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围的奴隶们都围观着这一场对决,让两个人更加紧张。
少年的双手绕到对方的前面,一只手玩弄着对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着膨胀的蛋蛋,不停晃动着,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头凑咬着对方的耳朵吹着气。
「放弃吧,就算你打开锁,也已经废了,当个追求快感的母奴隶不好吗?」随着少年的抽插开始变的猛烈起来,而且小动作多了起来,奴隶的平板锁里有精液渗了出来,但是年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
格雷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你射了」「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随着少年拔出自己的棒子,有几滴精液滴在地上。
格雷只是挥了挥手,傍边的几个奴隶立马按住少年,给他也戴上了锁。
「机会当然是有的,现在没有第一位了,你可以再争取一次,所有人都有机会。
至于你,呵呵」「格雷阁下既然要忙,我就不久留了,和您交流受益匪浅」埃利诺起身告辞,但是格雷又叫住了他。
「说起来作为骑士你应该买几个奴隶,他们只要给点吃的就能活,你也能从管理他们里学到很多东西,还省了很多事情,至少不用自己去洗马保养武器」一个人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就看怎么去理解,你可以把格雷的行为理解成炫耀,比如说有很多奴隶,可以一言定他们的生死。
也可以理解成讽刺,说起来格雷和埃利诺都是骑士,但是在格雷眼里埃利诺和奴隶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低贱的泥腿子。
当然如果你要往深里面去理解,就是格雷这个奴隶主如何去管理奴隶,给他们分级,让他们自己内斗,而自己作为裁判站在一旁把水搅浑得利。
当然还有什么比如人的基本欲望啊,在欲望的驱使下人会疯,欲望压抑就了人什么都会做之类的,可以无限延伸下去。
「我现在,没那么富裕」「那要不要我送你两个」「不如您告诉我在那里能买到,报您的名字老板会不会给我一个优惠价」格雷大笑着告诉埃利诺在城里的商会了,去了可以报他的名号老板至少不敢坑他。
等到埃利诺离开了,格雷的后屋里一个女人走出来,要说全裸也不是,比全裸更刺激一些,身上的一些关键点就是宝石制作的饰品,身上加加起来没几条布。
她和这些少年一样都是奴隶,但是她的项圈很精致,让她不至于会觉得难受。
「你看上这个年轻人了?」「区区一个刚会斗气的四阶小子罢了,何德何能让我多费心思,哪怕是七阶的战士,面对一个庞大的贵族家族也是无力的。
这个世界上人才很多,他有一定的潜力,但是,得活着才能成长,他还有很多的路要走,等到他有让我正视的资格再正视他也不迟」格雷起身一把扯掉女人腰上的饰物,然后把女人往床上一推。
「啊……你个坏蛋,为什么非要用撤的,又得修补一次」「我喜欢粗暴的!你也喜欢不是么,要不然你穿成这样干吗」这时候女人的眼睛扫到了还维持着考验姿势不敢动的那个奴隶。
「哼哼,他是不是应该受罚了?」格雷点点头。
「张嘴」奴隶把眼投向格雷,但是格雷压根没看他。
「看起来一点点小惩罚是不够了,张嘴」奴隶被强行开嘴,一颗药丸被丢进他的嘴里。
「我房间里桌上第二排从左往右数第二瓶药水,拿过来给他灌下去」立马有其他的奴隶帮女人拿药水去了。
格雷则让女人趴下,从后面直接插进去。
「啊,少爷你还是这么棒」「你为什么总和小男奴过不去?」「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我在这么大的时候,经常被这些男奴欺负,要知道奴隶的饭总是很少,他们仗着身体的优势抢我的饭,我差点就饿死了,所以我后来发誓,如果能活下来,这一辈子,至少要杀一百个,逼疯一百个,废掉一百个」「真他妈令人害怕,看来我得把你弄爽了,不然哪天我也要被你报复」女人只是咯咯笑着配合着格雷晃着屁股,被灌下药的奴隶一开始还在祈求,过了一会已经发出哀嚎,很快就连理智几乎都丧失了,被其他的奴隶绑在一根柱子上,本来想堵上最但是女人说想听他的哀嚎,就任由他嘶嚎。
「少爷,话说你窝在这个穷乡僻壤干什么?」「离开了旋涡,我才能静下心来复盘。
到现在我才能理解父亲的意图。
我一直觉得论才貌我比老大强太多,而且我更有干劲,更有冲劲,为什么要被赶出来。
赶出来了又把你给了我,还不在钱上限制我。
