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打手借着虎喘息的空隙问着话。
「虎」一瓢水又浇下来。
「你是不是间谍?」「不是」又一瓢……「你的任务是什么?」「支援」又一瓢……「吸血鬼是谁?」「呜呕……舰娘」又一瓢……「她在哪?」「啊噢……不要……」又一瓢……「你是谁?」「咳啊……不要……求你……」又一瓢……数分钟后一桶水已经见底,而虎的全身都被沾湿,头发一绺一绺的挂在脸颊和椅背上,因为灌了太多的水,平坦的腹部已经肿大变形,她红着眼涕泗横流,胃肠顶住胸腔她只能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打手站到她面前,这时的她看见眼前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就像噩梦中的狼人、恶魔、石像鬼一般,要把她从灵到体撕扯破碎,魂飞魄散。
虎不住地缩着身子,蠕动着想往后退。
「我全都说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虎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说着,突然一名打手一拳挥到她的肚腹上。
「哇啊!!!」虎的肚里灌满了水,一拳打来腹中的水突破贲门涌了出来。
「感觉像河豚」一个打手说「那我可不舍得拿她擦皮鞋」两个打手说笑起来,自从作战开始虎一天都没有进食,她能吐出来的只有水和浑浊的体液而已。
「啊……不要……」又一拳打上来「哇啊!指挥官!」这一拳打得虎口鼻都涌出水来。
在难忍的腹痛摧残下,虎已经没法回应打手的问题,她只能无助的喊叫着脑海中那些相见、相识、相爱的人们,两个打手听见虎还能叫出声反而打得更起劲了。
「啊嗷!指挥官!哈啊……哈啊……呕啊……救我!……哦哦啊啊啊求你!指挥官……喔哇啊啊啊啊!救我啊……战友们……啊啊……求求你们!快来人……喔噢……海伦娜……救救我哇啊啊啊啊……吸血鬼啊啊啊!救我……救我……」直到虎的腹部又一次变得平坦,直到虎的全身溅满了自己的体液,直到虎已经没有力量再喊出声,打手终于停止了折磨,军官又一次回到房间里看见不省人事的虎,他嫌弃的拎起她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又猛的按下去,虎的脑袋就像摇曳的晴天娃娃,挂在脖子上。
他决定直接结束这场闹剧遂下令给虎上电刑。
虎几乎是哭瞎了眼,原本明亮的双瞳黯淡无光,气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耳中净是水刑后的空洞声响,身体不断痉挛又放松,不知被反复折磨了多久。
在恍惚中,她感觉到有人解开她的衣服,贴上电极贴片,现在的她只剩下心脏还在坚定地缓缓跳动着,但也早就没有了刑讯时的那般剧烈,也许它也感觉到疲倦了吧「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能休息了」虎在心里默默想着,「设计师先生们啊,为什么你们要给我培养出一副这么健康的体格?让我忍受如此之多的痛苦,不过,就这也快要终结了。
大家现在在干什么呢?雪风大概已经回去了吧?也许大家已经突围成功了。
啊呀指挥官,真抱歉,这次我可能要偷偷离开了,真遗憾不能陪你走完这一生,这个时候的祖国是什么样的呢?还是大雾和细雨吗?真遗憾……真遗憾……吸血鬼,你别跑太快,等我……」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臂和胸口涌动着穿刺进来,虎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呃呃呃呃呃……」虎不自觉的沉吟出声。
胸脯朝前一挺一挺的,双臂剧烈的颤抖,拉动着皮带深深的卡进皮肉中,双脚不断地点着地板好像是坐着跳踢踏舞一样,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每次砸到椅背弹回又仰起来,不住地点着头,心脏直接受到刺激伴随着如同利剑穿心一样的刺痛歇斯底里的猛跳着,她整个人就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每一个「机件」都在激烈颤抖着,虎奋力张开上下颚伸出舌头,大脑深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咬舌自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刑讯人员看见虎的粉红舌尖脱出口腔随着头一甩一甩,意识到她的想法赶忙停掉了机器,卡住她的嘴。
一群人手忙脚乱,有的检查身体,有的松开束缚,还有人拍打着她的脸颊用手电照着她的双眼,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心跳一抽一抽的痉挛,一股热流从胯下流出,顺着两腿流到地板上,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骚气。
「你是谁?」不知名的声音问着「你是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舌尖搅动着空气答道——「柏勒洛丰……」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刑讯室的了,她被一路拖行着,流下一路水迹,就像一只蛞蝓——无论是形态还是健康状况。
一名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脉搏微弱,心脏颤动着发出「呼哧呼哧」的诡异声响;护士脱掉她的衣服,擦洗她身上的污物,在她的躯干上有数条难以清洁的污垢,经过几次徒劳的搓洗后她才意识到这些不是污垢,而是拷打留下的淤青。
「你们怎么搞的?」医生质问着军官「现在她已经没法进食了,几乎每个脏器都有问题,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她都活不到明天」「那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很难说,具体看人」「那没事了」军官看着伤痕累累的胴体说「她不是人」在一间牢房里,虎沉沉的睡着,她的呼吸是如此的微弱,以至于不明情况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埋葬。
经过两日的休息,在虎的腹中,饱受摧残的胃尝试着皱缩了一下,鲜明的阵痛驱使着虎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就好像醉酒之后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阻在她的食道里,并随着食道的蠕动缓缓上升,虎难受的挺了挺胸,但食道里的异物依旧在坚定的上升着「唔嗯」虎猛的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头甩到床边「呜哇!」胃部猛的收缩挤出一滩腥臭的呕吐物,那东西呈棕红色,看起来像血,大概是水刑的副作用:「咳,咳咳!哇啊!」虎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吐得翻了出来,没准再吐一会儿胃就该出来了。
腹肉不自觉的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呕吐物沥沥拉拉的撒在地上。
「哈……哈……哈」吐出最后一滩棕红色液体,虎趴在床沿上浅浅的呼吸着,她用手抹了一把嘴翻过身去躺回床上。
「你醒了」一个年轻的男声窜进虎的耳中,虚弱的虎无暇顾及声音来源,只是随便「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了。
少年看着隔壁牢房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白天在椰林里,慌张逃窜的少年兵被其他部队的人发现,因为他面对联盟间谍的不作为,他被判成逃兵,送到监狱里饱受欺辱。
