员吧!」说实话,她也想家了,但大局为重,她也不能说什么。
「谢谢!」毕竟是客人,杜沂槿还是要客套一下,这边说完便转头对舒雅说,「舒雅,你和楚鹃着重盯着天海港那边,孙语晨的公司复杂得很,有一些情况那边的办案人员末必敏感,你心细,再盘一遍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已经叫宜珊和宣瑜把所有的信息都汇集起来分析了,你们有任何新情况都可以直接交代她们」舒雅道:「我会的。
可是,如果大部队要撤防,徐锐还没跑的话,这不是就给他可乘之机了吗?杜局,徐锐那个人小心思挺多的,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会冒险出境……」杜沂槿摆摆手:「知道了。
我尽量不撤防,但其实这事我说了不算,不过我至少能够保证我们的海警能够严守关口,各个出城道路只要我还在,也肯定不会撤防……」说毕,还是轻叹一口气。
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可以做的她都做的,但现在力量被持续削弱,杜沂槿也知道空子会越来越大,徐锐如果还在天海,是一定能够找到空子钻出去的……******对于那晚安排曲振布下的那个疑阵,居然能收到如此显著的效,徐锐却仍然一无所知。
他们一伙一直就躲在那两个小岛礁旁,偶尔派一两艘快艇出去打探,仍然也能看到巡逻船,却哪里知道巡逻力量已经削弱了一大半?不敢肆意乱动的徐锐,甚至都不派人上岸购置生活物资了,上次从天海港已经带来了够多,再顶他一个礼拜没有问题。
这一次又杀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随便再冒什么险了。
于是乎,惨遭蹂躏的申慕蘅和崔冰娅,便成为这段时间他们发泄烦闷的出气筒。
他们依靠着的这个小岛礁虽然不大,但植被繁茂,树木长得相当高,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木,是鸟类绝佳的栖息地。
在船上感觉施展不开的山狗,将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肉体玩弄了几天,决定寻寻新刺激。
山狗精心在树木中挑选了一颗粗壮的矮树,首先将崔冰娅双手举高吊起来,而树干前方伸出的一支树杈,被山狗削去树皮磨得比较光滑,将崔冰娅的肛门套弄进去,然后将无力挣扎的女警官双腿成M字形分开固定住,腰部紧贴树干捆了几圈,摆成任君采摘的淫荡造型。
在崔冰娅侧边,另一枝粗树丫垂下绳索,将同样一丝不挂的申慕蘅吊在上面。
身材修长健美的女警官双臂被反捆在一起,绑在她胸前和腹部的绳索向上束在一起,将申慕蘅俯面向下横着吊起。
女警官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穿过她两边膝盖下方的两股绳索牵过去绕过她的脸部,盘入她的嘴巴里,不仅将她双腿固定分开,还迫使申慕蘅无法合上嘴,只能狼狈地咬着绳子,一副凄绝模样。
已经被这样捆吊了快一个下午,太阳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洒满海面,两名女警官在连续的轮奸下,身体酥得象棉花,都已经连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们性感的肉体上遍布着伤痕,被捅插了好久的阴道里,都在滴出乳白色的液浆。
申慕蘅悬空吊着的身体晃动着,被绳索勒住的嘴巴里还在滴着口水,一直被扬着头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极,精已经极度萎靡的女警官无力地轻哼着。
可是,当徐锐狞笑着又来到她面前时,申慕蘅眼立即闪过凶光,身体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锐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已经无力相抗的申慕蘅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进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拉扯了出来。
申慕蘅「嗬嗬」轻叫着,这下就算嘴巴没被捏开,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将她的舌头穿入嘴上两股绳子之间。
「哈哈哈!这还不象母狗?」山狗哈哈笑着,手持一根约莫两根手指粗的树枝,在申慕蘅屁股上一甩。
申慕蘅「呀」一声轻叫,被绳子夹紧的舌头一阵生疼,却是收不回口里。
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几声,嘴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口水顺着自己伸长出来的舌头,缓缓滴着。
徐锐淫笑着,手指在申慕蘅的舌头上拨了一拨,按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推,申慕蘅光溜溜的胴体顿时又转了起来,她舌上的口水和阴唇上流出的精液,随着她的身体摇荡,点点甩了出来。
山狗举着树枝,瞄着申慕蘅的身体抽打,背上、臀上、大腿上,每一次抽下,转着圈的赤裸肉体便搐动一下。
等转圈缓缓将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一手按住她的阴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仅继续自转着圈,还大幅度地荡了起来。
被固定在树干上的崔冰娅动弹不得,泪汪汪地看着申姐的肉体在自己眼前晃荡,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
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说也有十来根肉棒按着她的身体抽插过、射精过,被树杈插入菊肛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肛门受伤了,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从自己屁股中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根树杈。
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她那赤裸裸敞露在外的阴户给风一吹,红肿的阴唇竟也有点刺痛。
山狗回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阴户上。
「啊喔!」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肛门里那根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
剧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阴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
「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抽搐,连面部肌肉都扭做一团,哑着声叫道。
「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抽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阴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肛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乱动,两边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唇抖个不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阴户,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女警官慌乱的情。
被悬吊起来的赤裸女体总是这样的令人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阴户看上去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阴唇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入从她阴道里滴出的精液,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人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人了。
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的肉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乱抽,饶是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轮奸了这么久,早就精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下的。