一开始我以为是对我的补偿,但是对我来说再多的补偿也不可能让我满意。
所以我试着从其他的角度去理解。
柯克家族现在很稳定,不需要一个激进的家主,需要一个中庸稳定能平衡各方的家主,所以老大那样看起来温和的庸才更合适,而整个家族由我来带领,不确定性太多,再加上我很难得到某几家的支持,会导致家族内部不稳,所以我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适合出去开拓,成了,家族多一份保险,败了,也无所谓」「开拓?」「呵呵,对于贵族来说,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里」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和格雷缠到了一起。
埃利诺走出格雷的房间以后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小男孩互艹居然还看硬了,前后左右看了看没人,于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这位公子哥不是一个善茬,有钱,草菅人命,而且背景也应该是真的,男爵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不闻不问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管不了,甚至他没资格管,还得看格雷的脸色。
洛克是个比较沉闷的人,基本没什么话可讲。
埃利诺和洛克一起巡视了一圈也没能讲满十句话,平时偶尔对练一下。
在卢瑟福手底下呆了一个月,埃利诺领到了他的第一份薪水五十枚银币。
埃利诺看着这点薪水觉得比自己预期的要少,但是现在并非战时,他的吃住也都被卢瑟福包了,所以也不能抱怨什么。
怀揣着自己的第一份工资,埃利诺想回城里去看看。
只是这一次他没见到梅莉,梅莉不在家,所以只要留了封信留下礼物就离开了。
剩下的钱不够他再消费什么,所以他选择回男爵的庄园。
「缺钱怎么办?」埃利诺有点无聊的叼着一根草咬着,而站在一旁的格雷则点上一根烟。
「等老头子死,然后继承家产」格雷在平时还算正常,这里芭芭拉和格雷相互看不顺眼,洛克除了打架平时屁都放不出一个,那么埃利诺这个懂事的小伙子偶尔就成了格雷打法时间的工具人,埃利诺对格雷表现出敬意,而格雷则好心的把一些他觉得无所谓的事情告诉埃利诺。
当然这也是在埃利诺知道格雷有女奴以后选择继续和他交流,万一要是这家伙只有男奴,埃利诺决定离他远远的。
「我家……我都没见过我父亲,从小是母亲带大的,也没家产可以继承」「那就抢劫」看着埃利诺的眼格雷笑出了声。
「我们是骑士,拿着刀枪骑着马,掌握着凡人没有的力量,不抢劫简直对不起自己。
不过分明抢和暗抢罢了。
明着就是边境冲突,只要国家还存在,总有人举着刀枪越过国境线去砍对面的人,说起来为了国家,实际上就是为了自己。
如果没有敌人或者不靠近国境,没这个理由或者借口,那就像他们收税,其实也是拔出刀子吓,告诉他们,我在保护你们,所以你们应该交税。
对于抗税的,不交的,杀。
哦对了,包括那些棍,为什么总是要人捐献呢,总是对人说拿出所得的十分之一捐献给祇,包括赤贫的农民」埃利诺顺着格雷的眼,看着庄园外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种话和那种空洞的口号不同,芭芭拉会经常讲一些骑士美德之类的,而对此格雷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我们……」看着埃利诺的眼,格雷有点好笑,但是又很理解,在见识过自己的奢华以后,这个年轻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想法,至少对钱有点想法,卢瑟福给的那点钱只能打发打发乞丐。
「看起来你的老师没教你地理和国家周边形势」埃利诺只有点头,他哪里来的钱学这些?他能激发斗气都已经是全家拼尽全力谢天谢地的事情了,到现在为止说起来他是个骑士,实际上他就连骑马都只是会,至于马上作战,一交战就会露馅,虽然识字,地图也看不懂,国家和国家的周边形势对他来说更是云里雾里,他迫切的渴望学习,但是他也知道这年头,别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好心教你这些。
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旁敲侧击,还有偷师。
比如说到现在他和其他几个骑士关系都不算差,和洛克练习武艺,就要忍受这家伙不知轻重的出手,还有对于比他差的人的鄙视。