当那少女被带来的时候少年惊呆了,虽然体表布满淤伤,但那白嫩的胴体还是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到跟前去抚摸她的肌肤,去嗅闻她的体香。
看守看见少年直勾勾的盯着虎的裸体,开玩笑一般说着「到时候也让你小子『开开荤』这么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再说了,就因为她你才当了逃兵,你不得好好报复报复她吗?」听起来不错,少年这样想着,但是从孤儿院长大的他并不习惯对他人施加暴行,不过这次也是个证明自己有所改变的机会吧。
又过了几日,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由栅栏组成的毫无隐私的监牢,大概是害怕她自杀才把她关到这里。
诺大个牢房只有两间有人,她一眼就认出隔壁的少年。
「喂,小鬼!」而少年看见虎醒过来却害羞的背对着她。
「别躲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少年用沉默回应着虎的搭话。
「小鬼,你怎么被关起来了?」虎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床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裸体的状态。
「这样啊」虎心里想着,她拿起牢房里放置的已经清洗过的制服,穿了起来。
「好了!小鬼」她招呼着少年「我穿好衣服了,转过来吧」少年听罢心中有些惋惜的转过身却看见虎正敞着怀挺着两瓣丰乳,长裙也只是挂在腰胯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细腻的耻丘,两只手正梳理着发带,金色的秀发在手中翻动着,顺滑的手感可想而知。
少年看到这个景色瞬间涨红了脸,却又舍不得转过身,只能时不时的瞟一眼。
「好好看看啊小鬼,」虎整理好衣装坐在床上拿起丝袜,「这可是最大的福利,连不列颠尼亚的舰队指挥官都不一定看得到的景啊」说到这虎的心中略过一丝酸楚,但她随即强迫自己忽略掉了。
虎抬起一条腿将丝袜卷起来套上脚尖,一点一点的撸动着,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黑丝瞬间有了更加多姿多彩的体现,光线和阴影撒在不同的位置上将少女玉腿的线条显得更加鲜明,当虎把丝袜撸到大腿时,少年惊讶的发现,隐藏在少女裙中阴影下的私处竟然是真空的,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低头看着地面,但双眼刚刚看到的景色却已经给他刻上烙印,那光滑的耻部如同飞蚊症显现的透明幻像,时不时的就会在脑海中出现。
「所以说,为什么你在这?」整理好着装,虎站起身缓缓走近他。
「他们说我是逃兵……」少年低着头喃喃地说,「我怕死,我逃跑了,我没能保护老兵大叔」少年说着抽搐了一下「我好没用……我谁都保护不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到伤心处少年忍不住抽噎起来,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吐字,「我给大家添累赘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孩子们……呜呜呜呜呜呜……」少年跪倒在地双手捂脸哭了起来,虎静静走上前去,贴近栏杆用手抚着少年的头,少年下意识搂住虎的纤腰,脸贴在虎的小腹上沾着泪水。
「好了小鬼,」虎挠挠少年的头,扬起他的脸「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克服恐惧的,你也不该一直沉浸在这段往事里」虎尝试微笑着说出这一席话,自从来到这里她已经很少笑了。
「眼泪是留给挚爱之人的」虎看着他平静地说,「快振作起来吧……」二人对视的一瞬间少年想起了孤儿院里照顾他一起长大的大姐姐,无论是难忍的孤独还是成长的挫折,当他成年的那一天,少年决定成为一名军人保护最爱他的姐姐,保护孤儿院的伙伴,保护养育了他的岛屿,自从离开孤儿院他们还末再见过。
「站起来,小鬼」虎拨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怎么样,好点了吗?」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虎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整理一下他的衣服,「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虎后退几步审视着少年,「也许下一次,你能亲手杀掉我」「不,我不能」「想想你的亲人,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少年面漏难色「我没见过我的亲人」「嗯?」虎疑惑的看着少年;原来,少年并不是本地人,一场船难使他成为了孤儿,岛屿上的人发现了他,将他送进了孤儿院,因为外表上的不同,他没少被人欺负,还好有大他几岁的大姐姐在,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陪伴着他……「姐姐,我要去参军了」「好厉害!到那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嗯,我会想你的,姐姐」「我也是,小鬼」刚刚被虎安慰的时候,他一直想叫她一声姐,但一直也没有叫出口。
他不禁想着,如果这真的是院里大姐姐该多好,有她在身边自己一定会更有勇气,一定会变得更强。
「吱纽」,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前些天审问虎的军官走进来。
「啊,你们已经认识了吗?」军官指着二人,虎走到栅栏边,而少年转过身去不愿看到他。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团聚,麻烦间谍小姐出来一趟吧,到时候了」军官说完走出牢房,看守打开门锁,虎看向少年的背影说:「先走一步」说罢她就走出了牢房。
而少年站在原地背对着众人,两只手用力的握拳又松开,他咬咬自己的嘴唇小声的念叨着「姐姐……」「间谍小姐,这次的审判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在离开监狱的车上军官对着虎说,「我们本想友好的开始这一切,只可惜你不懂配合」「所以你觉得我这次就会懂配合了?」虎望着隔开驾驶室的小窗户,军官的帽子在里边晃了一下,应该是在低头想着什么,不一会他又抬起头说:「你是知道的,不懂配合的下场是什么」颠簸了一段时间,车子停在岛屿政府门口,军警打开囚车一束阳光照进车厢内,就像一盏聚光灯,而虎毫无疑问的就是舞台上的焦点。
虎微微弯腰走进那束光里,白皙的皮肤和亮银的手铐似乎一同反射的着太阳的光芒,围观的民众无不被虎的仪态惊到了,一直以来流传在岛上的间谍传说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金色的发丝,白皙的皮肤,精妙的曲线,还有那平静的面容,就是脚上的靴子显得有些不太搭调……「联盟奸细去死!」不知是谁喊出这么一声,民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愤怒的人群挥舞着拳头喊叫着宣言口号和污言秽语一齐拥上来,吓得军警赶忙拉起人墙阻隔民众。
