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叫郑飞龙,已经四十岁出头,其实是李冠雄已故妻子安澜的人,并不直属于李冠雄。
不过在安澜跟了李冠雄之后,他自然也在安澜的授意下参与中都集团的很多不法勾当。
只是郑飞龙为人谨小慎微,一直以经营安澜名下的顺安大酒楼为掩饰,行事十分低调。
后来顺安大酒楼被安澜作为结婚礼物送给弟弟安根,而安根却不久就暴亡,于是在李冠雄出逃、安澜死于狱中之后,郑飞龙从安根的遗腹子手中「赎」回酒楼的产权,继续与李冠雄保持着微妙的联系。
而徐锐作为李冠雄余党的代理人,是跟郑飞龙有一定程度的的合作的。
问题是,郑飞龙从来只卖安澜和李冠雄面子,他年纪又大,又一向并不归袁显管束,徐锐见了他也不得不拉下面子。
所以徐锐不到不得已,实在是不太想去招惹这家伙。
徐锐黑着脸,沉声道:「老郑,这个忙你是不肯帮了是吗?」郑飞龙一摊手,道:「小徐啊,你也得替我考虑考虑嘛!我虽然不象你被通缉不能露面,但姓范那王八蛋可没放过我,这两年来警察可一直把我盯着死死的!以前安澜在的时候,要我帮忙做事,都会帮我想好后路,起码表面上能做到我没趟过浑水,所以我才能到现在都安然无事。
你现在要把那几个肉票直接绑到我酒楼来?只怕不出一天警察就会收到风,那我就得陪你去跳楼了!」徐锐道:「老郑,不是说我为难你,我确实是也没别的办法了。
涂龟岛不能再呆,我在市区那几个点,没一个真正能藏人的。
我也不要求你帮我藏很久,下个礼拜雄哥的货轮一到,我就把那几个妞送去雄哥那里……再说了,那几个妞都挺漂亮的,放你这里的时候你随便玩……」「小徐,你也知道警察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在找这几个妞吧?」郑飞龙道,「我知道她们漂亮,照片在电视报纸都登了几轮了。
可我老郑难道没见过女人啊?有没有这个福去享用罢了。
范柏忠很清楚我跟安澜的关系,都说一直在盯着我了……」徐锐不等他说完,怒气冲冲站了起来:「算了,不帮就算了。
老郑,以后你有什么麻烦事,也不用找我!大家以后互不相干!」郑飞龙面色也不好看,冷冷道:「小徐,翅膀硬了是吧?安澜都没这么跟我说过话。
嘿嘿!你以前是拍袁显马屁的,袁显在安澜眼里就是根鸡巴,你来这么跟我说话?」曲振忙赔着笑扯住徐锐,对郑飞龙道:「老郑言重了,锐哥不是这意思。
大家都在帮雄哥做事,一直都合作得好好的……」郑飞龙道:「好,那我有个建议。
小徐,你听不听?」徐锐忍着怒火,没好气道:「你是前辈,有什么吩咐,说就是了。
我是跟着鸡巴的小鸡巴,敢不听吗?」郑飞龙忍不住一笑,道:「那我就教训一下你这小鸡巴,别以为在前面冲锋很威风,就看不起我这把老骨头?李冠雄和安澜为什么安插我这样的老油条,还一直帮我藏着掖着,你懂不?要是我也象你们一样全冲起来了,两年前还不是给一锅端了?那安澜留下的这点产业谁来看着?谁在后面帮你们送粮草养精蓄锐打掩护?」徐锐低头略一思索,抬头道:「行,那是我不对,考虑不周全,确实不应该让你也暴露出来。
那老郑,你倒也教教我,现在怎么办?」现下形势不怎么乐观,郑飞龙怎么说也是自己人,确实不应该跟他闹翻。
忍着气圆了一下场,虽然口气也没有多诚恳。
郑飞龙也不计较,道:「看在大家都是跟着雄哥和安澜的,有点香火情谊……这样吧,我在山里面有个废弃的小作坊,地方不大,一个小院两间平房。
但是地方隐蔽,人藏个十天八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先把人转移过去,我帮你打掩护,这总行了吧?」「山里?出入不是很不方便?」徐锐皱眉道,「要是太远的话,我还不如去火彪或者蛐蛐老家……」「外环路进去,大约五公里山路。
要不要你看着办」郑飞龙道,「你他妈的就是藏个人,需要整天进进出出的吗?」「五公里?那还行……」徐锐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谢啦老郑!」火彪老家在远郊,几十公里路程,曲振的老家更远,都快到云海市界了,而且地方也不太理想。
现在满城都在找胡慧芸她们,他可不想在这关节上出岔子,已经决定了亲自盯着。
郑飞龙道:「那好,你什么时候要去,交代小韩就行了,那原来是他的地方,这几天他陪你们去。
是我兄弟,绝对信得过」高声呼叫他的跟班小韩进来,向他介绍徐锐和曲振。