洛克只看武艺,尽管沉默,对于武艺不如他的就有一种天然的趾高气昂,不知道武艺比他好的他遇到了又会怎么样。
和埃利诺对练的时候经常出手不知轻重,有时候就是故意的,搞的其他人不愿意和他对练,埃利诺则无所谓,大多数时候还笑嘻嘻的恭维他两句。
毕竟这不是实战,洛克出手重也不会真打伤埃利诺,学武的时候老师就说现在多挨打将来少挨刀,今天多流汗明天少流血,只要能有提升,埃利诺并不介意这些事情。
他也会忍受芭芭拉的说教和劝诱,经常会请教芭芭拉一些骑士的礼仪类的问题,还有骑马和马上交战。
尽管芭芭拉是殿的骑士,还是个女人,会斗气以后男女同阶在力气上是不相上下的,芭芭拉还有充足的经验和常年的练习,这远不是埃利诺一个菜鸟可以比拟的。
当然芭芭拉的恶趣味就是各种恶作剧似得勾引,骑士之间的对练少不了相互碰触,和一个浑身散发着雌性气味挥洒汗水的大胸女人摔跤,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来说真的很头疼,每次和芭芭拉呆一起时间长了,晚上会做春梦,隔天早上都是硬到发疼醒过来。
想到格雷那种给男奴上锁控制的招数有时候埃利诺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释放一下,免得自己变成不该变成的样子。
毕竟自己成年了,而且貌似也什么法律或者规定说过骑士就不能招妓……至于格雷,你得拍马屁,而且得拍的真诚……埃利诺对格雷一直用敬语,而且走路都从来不并排走,总会让差半到一个身位。
这样格雷有有点当年在家里还带着一群小弟时候的感觉,所有偶尔也会高兴提点他几句。
看到埃利诺完全不懂这些,和求助的眼,格雷倒是不介意教这个土包子一些常识,当然是对于他来说的常识。
「跟我来」格雷的房间里有一个沙盘,格雷拿起一根杆子,开始在沙盘上画起来。
「真厉害啊……」「厉害在哪里?」如果马屁没拍好,那就是拍到了马脚上,格雷有时候就是会给人这么突然来一下。
埃利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根杆子,学着格雷也在沙盘上歪歪扭扭的画起来。
「画的好坏其实我不懂,但是你没有参照物就能这样画出来。
我参考着你的画都画不出,杆子一直在抖。
没经过练习的人,直线都画不出,你能画到这么细,想必不是有过人的天赋,就是经过刻苦的练习。
而且看你拿杆子的姿势对力量的控制也很厉害,至少不是表面上看起来天天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我虽然没和你对练过但是我觉得你要认真就算洛克也是可以轻易打倒的吧」「能够自圆其说,你也挺厉害的。
你要是去学个基础绘画,你也能做到……」通过格雷的讲解,埃利诺知道了自己所在瓦伦王国,是地处大陆东部的一个小王国,这个国家比较倒霉,紧挨着占据大陆中央的威廉斯帝国,面对一个人口两亿多的庞大帝国,只有区区四百万人口都不到的瓦伦王国只能当个附庸,再往东边是由一些中小型国家组成的散乱同盟,这些国家没事内部争斗,有事的时候又一致对外。
「如果威廉斯帝国如此强大的话,为什么不直接统一大陆或者把瓦伦王国给占了呢?」「威廉斯帝国强大归强大,一样是有自己的问题的,任何王国的内部,都少不了派系和斗争。
小到我们这一个男爵领,你觉得可以分为多少派,那么大到一个帝国,内部的问题也很多,一个帝国有其统治的最大范围,再扩大,并不是好事」埃利诺现在就处于瓦伦王国六大家族之一的柯克家族领地内,柯克家族是王国比较强大的一个家族,当然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柯克省,一边和威廉斯帝国接壤,另外一边和东部联盟里的一个叫格林的王国接壤,这个格林王国和瓦伦王国完全不一样,给帝国当狗是不可能当的,非但不当,每年还要入侵威廉斯帝国的边境,因为这个格林王国穷,所以他们无所畏惧,死了少一分口粮支出,抢到就是赚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格林王国为什么不直接抢我们,不是更容易么?」「注意看这里,或许是天佑,瓦伦王国和格林王国,被一座山脉所阻隔,小队或许有可能,大军别说穿越山脉,很可能直接全军复没在山脉里,这就是你们这些平民能享受和平的原因」埃利诺看着地图上,一条长长的山脉隔开了两个国家,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平民享有和平?」「你是不是想问既然如此为什么税会那么高还会经常收战争税甚至要征召一些军队?说了我们是威廉斯帝国的附庸,帝国受到入侵需要军队的时候,他们的东部边境镇抚使一纸诏书,瓦伦就得出钱出粮出人为帝国效力。