虎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缓缓地走着,她呼吸着热辣的空气,接受着民众的注视与宣泄,这一幕倒是像极了虎服役时的阅舰式,作为二次大战后的革命之作,她的出现并没有获得太多的赞誉和褒奖,无论是军人、官员还是民众,他们都对虎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她的本体还不如舰载武器有价值……她就是军方用来满足虚荣心的坑钱工程……她岂止是王立海军巡洋舰的绝唱?她就是王立海军的绝唱!虎慢慢的走进政府大楼,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门外的呼声也随着大门的闭合戛然而止。
「能搞到这么多演员真是辛苦你了!」虎抬头看着军官戏谑地说。
「那我真该把你丢进人群中让他们把你撕碎」「那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起演戏了」「会的,我会的,瞧好吧你!」几人来到休息室他们让虎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零食和茶水,数日没有进食的虎直接端起碟子吃起来,「喂,就算是囚犯也得注意些风度吧」「风度风度风度,就这我才不愿意和舰队那些老家伙在一起,而你倒是挺符合她们的口味」虎咔嚓咔嚓的嚼着面包圈,「我都快死了,你们还不打算让我随性一次吗?」「不用担心,在你的价值被利用殆尽之前,你还能活着」军官烦躁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等待审判的开始,仅仅几句话他就已经烦透了虎,无意中他看见虎的左手套着的婚戒「就你也配有老公?」虎抬眼瞅了下军官,没有戒指没有项链没有手环也没有不符合身份的装饰物笑着说道:「那你也不配有老婆」军官突然被戳了痛处扬起手来做扇耳光状,虎则得意地扬起脸,军官想到马上进行的审判只得把手放下指着虎说:「你等着!」不久后通向会场的大门敞开,众人领着虎向前走去。
会场内坐满了观众军警和官员,他们看见虎走进会场纷纷爆出激烈的口号,主席台上只坐着几名法务人员,没有证人,也没有辩护律师更不需要原告,这场所谓的审判顶多就是一场宣判仪式而已。
不同于以往的审判流程,这场宣判活脱脱就是傀儡政权和叛匪的自我陶醉,一开始净是些联盟生活水深火热,深海文明之师带来希望,反抗战斗艰苦卓绝,深海舰队鼎力支持云云,随后他们宣称抓获联盟奸细「柏勒洛丰」及其同党破坏活动的重大胜利,每一段宣讲都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和浪潮般的欢呼,虎在心里想着,如果再加上「虎」这个名字的话他们可以说整死了三个奸细呢……虽说虎在被告席上可以一语惊人,但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剧场」她还是忍住没有发声,比起逗这群演员,回到监狱逗少年更有意思。
法官当庭宣判,间谍「柏勒洛丰」不受伯尔尼公约保护,犯间谍罪、恐怖活动罪、战争罪、败坏公序良俗罪、破坏深海友谊罪,被判处死刑。
听完这一席话,虎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说自己败坏公序良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弄坏了少年的裤子吧。
宣判过后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好久法槌才使人群安静下来,也许是觉得这次审判太过于个性,他还是问了一下被告有没有要陈述的话。
「有!」虎答道,虎这一出声比法槌都好使,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听听这一言不发的美艳间谍究竟会说些什么。
军官站在虎的身后悄悄地说:「注意言辞,说吧」这个时候虎才发现这被告席上竟然没有麦克风。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讲道:「我参加过很多战斗,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却从来……」观众细心的听着,书记员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虎的发言,「没见过你们这么傻的人!」全场一片哗然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有的人已经张开嘴要叫嚷出来,虎马上发话噎住他们,「你们等着瞧吧!等到深海怪物们登陆,你们还做着深海共荣的美梦?到时候男人都会被榨精到死,女人都会沦为产卵机器!等到你们被触手粘液纠缠着沉浸在爱欲和媚毒中走向死亡,你们都会想起我的话!」全场愕然,不少人都被惊得失了声,书记员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新闻记者懊恼的撕下笔记揉成团摔到地上,军官像是被打了几耳光懵在原地,直到场上逐渐变得嘈杂起来他才猛地冲上去别住虎的肩膀把她拖向场外,虎也得意的审视着人们,当自己被夹住拖离会场时她放声大喊:「记住了!你们都得死!!!」守在场外的民众看见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军警拎着一个麻袋跑出来丢上车,一名愤怒的军官猛地关上门震得车晃了一晃,众人上车后,囚车猛地加速扬长而去。
虎被装在麻袋里,车厢里的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她却在里面放声大笑并叫嚣着,「听见了没有?兄弟们」她蜷缩在麻袋里「是死刑啊!加把劲把我干死算了!」「我会的!」军官愤怒的扒着小窗吼道「我会亲自『干』死你!」****************************************************H分界线*************************************************************哐的一声有人踢开牢房大门,把少年和看守吓了一跳,军官气冲冲的走进门。
后面的人把麻袋抛在地上,他掏出药瓶吞下几粒药,摘下手套脱下帽子塞在帽子里往办公桌上一扔,脱下束腰带和上衣扔在办公椅上露出一身肌肉,「都给我出去!」看守和军警都识趣的走出去关上门,留下牢笼里的少年不知所措背过身去。
军官解开麻袋的束口绳,拎起边角狠狠一提就把虎从里面倒出来,经历一路的殴打以及麻袋中的闷热和缺氧环境使得虎一时间难以动弹,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降着温,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军官。
军官一把抱住她的软腰把她拎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虎的后颈将她压在桌面上。
另一只手解开裤腰释放出狰狞粗大肉棒,胀大的龟头顶在虎的真空美鲍挤出滑腻的先走汁,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蜜缝里上下划动挑逗着少女蜜唇将先走汁涂抹均匀,肉棒抵近穴口不顾甬道的干涩猛的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虎被压在办公桌上叫出声「很痛啊你个混蛋!」虎忍着痛用脚后跟磕着军官的腿。
肉棒贸然进入干涩的甬道,肉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紧缩着,层峦的褶皱撸开黝黑的包皮,挤压着暴露的龟头,包皮系带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这时的军官就像斗兽场上被标枪刺痛的公牛,红着眼喘着粗气全力压住少女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着。