「这事越快越好。
不过人要转移出来,白天岛上那边经常一堆警察,还得是晚上才方便」徐锐道,「蛐蛐,我待会打个电话给山狗,叫他带出岛来。
你跟他商量一下,看在哪个码头交接方便,你去接。
韩哥,那这几天就拜托你了!」这小韩似乎比自己年纪还大,「小韩」看来只有四十多岁的郑飞龙能叫,自己还是客气点叫人家哥吧。
小韩看上去有点不拘言笑的样子,跟徐锐和曲振握握手,说道:「我叫韩才栋。
锐哥也是久仰大名了,这几天就请多多关照!」「哈哈,一定关照!」徐锐跟郑飞龙致谢道别,哈哈笑着搂着韩才栋肩头,绘声绘色跟他描述这次借用他小作坊的用途,当然主要内容是胡慧芸等几个年轻女子的美貌,大方请韩才栋到时随便「享用」。
韩才栋刚才还一副严肃的样子,一听到美女,脸上便露出难以言表的淫笑,跟徐锐说话口气马上「亲切」了很多,表示现在马上去小作坊整理一下房间。
曲振暗暗好笑,等韩才栋先行走远,拨通山狗电话,将手机递给徐锐。
「山狗,我这边联系好了,今晚……十二点后吧,把那几个妞迷晕捆好,用你的快艇带出岛。
注意喔,你那边离曾月瑛的别墅太近,那儿刚发生过大事,半夜三更也保不定还可能有警察巡逻什么的,一定必须确保安全!」徐锐口气严肃地交代着,「在哪个码头交接,你跟蛐蛐商量一下」将手机交还曲振。
曲振跟山狗聊了几句,很快敲定交接方案。
挂了电话,对徐锐说:「那我们今晚……嗯,明天凌晨,在码头接到人之后,直接往韩哥那边去。
锐哥,怎么安排,你一起去还是?」「那肯定要一起去!」这么重要的事,徐锐哪敢怠慢,说道,「韩哥也一起去吧?这样,我们低调点,小轿车都别开了,蛐蛐你去孙婊子的公司里调一辆柳微面包车,让老叶开来……」老叶是曲振的搭档,主要负责当孙语晨的司机,当然更重要的任务是看管和控制孙语晨。
「老叶盯着孙婊子呢!她刚死了妈,情绪还不稳定,这些天我怕有什么意外。
要不是你硬是叫我出来,我可是一刻也不敢离开她」曲振说,「要不就叫山狗派个人来开车?要不我回去继续盯着孙语晨」徐锐沉吟片刻,点头道:「那你回去盯着吧,我们现在没了她老妈做人质,更得盯紧点。
如果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也能安抚一下,老叶那大老粗可不行。
那小作坊地方不大,没法叫太多兄弟来」「行!那么……现在没什么事,要不我们跟着姓韩那家伙,先去看看地方吧?」曲振道。
徐锐点点头说声「也好」,于是曲振快步追上已经进入车库的韩才栋,三个人坐着他的越野车,朝郊外奔去。
******山狗按着胡慧芸的的屁股,肉棒一搐,澎湃的精液喷入女教师性感的肉体,随即一转手揪着于晴的头发,还没完全萎缩下来的鸡巴塞入她的嘴里。
今晚山狗的表现有点儿怪,胡慧芸她们是察觉到了的。
这家伙快一个月来,已经把她们的身体玩了个透,新鲜感早就过去了,今晚却不停地摆布着她们的胴体,爱不释手似的又摸又亲,末了将她们四个的裸体叠在一起,挨个插入他能插入的所有肉穴。
这两天情绪没有再爆发的蒋晓霜,被玩弄时驯服地搂着于晴使劲亲吻着,被插入时更是发出妩媚动人的呻吟声,连山狗都有点惊讶于她怎么似乎越来越淫荡了。
被她搂抱着的于晴一直面色木然,不时发出几声轻泣,象个死人般的任由山狗玩弄奸淫。
而已经察觉到异常气息的王燕潞疑惑地跟胡老师对视一眼,胡慧芸面色有点苍白,搂着她的手臂仿佛有点儿颤抖。
山狗呼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瞄着四具赤裸的女体。
跟曲振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要把这四个美女送走,他忽然发觉自己好象有点舍不得。
而且,她们一走,这里就一个妞也没有啦!已经好长时间习惯了随便免费操屄的山狗,有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和他的兄弟们要怎么过。
但这几个美女,再留在这里,确实也危险,山狗对于徐锐的决定还是理解的。
自从杀死徐贞儿之后这几天,山狗明显感觉到警察在他家周围出现的频率和人数一天比一天多,虽然他们主要的目标还是孙家别墅,但自己家就在隔壁,自己还是一个现场证人,总是被叫出去问话。
他也巴不得将这几个美女尽快送走,确保自己在这个风头中的安全。
「几点了?」山狗问。
「十一点五十」山鸡看一下手表,说道,「我再上去看看情况。