毕竟帝国没有直接开军队进来抢不是么」埃利诺沉默了,即便他只是一个小小瓦伦王国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也不妨碍他觉得憋屈。
他的父亲当年死的不明不白,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威廉斯帝国当然把我们当炮灰一样的使唤,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处。
帝国看不上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却不错,比如说各种战利品,奴隶,就是使唤我们的代价,如果你能在战场上表现自己的武勇,被帝国看上了,赐你个真骑士头衔,无论你去帝国还是留在瓦伦,路都会好走很多。
柯克家族的祖先,就是这样发家的。
今年的秋收之前……」格雷没继续说下去,埃利诺知道他的意思,今年如果秋收之前被征召,那么就得去拼命,赚翻还是死在外面都有可能,如果没被征召,就算平平安安度过一年。
「及时行乐,小帅哥」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奴手里端着两杯果汁,走向埃利诺和格雷。
格雷接过果汁一饮而尽,埃利诺则接过放在一边没有喝,然后头瞥向一边不看女奴。
「咳,那个,我还是先走了」「哎,小帅哥,人家费尽心思弄出来讨好你的,不喝吗?」「水果对格雷阁下不算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了,万一喝上了瘾,以后喝不到可怎么办呢,所以不如留一份想念」埃利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退出了格雷的房间。
「你为什么出来!」「哟,你还会吃醋啊。
别人都不敢正视我」格雷一下把女奴按在床上,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咳,咳!住手,少爷……我喘不过气……」「我讨厌背叛,也不喜欢别人看我的女人,你要是真下贱到想当个女奴,我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所在镇中心,别以为你区区一个炼金术师我真离不开你了。
如果不是那小子识相我他妈刚才就让你们两个混在一起永不分离!」把女奴直接掐到失禁,格雷在松开手,然后把女奴拖回房间里。
「哪个是感官刺激药,哪个是春药,自己拿出来,喝下去」在格雷吃人的眼下,女奴颤抖着拿出两瓶药剂,然后喝了下去。
然后格雷把女奴吊起来,堵上嘴,看着药效渐渐起来了,抄起皮鞭开始抽打。
半天以后女人已经像块只会呻吟的肉块了,一旁某个男奴颤抖着跪在地上向格雷进言。
「主人,如果再这么吊着,她的手就……废了」考虑到还需要这个女人做药剂,格雷把女奴放下来,一只脚踩住女奴的头,然后抄起一根蜡烛把蜡油滴在女奴的身上。
「把她的小穴缝起来,把她的手臂也缝起来,把她的胸和舌头也缝起来。
绮莉,这一次只是惩罚,如果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把她锁进狗笼里,带上那个头套」绮莉的部分炼金副产物有严重的异味,正常人闻到都会感到难以忍受,于是绮莉拿这些东西做了一个特质的头套让受刑者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吸入这些难闻的气体,这本来是她用来折磨这些男奴用的,结果今天也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男奴在用针缝她小穴的时候她也只敢嚎叫不敢反抗,格雷是有至少七阶的实力的,他只是为了掩藏身份才对这里人说自己才四阶。
以前在家族的时候绮莉就是个公用的,有点身份的人都可以对她提各种要求,自从被赏给了赶出家门的格雷,她就一直被要求待在里屋,今天她特意尝试着埃利诺在的时候出来了一趟,这种小小的试探立马招致了惩罚,看起来家主把格雷赶出家门也是有道理的,这种人当上了家主,家里的人和家臣会被他杀干净。
他刚才提到埃利诺的时候表情那孩子已经是个死人,这种男人能离多远,就得离多远。
埃利诺则回想着格雷的那句话,秋收之前,的确这时候他们就会收到征召令,那么剩下的时间并不算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要干的事情就是锻炼武艺,学习知识,和想办法再提升一下装备,毕竟他只有一具半身铠,如果能升级成全身铠的话,在战场上存活概率会更大。