「啊啊啊!好痛,你这该死的」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男人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麻木了,他无视痛苦和刺激猛地向前一顶,黑紫色的龟头如同撞锤一样猛地撞到花径末端的紧致花心上:「哈啊啊啊啊!」虎失去重心被男人撞的向前一窜,双臂垂在身前,大腿也被卡在桌面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剩下甬道还在痉挛着尝试驱逐闯入的肉棒,因为没有经过前戏铺垫,少女的子宫依旧沉在花穴中,宫颈紧缩着把守着宝贵的子宫,男人的肉棒不依不饶的前后耸动着,胀大的龟头猛砸着子宫的门扉;在虎看来这感觉就像前些日子的水刑一样,只不过这次拳头不是打在她的腹肉上而是从里击穿了她的内脏,锤击着她脆弱的生殖器官。
她将脖子上的领巾含在口中死死的咬着想降低些痛苦,抬眼却见牢中的少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双手捂着私处呆呆地望着她。
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代表着肉欲媾和的处膜瘢痕竟被撕裂出血,一股暖流涌出花穴在股间描绘出一幅血色的花枝图,肉棒无情的抽插着,蘸着一股股热血送进花穴无意的润滑着蜜道。
「感觉到了吗?你这骚货,被人强奸都能发情吗?」男人挺着肉棒裹着「爱液」示威般捅了两下。
「呸!」虎吐出嘴中的领巾扭过头对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骂道:「那是血啊你这婊子养的!不知道爱惜点女人的身子吗?你这混蛋,害虫,烂货,天生的强奸犯!」听罢男人猛地向前一拱,龟头强行卡在花心上用力顶弄,双手握住摊在桌面上的少女丰乳用力揉捏着「呃啊!好痛!」虎吃痛的仰起头大叫着。
「爱惜?你说爱惜?」男人胳膊肘撑着桌面扣着虎的双乳将她微微抬高。
「你最不该说爱惜!这么合理的控诉,这么完美的审判,你不该爱惜吗?」说着他弓腰抽回肉棒,再猛地挺入,肉棒染着血色突破皱缩的穴肉啪的一声撞在花心上,圆润的宫颈头被撞的变形。
「哇啊!疼死了!你个病态工作狂!哈啊!」虎被撞的挺起了腰,在小腹上显现出狰狞的肉棒形状前后顶起了平坦的小腹。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男人用力挺动着猛戳着已经变形的花心肉颈,子宫里积攒的少女阴精随着肉棒的撞击摇晃汇成浪潮着拍击在越发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这么污秽的辞藻,这么无理的说辞!」男人把赤红肿胀的敏感蓓蕾挤在指缝间挤弄着,臀部晃动着驱使着龟头研磨着压得扁平的宫颈头涂上温热的先走汁,子宫如同被先走液烧伤一般被动地上升,子宫系带被拉扯得刺痛无比,虎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仿佛被暴虐的肉棒撕碎了,盆腔内的器官被顶的乱七八糟,嗓子因为不住的喊叫变得干哑失声,只能「哈啊,哈啊」的喘着气。
「你不配被爱惜!你该死!」男人如同驭马一样抓起虎散在身侧的双马尾「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虎被拎着仰着了脖子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纤腰如同弯弓一般撅起了圆润多肉的翘臀。
男人趁机抽回肉棒,一部分穴肉紧裹着肉棒被扯出花穴,他将冠状沟卡在花穴口,肉膜瘢痕溢出的血液蓄满了龟头下的沟壑,逗得肉沟刺痒无比,男人的腰如同弓弦一般往后猛弓,突然全力贯穿少女的柔嫩花穴,肉棒撞开一切障碍,无论是多情的肉褶穴壁还是刺激的敏感热点;如同骑士对决,肉茎猛地与不断开合的子宫肉颈相撞,龟头向着花心猛塞挤得龟头上磨出了细细的褶皱,冠状肉沟积聚的鲜血糊满了皱缩变形的少女花心,子宫似乎是心疼花径遭受的喋血之痛,放松了久攻不下的花心献上珍藏的嫩滑阴精,散发着爱欲之香的阴精随着子宫的痉挛一股股的敷上敏感的龟头、蹭过坚实的肉棒、流过红肿的花径缓缓渗出穴口,稀释了血液在股间染上一抹樱色的花雾。
经过这一击,虎已经一副瞳孔上翻,热泪横流,嫩舌外露的高潮脸,男人也绷紧耻尾肌,紧咬牙关,尽力摆脱着由生殖器深入脑髓的高潮快感。
他松开手,身下的少女猛地摔在桌面上,低垂着头毫无动静,只有穴肉时不时的痉挛收缩证实着少女的生命迹象。
男人拔出肉棒,棕红色的血和白浊的阴精涂在肉棒上,在室内灯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光,有着药物加持的狰狞肉棒随着脉搏一跳一跳显现着旺盛的生命力。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因为姿势的变化使虎的呼吸顺畅了一些一部分意识恢复过来,她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眼微睁着,从早上开始经历了审判、殴打、强暴的她已是极度的疲劳,冥冥之中她将军官看成了指挥官的样子,好像是指挥官看见如此不堪场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对不起……对不起……」虎用沙哑的嗓子不住地向着意识中的爱人道歉。
军官稳住了心,听见虎的话语误以为她是在向自己求饶突然怒火燃起,猛地拎起了少女的美腿,靴子掉落在地露出沾着些许异味的丝足,男人厌恶的将腿推离自己,使少女的双腿开岔到身体两侧,挺翘臀部也跟着上翻变成种付位。
男人将散发热量的坚硬肉棒抵在一片狼藉的花穴口,扶着一双丝足猛地下压,「啪」的一声两人耻部相接,虎的白嫩臀肉被男人挤压变形,因为角度变化,肉棒直挺挺的顶入了子宫颈。
「呜啊……」虎低吟一声脑袋歪向一边沉沉睡去。
「还不是时候,你这骚货!」男人放开丝足转而掐住少女白皙的嫩颈,虎的求生欲驱使着她重获意识张口吐舌努力呼吸起来。
「不要,饶命,求你……」虎费力的挤出几个词,而男人并不领情,他用力收紧了双手,少女身体因为缺氧不住地痉挛起来,腹内的宫颈口也随着痉挛一张一缩的噬咬着坚硬的龟头,肉穴不住收紧挤压着肉棒难以动弹。
男人用力的挺动起来,肉棒牵引着少女的身体前后耸动,一对丰乳如同果冻一样摊开摇摆着,「去死吧!」男人愈发用力的顶弄着少女花心,破宫后的花心变得柔软滑嫩,肉棒一次一次的顶进花心内,开拓着深处的宫颈管,阴精和爱液随着抽插不断从交合处沁出,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搓成白沫环在肉棒末端,如同一枚代表着爱欲交媾的戒指。
少女的小腹上显现出肉棒轮廓死死地顶住肚脐处,浅浅的肚脐翻出了细嫩的脐芯;这时虎努力用双手攥住男人的双臂,全身猛地一用力,让男人稍稍放松了些,氧气涌进干瘪的肺叶。
借着全身脱力的功夫,花穴中的肉棒却也用力挤开了紧窄的宫颈管,子宫腔内的阴精浪潮从中涌出拍打在黑紫色的龟头上,甚至渗进了马眼冲击着男人的尿道,受到如此鲜明的刺激,男人的双睾不住收缩着造出巨量精子,精囊痉挛着释出精子进入输精管,前列腺液跳动着挤出滑液,马上就将迎来久违的绝顶;肉棒在花穴中跳动着越胀越大使得紧绷的肉壁裹紧了肉棒,子宫也不断收缩着刺激着侵入的不速之客,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不住的收缩,男人只得快速顶弄着子宫肉壁,柔软的子宫内膜轻抚着敏感的龟头,子宫两侧的柔软卵巢也被腔内的撞击带的上下颤动摇晃着深藏的卵泡,子宫花心持续胀缩着将肉棒持续吞入,突然男人一阵颤抖,巨量精液冲出精囊,经过尿道一股一股的射入少女敏感的生殖器内。
「嗯嗯嗯嗯嗯!」虎被精液猛的一烫失控的叫出声。
精液冲出马眼混合着少女绝顶泌出的阴精爱液泼洒在细腻的子宫内膜上,子宫不住膨胀着,从体表看随着每一阵射精,虎都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阵膨出一个鼓包,两只丝足也在半空中绷紧了脚趾,随着精液灌入一颤一颤的晃动着。
男人松开虎的脖子一阵阵抽搐着趴在少女身上不住射精,肉棒被子宫口牢牢吸住,精液注满了子宫腔甚至流进输卵管泼洒在软嫩的卵巢上。
伴随着绝顶后的晕眩和耳鸣男人倒在少女身上,全然忘记自己是一个施暴者。