这个点前两天警察早就都撤了」「去吧,给我瞧仔细点。
注意有没有可能藏着什么暗哨!」山狗挥挥手。
王燕潞越来越是不安,他们古古怪怪的想干什么?旁边的茶几上,明明白白摆着一瓶不明液体,而围着她们的几个小喽啰眼睛正骨溜溜地在她们身体上乱转,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王燕潞转头倚着胡慧芸,有点紧张地看一眼她的老师,却发现胡老师似乎比她还紧张,握一下她的手,胡慧芸掌心已经满是汗水。
又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山鸡气喘吁吁地重新下来地下室,点头道:「应该没问题。
我刚刚还故意在路边砸碎两个啤酒瓶,周边还是没动静。
警察他妈的也是人,不用睡觉的?都十二点多了,可以走」山狗点点头,取了一块毛巾,将那瓶不明液体倒了一大泡在上面,缓缓走向在地上相互搂抱着的四名女子。
「你们……要干什么?」胡慧芸颤声问。
「不用紧张,给你们换个地方而已……」山狗淡淡说道,左臂勾住蒋晓霜脖子,右手将毛巾捂住她口鼻,蒋晓霜惊叫一声手足乱蹬,但片刻之后身体便软了下去,昏迷不醒。
这小妞近期情绪容易失控,先搞定再说。
「晓霜……晓霜……」胡慧芸扑上去,摇着蒋晓霜身体,发现她只是昏迷。
方略为放一下心,山狗的毛巾便捂上了她的脸,瞬间又迷晕一个。
「要……要带我们去哪里?」王燕潞不安地问,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反正不管去哪里,你们几个贱货,都是挨操的命!问那么多干什么?」山狗也不多废话,迷晕了于晴,向王燕潞勾勾手指。
看着同伴一个个被迷晕在地,旁边的小喽啰已经提着绳子将她们捆成一个个粽子,王燕潞知道自己自然不可能幸免。
接下来的命运会怎么样,她们早就没法自己操控了,但是……既然要转移,那么就会有一段时间会在外面,能不能有机会脱离魔爪呢?带着这样的幻想,王燕潞自觉地将脸迎上山狗手里的毛巾。
只不过,就在古怪的芬香气味开始飘入鼻孔之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努力憋住气,希望能昏迷得不太深。
山狗的毛巾紧紧捂住她的口鼻,王燕潞闭上眼睛,淡淡的幽香还是缓缓钻入她的鼻孔,她的身体也开始渐渐软倒,终于也失去了知觉。
山狗甩甩手,将毛巾抛在茶几上,指挥着几个小弟快速行动。
四个被迷晕的赤裸女体,一个个堵住嘴巴,被摆成弯腰屈膝、双臂抱紧膝盖窝的姿势,用绳子捆个结实,分别装入四个编织袋中,扛到院子里的三轮摩托上。
门口早就有三名小弟在把风,等山狗准备完毕,打开大门,山鸡一马当先骑着摩托车开路,山狗的三轮摩托紧随其后,朝海边奔去。
黑暗中,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一个黑影,看着山狗他们前往的方向,一边在路边躲闪着身影小跑着,一边摸出手机向上级汇报:「张局长,山狗出门了,带着两个人开着三轮摩托,往海边去了」「有没有别人发现?」张时杰第一时间关注的是这个。
「应该没有」黑影低声道,「杜局派来的人刚刚回去了」张时杰微笑道:「很好!你就盯着,看看他要干什么?注意如果有异常,你悄悄拍照片,不要惊动他们,及时汇报我!」先留下证据,将来抓到徐锐后邀功时,这可以看情况,做成他英勇办案的实证。
山狗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了哨,但一路还是警觉地不时四处张望,远远处的后面仿佛有个黑影盯着他,山狗也不确定是不是真有人,将摩托车开得更快了。
这些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白天在孙家别墅周围来回转悠的警察太多了,除了公开身份查案的,还有一些生面孔连晚上都在附近不知道想干嘛。
山狗已经吩咐他的兄弟们没事尽可能不要频繁地从他家进进出出,连到院子里的通风口都堵住了,玩弄胡慧芸等几名女子时也尽量堵着嘴,确保不要传出怪的声音到外面。
而作为枪击案的「目击者」,山狗也多次被叫去问话,尤其在徐贞儿遇害以后,来问话的警察更是一个个荷枪实弹,看得山狗极不安心,小心肝一直在抖。