树枝在她的阴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娇嫩的肉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阴道深处推进。
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打阴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奸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的树枝插阴,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屄里面,待会你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山狗笑道,「待会要操之前,先抠出来就不行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两根手指深入崔冰娅阴道里乱挖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吟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头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女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干上凄美的裸体,心中一阵发紧。
虽然崔冰娅的肉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殊无信心。
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阴户,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插入申慕蘅的肛门里,笑道:「这女警察屁股这么捆法,肉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臀肉,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肛又热又疼,菊花口已经向外稍为分开,露出红色的肛壁。
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插入了十几公分深,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屁股上,手指一弹摇个不停,树枝端部在申慕蘅肛门搅动起来。
「你们真还没玩腻啊,劲头还这么足?」徐锐拍拍申慕蘅的脸,手掌伸到她身下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说道,「我可累了。
你们要玩继续玩,别太快把人折腾死就行」拍拍屁股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肛门的转动,抬头问山狗。
「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回头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头……一向严肃冷艳的女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
从警将近二十年,什么牛鬼蛇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入更凶恶的歹徒手里、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污辱和折磨!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熟的女体仍然能刺激这帮混蛋的无尽兽欲,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
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辱的女体性玩具……被他们掳掠奸淫的女性,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深深地体会着这一点。
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而屁股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插在她屁股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满铺的地上。
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时的肛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肉孔,从里面流出一线鲜艳的血水。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头踢了踢她的肩头,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着崔冰娅干涸的嘴唇,笑了一笑。
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唇,显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
象两团棉花般浑身脱力的姐妹俩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两人脸上一热,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满头满脸,极度口渴的她们不由用舌头轻舔一下嘴唇,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头颅的上空。
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闭上嘴巴,可她很快发现,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末觉,正贪婪地嘟着嘴唇,吸吮着嘴边的尿液……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屁股里的树枝被抽出,紧接着屁股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尿瞄准她的屁眼射去。
受伤的肛门被酸性的热尿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于是脸上的尿柱便对准她唇间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
「呜嗯……」申慕蘅慌乱地吐着口水,可持续淋上脸的尿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干净的尿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蘅都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了。
「啊……」突然间,旁边本来半死不活的崔冰娅,猛的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肛门受伤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给花猪的尿一淋,身体蹦了一下,惨叫声随即被继续喷入口腔的尿液阻挡,变成了狼狈的「咕咕」声。
山狗和花猪他们几个人,就踩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脑袋,放肆地将尿撒到她们的脸上、嘴里、胸部、阴户和肛门,彻底地又给她们洗了一次尿浴。
迷乱中喝了不少尿的崔冰娅哭着提振了几分精,而申慕蘅等他们尿完,便扭头朝着地面猛咳个不停,扬起的尘土沾上了她的脸蛋,曾经英气逼人的女警官此刻灰头土脸,被淫辱后的胴体上仿似染上了一层凄美的底色。
两个臭气哄天的女警官,于是又给拖到了海里。
酸性的海水再度令崔冰娅的肛门疼得喊叫扑腾,又喝了一肚子海水。
就连申慕蘅都感觉自己的屁眼疼得象要烂掉似的,血红的双眼在她扭曲的脸上,更显狰狞可怕。
被抬上船之后,花猪总算用药物涂抹到她们屁眼上的伤口防止发炎。
已经连指尖都无力再动一下的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捆住手足扔进船舱,盖上薄被让她们休息,养足精力好承受明天继续的奸淫凌辱……(待续)(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