不知过了多久军官恢复了意识,他的手抚在少女脖颈上感受到了有力的脉搏,他慌忙爬起来看到虎早已恢复意识,这时正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舒服了?」虎阴阳怪气的说着,军官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麻痹大意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按着虎的腰部「啵」的一声将软掉的肉棒拔出来。
子宫口随即闭合封住了宫腔内的精液,让虎感到一丝难忍的坠胀。
虎费力的坐起身来,忍受着从下体到腹腔内的疼痛,她轻轻揉着小腹上的小凸起,下体微微用力肉唇翻开一股精液从开合的蜜唇里涌出洒在桌面上。
她抚着小腹缓了一会,滑下桌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下体的酸痛疼得大口喘息起来,她一手捂住双乳一手从地上捡拾自己散落的衣物。
军官站在一边,看见虎楚楚可怜的拖着自己被糟蹋的身体,「哈啊……哈啊……」的喘息着挪动脚步将衣服攥在手里,时不时的还愠怒的看着自己,男人竟然感到一丝性感,如同一幅精美的艺术画。
已经软掉肉棒微微抬头,他走上前去钳住虎的双肩将她推倒在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虎举起双手捶打着军官,就像一对恋人打情骂俏一样。
「放开我!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虎躺在沙发上推着男人的胸膛,「真该趁刚才杀了你!该死的!」本想着再临战阵的军官听到这话顿时软了下来,他尴尬的僵在原地,想避开虎的怒视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偷偷窥视的少年。
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甚至少有女性交际对象的人,少年在二人交媾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看着,看见虎被蹂躏着他甚至都动了情,只得死死按住下体硬挺的肉棒。
当军官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他惶恐的背过身,但为时已晚,军官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过束腰带上的手枪,举着枪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是时候了小鬼,」他拿着钥匙链,一个一个的试着锁孔,「该给你上上生理健康课了」少年被吓得不住后退,最后只得缩在牢笼一角瑟瑟发抖。
「起来!」军官一把提起少年的领子往门外一推,少年被门框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军官走出来将他向着沙发猛地一推,少年随即扑在虎的裸体上,「哇啊!」少年惊叫着站起身连连后退,却又被军官的枪口顶住了后背。
「怎么能逃课呢?小鬼?」军官握着枪顶着少年的额头缓缓倒退前进「今天这节课,我们教繁殖!」少年直接被吓得跪倒在地「长官!」他抱住军官的腿,两手攥着军官的裤腿「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少年哭着说「长官,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别……」「滚!」军官猛地一起腿,少年被顶坐在地上,「那你就去死!」军官用枪顶住少年的脑门「不……不……我不想死!」「就你这样根本不配做军人!」军官弯下腰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将他硬拉起来,「去杀了她!」少年转过头看见沙发上平静的少女,他又颤颤巍巍的转过头两腿一弯就要跪倒在地「咔嚓」军官拉动了佩枪上富有特色的肘节式枪机,少年曲着腿举起双手发着颤哭着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军官扬起手掌,一巴掌把他打了个转「那就去干她」「我不行,我怕……我怕……」少年戳在原地汗水与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裳,他在原地打着颤,嗓音都吓得变了颤音。
「别怕,小鬼,到姐姐这儿来……」「!!!」少年猛地一怔,一段被尽力隐藏的记忆突然显现出来……「别怕……」「小鬼……」「到姐姐这儿来……」「这儿来……」「来……」那是细雨淋漓的一天,袭击岛屿的匪帮洗劫了城镇,将幸存者带到墓园里。
「这还有个孩子!」一个匪兵拎着吓坏的男孩走来。
「害怕吗,小毛孩?这叫枪,动动手指你的脑袋就炸了!」男孩被吓得瘫倒在地「哈哈哈哈哈!」匪兵笑成一团,他们朝男孩身边打着枪,吓得孩子蹬着腿不住向后挪着。
「小鬼!」人群中有人喊,男孩向人群看着,是孤儿院里的大姐姐招呼着他,他含着泪爬起来向着姐姐跑过去,「别怕,小鬼……」大姐姐伸出手「到姐姐这儿来」姐弟俩紧紧相拥,男孩伏在姐姐怀里不敢抬头,姐姐温柔的抚着他的脸蛋,用手指捂住了他的耳朵,悄悄转身,弯腰护住男孩。
「再见了……小鬼……」少女微笑着眼角划过一滴泪。
匪帮举枪胡乱射击着,人们如同断线的木偶摇摆落地,湿润的土地上渗出了殷红的血泉水。
「……我会想你的……姐姐……」数年后少年身穿戎装站在姐姐的位置上默默告别。
如同那个雨天一样,少年伸出手摇摇晃晃的走向前,「这就对了」军官拎起一把椅子掏出手机准备记录这一刻。
「来,交给姐姐吧」虎缩缩身子靠在扶手上。
少年扑在虎的胸前轻轻哭泣着,「好了,爱哭鬼,」虎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解下他的衣服;纤手探入少年的内裤,引出一条娇嫩的肉蛇,「很有料嘛,小鬼」虎用手扶住肉蛇轻轻撸动着,「姐姐,不要碰那里」少年忍受着末有的刺激说道,「别怕,有我呢」拭去少年的泪水,主动吻上少年的嘴唇,「唔,姐……」原本有些抗拒的少年认命的闭上眼睛,接受着少女的吻,虎轻轻咬着少年的上唇,两人的鼻息交汇在一起,少年随即张开嘴呼吸着,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侵略着少年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如同交媾的毒蛇一般,虎用兽娘特殊的粗糙舌苔不断舔弄着少年的舌底,她用舌尖轻轻一触,少年释出一股股香津「嗯哼……」少年努力的呼吸着,无论怎样纠缠虎的舌头总能抓到它,久而久之少年也逐渐习惯了舌吻,少女的灵动小舌微微回缩引逗着少年,贪图快感的少年不住伸着舌头追随着,「哈唔!」虎微微用力一吸,将少年的软舌含入口中,在虎的高温口腔中,少年被动的舔弄着少女粗糙的舌苔,柔软的牙床,尖利的虎牙,不知不觉心脏加快鼻息也愈加加重,「啾」两人默契的分开,一条银丝勾挂在二人的舌上,随着重力慢慢下坠滴在少女的丰乳上。
嗅着虎的动情体香,少年忍不住轻啄少女的胴体,从渗着香汗的脖颈到释出异香的腋下。
「哎呀,你还真上道呢」虎轻轻撸动着的肉蛇已经变成一支坚硬肉棒,轻轻撸下包皮,敏感的龟头露出来,轻轻跳动着,「姐姐,下面好难受」「期待吧,很快就是极乐了」虎微微用力,大拇指按住龟头,一边揉搓着龟头一边撸动着肉棒。
少年打了个寒颤,「唔啊」他微微叹着气,虎轻轻压着少年的头,向着自己的双乳,「帮姐姐个忙,让我也舒服一下吧」少年看着眼前随着心跳缓缓震颤的双乳,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他舔舐着细腻的乳肉,手指捻着肿胀的乳头。