「哎,这不就是说,你要去战场么?」「是啊,不去战场怎么才能混到军功?没有军功就不会有赏赐,一辈子顶着一个虚假的骑士头衔,没有封地……」又过了一个月,这一次梅莉在家,还能和埃利诺出门逛逛,两个月没见天天待在庄园里看到梅莉让埃利诺有点气血上头,但是埃利诺就是个穷小子,哪怕会了斗气也是个穷小子,梅莉的父母没有阻止埃利诺和梅莉来往也是看在埃利诺有潜力的份上,潜力只是潜力,如果埃利诺现在已经有了封地哪怕只是一个几百人的村庄,梅莉的父母会把梅莉洗白白然后送上埃利诺的门,但是现在,等着被打死吧。
「打仗是要死人的……」「穷也是要死人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梅莉作为女人没那么大的追求,至少现在没那么大的追求,只希望埃利诺能平平安安的。
但是很多女人,过十年保不齐抱怨自己的丈夫没本事,在平民区也见的多了听的多了。
骑着马带着梅莉逛啊逛的,也没什么目的地,年轻人就是这样,想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逛出了城。
出了城,来到了郊区,埃利诺的胆子也放大了一点,用手搂着梅莉的腰,和芭芭拉那种带腹肌的不同,梅莉的腰很细很软,或者说全身都是纤细而且柔软的,当然有得必有失,比如说梅莉的胸也比较平。
「听说,多揉揉会变大」梅莉抓住埃利诺的手,因为埃利诺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胸口移。
「讨厌!不行……」两种语调,代表着两层意思,梅莉并不讨厌埃利诺,但是不能和埃利诺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我是商人家的女儿……」梅莉很聪明,从小她就知道自己虽然物质生活比一般人家好一点,当然仅限于平民区,但是也决定了她他婚姻也成为了一件商品,在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去卖个好价钱。
她必须保持自己是处女,这样她才会更有价值。
「对不起,我不够勇敢,所以我不会跟着你一起逃离什么的……我很现实」也不是没有过年轻的男女为爱私奔这种事情,只是两个年轻人真的要面对生活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生活和爱情不是一回事。
「没关系,你至少给我留了一丝机会和希望」两个年轻人的嘴贴在一起,很长时间。
「愿此刻,永痕」看着梅莉眼角的泪花,埃利诺下决心,要混个出人头地。
决不能让梅莉变得和自己的母亲一样。
接吻过后,梅莉拉起埃利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听你说你有一位同僚,成天勾引你,你碰过她吗?」「呵呵,三十多的老剩女了,要不是为了学习马上作战和骑士礼仪我才懒得理她,没你好看,除了胸大」说到胸大的时候埃利诺的手就被丢开了,柔软的触感瞬间没了。
「别闹,我晚上做春梦都是梦到的你」当然埃利诺说了谎,梦里还有芭芭拉,当然埃利诺分的清楚就想来一发和想结婚的区别。
「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路当中也……」「别,你这样我又要做春梦了,而且男人每天早上醒过来,那啥……」「除了下面不能碰,其他地方……」「你就不怕我兽性大发?」「我相信你」信任是很难得的,看着梅莉捂着脸,全身被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埃利诺觉得她可爱极了,在埃利诺把她的内裤缓缓向下拉的时候这个丫头不知道应该是继续捂脸还是阻止一下埃利诺,手足无措的模样。
「埃利诺……埃利诺」埃利诺知道梅莉的意思是不可以。
「你相信我对吧,我答应你了对吧」「呜……这种事情……」梅莉发出一点呜咽声,埃利诺小心翼翼的让她抬起脚,把梅莉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掉,梅莉低着头,一手遮着私处,一手捂着胸,然后被埃利诺拥进怀里。
埃利诺一边抚摸着梅莉光滑的后背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
这一次两个人的接吻不再那么平淡,彼此的舌头相互交缠着,带来彼此的味道。
埃利诺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埃利诺的身形很匀称,不是那种肌肉男,看起来全身很匀称。