毕竟心里有鬼,越问山狗心里就越不踏实,开始疑疑鬼觉得警察已经盯着他在套他的话,山狗已经颇有点儿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深怕警察突然真的搜查他的家,早就恨不得将这几个美女尽快送走。
到了海边,山狗跟山鸡将车熄了火,紧张地借着月光望来望去,并没发现有人,兄弟俩赶忙将四个编织袋一个一个扛到快艇上,趁着夜色出海而去。
至于他的举动已经被人暗地里拍下照片,山狗自然是不知道的。
快艇乘风破浪,半小时后到达一个偏僻的小码头,徐锐亲自带着韩才栋和司机老叶,开着一部柳微面包车前来接应。
「你们岛上的兄弟们,这些天都安分些,千万别惹事!」徐锐拍拍山狗的肩膀,「如果不放心,你们也可以考虑离开一下避避风头。
目前你们那边的情况,应该没问题吧?」「我也不知道」山狗道,「每天在我家周围的警察太多了,吓得我半死。
不过大兵哥,在岛上实在没瘾,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了,你看什么差事我能帮忙的,让我过来帮你吧」「现在还不行!我得先安置好这几个小骚货」徐锐想也不想直接回绝,「再说了,你最大的优势,是做涂龟岛的地头蛇,上了岸你不就瘸一条腿了?等这边事情安顿好,你那边风声也过了,我们再商量一下你那边的大计」山狗道:「我们接下来肯定闷坏了,风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这么大的案子,警察破不了的话,会老是盯着我不放的。
我也是贱,当时出来当什么目击证人嘛!」「忍忍吧,其实你做得不错,我会想办法帮忙撇清你的」徐锐微微一笑,但这个时候,也没空跟他多废话,吩咐道,「山狗,我知道前些日子大军碍着你了。
现在我也把他弄走了,趁这段时间有空,你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样在岛上做大你的势力?你那边大有可为,你将来是要做涂龟岛实际上的老大的,好好想想怎么做!」山狗只好点头答应,招呼了山鸡,开着快艇回去了。
老叶于是开车离开码头,徐锐跟韩才栋将四个编织袋分别打开,把胡慧芸师生四人拖了出来以免闷坏。
四个美女衣衫不整地歪倒在柳微面包车的车厢里,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和姣好的容貌,立时吸引了韩才栋垂涎的眼光。
徐锐也不去理他,自己抱着手坐着关注车外情况,这里离他们新窝点的路途还不短,一路上他可不能大意。
韩才栋却蹲在几名昏迷着的美女跟前,一条条雪白的美腿、半露的酥胸,实在是太诱人了。
尤其是离他最近的这个小美女,长着一张萝莉脸,漂亮又可爱,皮肤又白又嫩,韩才栋伸手在她大腿上一摸,滑不溜秋的,另一只手便径直伸入她的上衣,直取她的胸口。
王燕潞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发现徐锐背对着她们,而侧边的这个不认识的家伙正急色地猥亵着于晴。
已经率先清醒了片刻的王燕潞,继续不动声色地装昏,半眯的眼睛警觉地确认着现在的处境。
这是一个密封的车厢,外面天色昏暗,已经是下半夜了。
王燕潞轻轻动一下手腕,发现仍然被捆得结结实实,连双足到被捆在一起,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她从窗帘的空隙中,看到车子似乎转入了一条小路,路两旁的树叶不时刮擦到车顶,沙沙作响。
而那个不认识的家伙,摸了于晴之后,又逐个在胡老师和蒋晓霜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王燕潞的大腿上,用力揉着她的大腿内侧,另一只好色的手掌,已经伸入她凌乱的胸衣里面,握住了她少女坚挺的乳房。
王燕潞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既然不知道被他们发现自己醒转有什么后果,还不如继续装昏。
只是,这辆沿着小路越开越远,越来越颠簸的车子,会将她跟她的伙伴们送去哪里呢?王燕潞悬着心肝,却只能静静地等候命运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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