「哈啊,和小孩子一样呢」少年轻轻抓握着柔软的乳房,含住赤红色的乳头轻轻裹吸着,虎用手轻拍少年的后背缓缓下移,就像母亲哄着饥渴的幼儿,「唔嗯,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哦」她一手撸动刺激着少年玉茎,一手伸到少年臀瓣,戳弄着娇嫩的菊穴,「啊,姐姐,不要」少年含着乳头弱弱的说。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少女手指探入菊穴,干燥温暖的肠壁痉挛着裹住手指阻止它前进,「找到了,」虎中指一弯,对着肠壁外鼓胀着的多汁腺体轻轻一抠。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猛的一挺腰,吐出乳头惊叫起来,尿道深处的前列腺遭到刺激,虎的大拇指还在揉搓着敏感的龟头,少年的玉袋微微收缩,两枚玉睾抽搐着释出精子,精巢内的童贞精虫无不向往着交合受孕在下体躁动着,玉茎难顶快感,抽搐着就要射精。
「姐姐,下面有什么要出来了!」少年朦胧着双眼贴在少女胸前上微微颤抖,虎连忙挪动手指,爱抚着龟头的拇指突然抵住玉茎末端的浅沟,指甲阻住尿道对少年的童贞肉棒发起了寸止。
「啊啊啊啊!姐姐,你做了什么?」「现在不可以哦」虎一字一顿地说,肉棒剧烈的抽动着,尿道一张一合,马眼里泄出一小股先走液,「求你了,姐姐,让它出来吧」「不行哦??」虎腾出另一只手,将先走汁抹匀在龟头上,少年大口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揉捏着乳肉「轻点呀,小鬼」感受到肉棒的压力逐渐降低,虎松开了肉棒,恢复自由的肉棒随着下体筋肉的痉挛不住抽动着;少女伸手抚过蜜唇蘸上一抹爱液移到眼前眯起一只眼微微一笑比了个剪刀手,两指分开扯出一条银丝。
「该我了,小鬼」她向下体按着少年的头,少年轻嗅着淡淡的少女体香,紧盯着光洁的蜜唇——随少女的呼吸,蜜裂也轻轻开合,唇下的蜜洞挤出几滴爱液,沿着强暴留下的血痕流向不断皱缩的嫩菊。
「这里叫阴唇哦」虎伸下一只手拨弄着蜜唇,「里面还藏着个小姐妹,」她翻出一瓣樱色的肉唇,爱液粘在上面闪着魅惑的光,少年强忍着吐舌舔弄的欲望,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手不知不觉的抚摸着胯下的玉茎「底下就是小穴了,你的肉棒就要插到这里哦」虎将手指插入其中,确认了穴口的伤势之后,轻轻抠挖起来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要不要来试试看?」虎拔出手指拉出一根银丝。
少年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戳弄着穴口,沾上滑腻的爱液:他尝试着探入肉穴就被穴肉紧紧吸吮着向里拉扯着。
「看来,小穴很中意你呢,不要像那边的混蛋一样,粗暴的对待女孩子哦」本来看得燥热不止的军官听到这句话脸顿时板了起来。
「这里就更厉害了」虎拨开阴蒂系带,漏出一个不住跳动的粉色肉芽。
「这是阴蒂,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如果调教好会让你很受欢迎的」少年努力记住这多汁美鲍中的器官名称,手指不自觉地随着吸力捅向深处,他触到一块粗糙的穴肉,虎突然挺起腰抽搐一下,「对不起,」少年赶忙收回手指,「弄疼你了」虎喘着粗气「没有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手「好厉害,第一次指姦就找到g点了呢。
接下来用我刚才讲的知识,让我开心起来吧」「好的,姐姐」少年用中指戳弄着穴肉,感受蜜穴的吸吮,另一只手掰开蜜唇刺激着敏感阴蒂,穴中的手指还时不时刺激着g点。
「嗯啊…哈啊…真聪明啊小鬼…唔嗯…真是…一学就会啊啊啊啊嗯!」一股潮液从尿道口蹿出,浇的少年满手都是,少年赶忙撑起身子不知所措。
「哈啊…哈…哈…哈,潮吹了,小鬼你真是个真正的色魔呢」虎抚着少年的脸颊称赞着。
「接下来,」虎伸出手牵着少年玉茎「还是期末测验的时候了」经历了寸止的肉棒有些疲软,虎轻按少年的臀部,张开玉腿,将肉棒夹在股间,「唔,好厉害」少年赞叹道,两条细腻的大腿紧紧包裹着肉棒,胯下蜜唇软趴趴的贴在肉棒上抹上滑腻的少女爱液,肉棒被动地涨大起来。
「来吧,小鬼,一起舒服起来吧」虎引导着肉棒,少年轻轻挺胯肉棒「滋」地一声插入蜜穴里,炽热的棒体随着脉搏一颤一颤的在蜜穴中炫耀着蓬勃的生命力,蜜穴不断收缩舒张着分泌爱液爱抚着肉棒。
「感觉怎么样?小鬼?」「好舒服…好刺激」少年缓缓挺动逐渐感受着刺激,「那交给你咯」虎紧紧收缩肉穴包裹着肉棒,少年吻上虎的脖颈,驱使肉棒在穴里缓缓抽送着,龟头扫过一片片肉褶拓宽着小穴,冠状沟刮出一股股爱液粘在穴口,沾湿了少年的细碎阴毛。
「呼嗯……哈啊……」虎舒服的娇喘出声,动手摩挲着少年的头发,少年经受住了肉穴的紧裹,不住的挺腰想把肉棒向深处插入,他收紧下体肌群努力克服着肉壁的刺激,使肉棒向深处插去,「嗯啊,真会玩,轻点,呀啊」少年吻着脖颈不断向下,伸出小舌舔舐着凸起的锁骨,舌尖滴着点点津液沾湿着少女舒胸,他聚拢两瓣丰乳,用牙轻咬着胀大的乳头。
「嗯哼」少女呻吟着,腰肢如同水蛇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肉棒也在穴中改变着角度戳弄着不同的区域,敏感的G点肉壁被滚烫的龟头时时顶弄着,细小的尿道口微微开合滴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液,「哈啊……吻我……」虎双眼微睁大口喘息着呼出燥热甜蜜的空气,粉舌微露索取着津液「我渴……」少年松开双乳,抬头看着动情的少女,他一边耸动着一边把舌头向少女香舌,虎卷起舌尖,干燥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少年的嫩舌,少年舌下不断分泌着唾液,宝贵的水源藉由二人交缠的舌尖流入少女干涸的心田,「嗯哈…好甜…」虎一面索取着香吻一面感受着甬道中不断增强的刺激,小腹一阵颤抖腔内的子宫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呜…」虎微微娇喘,感受着下腹子宫的阵阵痉挛,宫口开合着向肉棒的位置缓缓降下来。
她悄悄挺腰帮助肉棒深入,少年肉棒被爱液浸润着,龟头肉球不断触碰拉扯着肉壁褶皱,他不禁用力向更深处挺动着。
在甬道尽头的穹窿中,爱欲缠身的子宫与好的肉棒在此相遇,滚烫滑腻的柔软肉环沉了下来,紧紧吸住少年的稚嫩龟头。
「唔啊,这是什么呀」少年受到惊吓松开口弓腰后退想要拔出肉棒,虎屈起双腿紧紧压住少年的臀部,将微微后退的肉棒又按了回去,肉环和龟头互相接触,交换着蜜液和先走汁。
「这是姐姐的子宫哦」虎微微收紧核心肌群,肉环变本加厉的向下按压着,「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器官,现在它正向你索取精液呢,快贴上去喂饱它吧」说着少女徐徐顶胯让二者接触的更紧密,「姐姐,你抱得太紧了」少年的下肢被虎死死钳制着,少年一脸无奈地说道,「噢,抱歉,」虎微微松劲「那,交给你了」「嗯!」少年点点头,挺腰顶胯向深处戳弄起来,玉茎不断贴合着柔软的子宫花心,龟头蘸着浓厚地阴精拉扯出一条条银丝,就像是龟头和宫颈在肉穴中接吻一般,肉棒一次次的爱抚使子宫主动张开了子宫口,子宫痉挛着,猛的下落将龟头扣在滚热的花心内,一股阴精从腔内泄出来,烫在敏感龟头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肉棒一路冲到大脑,少年不住颤抖着,即将失去对射精的控制。
「啊啊啊啊!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来吧来吧,姐姐在这,抱紧我!」虎两腿交叉夹紧了少年的臀部,胯部紧密结合,肉棒在穴道里不住抽动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姐姐!」「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童贞精液涌动着从尿道喷出,一股一股的浇在子宫腔里,贪婪的子宫被童贞精液一烫,宫腔猛的收缩,花心頸口咬住龟头狠狠地吸吮着处子滑精,精液刚从马眼涌出就被直接吸进腔内,子宫逐渐膨胀起来在小腹上凸起一块随着阵阵射精不住胀大着,「咕噜咕噜咕噜」少年抱住虎的美背,仿佛听见自己的精液射入少女子宫中的声音,高潮脱力的他逐渐低下头颅,枕着乳肉聆听着少女有力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唉,又被射满了…」虎抚摸着昏睡的少年,肉棒浸在贮满爱液的蜜穴里,深处的子宫含着软化的肉棒开心的皱缩着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宫腔内。