有时候埃利诺想自己的父亲应该至少相貌不差,不然母亲不会这么痴情,自己应该是继承了点父亲的英俊相貌。
「这就是男人的……小时候看到才一点点……」梅莉有点腿软所以跪在埃利诺身前,结果现在她的样子倒是看起来很淫靡,正好脸的位置正对埃利诺的私处,早就涨了半天的棒子高高的翘起,让梅莉有点在意又不敢直视。
「要不要,舔舔看?」埃利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大概是在格雷的房间里受到的刺激太大,说完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
「舔?」梅莉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从小母亲会告诉她男女有别,一些地方不能随随便便让别人看让别人摸。
长大一些平民区也不是什么治安特别好的地方,经常有暗娼在小巷子或者当街就和顾客玩起来,梅莉记得小时候还和埃利诺一起偷看暗娼交易,妓女把男人的棒子塞进嘴里贪婪的舔舐的模样……梅莉犹豫了一会以后头靠近埃利诺的棒子,然后嗅了嗅,又把头扭开了,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这让埃利诺有点失望,毕竟她差点就同意了,如果自己早点洗个澡别一身汗味的话,不过男人有味道这不是正常的事情么……「味道……好重……」「抱歉,我没洗澡……」梅莉看埃利诺的略带歉意的眼,甚至棒子都没刚才那么挺了,知道他多少有点失落,母亲告诉过她男人在面对女色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甚至会用强,埃利诺到现在还能把握住自己已经算不容易了。
于是屏住呼吸,张开嘴把埃利诺的棒子塞进嘴里。
「牙,你咬到我了……」听到埃利诺的声音梅莉把嘴张的更大一些免得咬到埃利诺,她感觉好大,自己的嘴都塞不下,已经快顶到喉咙了外面还有好长一截,以后这自己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人屏息终究时间不长,加上埃利诺的体毛和味道的刺激,还有第一次不懂直接就插的很深导致梅莉想吐,推开埃利诺吐掉嘴里的口水咳嗽了几声,感觉有点想吐。
稍稍休息了一会以后梅莉再一次把埃利诺的棒子塞进嘴里,这一次她没放很深,然后缓缓的移动着。
「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那……舒服吗?」「感觉……怪怪的,是不是应该用舌头?」梅莉有点为难,放进嘴里已经是鼓足勇气了,还要用舌头去舔,好吧既然都已经塞进嘴里了,舔就舔吧。
梅莉把埃利诺的棒子吐出来一点,只留下顶端,然后用舌头轻轻的尝试碰了碰,味道有点让她反胃,但是她觉得还能忍得住,她感觉到埃利诺明显受到了刺激,棒子甚至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这种感觉,有点酥麻」梅莉跪在埃利诺的身前,把埃利诺的棒子顶端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双手帮埃利诺撸动着,随着一股热流涌进梅莉的喉咙,让她吓了一跳,埃利诺的棒子在她手里一抖一抖的,不停有液体涌出来。
作为第一次当然梅莉不可能喝下去,全部吐了出来。
梅莉还是处女,埃利诺也还是处男,说起来没什么变化,两个人又都有了点变化。
双方在一起搂搂抱抱摸遍了全身,接吻,除了做爱,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把梅莉送回家,对方父母的脸色并不好看,也没直接对他表示厌恶,只是一种淡淡的拒绝,想拐走我的女儿你还不够格的意思直接写在脸上。
在骑马回男爵领的路上,埃利诺还是偷偷的笑出声,有这样的青梅竹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他现在都渴望起秋收来,恨不得立马冲上战场,万军之中生擒对方的贵族,然后等着对方的家族拿钱来赎,名利双收得到赏赐然后把梅莉娶回家。
「你去了哪里一天都找不到你的人!没人告诉你哪怕休假也要能随时联系到么?幸好你回来的不算太晚,现在赶紧来停一下情况明天准备出征」刚回到男爵领埃利诺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他妈叫什么事,自己难道是乌鸦嘴?自己只是期盼战争,期盼军功,但是自己真的还没准备好啊,而且现在离秋收还有几个月啊。【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