她无奈的看看一边的军官,他不知何时放下了手机对着二人自慰起来「唔呃」随着一阵颤抖,一股寡淡的精水洒在地上。
虎向他眨眨眼比了一个中指。
「废物!」她轻声骂道。
数日后深夜厄立特西亚外海斯拉夫联邦金兰湾分舰队「索莫尔1,这里是夏卡,执行命令12011!」「索莫尔1明白」在机舱里,舰队旗舰斯维尔德洛夫应答命令之后将电台耳机还给通讯员,自己走回乘员舱,舱内坐满了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身着迷彩服和战斗装具,手持装满配件的步枪,他们头戴着有着悠久历史的黑色贝雷帽,听见舰娘走进来一齐转头注视过来。
「同志们,进攻命令下达,牢记我们的计划和训练成果,速战速决,准备战斗!」「是,旗舰同志」众人拿出弹匣插在枪械上。
「咔!」监狱里正进行着一场精彩的赌局,一个看守给韦伯利手枪装进一发子弹关闭弹仓用手拨了一下「嘶啦」弹仓旋转弹药不知何处。
虎和少年坐在桌子两边对视着,虽然有少女的陪伴但面对接下来的「游戏」他还是面露怯色。
而虎是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自从审判之后许多人慕名而来想一睹芳容,有时也伴随着性骚扰与性暴力,但无论如何这都比水刑电刑好多了。
人们也发现虎也是越来越坦然了,面对一些人的骚扰甚至会自觉迎合,军官也时常过来发泄兽欲,这一切都被虎「热情接受」了。
这一次军官心血来潮想整一个俄罗斯轮盘赌,反正虎是死刑犯,死早死晚都没问题,而少年逃兵,岛屿上的逃兵多了去了对于这无亲无故的可怜虫,有谁会关心他的死活呢?手枪在桌上一转,枪口指向了少年,少年全身颤抖着流下一身冷汗,他不住呼吸着双手紧握着桌沿。
「怎么了小鬼?怕了吗?」军官说着,众人叫嚷起来「快玩,快玩,我押了不少钱呢!」「你押的谁?」「还真有人押逃兵啊,这不等着亏钱吗?」「快开枪啊,又不一定死」「怎么,不敢吗?那就让你『姐姐』先打」「好啊!」虎往前倾身就要拿起枪,「不!」少年突然夺过枪,颤颤巍巍的举着「嗨呀,这个姐控」有人吐槽道。
少年把枪缓缓朝向自己,枪口顶住脑侧贪婪的呼吸着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断气。
「打!打!打!打!打!」众人起着哄,少年望望微笑着的虎鼓起勇气扣下扳机。
「咔」「好!!!众人起着哄」他扔下枪,如释重负的靠在椅子上。
虎从烟盒里叼出一支烟,拿起手枪一扭头「给我点上!」一名军警殷勤的弯下腰点着了打火机凑过身来。
说时迟那时快,虎突然站起一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拿枪顶住男人的脑袋,用力扣动扳机,直到枪弹击发。
「嗙!」男人脑壳崩裂,瘫倒在少女怀里,其他人都愕然了,他们大睁着眼,手里攥着钞票,嘴里叼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佩枪,只有军官向腰上的枪套摸去。
「啊!」少年也反应过来转头咬住军官掏枪的手。
虎抽出死者的佩枪,用套筒蹭了下大腿,单手上膛扳下击锤向众人射击,「砰砰砰砰砰……」数个弹壳落地,屋内只剩下了少年和虎两个活人。
「怎么了?俄罗斯轮盘需要这么多子弹吗?」在屋外看守的军警走过来,「砰……喀」虎连忙瞄准射击,突然没有了弹药「该死!」虎掀翻桌板想作为掩护,少年趴在地上掏出军官的枪按照新兵训练时的记忆,扳开保险拉动枪机,向门外射击。
「啪啪啪……」子弹打在钢制门框上在屋里弹跳着,「瞄准打,小鬼!」虎扔下空枪夺过少年的枪冲出门顶在军警的脑袋上一个个射杀。
然后走进屋锁死铁门。
她把枪递回少年,捡起自己的韦伯利塞在腰侧,用手磨蹭着上衣的鲜血,走到军官尸体前蹲下来,厌恶的把手上的血抹在他的脸上「便宜你了,呸!」她吐口吐沫站起身「走了小鬼,咱们自由了」这天晚上监狱非常热闹,一个死刑犯带着个无名小卒控制了控制室释放了犯人,打开军械库偷走武器,还顺便偷了证物室的间谍物品。
有人看见一男一女两个枪手出现在城镇里,向着椰林的方向赶去,接到监狱暴动通知的地面部队迅速封锁了各主要道路并组织搜索队抓捕犯人。
侯赛因是一名步兵连的连长,他现在正为两名枪手的活动折磨的叫苦不迭,虽然目击者很多,但提供的信息自相矛盾,有人说是椰林,有人说是沙滩,有人说是港区,即使是自己的手下发生了交火也回不了几句话就被消火。
「这两个人是什么是什么来头?」「一个是间谍一个是逃兵」「逃兵?逃兵有这么高战斗力?」「逃兵也是兵啊」「当初是那个部分抓住他们的?」「逃兵不知道,间谍是监狱管理局抓的」「哈?那让监狱来抓啊,把这烂摊子抛给我们」「我理解你,长官」侯赛因在哨卡向士兵抱怨着,这时电台里传来呼叫声「注意!有人闯卡!马上干掉!」「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侯赛因忙抓起电台回复「我在,你们在哪?」电台里传来数声枪响后没有了动静。
「喂?喂!你们在哪?收到回话!」看来是已经被消火了。
「长官,我看见枪火了,在棕榈树林里!」「好,所有人上车!」侯赛因带着身边的一个排坐上车前往棕榈树林「全连注意,逃犯出现在棕榈树林,各部立即赶往」侯赛因松开通话键骂道「这群傻瓜,连棕榈树和椰子树都分不清吗?」数分钟前「糟糕!走错路了」虎盯着周遭的植物,她暗暗叫苦,没有舰装就没法从海上撤离,但即使自己撤离也没法救下少年。
「没关系,姐姐,我认识去港区的路!」「不行,不行」虎一边回应着一边看着四周的情况,虽然军警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但随着逐渐深入的探索她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从缴获的电台得知,敌人正在各道路设卡,从陆上突围越来越难。
「可以的,我们两人一起……」「不,你听我说」虎扶着少年的双肩「孩子,他们跟的太紧了,如果咱们一直在一起,他们就有机会把我们一网打尽」说着她抬头看看周围的形势「走起来……」两人向着港区的方向跑着,「你会开车吗?」「我会」「前面那个哨卡还没封住,你偷他们车去港区」「不!」少年停住脚步「按我说的做,孩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姐姐,我不要失去第二个!」虎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在月光下,男孩的表情是如此的坚毅,似乎已经准备赴死。
「孩子,我是舰娘啊,我从海上走了,你怎么办呢?」「那你先走,我掩护你!」少年注视着月光下的虎,头戴着皇冠的少女被月光笼罩着,好似教堂中的圣像,她拉着自己的手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想劝自己走。
「孩子,不用担心我,我有舰装呐,穿上那个我就和战舰一样强大了,你先走……」说着虎摘下自己的军籍牌,「拿着这个去港区,叫大家来帮我,在海上遇上深海舰队就不好了」少年握着少女的军籍牌,上面还带着少女的体温「我……我……」「快走!你走的越快,我就越安全!」虎猛地一拉少年将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走吧孩子,我马上就来」「嗯」少年低着头,向着路边的车跑去。
「好小子!」虎欣慰的笑了,就好像少年是他的亲弟弟。
少年发动汽车猛踩油门冲了出去,军警慌忙呼叫支援妄图举枪射击。
突然身后响起了枪声。
「侯赛因连长在不在?我们和枪手交火了!」「闭嘴!」虎精准一击击毙了通话的士兵。
做完这一切,虎捡起尸体上的装备隐进树林里。
如同数日前被抓捕的那一天,虎在树林里和众人捉着迷藏,只不过这次她没给敌人上树的机会,这群地面部队和监狱的抓捕部门根本没法比,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代价,但无奈人数越聚越多,安全空间被慢慢压缩,最后虎被逼到沙滩上插翅难逃了。
「啊……那孩子该到了吧」虎蹲坐在沙滩上,两手抱膝,摆弄着之前从证物室拿回来的水兵刀,她用刀面当做镜子,端详着自己,手指捻着刀刃。
听着波涛声,枪械被码在身旁,月光洒在身上将头上的王冠、刀面以及手指上的婚戒照的闪闪发亮。
她轻轻抚摸着婚戒并低头亲吻,就像是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啊,」她用手指摩挲着指环「指挥官,这里的月光好美,真希望你也能看见……」虎昂起头看看月亮,身后的密林中传来落叶被人踩乱的杂音,她盯着月亮转转眼球,将眼角的泪沾回眼眶里。
虽然已经决定慷慨赴死,但作为一名战士,葬礼上没有音乐是不行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唱的那首歌吗?再来唱一曲吧,你来为我和声好不好?」一只手用力握了握刀柄,虎清清嗓子吸了口气。
与此同时,港区防线的驻扎部队注意到公路上的情况,现在正上演着追车戏,似乎有个少年兵要投诚,但已经习惯了叛匪各种阴谋诡计的士兵们选择静静地旁观着这难得的戏码。
海伦娜和提督来到楼顶,在楼板上隐藏着执行监视任务的川内,「这次挺逼真不是吗?」提督说着,「的确他们的演技越来越好了」海伦娜附和着「如果是虎的话就好了,那孩子干出这事也不怪」「还没有消息吗?」「没有,不过传言说叛匪抓了个女间谍,还杀了一个」「两个人吗?那应该是不是虎了」川内使用改装过的14厘舰炮瞄着领头的少年,他似乎是要冲进港区来。
「要开火吗?再等下去他就可能把门撞坏了」「相信他们一次吧,射击头车后的地面」提督下令。
「明白」少年不明白,为什么港区对他的冒险行为没有一点反应,如果再没有帮助,他可能就得撞在港区大门上,没准就车毁人亡了,这样连姐姐都救不到了。
突然从提督府大楼上闪出一团火光,爆炸就从车后传来,这一击直接击毁了追兵的车,却也将他的车打成了侧翻。
少年挣扎着爬出驾驶室,摇摇晃晃的朝港区走去,几个水兵一边喊着地雷,一边跑上来架住他。
少年顺势瘫倒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虎的军籍牌,用力发出声音「快救人……在棕榈园…」侯赛因带着队伍隐藏在林边,一众人藏在阴影中,不敢动弹,不远处的沙滩上,少女蹲坐在那里,枪就放在身边。
「哎,你们几个上去看看」「我不敢呐长官」「执行命令,你不怕我毙了你?」「毙了我你也暴露了,到时候另一个枪手就能打死你」「对呀,还有个枪手去哪了」人们议论纷纷。
突然一曲旋律飘荡在海滩上——「有天伦敦城里来了个爱尔兰老弟马路铺着金砖而人们都很开心唱着皮卡迪利之歌在莱斯特广场里走直到他兴奋起来向着路人大吼……「众人看向少女,她抱着膝盖,伴着旋律微微摇着头,一条虎尾贴在地上尾巴尖微微翘起,「唉,都唱上了。
她知道咱们在这了?」「长官,要不撤吧」「不能撤,眼睛都放亮点,这可能是圈套」「……少女写了一封工整的回信寄给这老弟她说明天就要出海作战,所以离开那个鬼地方吧,赶过来呀。
不然你可别怪我不辞而别啊我为了你做傻事都可以,希望你也这样爱我呀。
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还有漫漫长路要走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去找我最最心爱的女孩!再见,皮卡迪利大街保重,莱斯特广场!漫漫长路哟去蒂珀雷里可我的心已经飞到了那头。
「随着歌曲逐渐结束,少女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海水逐渐漫上她的身体,而她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疑惑的众人走向前来,发现不知何时少女用水兵刀割破了血管,血液沁在黑色的短裙上,顺着大腿染红了身下的沙滩。
侯赛因本打算带着少女的尸体去交差,但暗哨报告有舰娘正高速赶来,只得带领连队悻悻退去。
第二日清晨,来自金兰湾的斯拉夫舰队登陆岛屿,他们乘坐着名为「鲸头鹳」的大型地效飞行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突破深海的封锁,陆战队员登陆海岛迅速占领了城镇,掩护港区撤离,少年随队伍回到孤儿院,带走了孩子们,在深海增援赶到前,包括部分难民以及港区人员成功从海上撤离,当巨大的「亚速海怪物」飞驰在厄利特西亚海上时,一架巨大的三角翼轰炸机飞向岛屿,在上空投下了一枚名为「灰色泰晤士河」的裂变炸弹,很长一段时间这座小岛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嗨!奋战在各地的朋友们,我是大家的偶像青叶哦。
今天就由我带大家浏览今日新闻吧,昨天在厄利特西亚海,我们成功爆破一枚新型炸弹哦,虽然不能说太详细,但是如果深海遇到这个就会轰的一下化为灰烬呢,是不是很厉害呀。
昨天在暹罗湾,斯拉夫舰队在那里举行了新地效飞行器的试航工作,那家伙连青叶都还没见过呢;什么?有照片?我来看看,哇!真吓人,好孩子不要去看哦。
还有今天一名提督因为工作不力被撤职查办了呢,各位提督一定要注意了,虽然你可以做一个咸鱼,但也不要太咸了呀,否则宪兵队找上门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哼哼!今天的新闻就是这样了,大家一定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青叶哦,下周的新歌就拜托大家了,拜拜!」众人从码头的扩音器旁走开,少年孤独的站在原地,来到异乡难民和孩子们被政府接走安置,原港区的人被军方带走调查,身穿异国军装的礼兵接走了两具无名的棺椁;喧闹的港口只有少年不知去处……在这短短的生命旅途中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就连刚刚翻云覆雨出生入死的舰娘姐姐也不在了,想到这,少年走到码头边,看着污浊的海水想着,兴许到了另一个世界,大家就能团聚了,那里有自己的家人,有一起长大的大姐姐,也有再造他灵魂的舰娘姐姐。
「喂!你站那干什么!」一声熟悉的叫喊传来,少年惊喜的转过身去发现一名和虎形象声音一模一样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姐姐!」少年惊喜的喊着向少女跑过去,突然被少女一脚扫倒在地,「真是的,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姐姐……」少女站起身整理着仪容,「抱歉,我认错人了」「不过,如果你诚心归顺也不错,本王正好需要一个随从」虎上下打量着跌坐在地的少年,伸出手把他拉起来,「你就是那个叛匪那边来投靠我们的少年兵吧」「是的,大家都叫我『小鬼』」「那么小鬼……」虎从胸前掏出一张文件「今天起你归舰队管了,没准哪天我看你顺眼还能推荐你个官当当」「是……」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姐姐,少年的回应有些落寞。
「怎么这么没精,这么小声还想当海军?」虎一把拽住少年的衣袖自顾自的走起来「你就是欠教育,把你带到港区,操到叫苦连天!」少年被拉扯着跟在后面,不住地向着岛屿的方向张望着,也许终有一日他也会和许多人一样忘记这个地方,忘记这段往事,甚至再次将挚爱的人封存在记忆空间内,但现在,他还要度过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去梦见难以忘怀的人们。
感谢您的阅读,请善待每一位愿意购买虎巡并出海作战的玩家,因为他们真的很稀有(安东星除外……)【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